醉花阴(一)微h

是夜,江南萍采江。

不算旷阔的江面泊着几艘花舫,舫内无一不张灯结彩,觥筹交错声久久未停,戏子的腔调伴着丝竹悠悠飘在江面,舫头的船夫摇着橹,细碎的江水拍击在船舱下,摇摇晃晃地承载着一船船的歌舞升平。

夜深下的萍采江不见寥落,毕竟此为江南最大青楼聚集之处。江畔两旁皆矗立着一幢幢销金之窟,高楼的窗棂生出着腰肢细软的红粉佳人,她们探出窗外,指尖抛下芬香手帕,似怨似嗔地勾缠着路人公子。

老鸨龟奴牵扯住难逃的公子王爷,一层层帷帐张开欲望的红唇,将书生公子们吞噬进去,又是一夜春宵,丝竹曲乐,彻夜笙歌。

璞璎推开船上的木窗,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让久闷在船舱内的她打了一个激灵。江上不远处的画舫中的曲乐也隐隐传来,岸上的重矗的青楼灯火通明,从漫起了白雾的江心望过去,便像遥遥的海市蜃楼。

“闷了?”一旁低沉的男声响起。

璞璎下意识拉下窗,画舫间的觥筹交错声一瞬间倒灌回来。高悬青空的明月与江景皆被遮挡在窗外。舞女已经上场,正随着异域舞曲摇摆着腰肢。

璞璎轻轻皱着眉,低着头转过身,顺从地跪在他身边:“公子,已是子时。”

一队侍女从外舱鱼贯而入,为每桌席奉上一壶新的酒。她接过酒壶,往男子的酒盏里倒入。

暗红的酒液从长壶嘴里缓缓流出,葡萄的芳香扑鼻而来,诱人之极。

男人执起酒盏,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杯身精致的浮雕,眼底神色不明。

余光里,一节素白的手臂垂下,青铜酒壶被捧在手心,长而青黑的头发在背后稍稍拢起,被一只素簪绾住。

莹白的脸庞在他眼下俯首,体内升腾的燥郁烧灼着神经,只有他才明白今夜已忍受了多久的欲火。执盏之手细不可查地颤抖着,他掐着杯沿,就像即将掐着一截细白的脖颈———

“啪、啪、啪。”

前方的上座处传来拍掌声。丝竹停歇,舞女弓着腰退下。

“诸位———如今新上的好酒可是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不如请诸位举杯,一齐感谢荣山公子为你我除魔卫道,如何?”

“多谢荣山公子!”

“荣山公子有劳了,若是有何需要,尽可道来,你我必将倾力相助!”

位于主座左下的黑衣公子微微一笑,举盏向全场宴客示意:“诸位大人客气,降妖除魔本就为我辈之责,今日能结识诸位大人,也为荣山之幸。这一杯,我敬诸位,也愿江南富庶平安,百姓安居。”

他擡手饮尽,又赢得一阵称颂。

“好,天才少年当如是也!”

身旁的璞璎提起酒壶,却被荣山一把按住。男人的掌心滚烫,灼得她稍稍蜷起手指。面上也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侧过了脸。

荣山俯身,近乎将她括在怀里,贴耳说了些什幺。璞璎一瞬间睁大双眼,脸上闪过惊慌。

荣山直起身端坐好,徒留璞璎失神。明明他已抽身,但那滚烫大掌依旧包裹着她的柔荑,还在诉说着这一命令的不可违抗。

主座的徐知书抚着斑白胡须,摆了摆手,方才待命的舞女又鱼贯入场。为首的是一名覆面的女郎,酥胸半露,浑身上下只一袭红纱蔽体。她身着铃铛金饰,漫步间,掀起一阵香风和悦耳铃声。

“难道这位……这位便是如今江南一舞千金的胡姬缇古丽?”

“哼……一舞千金……若是我等俗人,便是万金也难见其娇容!”

“不愧是徐大人!缇古丽向来眼高于顶,也只有徐大人能让她应邀前来。”

胡琴声悠悠响起,舞池当中的绝色佳人擡手势成莲花状,交叠作揖后,便展颜一笑,随着乐曲舞动起身姿。

缇古丽的纱丽剪裁精巧,透过烛光看去,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细嫩腰肢挂着一串小金铃铛,随着动作摇晃清脆发响。长而匀称的蜜色大腿在纱丽间若隐若现,她实在太会跳舞,纱丽外的黑卷长发如海藻披散,发尾俏皮弹跳着,无一不贴合着韵律。

她看似沉醉于曲乐,但那双精明勾人的美目却时不时扫过上座左下的荣山。

他半身隐匿在屏风之后,另一手支着颌,似乎在把玩着酒盏。

男人挺拔俊美,一袭黑衣衬得其冷峻而又霸道。缇古丽移不开眼,只得假借动作偷偷看他。

而此时文质彬彬的“荣山公子”,正在这案牍之下,抚摸着璞璎柔顺的长发,半是温和半是强迫地将他的阳物送入她的檀口。

“唔!”璞璎低低地藏匿住自己的身形,她只能庆幸,一旁还有屏风能为她挡一挡这荒淫的一幕。

尽管她与荣山有过多次的鱼水之欢,但用口疏解还是首次。她咬了咬唇,强压着经脉间流动的瘙痒,缓缓含住男人硕大滚烫的阳具。

她能感受到硬挺的阳具抖了抖,龟头处泌出了清液。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随即便感受到大掌压向她的脑袋,略微颤抖的手指无一不显示出男人此时心潮的澎湃。

一曲舞毕,缇古丽做了一个漂亮的点翻身,结束了舞蹈。施施然行礼后站在舞池当中。

“好!我等能有幸亲眼得佳人献舞,多亏了徐大人!”

“诶。”上座的徐知书截住他的话头:“此言差矣,缇古丽此番献舞,可不是为本官啊……就连本官,也是沾了荣山公子的光……”

众皆哗然,便听缇古丽启唇:“妾此番前来,一是感念荣山公子为江南除魔卫道,护妾等平安,再次多谢公子。

“再者……”缇古丽美目流盼,难得露出小女子似的羞怯。

她缓步向前,停在荣山五步之外,颇为热切地望着他:“不知公子,可否予妾一个机会……让妾好生照顾公子起居……”

四方寂静,众人都在等着荣山回答。

璞璎僵在原地,她俯在男人的胯下,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她动弹不得,俯首在男人胯下屏息静气,泪花在眼眶凝聚起来,将落未落。

面前缇古丽的脚步声近了……再近一点便要看见这案牍下的荒淫……!

“啪!”此时被众人瞩目的荣山不紧不慢地展开了把扇子,借着扇子的遮掩将璞璎的身形盖住。

他一边彬彬有礼地回绝了缇古丽,一边稍稍耸腰,将近乎要被欲望吞噬的阳物向璞璎的檀口深处抽插起来。

他稍稍后撤,被涎液浸染得亮晶晶的粗大阳物青筋盘虬,紫黑色的龟头与璞璎的唇瓣之间连着一条白丝。璞璎已然陷入了情欲,还在向着虚空张着檀口,目光涣散。

“失礼了。”

热烫的白精和缇古丽的泪水一同涌出。只不过一个是射在了胯下女人的娇颜上,一个则是落在了女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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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暇开新文啦,这次尝试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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