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抵在门上,刚被吻得喘不过气,就一把推开他,甩了他一巴掌。
“操,你真把我当破鞋了是吗?以为随便亲两口我就会张腿?”
沈砚捂着脸,笑了,笑得很冷。
“你还真没变,一张嘴比下面还紧。”
她气得举手又要打,他抓住她手腕,眼神带火,狠狠贴近她:
“别装了,小骚货,刚才是谁夹着我舌头不肯放的?”
“你是想让我跪着求你,还是等我把你操到哭,再听你说你恨我?”
她瞪他,死死咬着牙:“操你妈。”
沈砚低笑一声,手已经伸进她裙子里,指尖探进去的一瞬,她腿明显一软。
“嘴巴还这幺贱,下面却早就湿了。是不是早就想我操你操得死去活来了?”
“说话啊,敢说不要,我立马走。”
她狠狠盯他,却一言不发。
沈砚笑得更狠:“不说话了?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手臂压着她挣扎的腰,低头咬住她耳垂:
“今晚你要是敢不叫,我就干到你彻底服软。”
她推开沈砚的时候,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还残留着被亲吻后的狼狈和怒火。
“你真是条疯狗,见到我就想上,是不是现在过得太寂寞了?”
沈砚没说话,喘着气看她,指尖还沾着她刚才湿透的痕迹,颤了一下,然后贴近她,一步步把她逼回墙角。
“你以为我想上谁都能这幺硬?”
“你信不信,我现在只要一想你当年光着身子骑在我身上叫得像要命,就能硬上一整晚?”
江柚擡手又要打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反压到墙上,身体贴得死紧。
“打啊,你不是最能打架的吗?你现在打我一下,我就干你一下,干到你哭着喊停。”
她咬着牙怒瞪沈砚,眼里有怒也有一点点不该有的慌乱。她不敢承认,他的呼吸落在她锁骨上的那一刻,她竟然起了反应。
“你以为你摸得懂我?你不过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罢了。”
他眼神瞬间沉下去,一手掐住她下巴逼她擡头。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身上这抖的,是在怕我,还是想我?”
她张嘴想骂,可话没出口,下一秒他狠狠吻上去,带着牙齿和怒气,几乎是在撕咬。
她挣扎,踹他,却被他稳稳接住,然后一把扛上床,把她压在身下。
“别再逞强了,我碰你一秒,你身体就出卖你。”
他的手探进她裙下,指尖滑过那片湿热。
“看到了吧,贱东西,你嘴巴那幺狠,下面却早就开门迎客了。”
她闭着眼不说话,眼角却掉下一滴泪。那不是委屈,是她自己都讨厌的渴望。
他俯下身,忽然声音放轻了,低哑得像呢喃:
“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疯了。”
那一刻,她眼睛睁开,泪和火一起烧了她整个瞳孔。
她没再推开他,手反而捉住他脖子,反咬了他的嘴唇,带血。
“操我,但别说你爱我。”
他一愣,下一秒整个人压了下去,把自己整根插进她体内:
“行,我就操你,把我所有的想念都操进你体内——看你还能狠我多久。”
她反咬了他一口,嘴角带血,眼神还倔得像把刀。
“你有什幺资格?”
他喘得发狠,猛地拽下她的裤子,抓着她腰一把拉进怀里,把肉棒顶在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资格?你这骚逼每次一被我干就爽到发疯,我干得你腿软、肚子鼓,你求着让我操都来不及。”
“你他妈现在在我下面抖成这样,到底是谁贱?”
她想骂,却只骂出一半,下一秒整根捅了进去,干得她喉咙一哽,眼泪瞬间冲出来。
“啊……操……你他妈疯了……”
他没停,反而更狠地撞击,啪啪的撞肉声混着她窒息的喘息,整个房间像被点燃。
“这骚穴还记得我肉棒的形状,操进去就开始吸……啧,小母狗,真的是天生欠操。”
他低头咬住她奶子,一边揉一边操,一边骂:
“说你是贱人你还不信,你看看你自己下面,水都流到大腿根了。”
“敢说不要,我现在就拔出来,看你哭不哭着爬过来求我操烂你。”
她哭了,哭着喘,喘着又迎合。他咬着她肩膀,喘得疯了一样:
“哭得这幺好看,你是想让我操你操到失神对吧?”
“说话啊,求我。用你那贱兮兮的嘴求我狠狠干你。”
她终于破了防,带着哭腔骂他:“操你妈……操我……操死我——”
他低笑一声,一边操一边俯下身:
“我操你就是操你妈。今夜不把你干成一滩烂泥,我他妈不姓我这姓。”
她被他操得发不出完整的话,身体像被硬生生掰开,双腿软得快失去知觉。
他看着她那张哭得通红的脸,操得更猛了,像是非要把她干到哭求饶才肯罢休。
“看着我,别他妈闭眼。”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对视。她眼里满是雾,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倔强得不说一个“求”字。
“行啊,嘴硬是吧?那我就操你一宿,看你是先哭着认输,还是先高潮到昏过去。”
话音落下,他猛地把她翻个身,从后面提着她腰干进来,肉棒撞得她直哆嗦。
“操,这骚逼从后面进来更紧,跟夹枪管一样——是不是没别人敢这幺操你?”
“还是说你他妈根本就只有我能操得你哭?”
她咬着枕头,呜咽着:“……闭嘴……”
他笑,低头在她背上亲了一口,那温柔又恶毒的吻,像烙印。
“闭嘴?那你下面怎幺在吸我?一边哭一边夹着我不放——真是天生的贱货。”
啪!
他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看着皮肤迅速浮起红印,声音低哑到快破音:
“今晚你要敢再说不要,我就直接捅你屁眼,看你还能装几分清高。”
她回头狠狠瞪他一眼,眼角带泪,却反咬一口话回去:
“干就干,你不就是想把我操成狗?那你他妈操狠点,让我以后一想到你就下面发痒。”
他听完像彻底疯了,猛地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对着她嘴亲得昏天黑地,语气几乎是嘶吼:
“贱人,我操你操一辈子!”
肉体撞击声混着喘息、哭腔、咒骂,充满整个房间。她不再挣扎,开始扭动着腰主动迎合,双腿夹得死紧。
他一边操,一边捂住她嘴,耳边低喘:
“别叫太大声,我还不想让别人听见我把你操成小母狗。”
“骚得要死的贱东西,今晚我不把你干到抽筋,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爱被我操。”
她还在喘,他却已经一把把她从床上拖下来,直接扔在落地窗前。
“爬好,屁股撅起来,给我看清楚你贱样。”
她试图转身,却被他用腰带捆住手腕,拽到身后。他掐着她脖子,贴在她耳边低吼:
“你现在这副样子,连挣扎都没力气了,是不是?被我操得连自尊都忘了?”
“想继续装清高是吧?那我就把你干到趴地上求我操你屁眼。”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身体还在轻颤,他却毫不怜惜地扒开她的双腿,肉棒顶住她肿胀的穴口,猛地一下到底。
“操,进得太容易了,小骚穴根本没合上,太他妈欠操。”
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落地窗前炸裂开,她的双膝早就撑不住,整个人被他操得前胸贴地,屁股高高翘着。
她哭着说:“够了……操不动了……”
他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声音狠得像劈断空气。
“你现在没资格说‘够了’,我说够才是够。”
沈砚一边操,一边伸手拉开江柚的嘴,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张嘴,把我的手指当肉棒含进去,别让我教你怎幺当个听话的小母狗。”
江柚被操得泪流满面,却下意识含住,含着含着喉咙发出呜咽,眼神彻底失焦。
沈砚咬着牙,狠声骂:
“操你这副嘴硬贱命,还是要靠我一下一下干开。”
“被干得哭,屁眼都在抖——你说你贱不贱?”
江柚含着手指,喉咙里呜呜发颤,眼泪疯狂往下掉,终于彻底垮了:
“……贱……我贱……求你别停……”
那一刻,沈砚像是终于得到胜利,掐着她的脖子,整个身体压上去,狠狠干着她哭肿的骚穴,喘息带疯:
“好,既然你认贱了,我今晚就操到你意识断片。”
“操穿你的小穴,操破你自尊,操到你下次见我就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