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寒冷的晴朗冬日正中午,我挥汗如雨地骑着自由车,急速地往前而去。
上回在废弃工地,我的运气实在好的出奇。
因为强风吹偏了钢柱,我只有被轻轻击中头部,强烈的电极仅仅烧伤我的双脚,大腿骨折及头壳的鳄鱼咬伤也不严重,狂风暴雨随即停止,工地原来有请保全巡逻,风雨过后便来关心,紧急将我送医。
我进入医院急救,幸好除了全身数不清的伤口与部分灼伤之外,其他并无大碍,疑似脑震荡也没事,头壳遭鳄鱼咬伤也没有想像中的严重。
至于为何受伤而且裸体躺于工地,我解释是被狂风吹入,身上衣裤遭闪电烧尽,加上脑震荡所以记不清了,再度过关。
出院之后,本来我还在思考要去哪里进行下一个要命的冒险,却发现即将举行冬季三铁比赛了,只好暂时压下自残的欲望,先进行训炼。
完全没想到一个不在计划中的恐怖酷刑正等着我。
我按照习惯,先从自由车开始锻炼。
当我骑到上次被变态恶魔捉住的马路时,还心有余悸,但是那名中年大叔已经被判处无期徒刑,就算假释、也不可能这么快出狱,这条路线非常适合练习冲刺,因此我鼓起勇气继续骑乘。
突然间一辆机车从路旁小巷冲出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机车撞飞。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路边,我的自由车则扭曲地躺在更远处,我身上有多处擦伤,疼痛不堪。
机车并未停下,反而转头回来辗压我的身躯,我痛的放声惨叫:「哇……」一名胖胖的中年男子跳下机车,手持铁棒,不由分说地狠狠敲击我的头部,我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剧痛,随即昏迷过去。
我觉得睡了好久。
直到被一阵冷水泼醒。
我立刻发现我的双手跟双脚都被铁链捆住,双手朝上被吊了起来,置身于一间狭小的密室之内。
而且我全身一丝不挂。
肋骨从腹部刺出,显然断了,鲜血直流,痛得我冷汗直流。
那名胖胖的中年男子丝毫不予理会,正靠在我的身边,用舌头、恶心至极地舔着我的健壮胸肌与奶头,再往下舔我的八块腹肌,然后一面说:「哇塞……肌肉这么结实……你是怎么练的啊?」
我惊恐地回应:「你、你要干嘛?」
中年男子擡起身来,笑着说:「当然是玩死你啊!」
这时我才不可置信地发现他是那名入狱的恶魔!
「怎么可能?」我震撼的询问:「你不是还在服刑?」他擡头笑答:「我的笨蛋双胞胎弟弟吗?」一面开始舔弄我的阴茎,继续说:「他还在吃牢饭,我可不像他那么粗心,把一个极品关在空旷的厂房里面,这间密室,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喔!」
什么?双帮胎哥哥?密闭的房间?
还在惊愕之际,我的阴茎受不了舔吸,早就忍不住勃起。
中年男子接着解释,他们兄弟早有预谋,二人躲在附近看过我几次拼命骑着自由车经过的样子,因为我身穿紧身车衣,健壮的身材一览无遗,加上斯文帅气的脸庞,激发了他们想折磨我的欲望,弟弟率先行动,将我捉到荒凉的废弃工厂,玩够之后再由哥哥上场,岂料东窗事发,警方逮捕了弟弟,他难忍心痒,见我再度出现,自然动手把我擒至这间密室。
受不了他的玩弄,我终于达到高潮而射精了。
就在此时,与那名恶魔相同,他拨开我的龟头,把一条粗大的铁丝穿入我之阴茎中,我的龟头立即冒出鲜血、混合著精液流下。
老天哪!
我虽然喜欢那种自残的快感,但是我并不想被人折磨啊!
中年男子根本不管我颤抖扭曲着身躯,痛到不断呻吟,不停地把铁丝插入我的阴茎之中,那种粗大铁丝沿着阴茎钻入我的体内,再慢慢刺穿我体内器官的剧烈疼痛感,让我全身苦不堪言,冷汗直流。
我只能不停喊着:「不要插了!求你不要再插了……」
铁丝终于刺穿我的体内器官,从我的胸肌处穿出来,血流不止。
中年男子笑着说:「唉呦!这么快就穿出来了啊!」他并未抽开铁丝,而是用两个电夹分别夹住粗大铁丝的两端,按下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席卷我的全身,我放声哀号:「啊、啊、啊……」浑身抽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比在废弃工地惨遭雷击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