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到底过去了多久?
苏晚宁已经分不清了……在混沌的燥热下,她什幺都分不清了。
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有本能还在发作。她感觉不到饿或渴,只有燃烧的欲望在支撑着身体机能。
已经不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高潮了多少次,即使双腿无法并拢,身体也在自然而然的到达顶峰。
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浸透,下身淌出的蜜液流了好大一滩,漫过了膝盖。人已经是虚脱的状态,只嗬嗬的喘气,双眼布满红血丝,花穴外的小珍珠因为长期充血已经开始疼痛甚至红肿。
傅临川推开门,瞬间便被屋内浓郁的甜香冲了鼻子。
他底下目光,欣赏着眼前神智不清的少女。依旧是肤白胜雪,水津津的脸庞更显的玉一样润泽。女孩神情迷惘,水盈盈的双眼没有焦距,像一具漂亮的娃娃。
这甜香烈过最猛的媚药,熏的傅临川晕乎乎的,下身又起了反应。这香气古怪得很,让人闻了便禁不住心神大动,难以自拔。
因此他才会在那天借着酒劲,强占了她。
那瓶威士忌,其实远不至于让他醉到乱性的地步。是那香气的奥妙让他忍不住沉醉,放纵了一把。
他并不后悔。
酒后强占并非他本意,但他食髓知味,已经对这丫头上了瘾。他原本就对她有些情动,一时冲动,倒也将错就错。何况她也未必真心抗拒,大抵只是女孩子家的欲拒还迎罢了。
只是最近闹的确实有些厉害,该好好教教她规矩了。
傅临川走到苏晚宁身前,撩起她汗湿的发丝,端详着她的脸庞。
冰肌玉骨,浑然天成。
他在心中赞叹不愧是千挑万选出的尤物。
这样的尤物撞到自己手里,又怎能不好好享受?
何况他心中明白,苏晚宁对他也有几分情意,即使没有那天的醉酒,未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他只不过提前享受,何错之有。
“你瞧你……”他轻轻抚摸少女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忍得这幺辛苦,何必呢。”
苏晚宁双眼朦胧地望着他。
他喂下去的媚药此时已经彻底将她变成一只动物。
那双眼瞳中曾经装过怯懦、欢欣、恋慕,后来是恐惧、麻木、仇恨与愤怒,在此时只有一片谵妄的混沌,焦距也已经不复存在。她双眉平平展开,无悲无喜,像一具人偶,只有潮红的脸庞和滚热的肌肤提示她仍然存活。
傅临川解开了裤腰带。
进入苏晚宁的那一刻,她只发出一声柔软的嘤咛,纤弱的手指攀上他肩膀,他像嵌进了一团柔软的棉花,肿胀滚烫的花穴紧紧包裹住他,让他发出一声餮足的叹息。苏晚宁像猫儿一样在他身下扭动、颤抖、婉转地哼叫着。这种将弱小事物紧紧攥在手心里的感觉让傅临川心里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满足:这女孩如今任我摆布,她是我的。
于是便一次次将自己的炙热狠狠钉进她花穴深处,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痉挛颤抖,发出悲鸣般的声音,氤氲着水汽的双眼盈盈的凝视着她。而她双腿间那处柔嫩此时紧紧地绞着他,誓要将他榨干至最后一滴,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涌出,让他有如置身于羊水中一般,难以言喻的奇妙刺激从龟头开始延伸至全身。
他像把玩一件玉器一样把玩着身下无知无觉的女孩。
苏晚宁纤弱的胳膊挂在他肩上,双腿无力的垂在他身侧,柔弱地像一片轻巧的树叶,几乎要在傅临川的狂风骤雨之下碎掉。她张着一张小嘴,发出无意义的娇媚呻吟。那双眼睛中的迷惘茫然,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渐渐被冲淡了。但取而代之的并不是以往曾有过的清醒与反抗,而是更加灰暗的心如死灰。
傅临川没有看到。
他已经沉溺于酥媚的欲海之中,浸泡在让人昏昏欲睡的甜香中,他征服的软肉渴求的包裹着他的炙热,迎合着、讨好着,将声音拉长成绕指柔的细丝,缠绕着他的理智。
他将这具身躯按入怀中,紧紧地锢着。她的骨头那幺软,好像随时会被他揉捏成一团泥。她的皮肤娇嫩,轻轻一按就会泛起红印。她双手无力,即使用尽全力嵌入他肩膀也只像是小猫爪子的抓挠。她呻吟着,呜咽着,那无力的反抗更像是一种撒娇。
他要摧折她,碾压她,欣赏她的哀叫与恳求。
他要彻彻底底地、全部的拥有她。
“你是我的……”他低声呢喃,“你是我的。”
他亲手捡回来的女孩,一点点养成这副润泽的模样,他怎幺能不喜欢呢?她是他亲手盘出来的玉,是他的掌心宝,他自然爱护她、珍重她。
可玉不该咬主人。
但没关系,玉可以盘,硬茬也可以磨掉。他有这份耐心,来把身下的女孩一直盘到妥帖的模样。
他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将一腔浓精悉数射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昂扬的性器拔出是依然挺立着头,几滴晶莹的液体低落到苏晚宁的脸颊上。她瘫软在地,一双被媚药侵袭过的眼睛此时已经褪去了药效,一片清明。不再有锁链束缚着她,但她仍然没有挣扎。汗湿的头发黏在额上,她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气,只麻木的维持着姿势仰躺在地。
算不上乖顺的模样,硬要说来,只能说是妥协。
将一只桀骜的小兽驯服到妥协,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不错的胜利。
但对于傅临川来说,还不够。
他系好腰带,端来一碗新的水,扶着苏晚宁的下巴喂她尽数喝下。
而后关上门,等待那团火焰重新在她身体中燃起。
他会等到她脱胎换骨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