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飞坦X拷问 (慎入/重口/凌虐高H)

///防雷遇警///

以下情节可能会引起心理不适,请观看者小心服用...不能接受的请直接跳过......

~~~~~~~~~~~~~~~正文开始~~~~~~~~~~~~

飞坦的拷问室弥漫着铁锈与山茶花的混合气息。我悬吊在房间中央,手腕被念丝缠绕,那些发光的丝线正缓慢地切割进皮肉。月光从头顶的圆形天窗泻下,在我的皮肤上投映出蛛网状的阴影。

"三十七处骨折,内脏破裂,阴道三级撕裂。"飞坦的声音像冰锥刺入耳膜。他戴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指正探入我大腿内侧的伤口,精准地避开动脉,"这种程度就昏迷,太让我失望了。"

冷水当头浇下。我呛咳着苏醒,看到飞坦站在医疗器械车前,正在挑选某种细长工具。他的背影在月光下如同折纸般锐利,那件绣着蜘蛛纹样的和服下摆沾满暗红血迹。

"知道为什么选这个房间吗?"他突然转身,手中的解剖刀反射着冷光,"隔音效果足够好,而且..."刀尖划过我左侧乳房下方的旧伤疤,"上次在这里的惨叫,引来了三公里外的念兽。"

耳麦早已被摘除,但侠客植入的皮下通讯器仍在运作。我能感觉到微电流在神经末梢窜动——旅团全员都在监听这场拷问。这个认知让我的括约肌不自觉地收缩。

飞坦的金色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掐住我的喉咙,指甲陷入尚未愈合的咬痕:"看来你很期待被围观?"另一只手突然撕开我残破的演出服,露出腹部狰狞的缝合线,"那就表演给他们看。"

第一根钢针穿透锁骨时,我的惨叫在四壁间形成诡异回声。飞坦用念能力"痛觉增幅"将钢针加热至暗红色,针体刻有的古老文字在高温下发光,那些光芒如同活物般钻入神经。

"这是黑暗大陆的刑讯技术。"他贴近我耳畔,呼吸带着薄荷烟草的气息,"每根针都对应不同的痛觉记忆。"第二根针从尾椎骨插入,我眼前炸开七彩光斑——那是拍卖场上帕里斯通的感官药剂残留效果。

钢针在体内形成特殊的念力回路。飞坦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我的身体此刻变成一张立体经络图,每根针的末端都渗出珍珠状的血滴,在地面形成诡异的六芒星图案。

"现在。"他解开腰带,皮革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说说你和金·富力士的小秘密。"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的瞬间,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审讯——飞坦的瞳孔扩大成椭圆形,那是他性兴奋时的生理特征。这个发现比任何刑具都令人战栗。

他的手掌突然拍在我后背的念钉上。剧痛中,那些埋入脊椎的旅团控制装置被启动,我像提线木偶般被迫摆出跪趴姿势。冰冷的金属台面贴上腹部伤口,飞坦的膝盖顶开我的腿根。

"不回答?"他抽出根镶满倒刺的金属棒,"那就用身体记住。"

当金属棒捅入直肠时,倒刺刮擦肠壁的痛感被念能力放大百倍。我的指甲在金属台面抓出数道血痕,却听见飞坦发出愉悦的喘息。他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向墙面镜面:"看清楚,这就是背叛者的样子。"

镜中的我像被玩坏的偶人,全身插满发光的钢针,下体不断涌出混合著精液的鲜血。但更可怕的是飞坦映在镜中的表情——那种混合著情欲与杀意的扭曲快感,让他俊美的脸庞如同恶鬼。

金属棒开始高频震动。倒刺上淬的神经毒素渗入血液,我的视野突然分裂成双重影像:现实中的拷问室与记忆里金的特训场重叠在一起。那天他教我抵抗精神控制时说过:"当痛觉超过阈值,就想像自己是一块玄武岩。"

"啊...!"飞坦突然咬住我肩膀,犬齿刺穿肌腱。同时他的手指找到阴道前壁某个点位猛按——那是金暗中植入微型念器的位置。极致的痛苦与快感同时炸开,我失控地弓起背脊,阴道喷出的液体在空中凝结成念丝。

飞坦发出嘶哑的笑声。他拔出沾血的金属棒,换上更粗的电动器具:"终于有反应了。"器具头部突起的颗粒在插入时旋转摩擦,我的子宫在电流刺激下剧烈收缩,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

"尿失禁?"他舔去溅到脸上的液体,突然将两指插入我鼻孔,"看来要换个玩法。"手指在鼻腔内弯曲勾住软骨,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我的鼻梁骨被整个提起——

"够了。"

库洛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飞坦的动作骤然停滞,但他的手指仍深埋在我鼻腔内。我透过泪眼看到旅团团长倚在门框边,手中捧着本摊开的古籍,书页上浮现着与我体内钢针相同的符文。

"情报组确认了。"库洛洛走近,皮鞋踩在地面血泊中发出黏腻声响,"她确实不知道金的全盘计划。"他的手指突然捏住我下巴,强迫我张开嘴,"不过口腔黏膜有加密念纹...是猎人协会的\'沉默契约\'。"

飞坦终于抽出手指。他甩去血迹,金色瞳孔仍紧盯着我抽搐的下体:"那就继续,直到契约解除。"

库洛洛突然笑了。那是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笑容:"你玩得太投入了,飞坦。"他翻动古籍,我体内的钢针突然全部悬浮起来,"玛奇,给她最低限度的治疗。"

念线破空声传来。玛奇从天花板阴影处跃下,她的双手缠绕着发光丝线,那些线如同活蛇般钻入我的伤口。最痛苦的缝合从眼球开始——她用念线直接缝合角膜上的裂伤,针脚细密得如同蛛网。

"输卵管破裂,需要体内缝合。"玛奇的声音毫无波澜。她的手指探入阴道,念线在子宫内穿梭时带来的剧痛让我咬碎了两颗臼齿。飞坦站在一旁抚摸自己勃起的性器,眼中闪烁着未餍足的光芒。

当玛奇缝合到第三十七处伤口时,我的意识开始飘散。恍惚中看到金在特训场点燃篝火,他指着火焰说:"最纯粹的念藏在痛觉与快感的夹缝中。"那时我不懂,现在却突然明白——飞坦的拷问意外地打通了某种神经回路。

"她笑了。"飞坦的指甲突然刺入我眼球。在玛奇尖叫阻止前,库洛洛已经抓住他的手腕:"我说,够了。"

房间温度骤降。飞坦的杀意与库洛洛的念压在空中相撞,震碎了所有玻璃器具。最终飞坦退后一步,甩开库洛洛的手:"随你便。反正..."他舔去指甲上沾到的玻璃碎片和血迹,"她已经坏掉了。"

玛奇用念线将我包裹成茧状。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库洛洛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你保护的东西,我会亲手挖出来。"他的指尖划过我锁骨下的蜘蛛纹身,"以旅团的名义。"

当医疗茧完全闭合时,我放任自己沉入意识的深海。金的念器仍在子宫内脉动,它记录的拷问资料正通过我的神经突触加密传输。最痛苦的刑求往往是最完美的伪装——这是金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在虚无中,我听见飞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的血滴在地面形成的小小水洼里,映出我们扭曲交缠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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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念:

其实...还是删删减减把太重口的部分拿掉跟带过了

虽然在我看来完全像是飞坦做的出来的事...

但还是有点心疼女主...就只好先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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