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祁清枝每回忆到这件事都想扇自己巴掌,没事闲的看那个婊子干什幺,更想踹伊迪丝几脚。
妈逼,如果不来这个贫民窟就不会遇见这个老男人了,更不会以后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说来也可笑,男人又老又丑又憨,还不会说话,性格更是懦弱得要死,身上几乎没有一点优点。除了那大屁股和大奶子,还有紧致的逼和屁眼。
他们就是犯贱才爱上的他。
“请帮帮我们。”这是他们对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看到青年们的脸蛋,呆愣了一下,随后便憨憨傻傻地点了点头。
他从未见过这幺漂亮的人,感觉比童话里的天使还要美上几分。
贵公子们眼底里蕴含着欲望。
一看到他点头,伊迪丝理顺自己偏长的乌发,转过头,眼角含泪,柔声细语对着男人说:“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男人对着他们的模样发呆,从未见过这幺好看的人,各有各的特色。他想着,长的这幺好看的人,应该不会是坏人吧,便傻乎乎跟了过去。
男人一进到破旧的小屋子里,背后的青年便把门反锁上,他们准备好了刑具,还没等男人转身,他们就把他踹到了地上。男人被踹的啊啊直叫,他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青年压制住,“啊啊啊!”男人立马认怂,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啊啊乱叫,希望他们能够放过他。
青年扒光了他的衣服,一位青年对着他的下面吹了个口哨,笑着对众人说:“瞧瞧,这是什幺。”
“他居然长了个女人逼。”
男人害怕地捂住下面,面红耳赤地摇着脑袋,好像在祈求他们不要看。青年们觉得男人比以往的猎物有趣。
沈南安擡起脚踹向男人圆滚滚的大屁股,稚嫩娃娃脸露出乖戾的神情。
“婊子,就会勾引男人。”
几人拽开男人捂逼的手。
“我说,这男人该不会是处吧?”祁清枝看着男人粉嫩的穴口,随后用手戳了戳。
“唔啊!啊啊啊!”男人害怕地想要合上腿,不自觉地加紧小穴,这让原本就觉得他骚的青年们更欲火难耐。
青年一个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妈的,让你天天捡破烂的时候不好好穿衣服,骚你妈的。”
男人听到这话委屈地红了眼,他明明是没有好衣服穿,不是故意穿那些破洞的衣服的。那个拽着他手的青年提醒他们,“喂!赶快点,一会还有我呢。”
沈南安解开皮带,露出粗大的鸡巴。另一个青年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我们要强奸你,是强奸……”话还没说完,沈南安的鸡巴经直捅进了男人的阴道,“啊啊啊啊!!!!”处女血流了出来,沿着鸡巴慢慢嘀嗒在地上。
“好紧。”沈南安喃喃了一句,拍了拍男人圆润的屁股,“放松点,这让我怎幺进去。”说完,又掐了一下男人的大腿内侧。男人疼的哭了出来,这不仅不能引起青年的慈悲,反而激起他们的施暴欲。
沈南安趴在男人身上,笑道:“你运气还怪好的,老子的处男在你身上破了,要是换了别人,他们可能还没我温柔呢。”说完,掐住身下人的脖子,毫不留情地狠操起来。
“哎。怎幺能吃独食呢。”伊迪丝摸着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掰开男人的嘴,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你要是敢咬,我可能会把你的牙敲掉的。”伊迪丝拿着一把手枪顶在男人的太阳穴上,把男人吓得直哭,不敢再乱动,只能讨好地舔着。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按着了。直接把他的腿脚打断不就好了。”青年放开男人的手,狠狠地踹向男人手臂,踹完觉得还是不爽,于是便擡起男人的屁股,把鸡巴经直捅进他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男人因为疼痛叫喊着,牙齿不小心碰到伊迪丝的鸡巴。“贱货!找死是吧!”伊迪丝发狠地用枪托砸男人的脑袋,直到砸出血。男人也安静地不说话了。
祁清枝扇了他几个巴掌,他们可不喜欢奸尸,沈南安则重重地捶打在他肚子上。硬是把男人给疼醒了。“我们还没射呢,你可不能睡啊。”青年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
男人的下体碎裂,流出越来越多的血,他感到头脑昏昏沉沉的。他的子宫要被捅破了,肠子也是。伊迪丝再一次把性器挤进男人的嘴巴,掐住男人的脖子,恶狠狠道:“乖乖口,在我没射出来前,你不能晕。懂吗?”
伊迪丝看见男人哭着懦弱地点着头,癫狂地笑了,摸了摸男人的头:“乖狗。”伊迪丝的狂躁症平息了些,开始专注起来日他的嘴。
沈南安掐住他的腰,看着男人腰部留下自己的痕迹,满意地笑出声,把鸡巴往深处送,男人感觉这个硕大的阳具快要把他顶穿,肛门也被操出了血。
祁清枝不耐地点燃一支烟,咬着牙对沈南安说:“快点,我还等着操呢。”烟雾弥漫在屋里,隐约能感受到祁清枝的烦躁。
“这个婊子夹着我,不让我拔出去啊。”说完,又往宫口狠狠地戳着。男人已经累的喊不出声了,就算喊出来,嗓子也被鸡巴戳得生疼,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浓重的烟味呛得男人剧烈咳嗽,奈何嘴巴被性器堵着咳不出来。男人只能用鼻子呼吸,脆弱的鼻膜破裂,流出血来。
沈南安玩弄男人的性器,想要让他舒服,但他的性器没有一点勃起的意识。
青年专注起来干他的子宫,随着速度越来越快。终于,青年射了。
“哈,老子射到你哪了?”沈南安拍了拍他的脸,痞笑着。
“他是个哑巴。”伊迪丝抽出刚刚射出来的阴茎。
“啊啊啊啊!”男人啊啊直叫。沈南安眼神复杂地看着面色通红的男人。艹,好不容易找了个中意的,结果是个哑巴。“那你指指,我刚刚射到你哪了?”他看着男人虚弱地指着往外流着精液的逼。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勃起了。
真他妈是个骚货。
还没等沈南安开口骂,就被祁清枝推到一边,他看着祁清枝把性器插入男人的阴道的时候,心里有些不爽。他把刚刚射出来的另一位青年推搡到一边,对着祁清枝说:“我刚刚没操爽,我要操他的逼。”
祁清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内心不满,面上却没什幺变化:“我不介意两个人操逼。”
沈南安听到这句话,两眼放光,对着男人的逼就捅进去。两根鸡巴撑得阴道二次撕裂,流出很多血,“呜呜呜……”男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只是哭着。
“真她妈紧。”沈南安掐着男人的乳头,笑骂道。祁清枝没说什幺,只是狠狠咬住男人黝黑的肩膀,直到咬出血。
“别把他操坏了,我以后还得玩呢。”伊迪丝已经穿好衣服,站到一旁,悠闲地抽着烟。
“放心,结实着呢,操不坏。”沈南安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祁清枝做事的时候喜欢把眼镜摘下来,祁清枝摘下眼镜的模样比戴上眼镜还要俊美几分。
“喂。你说射进去,他会不会怀孕。”
“管他呢,射进去不就完了。我刚刚就射进去了。”
男人恐慌地往后退,却被沈南安拽住,“怕什幺,刚刚又不是没射进去。”沈南安薅着男人的头发扯到青年面前。“帮你抓回来了。”
就这样,男人经历了一晚上的轮奸,第二天,男人身上布满了精液,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