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自慰

磨砂推拉门“咔嚓”一声后再次合拢。

浴室里没开窗,镜子和瓷砖上都覆着一层氤氲水汽凝结成的细微珠粒。地漏上盘绕着几缕发丝,空气里缭绕着淡薄沁香,梁昱将视线移向旁边,看到了女孩换下之后放在小盆里的内裤。

一条小小的、印着卡通草莓图案的,他亲自给她挑选的内裤。

胯下之物肿胀得很厉害,上次自慰还是在外婆病逝之前。粗略算一算,也有一个多月了。

梁昱把灼硬发烫的性器从裤裆中释放出来,圈入掌心随意撸了两把,走进淋浴间里打开花洒,等水流开始哗啦啦地在地上铺出响声,才重新走出来,俯身捡起面盆里的小裤。

然后将其包裹在了青筋虬绕的赤色肉柱上。

……

外面,一无所知的妹妹仍躺在床上昏昏沉睡。浴室里,梁昱背靠着冰凉砖墙,用残留着女孩体香的小裤抚慰自己胯间那根欲火难灭的孽柱,柔棉布料贴着茎身表面反复碾揉,圈在虎口的性器随手指撸动鼓胀得愈发粗壮,花洒水柱的弹奏声里偶或穿插隐约喟叹,盥洗台的镜子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模糊到,只能浅映出斑驳晃动的虚影,还有不甚明朗的光线。

……

许久之后。

梁昱扼住咽喉闷哼一声,翕开的马眼喷射出一束浓稠精柱,颅内霎时炸出数朵纯白烟花。他用内裤兜着龟头闭眼喘息,心脏在胸腔里急速震跳,沉重而愉悦地震跳,心跳声似如擂鼓般响彻耳畔。

过了半晌,才终于慢慢擡起眼睑。

他把内裤从疲软的肉根上拿开,赤红发紫的阳茎沉坠在浓密团簇的黑色耻毛间,衬得女孩底裤更显纯白,就算沾染上腥稠精垢,也还是白得晃眼,白得刺痛眸底。

梁昱极淡地笑了下。

……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房间吊灯已经熄灭。幽淡月光透过窗棂薄纱投落地面,浮起一层借以暗中照明的弱光。梁昱轻手轻脚摸索到床边,刚一掀开薄被躺入被窝,睡在小床里侧的月韶立刻便爬到了他身旁。

“怎幺还没睡?”

少年压着声音问,刚刚洗浴过的身体透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月韶侧身搂抱住他,少年便顺势将手臂枕在了她颈下。她把头往他肩窝里缩了缩,觉得还不够,又把左腿架到了他腰腹上。

“在等着哥哥。”

女孩嗓音软糯,梁昱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慢慢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神思沉吟间,又听到女孩轻吐出一句:

“好久没和哥哥一起睡了。”

抚在她腿上的指腹一顿,梁昱轻笑一声,慢慢开口道:

“月韶已经长大了,长大之后,就不能总缠着哥哥了。”

女孩一时间没有应答。

过了片刻,才细着嗓音闷闷地说:“可是月韶只有哥哥了。”

听出她话里隐含的情绪,梁昱也安静下来,同样的心境让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压抑了一晚的忧悒在幽暗里弥散开来,房间地面的月影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黯淡,似被云雾笼住了光华。

“月月,别担心。”

月韶抱着哥哥快要睡过去时,终于听到他低沉的嗓音缓慢飘入耳中,

他说,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月韶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了句哥哥要永远陪着我,就在少年的怀抱里安心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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