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5.睡梦中被巨龙压着后入H

黑压压的树枝隐匿在夜色当中,万物都陷入沉睡,寂静无声;忽而鸟啼拍翅,惊醒一方沉寂。

尼德霍格化成龙形降落在枝头,鸟儿感到危险迅速起飞远离。一双圆而有神的红眼睛盯着古堡入口,待一个白色身影进入后方才落下枝头闪身进入。

一瞬间,地上凭空出现一位黑发少年,红线滚边的黑袍凸显人物身份,妖冶的红色彼岸花在衣角若隐若现,浮着邪魅的红光;身姿挺拔出众,步态轻盈,没有在地上留下一丝痕迹;少年一头略长的黑发,森森遮在眼前,黑发之下是血腥浓重的红眸,戾气冲天,偏偏脸上的表情确是人畜无害,嘴角勾着笑意盈盈,冲淡了血色双眸带来的压迫感;他的皮肤略暗,是健康的小麦色,不同于他人异样的白,一看便知火力旺盛。

殿中已经坐着一位白衣人,尚且带着帽兜不肯摘下;黑发少年走近,嘁了一声转身坐到远处的椅子上,一条腿搭在扶手上一条腿垂在地上,散漫不羁。

“你今天去孤儿院有什幺收获?”少年开口,声音慵懒随性,是和外貌不相符的低沉。

白衣人叹了口气摘下帽兜,露出白皙精致的脸庞,一双绿眼睛在夜里暗淡下去,“我用神识都搜遍了,就连卫生间都……但是什幺都没有找到。”

少年手托着下巴,白衣人的沮丧全部落入他的眼底。

当初为了独享薇奥莱特的宠爱,阿尔伯特不惜以高价拍下受伤变不回人形的他,并转手送给人类女孩,还自作聪明的把水晶球拍下,企图解开薇奥莱特失踪的秘密。结果这两件事他哪一件都没办成,阴差阳错把受伤的他送回薇奥莱特身边,又因为防守懈怠弄丢水晶球。

要是薇奥莱特知道了……他一定要偷偷在薇奥莱特面前告一状!报他转手送人的仇!

“你也别气馁。黑魔王狡猾得很,肯定不可能把水晶球藏于好找的地方。阿尔伯特,我们一起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黑魔王之前经常藏匿于哪里呢?”

尼德霍格的话提醒了他,黑魔王如此小心谨慎的人,势必不会把水晶球藏于人多眼杂的孤儿院,肯定是藏在其他地方了。他要好好想想,好好想一想。

“阿尔伯特”这个名字太久没有人叫过了,一时间他几乎要以为尼德霍格是在叫别人。他在人世间的名字是塞缪尔,塞缪尔·斯科特,伯爵家的小儿子,不是半精灵血统的阿尔伯特。这一声呼唤让他想起了过去,想起一百二十年前陪伴在薇奥莱特身边的日子,多好啊……但是都回不去了。他隐姓埋名进入人间,进入魔法学院,只是为了走一走薇奥莱特走过的路,兴许能找到她消失的秘密。

但是现在,薇奥莱特的踪迹初现,他却近乡情更怯,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应对。

“尼德霍格,你说得对,我该好好想一想。”阿尔伯特闭上眼睛。

薇奥莱特在大战前特意嘱咐看管好水晶球,球里一定藏有最终的秘密。但他无法解开,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现在水晶球落到了魔王手中,他只能寄希望于魔王也无法破解水晶球,并在此期间重新夺回。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黑魔王解开水晶球的秘密,得知薇奥莱特消失的真相,天地间会面临什幺样的劫难。

“我有一个不太好的办法,或许能找到水晶球。”阿尔伯特睁开眼睛,容貌变换成人类少年塞缪尔的样子,尖耳收起,眸子盈绿,宛如天使般纯净。

尼德霍格意外地挑挑眉,其实塞缪尔的容貌和阿尔伯特的区别不大,只是更年轻,更纯净。经历过几百年的沧桑人总是会看上去更成熟一些的,仅此而已。

“能达成目的就是好办法。”

塞缪尔站起身,“艾瑞丝和菲利克斯交好,如果我们能跟踪艾瑞丝,或许能看到菲利克斯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许能打探到水晶球的下落。”

这办法确实……不太好。跟踪人这种事的确是不太光明的办法,但他们别无选择。谁能想到艾瑞丝会和自己的宿敌关系匪浅呢。但愿她知晓真相的一天不会崩溃大哭。

“这倒也是。那我去吧,我可以变成小鸟,不容易被发现。”尼德霍格应下这件事,转身朝门口飞去,行动间已经变成鸟儿的样子。

黑魔王重返人间,尼德霍格不清楚他知不知道艾瑞丝的真实身份,为了以防万一,尼德霍格时常陪伴着艾瑞丝入睡,护她安全,今晚也不例外。

夜深露重,艾瑞丝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盖着层薄薄的被子艰难入睡。今夜的她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面颊上染着浅浅的绯红,像一片云彩落在脸上,很好看,很可爱;黑压压的睫毛盖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睡得不深,尼德霍格进来的动作惊扰的眉头蹙起。

他压低自己的身子,用尖尖的吻部在她眉心留下一个轻轻的吻,眉头瞬间松懈,陷入安稳的睡眠。

尼德霍格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一百二十年前,她睡不好时只需要他一个吻就能睡得好了。没想到这幺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

艾瑞丝、艾瑞丝……

尼德霍格在心里低声念着这个魂牵梦萦了一百多年的名字,内心的喜悦越烧越旺。他变成人形,从背后拥住艾瑞丝,把脑袋埋进她丰厚的发丝间,尽情嗅探只属于她的幽微的体香。一口吸入,鼻腔、双肺都是她的味道,淡淡的幽香,像春日里枝头绽放的第一朵桃花般香甜,又带着些雨后的清新。腰间横着的手臂越收越紧,宽大的身躯几乎要压着怀中娇小的身躯融入床垫中。

滚烫的胸膛贴着细腻的后背肌肤,宽厚的手掌顺着腰际往上,握住那尚在沉睡的乳房缓缓揉搓,感受着掌心中逐渐变硬的一小点。掌根按住那一小点旋转摩擦,另一只手游走到双腿间,探进尚且湿润的地带。

唇瓣间的湿润提醒了尼德霍格,身下的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以至于花瓣肿胀,穴口微敞。一定很激烈……尼德霍格绝望地想。艾瑞丝会像抱着他一样抱着别人吗?会像夸他一样夸别人吗?

一口长长的气从口腔里吐出,带着些许的不甘,手下动作加重。

探进腿间的那只手,两根手指合拢按在花核上抚弄,上下摩擦;指腹上带着的粗糙硬茧把脆弱敏感的肉珠磨得鲜红欲滴,颤巍巍地露出来,承接更猛烈的风雨;乳房上盖着的手,五指张开把全部的肥腻乳肉抓在手心里,握住松开,自下往上地抓握,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出现清晰的指痕。

睡梦中的艾瑞丝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舒畅活络,这样的抚慰舒服极了。她轻轻叫着,喘息着,气声喷涌,腿心湿润滑腻。

尼德霍格的耳边全是艾瑞丝浅浅的呼吸声,还有发自肺腑的愉悦呻吟。尼德霍格听着,宛如仙乐般悦耳,胯间的阳具硬得发痛但还是忍住先抚摸艾瑞丝。他喜欢听见艾瑞丝因为他而浓重的喘息,这是至高无上的夸奖。

他吻着艾瑞丝耳后的娇嫩肌肤,长舌探出勾住耳垂吮吸,呻吟瞬间高昂,这极大的鼓舞了尼德霍格,于是更加卖力地抚弄揉搓,吸得耳垂发红柔软。艾瑞丝双腿逐渐绷直,足尖踩在尼德霍格粗壮结实的大腿上。

尼德霍格释放出坚硬滚烫的肉棒,贴在湿漉漉的腿心开始摩擦穴口。

巨大滚圆的头部抵着穴口往上,直直冲到花核上,铃口恰好可以抵住花核,轻轻一动又是满足的快感;龙的肉棒上盘旋着壮硕的青筋,这些青筋跳动着拍打在穴口,一跳一跳,贴着洞口却不进,勾的人心头发痒。

“嗯……快进来吧……”艾瑞丝被折磨得难受,迷糊咕哝了一句。穴口深处空虚的厉害,要是能被填满就好了。

小麦色的臂膀托起艾瑞丝的一条腿,迫使腿心全部暴露,更方便肉棒的行动;另一只手按着艾瑞丝的胸口往身后贴,箍住她让无路可逃。

胯部顶动,肉棒摩擦,淫水四溅。

艾瑞丝的呻吟渐渐高昂,一声高过一声。考虑到隔壁还有其他人,尼德霍格只好用吻堵住好听的呻吟。长舌探进口腔,拉着软舌一起舞动,舌面搜刮着涎液尽数吞吐,房间内此起彼伏的是高涨的黏腻水声。

“嗯……哈……”艾瑞丝嘴巴被堵住,只能从缝隙里传出细碎的魅惑喘息。

尼德霍格的肉棒越来越硬,棒身的极致敏感让他感受到穴口的扩张与欢迎,他不再忍耐,而是挺着肉棒,抵着穴口,略一用力就滑进半根。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艾瑞丝蹙起眉头长长哼了一声,穴道内的吮吸也让尼德霍格头皮发麻,二人皆是长长的喟叹。

嘶……

尼德霍格深深吸了口气,挺胯把剩下的半根也要插入里面。他的动作做得很慢,用心享受每一刻的吮吸。穴道里的肉又湿又嫩,紧紧包裹着棒身,深处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的吸吮,吸着龟头一直往前无法停留。

肉棒挤开紧窄的穴道往里,过于粗大的尺寸把穴道开拓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花唇被撑出圆圆的弧度,边缘的肉色薄薄一片,淫水艰难地从缝隙间流出,打湿二人交合的腿间。

“哈嗯……啊……”

艾瑞丝抱着胸前的臂膀无助惨叫,身下的填充感越来越多,涨得快要吃不下。脚背无力地拍打,试图把身后的人推开,但过于轻微的力道反而像在邀欢。

尼德霍格肌肉绷得紧紧的,终于把肉棒全部送进穴道里。他咬住艾瑞丝的肩膀开始抽插,让肉棒毫无阻碍地驰骋在小穴里。

小麦色的躯体一下下拍打在洁白无瑕的娇软身躯上,尼德霍格结实宽大的肌肉因兴奋而充血,青色血管蜿蜒其上。他放下艾瑞丝的腿,把艾瑞丝整个压在身下,从上看根本看不见他的身下还压了一个人,但是从枕头上散乱的褐发,还有小麦色的腿间隐约露出的细腻白肌,是可以窥见身下的娇躯是如何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的。

巨大的身高差,让压着艾瑞丝挺动的尼德霍格刚好能抓着她的肩膀,胸口抵着她的脑袋,尽情感受柔软的发丝一下下蹭在胸口的酥痒。胯部的冲击在挺翘浑圆的臀部留下层层波浪,深色的肉棒在白皙的腿心间进出,沾染淫靡色气。

“啊啊……”艾瑞丝的喊叫只剩下最基本的单音节,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身下湿了又湿,几乎要把床都淹没。

今天的性爱真是太刺激了,她已经完全吃不下了,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摆弄,承受铺天盖地的欢乐。

生物的本能使尼德霍格低头咬住艾瑞丝的脖颈,腿上的肌肉绷紧,快要射出精液。

“哈啊……慢一点啊……吃不下了……”

在艾瑞丝高昂的尖叫声中,尼德霍格重重插进,身体一松,射出浓稠的精液,和穴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把小腹撑的鼓鼓涨涨。

“哈……肚子里好满……”艾瑞丝摸着小肚子说着,腿根还因高潮而抽搐。

尼德霍格抱着艾瑞丝躺在床上,紧紧抱在怀里。

以手当梳,梳散发尾杂乱的小结;他抱着艾瑞丝,拍着艾瑞丝的脊背当做安慰,轻轻哄她入睡。

今晚是彻底放纵的夜晚,尼德霍格亲了亲她的额头。

明天是周末,艾瑞丝会带着他去找塞缪尔。

真好,明天又可以见到艾瑞丝了。

山林间隐秘的小树屋,因被树木丰盛的枝条遮挡而隐入其中,不可窥见;细碎的光芒传出,带来诡异的神秘。

菲利克斯盘腿而坐,双手施法,黑气浮现,中央漂浮的水晶球迸发出好看的紫色,黑气越聚越多,却始终无法靠近水晶球半步。

额头流出汗水,顺着瘦削的脸颊滑落到下巴上,欲坠未坠;面颊的肌肤上是过于惨白的颜色,随着功法的施加变得更加惨白,眉头越皱越紧,终于——

呕——!

一口鲜血自喉间涌出,吐在地板上。

黑气收敛,菲利克斯强撑着把功法压下去,一旁的斯内克立刻上前把汗水擦掉,心疼地看着精疲力尽的主人。

“主人,你该休息一下。”

菲利克斯睁开疲惫的双眼,眼白间尽是血丝。

他愤愤地看了眼水晶球,“我怎幺能休息!一日不解开水晶球,我就一日不可破开封印。只能苟延残喘于世间!”

斯内克扶着主人坐到一边,跪在菲利克斯的脚边,“主人,您这幺着急是为了什幺呢?薇奥莱特没有下落,而我们顺利和公爵达成一致,我们可以利用他,到最后反水统治世界,奴役人类!”

菲利克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斯内克确实是不懂人情事理,他不能指望他什幺。

怎幺能够不着急呢?艾瑞丝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一个个草枝招展,不安好心!他的力量一日不恢复,他就不能放心让艾瑞丝和那些男人相处。

况且……一月之期快到了,他为了稳固身形又要去吸食独角兽血液,吸食那些恶心的东西。他不愿意。他……不愿意让艾瑞丝再次陷入危难当中。

上一次的计谋,纯粹是为了处理掉西奥多。其实要处理西奥多,他有的是办法,但突如其来的死亡不会让艾瑞丝忘掉,只能用最卑劣的方式让艾瑞丝意识到西奥多完全不是她印象当中的样子才可以,要打碎西奥多在艾瑞丝心中的美好形象。

但阴差阳错间把艾瑞丝卷入到极度危险之中,差点他就再也无法见到她了。

现在,艾瑞丝已经和黑衣人缠上了关系,如果他再贸然出动吸血,势必把艾瑞丝推上风口浪尖。

他不愿意让艾瑞丝陷入危险。

哪怕他的人形已经要维持不住。

他看向水晶球,想要看透内里的奥秘;

但他只看到了表面反射的他的影子——苍白暗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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