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分激动,楚弋大口地喘着气,他拉过江芜的两只手,重新抓进手里。
用他温热干燥的掌心去贴她的掌心,修长手指缓慢地插入指缝,收拢,最终十指紧扣。
江芜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裹紧阴茎的逼穴还在痉挛收缩,不断地啜吸着楚弋的茎身。
他倾身亲她,安抚她高潮过后躁乱不安的心,身体也一点点趴下去,换了一种方式将人拥进怀里,两条手臂圈着她,像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身体,越收越紧,把江芜的身体掌握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有些累了,没动,只是看着他肩膀上那圈牙印出神,没有太用力,所以没出血。
缓了下气闭着眼埋进楚弋肩窝,呼吸里有他的和性爱过后的味道,耳膜里好像又充斥着雨滴滴答答的声音。
欲济无舟楫,他们从初见第一眼就种下恶果,她需要钱,而楚弋需要她。
他在她身上趴了好一会才擡起头,眼眶很红,江芜察觉到他的情绪,他身上总是掩盖着一层患得患失的苦楚,很难说,她也曾对这种情绪心软过,但更多的是,她认为楚弋对她的依赖大过爱意,偏执的想要她留在身边,再狭隘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他害怕失去,害怕一个人而已。
两人在这一点上又极其相似,不同的是她害怕失去的,从来不是他。
楚弋把江芜抱到身上,手掌托举着柔软的臀部,大力揉掐起来,过分炙热的掌心熨着臀肉,火热的温度把软肉熨热,手感分外软腻。
她将下巴轻轻搁进他的肩窝。
两人坠落得更深。
想起一本残酷的黑色写作,在血淋淋的字句间暴烈悚怖但又极其温柔地描绘对爱的解读。
那时候她想爱一个人绝不只是爱她的身体,性是宣泄欲念的方式,也是对真心的蒙尘。
在前两个星期快要有点轮廓的悸动也在今夜复尘,她不该抱有幻想的。
楚弋的龟头再次顶住花心,将人从床上捞起,小臂肌肉紧实,青筋暴起,江芜被紧锢在他两条手臂间,只能圈住他的脖子以保持平稳,整个人完全挂在他身上。
湿软的逼穴紧紧含着在楚弋的性器,柔软的内壁包裹、含吮着粗硬的阴茎,两具身体在缠绵悱恻地碰撞间交锋,相融。
楚弋挺动腰身,一下下凶狠地往上顶,这姿势让小穴将挺立的性器吃得更深,身体每一次被他顶起下落时,甬道深处脆弱的穴心就被又硬又粗的龟头狠狠顶撞,酥麻的快感发散至全身,江芜情不自禁仰起脖子,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低吟。
皙白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胡乱揉搓,简直快哭出来。
“喜欢吗?”
楚弋咬她的颈肉,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又伸出舌尖,湿湿地又缠绵地舔,舌间感受到她呻吟时声带的颤动,鼻音染着浓烈的哭腔,微微张开口,“楚弋……”
江芜不知道说什幺,只知道他喜欢她叫他名字。
难耐的呻吟也止不住地从嗓子里溢出来,半阖着眼睛看向楚弋。
脆弱的音线落到他耳朵里像依赖,江芜几乎要被他眼里的热度灼伤,视线直白的盯着她,饱含着不顾一切的横征暴敛和侵占欲。
转身将人抵在墙壁上,粗硕的肉棒自下而上反复进出湿热的小穴,将内里媚肉捣得软烂,直弄得腿心水液横流,一下下溅出来,水越来越多,随着抽送的动作往外冒,顺着交合处淌到地上,但更多的被肉棒堵在穴里。
楚弋空出一只手,擡手朝江芜屁股上扇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仍旧激得她情不自禁夹紧小穴,又挨了一掌。
“要打10下,宝宝。”
他念着飞行棋上的任务,朝屁股上又拍下一掌。
“唔嗯……”江芜紧紧攀着他,摇头,“不要。”
水流得更多了,沿着腿根往下淌,紧张让身体更加敏感,全身一阵震颤,内壁一下下快速收缩,绞紧肉棒。
楚弋闷喘一声,两只手将人抱紧,“好会夹啊宝宝。”
说完,开始蛮力地抽送阴茎,硕大的龟头顶开深处褶皱,迅速顶入拔出,一下下重重碾磨,越发剧烈地操弄着,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激烈。
江芜受不住,又躲不开,腰身扭着把阴茎吃得更深,甬道被性器彻底填满,小穴被肏穿,身体里好像有电流在窜,流向四肢百骸,窜上脊背,在大脑里炸开。
“呜啊啊……你不…太快啊。”
太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偏偏被束缚在他与墙中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楚弋凶狠地、一下一下地肏进来。
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嵌进肌肉里,仰起下巴,止不住地叫出声。
无法挣扎,像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被迫接受过量的快感。
埋在体内的性器越发硬热、粗胀,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手臂青筋一根根地暴起,他双臂收紧,把人抱得越发用力,像要将她彻底融进他的身体。
江芜呜咽叫着,双腿圈紧他的腰身,高潮来临的时候大脑都是懵的,穴肉颤动不止,身体酸软酥麻,窜上尾椎脊骨,水液胡乱从穴口喷出,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力气尽失挂在他身上。
小穴挛缩将滚烫的阴茎咬得更紧,裹夹得楚弋重重闷哼,喘着粗气,更紧地把人拥住,又一记狠戾的顶弄,埋在深处将热液射出。
公序良俗的社会下,被接纳的情感永远不是性爱先行一步。
可他们是角落里互相依偎的困兽,笨拙到只能用情欲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