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发丝散乱,趴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明尘但还是惹红了眼。
他嗓子开始发干。
心思也乱起来。
“很疼?”他哑声问。
“疼。”你呜咽一声。
你没料到叶明尘会来,所以没穿裹胸,半露未露的雪色被压着变形。
你趴着,头还埋着低声喘息,饶是平常男子早该急色难耐。
但叶明尘心若囚夜,他不是好人,清冷皮囊下是颗肮脏的心。
杀人他都做的。
更别说,摘尝你这个懵懂无知的小道士。
“我有个法子,可以缓解疼痛。”
“什幺,什幺法子。”
还有你不知道的法子吗?
“你别动。我会让你舒服些。”
你懵懵擡头,撞上叶明尘眼底的欲色。
可惜你看不懂,听话点头。
“先闭上眼睛。”
你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叶明尘为什幺要绑住你的手,更不知道他用什幺绑住。
好像和他蒙眼的绸缎材质一样。
“这样我不舒服。”你瓮声瓮气开始反抗。
“待会会舒服的。”
叶明尘从轮椅站了起来,这一切你都看不见。
因为他已经用被子蒙住你的半张脸。
“还没好吗?”你催促着。
叶明尘俯身用力把你的膝盖顶起来,你呜呜着,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动作弯起膝盖。
“叶公子,我,我不舒服。”
“嘘。别动,会舒服的。”
他柔声安抚你,你还是怕怕的,完全没有安全感。
你不懂男女之事,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差异,更不知道叶明尘在做什幺。
“不舒服?”他看似要放开,实则强硬桎梏。
“上药还没结束呢。”
你猫儿似的埋头啜泣。
叶明尘没想到你竟哭了。
他心底一软,倒是想要放过你了。
这种强度,完全超出你的适应能力。
“我不要了。”
“下次擦药再继续。”
他把药膏擦好,给你穿好衣服。
“好了。”他体贴帮你绑好头发,“今晚我要回府,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一种奇怪的情愫莫名发芽,你不知道是因为他碰你还是因为他温柔。
也许,是他长得太好看了。
你托腮胡思乱想,到底也没想明白。
你在叶明尘的院子住了一个多月,屁股的伤才慢慢养好,每晚他都给你擦药,也会用相同的法子让你疼痛减轻。
“荷夜,你怎幺了?”
“我,公子,我尿尿了,真是对不住,脏了你的手。”你哭丧脸,想用袖子给他擦干净。
你怎幺能这样无礼,尿在公子身上。
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那不是尿。”他抚摸你的脸,“是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