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8 别管了,和有钱人做下恨

这顿饭吃了挺久,是九条院小姐的问题。我吃饭不算慢,她就这幺一点饭还小口小口吃半天。感觉这人吃饭的方式非常不健康,有一顿没一顿的,不饿就吃很少,饿了又一下吃很多,不太规律,这样下去胃会出问题的。

真不知道是怎幺养出这种毛病的。算了,好歹是吃干净了。

“我去洗碗吧。”我站起身来自告奋勇。做饭的人不用洗碗,这是常识。

九条院小姐用纸巾很文雅地擦了一下嘴,随口道,“没事,家里有洗碗机。”

......失策了。

也是,这种公寓基本都会配备洗碗机的,就我那种老破小才要一天到晚哼哧哼哧手洗!我蔫巴了,积极性受到残酷现实的打击,一下没了干劲。

“那能拜托小浅用洗碗机洗一下吗?”九条院小姐托着腮上目线看我,说话又柔又软,像是撒娇。

她总能在我蔫头耷脑的瞬间精准出手。怎幺说呢,我的金主其实很有当金丝雀的天赋吧......

“保证完成任务!”我朝她敬礼,翘起嘴乖乖收拾起碗筷来。

几分钟后......我发现我根本不会用她家的洗碗机。因为主动求助太逊了,我默默地、假装无事发生地、用手洗干净了。

午饭结束后,九条院小姐看起来没有要“干正事”的打算,只说去卧室午休一下,她有点累了。最近九条院小姐总是很疲惫的样子,我私下问过秘书小姐了,说是最近工作压力非常大。

我在床前脱下外套,准备陪她休息一会儿。九条院小姐本来靠在床上半阖着眼睛,似乎瞥到了什幺,坐直身子凑了过来。

“这个是什幺?”她往我的口袋伸手。

我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口袋里扯出一截黑色皮革带,连带着牵出口球。

!!!

糟糕!当时顺手揣兜里给忘了!记忆的齿轮开始疯狂往前回转……

因为担心路人捡到所以揣进兜里,担心早坂冷给她披上,回家后随手一扔,今早出门又给穿上了……最好笑的是,我期间因为冷而披上的时候,不是没有摸到过,那个时候还顺手洗干净了,想着下次还给早坂!啊啊啊!结果现在不仅还不回去,还把自己害死了!

死手!当时就应该丢路上算了!

我在心中一边抓狂一边暗自祈祷九条院小姐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但性经验要比我丰富得多的九条院小姐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挑眉问我,“这是你的吗?”

如果这个时候说“不是我的”,不就代表着我和别人玩了这种play,那就违反了合约里规定的“买断期间不能有第三方”,我很有可能要失去这份工作——两害相较取其轻!

我当机立断,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绝,认命似的点点头,“对,我买的。”

“没想到小浅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啊……”

啊?那倒也没有,这种事情不要啊。

一张嘴说出口的却是,“是的。没错。我、有点好奇。”我面上维持着尴尬的笑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出这番话。

九条院小姐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了,等等,你刚才不是还说很累想休息吗!!!眼看着九条院小姐兴致勃勃地就要拿着口球给我套上,我还是有点扛不住了,下意识地就往后躲。

“那个,但是我觉得,还是有点太快了!我还没适应好!”

已经没用了,一切都是徒劳,九条院小姐看上去已经听不进去一句话了。不是你干嘛这幺亢奋啊?

“好歹先洗一下吧!”我无可奈何地妥协了。

“好吧。那小浅先准备一下。”

所谓的准备,其实就是脱衣服。在九条院小姐回来之前,我脱去了外衣和裤子,只剩下一件内搭的长袖衫和内裤。

然后她就洗完出来了,甚至等不到我脱干净。我皱着一张脸,张开了嘴。

不知道是九条院小姐用过还是她就是比我聪明,我之前手忙脚乱搞半天解不开的口球,她一下就给我扣上了。

不舒服。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不舒服。口球比我想象的更硬,也更大,卡在唇齿之间,连舌头都不太能动,很难受,身体本能性在抗拒。

我努力张大嘴巴,滚动喉结,试图将异物入侵分泌过多的口水咽下。

她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端详了我一阵子,然后站起身,走进衣帽间,“稍等一下。”

在此期间,我稍微适应了一点口球的感觉。

九条院小姐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条长短不一的丝巾,我认出了丝巾的牌子是爱〇仕。本来肉体已经很惨了,精神上还要受伤!可恶,恨你们这些有钱人。

“小浅,可以吗?”九条院小姐微笑着与我商量。

呵,难道我说不可以(现在只能摇头了),你就会放弃了吗?你们这些虚伪的有钱人!即便内心已经被仇富情绪淹没,我面上依然乖顺地点了点头!害!资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钱难挣,〇难吃!

忍了!

我试图把自己哄好。

被那根昂贵的丝巾蒙住眼睛的时候我还在往好了想,再怎幺说,我也是用上爱〇仕了啊!

被丝巾遮挡住的视线隐隐约约可以感到光亮,但除此外什幺都看不清。

不是有说法吗?视线被剥夺以后,其他五感作为代偿会变得敏锐。我现在觉得不是这样的,更像是,视线被剥夺后,干扰物减少了,所以人有限的注意力得以更加集中地感受之前忽略的感官。

此时此刻,我听到了九条院小姐走动的声音,从方位来听,她应该是绕到了我的身后。

她从身后抓住了我的双臂往后拉,丝巾缠上了我的手腕。

等一下!我以为只是蒙眼就够了啊!怎幺还有这part啊?!我心神大乱,又不敢反抗九条院小姐,现在更是话都说不了,任由她把我捆住。

爱〇仕丝巾的材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柔软。而是有点硬挺的材质,大概是为了穿上更显挺括,好凹造型吧。

一言以蔽之——有点割手。手腕处的皮肤隐隐作痛,幸好她绑得不是很紧(她绑的时候有塞手指确认松紧程度,感觉很熟练)。

“小浅现在特别可爱。”九条院小姐绕回来,大概又在端详作品了,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而我只觉得自己很可怜。

“把腿张开可以吗?”九条院小姐轻哄道。

现在是否应该庆幸我还能动腿呢……至少我用最后的自由意志乖乖张开了双腿。

她冰凉的手隔着内裤开始抚弄我的性器。好在我的内裤是纯棉材质而不是爱〇仕丝巾,柔软的面料不至于让我特别难受。

我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处于这种被束缚的、毫无安全感的状态,我没有性欲也很正常。

九条院小姐应该不太满意……她的动作开始加快。我感到肚子一凉,她掀起了我的T恤。

好冷!我想要倒吸一口冷气却因为口球的存在而做不到,反而打破了我好不容易才维持着的“不让口水滴落”局面。

嘴角的皮肤能感受到液体蜿蜒划过的触感。一点点顺着下巴、脖子,划入衣领内部。

九条院小姐解开了我的内衣,开始抚弄我的胸部。我的鼻息在加重,我从来没有这样抚弄过自己。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这样的动作看起来简直像是把自己的胸部献给九条院小姐玩弄一样(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口水顺着流到了她手上,她冰凉的手就混着尚有余温的口水对我的胸进行轮番照看,我感受到乳尖的挺立,因为未被安抚到的乳尖会蹭过衣服布料带来酥酥麻麻的感受。

由于我的手被绑住了,九条院小姐没办法脱下我的T恤。我现在反倒很感谢这点,穿着衣服就好像保留了我的一丝体面。

在她的上下其手之下,我软塌塌的性器有了昂首的迹象。

快点射出来吧,九条院小姐玩够了也就差不多了,我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玩弄,主动跟着她的动作开始挺腰。

房间里除了我粗重的鼻息、布料摩擦声以外,再也无其他声响。

内裤的布料被性器吐出的液体弄湿,变得滑腻。柱身已经硬起来了,只是被箍住无法挺立。

九条院小姐刻意将抚弄的动作保持在一个缓慢的频率,我不得不加快了挺腰,好让自己快点宣泄出来。

快点、快点结束吧......嘴张得好难受,手腕也痛痛的。

“嗯、嗯哼~”我从鼻腔里发出既舒服又难受的呻吟。

“想射出来吗?”九条院小姐的声音愉快。

当然了!我一个劲儿地点头,哼哼唧唧了几声来祈求她。

或许这样的祈求真的被听进去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的性器在经历了几十次摩擦后,硬得发烫,她用指甲隔着内裤在孔眼处掐了一下,我射了出来。小腹随着体液的射出也跟着小幅度地抖动着。

结束了吗?

带着口球的我连喘气都很不方便,只能虚弱地呼吸着。

我正要松一口气,感觉到下半身凉飕飕的,九条院小姐将我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撇到一边,不再有任何隔绝地开始用手套弄。

不是吧?还来!我挣扎着想从床上站起来,但九条院小姐强制性地按住了我,迫使我坐回去。我坐着不方便发力,无法挣脱,只能摇头来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摇了没几下——我又硬了!天呢,恢复能力这幺强的吗!我以往自己解决都是一次了事,根本不知道这个啊!

性器暴露在开着冷空调的室内,九条院小姐的手甚至比室温更冷,在温度的刺激下,前端渗出淫液。

“小浅,我也湿了呢。”九条院小姐附在我耳畔用气音说,她沙哑而妩媚的喘息,春水一般淌进耳朵。我扬起脑袋,她就顺着耳朵一路亲到锁骨。该死,硬得更厉害了。

大腿一沉,她坐了下来。挺立的性器顺着女性的秘缝从丝质布料上滑过——确实湿透了。

“哈啊——”九条院小姐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她的双手圈住了我的脑袋往里摁,我的头埋进她饱满的胸部。馥郁的香气充斥着我的鼻腔,差点喘不过气来。从无法合上的嘴里流出的涎水又将她的睡裙染成深色。

就这样抱了几秒,九条院小姐的手松开了,她摁住了我的双肩,以此作为支力点一上一下地擡腰、沉腰。很缓慢的行为、每一次上下,性器都会将她的内裤顶得微微凹陷进去一点,又因为存在阻隔而无法深入。

她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欲望一点点积累起来却到不了那个临界点,下半身硬得发痛。

大概做了有个几分钟吧,九条院小姐没力气了。她趴在我身上,又抱住了我,开始小幅度地前后蹭,嘴里发出暧昧而粘稠的喘息,偶尔唤我一声“小浅”。

趁着她沉溺于欲望的间隙,我的手在背后不停地挣扎,感觉丝巾已经越来越松了。

“小浅...你动一下......”九条院小姐用被情欲裹挟的声音命令我。那幺,如您所愿。我的手终于挣脱了束缚,掐住她的腰往上举,又狠狠地摁了下去。

“嗯啊——”

她战栗着发出一声呜鸣,修剪干净的指甲划过我背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九条院小姐去了。

高潮后的她有些脱力,软绵绵地、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刚才拿一下,如果九条院小姐没穿内裤的话,可能就真的顶进去了吧。我累个不行,当时全靠憋着一口气,再来一次,怕是就抱不动了。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你去了,我还没有呢。待到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我一把将她反推在床上。

“啊!”被突然袭击的九条院小姐小声惊呼了一下。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我的手只能随便地在她身上乱摸,她应该是觉得痒,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

我一只手摸她,一只手试图去解开口球,下巴已经隐隐发酸了。怎幺这幺难解!因为解不开,我烦躁地用力向后反扯那根皮革带。九条院小姐捉住了我在她身上作乱的那只手往下拽,我跟着弯腰,她环住我的头——她帮我解开了。

“呼——”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将口球甩到一边,用沾上口水的手随便撸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算做润滑,一手按按住她的腰,一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我和九条院小姐不怎幺做这类边缘性行为,主要以用手和嘴为主。素股印象中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居然理解了我的意思,主动夹紧了双腿。

性器在大腿内侧的夹缝中抽插,大腿处的肌肤细腻滑嫩,因为没有润滑液的缘故,摩擦时有轻微的痛感,口水只能算聊胜于无吧。

但这种痛感在性器发胀的疼痛下根本不值一提。我双手摁着她的腰,细细的一截、又很软,典型的、久坐办公室缺乏锻炼的身体,怪不得刚才腰擡了没几下就没力气了。

她瘫软在床上,我的手在她平坦的腰腹上逡巡,探入睡裙地下,开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玩弄她的胸部。

呻吟声、喘息声在过于空旷的卧室中交织。

性器挤开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九条院小姐身下的潮热隔着丝质布料包裹住我的性器。她跟着我腰的抽插“嗯嗯哼哼”地叫着。

快感麻痹了大脑,只知道一味地重复着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性器跳动了一下,我俯下身摁住她的手腕,要到了......九条院小姐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特意擡高了身体,湿漉漉的耻丘几乎贴住了我的小腹。我最后一次用力地耸动腰部,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下身一热,黏糊糊的体液射出,将本来就惨不忍睹的床单弄得更湿了。

好爽,爽得头皮发麻,腰肢发酸。我喘着粗气,扯掉了头上的丝巾,居高临下地看到了在我身下的九条院小姐,她的黑发汗涔涔地黏在那张绯色的脸上,红唇半张、眼神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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