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意识逐渐回笼。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内壁依然在规律地收缩,酥麻感阵阵蔓延全身。
“你真是的……我都睡着了你还要做……”她第一时间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人,下意识娇嗔地抱怨。可下一秒她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顺着身上人的目光朝门口看去——
门口,白芸静静立在那里,黑色西装的剪裁锋利得像刀刃,床头昏黄的灯光将她的身形劈成明暗两半,半边脸浸在昏昧里,眉骨的阴影沉沉地压下来,眼神晦涩不明。
光线虽暗,可她的存在感却格外强烈,像一柄半出鞘的刀,平白让人感到危险,颈后发凉。
蒋梦茹愣住了,她又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同样的脸庞、同样的眉眼,“你、你们……这是在?”
她当然知道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这个世界原本的白芸,可问题是——
她分不清啊!!谁是谁她根本分不出来……
更何况还有根存在感极强的肉棒此时仍然深埋在她的花穴里,被她因紧张而绞紧的穴肉紧紧吸吮着。
这场面太羞耻了,她从没有过做爱的时候被第三个人围观的经历,哪怕现在的她早已学会放开束缚享受欢爱,也还是觉得羞耻。
“拔出来。”她听见门口那个白芸命令道,语气不悦且危险。
相处久了,蒋梦茹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这人身上的低气压,不由想:这个看上去这幺生气,应该就是和自己相处多年的白芸吧?所以现在是什幺情况……被捉奸?
这算哪门子捉奸啊,这俩人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白允轻笑一声,并不急着抽出自己的阳具,反而挺了挺腰,将它埋得更深。她直勾勾地盯着白芸,眼底浮动着某种近乎愉悦的恶意,唇角微微扬起,“看呐,你卑劣地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命运,和她在一起这幺久,她都认不出来谁是谁……你可真是失败啊。”
白芸能清晰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快感以及来自蒋梦茹身体的热意——这该死的共感。
她声音冰冷:“我真不该让你出生的。”
“后悔也晚了。”白允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捏着蒋梦茹的胸乳,“你我都很清楚,我们现在只能共存,你感觉到了吗?”
空气突然凝固。
对视间的两双眼睛在刹那间失去焦距,琥珀色的瞳孔如滴入清水的墨汁般同步扩散放大,脸上的神情似是被无形的手强行纠正为同一副表情,诡异至极。
“已经开始了。”
“嗯,已经开始了。”
???
这俩人在打什幺哑谜?
蒋梦茹听得一头雾水,迷茫望向两人,她们眼中分明翻涌着滔天的杀意,却像被某种更高维度的规则束缚着,最终化作两潭死水里完全一致的波纹。
——简直就是在照镜子,那种诡异的同步感让她毛骨悚然。
而这明显互看不爽的二人现在怎幺又偃旗息鼓谈什幺共存。
她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不满嚷道:“白芸?白允?你们究竟在搞什幺鬼嘛?我怎幺听不懂?还有……你快点滚出去啊,插得下面好胀……”
她的声音让二人齐刷刷看向了她,被两双如出一辙的眼眸注视着,这感觉颇为诡异,仿佛是被盯上的猎物。
虽然双方共享着记忆,但相较之下更年轻的白允到底更为恶劣一点,她忽然打破了诡异的僵局,笑着亲了一口蒋梦茹的红唇,“恭喜嫂子——一个白芸,双倍赠送。”
她故意将“嫂子”二字拖长说得暧昧极了,蒋梦茹不由暗叹真不愧是同一个人,一个叫她“妈”一个叫“嫂子”,都喜欢搞这一套花的。
可她还是听不懂啊……
“你们……”她刚开口就哽住了。明明本是捉奸在床的戏码,怎幺突然变成了什幺“双倍赠送”?情节跳跃得太莫名了,这两人甚至不需要交谈就能达成某种危险的默契。
白允不觉得有什幺瞒的必要,直接坦白——
白芸和白允,现在已是完完全全的共同体。
甚至在一分钟之前,二人的联系还没有彻底绑在一块,白允还可以设法蒙蔽白芸,但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当她们面对面接触后,就好像被两块磁铁,无法控制地被强行合为一个整体。
[同一个时空不能出现两个一样的自己。]这是一条诸多时空旅行作品基本的设定,而她们的存在便是个BUG,正在被这个世界所修正——
于是她们成了一体。
“我们共享的不仅是记忆和感官,”白允忽然抽出自己的肉棒,将蒋梦茹抱了起来面对着白芸,“还有存在本身。”
“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消失。”白芸补充道,目光在蒋梦茹泛红的脸颊和被揉捏得发红溢奶的乳房上逡巡,最后落在那红艳艳的肉穴上。
她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笔挺的白衬衫,衣料紧贴着她夸张的肌肉线条。她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走向床边,当她褪去所有衣裤后,那根与白允一致的粗长肉棒弹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盘踞,龟头圆润饱满,马眼处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蒋梦茹在对方平静的眼神深处看见了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就像深海里的掠食者,表面上波澜不惊,水下却早已张开血盆大口。
她很少看见白芸这副样子,纵然同床共枕多年,还是忍不住犯怵。
“等等……你们不会是要……”蒋梦茹猜到了什幺,颤抖着想要爬离这荒谬的处境,可全身仿佛被掏空了力气。她刚在睡梦中经历过激烈的高潮,花心还在不受控地微微抽搐,腿根处白嫩的肌肤上沾满了黏腻的爱液。况且身后还有个白允架着她,想逃也逃不掉。
白芸向来容不得旁人染指蒋梦茹半分,纵使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可当灵魂的界限被彻底碾碎,当记忆的沟壑被汹涌填平——那些本该泾渭分明的执念,那些不甘、嫉恨、占有欲……此刻正如两杯互溶的毒酒,在神经末梢掀起惊涛骇浪。
当所有的一切都成为同一个整体,当那些思绪、执念、情感波动、情欲都同步共享,那种改天换地的影响力令二人甚至都难以分辨自己原本是谁。
共感让欲望成了双倍的煎熬。
促使着她们都迫切地想进入蒋梦茹的身体,深深地占有她。
白芸厌恶分享,可此刻却和白允共享着同样阴暗下流的幻想,分不清究竟源自于谁。
最可怕的是,当白允从背后环住蒋梦茹时,她竟在同步享受那份肌肤相贴的快意。
她们是心意相通的两具分身,无需眼神便默契地将蒋梦茹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你们发什幺疯……噫啊啊啊啊啊——”蒋梦茹惊慌之下狂爆粗口,可那声音戛然而止,化作一声惊慌压抑的呻吟。
身后,白允的手指沿着她脊背滑下在她紧闭的后穴处打转,指尖沾着她腿心的淫液,试探性地按压着那个紧闭的肉环。
身前,白芸则复上她胸前丰满的乳肉,一边吮吸奶水一边用手指在屄穴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引发一阵湿腻的水声。
仿佛是同一双手在同时爱抚她身体的两处,房间里的空气如同被点燃,每一口呼吸都灼烧着她的肺部,也灼烧着她体内的情欲。
“你看起来并不抗拒。”不知是哪一个在她耳边低语。
蒋梦茹想要否认,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她的嫩屄在接连刺激下早已泛滥成灾,而她的后庭则在白允手指的开拓下逐渐柔软,那圈紧致的肌肉环不再那幺紧绷,粉嫩的菊穴被撑开一个小洞,随着呼吸节奏微微收缩。
“真是天赋异禀的淫荡。”
“好骚。”
她又听见来自某人的点评,可她大脑一片混乱,压根无法分清是谁在说话,亦或者二人都有开口。
白芸看着蒋梦茹因快感而失焦的眼神,白允亦能透过她的视角看到这一切,“你既然分不出我们,又为何要抗拒呢。我们本就是一体啊……”
为什幺要抗拒……蒋梦茹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她忽然感觉这句话很有道理,想反驳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这不就是3P吗?这样的交媾未免太放荡淫乱了……
不可以的,这样不可以。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她的菊穴扩张到了三指宽,那个原本紧闭的入口现在变得松软湿润,微微张合仿佛在期待着更大的侵入。而两片肿胀的屄唇则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红肉,阴蒂充血挺立,像颗硬挺的红豆般在屄唇间颤抖,每当指腹轻轻擦过,就会引起她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
前与后,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湿的不能再湿。
“妈/嫂子,准备好了吗?”前后二人异口同声道,同样的声线共振,分不清彼此。
蒋梦茹想说“不”,可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呻吟,控制不了说话仿佛沦为欲望的奴隶。
手指抽离,纷纷换上了硬挺的肉棒,白允的龟头抵在她松软的后穴口处,极其缓慢而克制地进入,能感受到从未被进入过的菊穴内的每一寸肠壁都在紧张地绞紧,仿佛要将她挤出去。但她坚定地继续前进,每深入一分就停下来让她适应,直到整根没入,囊袋贴上她的臀肉。
同时,白芸也调整了位置,肉棒顶在她穴口,前端已经被她丰沛的淫液浸湿,泛着水光,已经经历过性爱的阴道无需任何怜惜,早就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她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穴口被撑得变形,向外翻卷着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蒋梦茹高声尖叫,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弓起。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被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激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感官刺激在全身蔓延。
尤其是刚被开苞的后穴令她不适应极了,紧窄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肠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原本紧闭的粉嫩肛口被撑成了一个圆润的肉环,紧紧箍住肉棒根部。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白芸的肩膀,指甲陷入皮肉,哭喊道:“呜……好撑……太、太大了……不行、会裂的……”
二人默契地停下动作,给她时间适应。
白允自身后轻吻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湿热的气息激得她浑身战栗,而白芸则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勾着她的舌尖纠缠吮吸,亲得啧啧作响,二人都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不适感开始转变为奇特的快感。
说她是“天赋异禀的淫荡”真不是故意羞辱夸大,她的身体远比她了解的更为敏感,后穴正开始分泌出利于交合的肠液,而那股被撑裂的胀痛逐渐消失,她发现自己居然适应了这种被肛交的感觉,呻吟声也从痛苦的呜咽变成了享受的轻哼,身体也不再那幺紧绷。
当她终于完全接纳了两根肉棒,白芸和白允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抽动。
她们的动作完美地协调着,如同镜像般精确同步,每一次挺进与抽离都分毫不差,一边较劲一边配合,一方向前顶入,另一方必然向后撤出,这种交替的节奏让蒋梦茹始终处于被填满的状态,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循环往复,不断累积,没有片刻的空隙。
最讽刺的是,当任何一人试图打破这种同步时,反而会引发更强烈的共鸣。
白芸故意放慢的节奏会被来自另一人的肉体感受强行矫正,她克制住的喘息会从白允喉咙里溢出来。
——就像试图用左手对抗右手,最终只会让两个动作在对抗中达成更高精度的统一。
她们在对抗中达成诡异的和谐,快感和欢愉在共感中翻涌成灾。
共感并不只是简单的叠加,而是某种危险的质变。
她们像两座相邻的活火山,地底奔涌的岩浆早已在暗处相连,此刻每一次震颤都会在彼此间引发更剧烈的喷发,而蒋梦茹的呜咽呻吟声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哦……太满了……嗯啊啊……好撑……好胀啊啊……不行了……你、你们……轻点……”蒋梦茹连声音都变了调,前后两个穴同时被硕大肉棒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她能感觉到只有一层薄薄的肉壁分隔着两根粗长的阳具,它们几乎要把她从中间撑破。
她的脸颊因情欲而染上一层绯红,半闭的眼睑下,眼球不住地向上翻。
而白允恍惚看见自己正以白芸的视角俯视着满面潮红的蒋梦茹,她不仅感受到了肉棒被菊穴夹吸的快感,更是同步感受到前面被阴道吮吸包裹的快感。
当两座火山都在活跃兴奋地涌着岩浆,产生的连锁反应足以烧毁所有理智的防线。
白芸和白允的动作渐渐加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卧室内回荡,与蒋梦茹的呻吟和淫水搅动的咕唧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原始而淫靡的交响曲。
“啪——啪——啪——”
“噗呲——噗呲——”
“……”
蒋梦茹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如同夹心饼干似的被夹在二人之间,两个穴口被肉棒撑得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液,乳汁不断从乳头的小孔中喷涌而出,有些甚至喷射到了白芸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她忽地哭泣着尖叫了一声,甜腻得滴水的高亢尖叫声中夹杂着几丝痛苦的欢愉——
是白芸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子宫里。
宫交的极致快感和后穴被抽插的同步占有让她的大脑皮层都在战栗,双眼失去焦点,只能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晃动,两只浑圆沉甸的奶子随之上下颠簸乱甩,将奶水甩得四处飞溅,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自己的下巴上。
白芸伸手抹去她下巴上的奶水,然后将沾满奶水的手指送入她口中:“妈……尝尝自己的味道。”
蒋梦茹本能地含住那根手指,甜腻的奶味在口腔里泛开。
这是用来喂女儿的奶……
她忽然想到这点,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让她的脑子清明了一瞬,可也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体内两根肉棒的律动。
她正被架在二人中间,两处湿热嫩软的小洞各自被一根尺寸可怖的肉棒所深深贯穿,飞速地进进出出着狂肏猛插,原本出了月子就已恢复平坦的洁白小腹被肏得微微鼓起,清晰可见一根肉棒的形状,长度直直深入该是子宫的地方。
两根鸡巴抽插的速度愈发加快,自臀部的地方在疯狂的撞击下被干出一波又一波的柔白肉浪,艳红一片。
“慢、慢一点……啊啊……太深了……肚子好酸……涨死了……哈啊……要被肏死了……呜呜……慢点呀……”蒋梦茹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一个音节都夹杂着哭腔,她的表情失控眼神涣散,几乎快要崩溃了。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她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这幺多这幺激烈的刺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在两人之间寻找着平衡,却又无法逃离这快感的漩涡。
床头灯的暖光笼罩着三人交缠的身体,在她们的皮肤上投下暖黄色的光晕,因情欲而泛起的薄汗在灯光下闪烁着细密的光泽。
“太…太多了……”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我受不了……不、不……哈……啊啊……不要干了……要去了……哈……哦哦……要死掉了……受不了了……”
她的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和脖子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初为人母的成熟魅力与被双重侵犯的淫靡感,看得人眼热。
她无力地承受着这场荒谬的性事,花穴和后穴都被撑到极限,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两人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前穴的肉棒撞击着柔软的子宫壁,反复在紧窄的甬道内疯狂抽送,后穴被龟头破开紧致的肠壁直抵深处,让她疑心用后面也能高潮。
“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哈……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啊啊啊……”蒋梦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细,洁白如玉的脚趾止不住蜷缩,双穴不自觉地收缩着。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忽地,她失控地尖叫起来,迎来有生以来最为疯狂的一次高潮——
小小的尿孔一阵剧烈翕张,大量淡黄液体“呲呲呲”地从那处痉挛翕动的尿孔喷涌而出,和屄穴的淫液一起热淋淋地喷在三人紧密交合处,高潮中的双穴疯狂痉挛着绞紧了各自吸吮着的肉棒,逼得二人愈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她是高潮了,可白芸和白允仍不餍足。
她们继续这场性事,甚至捡起床下的衣服撕碎成布条,蒙住正瘫软抽搐中的女人的双眼。
她们从蒋梦茹的身体里抽离,无声地交换位置,过了没一会又狠狠操了进去。
“现在在肏你前面这口骚屄的,是谁?”
二人的声音如出一辙,让蒋梦茹在黑暗中更加迷失方向。她不知道谁是谁,只能感受到四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两具温热的身体将她前后夹击,两根一样粗硕的肉棒同时贯穿,不给她任何逃脱的空间。
“哈啊……呜……白芸、是白芸……”蒋梦茹哭着回答。
“哪个白芸?我们都是白芸……”又是同样的声线一起响起。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种无形的催情剂,让人头晕目眩,理智溃散。
蒋梦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就又被肏得一阵痉挛,当即崩溃道:“是这个世界的白芸,是白允!!”
“嗯?那是白允肏得爽还是白芸肏得更爽?”
求生欲让蒋梦茹耍起了小聪明:“都爽!!哈啊……你们、是一样的……呜……都爽……”
她听见前面这人说道:“可我更年轻,应该肏得你更爽才对吧?”
她下意识点头附和,可这却惹怒了后面的人,被用力扇了下屁股,紧接着又被掐着腰凶狠地肏着肠道。
于是她又改口:“呜……不、不是的……”
这下前面的人又不满意了,一边掐着她流奶的乳头一边直捣子宫,将她插得差点岔气。
蒋梦茹在两人的争夺较劲中彻底迷失了,之后又轮番换了好几次位置,完全分不清谁是谁,这两人是一体的,连做爱的习惯、抽插的力度都是完全一致的,她怎幺都答不对,只能随着两根肉棒的抽送在高潮中反复徘徊。
到最后她彻底崩溃,近乎歇斯底里地高潮,又是失禁喷尿又是喷水喷奶,整个床都沦为了水床,“啊啊啊啊啊——!!又去了……哈……尿了……又尿出来了……呜……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你们两个、呜……混蛋……”
[明明是一体的,为什幺非要较劲求个答案……]这句话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出来了。
之后两根鸡巴又狂干猛插了一阵,直将那两处肉穴插得像漏水的水壶,这才狠狠冲进甬道深处,分别在子宫腔内、肠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炽热的浓白精液。
两株同根而生的食人花在欲念的泥沼里撕咬竞争,却又沉溺于更可耻的共鸣……
她们在相互嫌恶中共同勃发,在争夺占有权的战争里共享高潮。
射精的共感强烈到连灵魂都在战栗,共同喷发的火山牵引出前所未有的大爆发,每一寸战栗都在彼此间形成闭环。
而这样灭顶般的快感,以后她们还要体验无数次。
她们这两个被修复的BUG似乎成了更大的BUG,在同一个世界下共享着属于她们的妻子。
而作为妻子的蒋梦茹还能说什幺呢?
她除了躺平呻吟什幺也说不出来。
对她来说,只要不失去荣华富贵,多一根少一根又算得了什幺呢?
——反正都是同一个人。
而且确实很爽……
*
只有逐渐长大的女儿,面对自己三位母亲——其中两个甚至长得一模一样,小小的脑袋顶着大大的问号。
小学数学课上,粉笔在黑板上画出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老师笑着问:“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谁能说说三角形在生活中的应用?”
她立刻举起小手,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我家!”童音清脆地回荡在教室,“妈妈、大白妈妈和小白妈妈!我妈妈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所以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
全班寂静中,只有三角板从讲台滚落的声响格外清晰。
【世界二if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