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柳春风一个人走在街上,不由得再次为自己这过分善良的师弟叹了一口气,“昨日带给鼠王的资料和钱被一起偷走,他居然还就这样算了,如果是自己的话……打一顿再交给官府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回想起今天的目的,那名册之上八月二十七去过万花楼的,能称得上是达官贵人并且还活蹦乱跳的,仍然有二十一人。

一边乍舌于万花楼之大,柳春风一边把这名单分成两份,计划让他自己和醉春融分头调查。

一边思索着今日的行进路线,柳春风忽然觉得自己背上行囊一松。

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他也没回头,就这样道袍轻拂,夹携着破风之声直直地打中了那离自己最近的人,将其抽翻在地上。

紧接着从那被一手以袖袍当拂尘而击倒在地,此刻仍然感觉昏昏沉沉,胸腔内气血翻滚的小偷就又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自己喉咙处涌入,耳边也传来一阵温良如玉的低沉男音,

“别动,你被我两仪拂尘功所伤,这瓶返气汤应可保你无恙……”紧接着小偷感觉手中一空,那偷到手还没捂热的行囊就又被拿走了,“你看,那边捕快就要来了,你我二人就坐在这里,调养一下内息等他过来可好?”

那声音中带着浅浅笑意,但是却又不是奚落的笑,而仿佛就是两名好友在开玩笑一般自然。

听到捕快快要来了,这小偷又想要起身逃跑,却发现一只手就这样轻轻地落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却又仿佛有万钧之重,让自己动弹不得,仿佛身体每一块肌肉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碰到铁板了的小偷只得摇了摇头,放弃了抵抗。

与捕快交接完成,柳春风顺着人流一路来到了就这样坐落在主街边的一所豪宅之前,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安”字。

礼貌地敲了敲了门,递交了自己的名帖和六扇门令牌,他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这安家吏部郎中的宅邸之中。

会客室就在入门之后主院的一角,不过等了几分钟以后柳春风却没有等来这安家吏部郎中,而是一名形色慌张,冲进来时上气不接下气的下仆。

“安……安老爷……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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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尚有余温……凶手没走多远!”

两三分钟后被带领到主寝房的柳春风把手指拿开那此刻躺在床上七窍流血的安老爷的额上,紧接着并没多做迟疑就这样从那一扇唯一开着的窗户之中翻了出去。

凶手的轻功十分高明,然而走的时候却十分匆忙,于是那些被压垮的树枝,被踩过的砖瓦,和路边人的指引,就这样渐渐汇聚成了一条对柳春风来说并不是十分明朗,但是仍然可以追踪的线索。

脚尖轻点过树梢,落在一栋民居楼顶,接着飞奔在墙垣之上,引得围观人一阵叫好,柳春风就这样以有心追无心,也渐渐察觉到那些线索变得越来越新鲜了。

落在一座院落之中,正要准备起身飞到屋檐之上观察周围寻找线索的他忽然感到背后一整寒气,紧接着衣袖裹着中正平和的磅礴纯阳内力把两三根针卷了进去,将上面所含阴冷劲道全部化解。

另一只手划过背后朱霞丹木剑剑柄,整把通体棕红的木剑就这样在空中舞出几个浑圆的剑花,被柳春风握在手中。

御剑在手,随着两道破空之声音,两道近于无色却炽热异常的先天少阳剑气就飞向了攻击的来源之处,那院落之中的一棵梧桐树上。

不同于醉春融那凶猛阳刚的少阳剑气,同一招在柳春风手中使起来就好似他驾驭的并非是杀人夺命的纯阳内力,而是温良和煦的春风。

然而那剑气的温度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两道剑气打在梧桐树上,仿佛是柔风拂柳,不过那些树叶却在被这微风拂过的时候,分崩离析,化成飞灰,甚至没有燃烧的过程。

而整棵树也在高温之下开始冒起黑烟来,随时都会出现明火。

原本茂盛的树此刻变得光秃秃的,然而之上却并没有人。

敏锐地察觉到一个黑影在剑气袭打在梧桐之前飞了出去,柳春风驱使轻功飞上屋檐,果然看见一黑衣人正在远去。

奇怪于为何这人突然改变作案时机,而手法看上去也变得不那么残暴,柳春风又是两道剑气飘出,轻功催动,不依不饶地又追了上去。

察觉到背后有追兵的黑衣人又是随手甩出几根长针,不同于之前那次偷袭,这几根长针夹杂着磅礴的玄阴内力,每一根都紧锁柳春风周身大穴,速度极快。

不敢怠慢的柳春风这次不再是用长袖,改为以剑把那几根长针挑飞。

“破元长针?”

显然认识这一种飞针手法的柳春风在这次袭击下稍微停下了脚步,而已经察觉到有追兵的黑影速度却明显变得更快了。

此消彼长之下,两者距离又拉大了些许。

就这样在城中屋檐之上你追我赶了一阵,柳春风见对方依然步伐稳健,内息未乱,而且还成心带着自己在各处转圈,心知这样下去也并不会有什么结果,便也只能就此放弃了。

从树梢之下落到街中,柳春风此刻也只能一边赶回安府,一边希望自己师弟师妹那边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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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吗?”

一边灌了几口酒,一边拿剑柄在大门上砸了几下,醉春融心情并不是很好。

这几天先是自己莫名其妙就变得有些许口吃,紧接着又是原本千杯不醉的体质变得稍微喝一点点的酒都会惹得她浑身发热,甚至敏感起来。

然而本来就有些许神经大条的她,在催眠暗示的作用下,也并没有去深入思考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可能是酒没喝够的原因。

“一大早的……”门后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商贾摸样的中年男子就这样衣冠不整地探出了头来。

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先是锁定在醉春融那一双哪怕是紧压在侠客劲服之下也依然壮观的巨乳之上,随后再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脸上,“嗯……欸!”

似乎是认出了醉春融,但是又很快把这种惊喜的表情掩盖下来,商贾竟然也没问醉春融的来意,就把门拉开,迎了她进来。

“来者想必是醉女侠吧?早有耳闻,早有耳闻啊……嘿嘿嘿嘿”商贾领着醉春融进了院落之中,而那似乎是他寝室的地方两名衣冠不整的女子探出头来,紧接着又缩了回去。

察觉到预期之中并没有任何尊敬,反而是猥琐异常的醉春融微微皱起了眉头,把手中剑在那商人面前威胁性的把弄了几下,“我今日拜访宋吟先生,乃是出于六扇门所托,事关重大,你可还对八月二十七日那晚有任何印象?”

“啊,那一晚,那一晚,当然了,当然了……”原本就在用眼神不断上下打量醉春融那赏心悦目的弧线的宋吟在听到醉春融提起八月二十七,脸上的淫笑变得更加露骨了,而一只手也就这样抚上了她那丰满圆润的美臀之上,但是很快被醉春融一剑柄打掉了。

“还请宋吟先生自重,我这次是出于六扇门所托……嗷!”

脸上涌起一阵潮红,咬到舌头而导致浑身一阵发软的醉春融不得不停下说话,而只是把那六扇门的令牌套了出来,露在空中。

落在宋吟眼里,认为是自己一摸屁股面前这小妞就已经面色发红了的他非但没有被那一下被打手和六扇门令牌所吓退,而是又淫笑了几声,“是,是,衙门小捕快来奉命调查,嘿嘿嘿,来来来,这边请。”

眼看着面前这人居然领着自己朝他的寝房走去,醉春融又是皱了皱眉,下意识摸出酒葫芦喝了几口之后,“我们为什么在朝着你厢房走啊?难道不应该是去客厅吗?”

“欸,还要去客厅吗?”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宋吟又喜笑颜开,“客厅也行啊,果然会玩~ ”

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随着之前几口烈酒下肚,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身体变得更热了,而面前的宋吟身上似乎也隐隐约约地传来些许令她心跳加速的味道。

看着宋吟改而领着自己前往客厅,醉春融把原本提起来的剑又放了下去,随后又是两三口老酒。

“欸嘿嘿嘿,”随着醉春融后脚踏进客厅,宋吟就随手把客厅门给整个关上了,但是略微思索之后,又把门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人偷窥进来的门缝,“你们就是会玩啊,下次我和小花小春也要这样试试,嘿嘿……”

另一边因为些许酒精而开始略微发情的醉春融并没有注意到宋吟的动作,只是大咧咧的走到了厅中,开始拿出些许宣纸和一只笔,“嗯……宋先生,第一个问题……欸??”

抬起头来看向宋吟的醉春融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悬挂在空中,此刻已经半硬的肉棒,就这样吊在宋吟胯下,而他的裤子此刻已经落在了地上,先是猛地蹙起眉,呵斥道,“宋吟先生!你在干什么?”

“嘿嘿嘿,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让你好好调查一番啦……”把褪下的裤子踢到一边,赤裸着下半身的宋吟就这样满脸淫笑地,高举着双手向醉春融扑了过来。

“你!……”红着脸说不出话的醉春融先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和那此刻扑来的中年油滑商贾拉开了距离,紧接着又是怒上心头来,剑光一闪,身法飘忽,就这样忽地出现在了宋吟的背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觉得眼前一恍,接着感到胯下一凉的宋吟此刻终于停下了步伐,紧接着手一摸,滚热而湿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而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感。

就这样轰然倒地,捂着胯下,锁紧双腿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被那婊子的剑给袭击了,“你他妈的这婊子,给我回来!我要报官!!你他妈的!!”

倒在地上,看着面前半掩的门渐渐打开,紧接着那双玉腿跨过门槛,宋吟不由得继续破口大骂着。

“谁……谁是婊子了!”

回忆中闪过昨日跪在小巷之中失态地给陌生男子忘我地口交,甚至还大喊出“自己是婊子”这种淫秽话语的醉春融又是身体一阵发热,腿也微微打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走出客厅,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的醉春融直接催起轻功,飞了出去,只想在去下一户人家之前找个地方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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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我们就这么倒霉被排到这里巡逻呢,”一酒糟鼻护卫满脸不悦,对着和他一起在贫民窟巡逻的瘦长捕快抱怨道,“欸,那个小鬼一脸臭脾气的,看得我好不爽哦……”

仿佛是逮到了发泄的点,酒糟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名在路边乞讨营业却板着一副脸,身披破烂床单的邋遢小乞丐,“欸,那边那小鬼,你的乞讨证呢?”

“咱没有这东西吧?”

瘦长护卫低声在酒糟鼻身旁耳语,而却只是被他粗鲁地打断了。

“快点,乞丐证!”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听到那酒糟鼻的呵斥之后,缓缓转过头来,在那两个捕快身上毫无感情的打量了起来。

“你娘的那是什么眼神!?”皮靴就这样狠狠地踢在了小乞丐泥泞的脸上,把他整个人横着踹飞了出去。

“大哥,他那眼神真的好冷啊。”

“别管了,打就是了,”卷起袖子,酒糟鼻冲上前去,又是一记老拳打在此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乞丐肚子上,“妈的,死孤儿,废物,滚一边去!你乞丐证呢?”

“再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啊!干你妈的……”又打了几拳,感到手有点疼了的酒操逼改用脚踢了起来,而还不怎么解气的他又招乎起一旁那瘦长捕快,让他也参与进来。

“停下,六扇门特使在此!”一旁一个清脆而近乎女调的声音响起,那两名此刻还在暴打乞丐的捕快也不由得停了下来,抬头看去。

叶灵龙高举着一块昨日从邢大仁手中拿来的六扇门令牌,背后背着一个新的行囊,身穿白布黑缎镶边劲衣,妙眉微蹙,正声道,“你们二人当街殴打平民,所为何事?”

“呃,老爷……这……他……乞丐证……”酒操鼻正要解释,却被瘦长捕快在身后扯了扯,指了指叶灵龙手中那块令牌,又摇了摇头,于是酒糟鼻立刻改口道,“这人鬼鬼祟祟的,我怀疑他是南疆蛮族派来的细作!你也知道……最近南边那些苗疆蛮子不安分……偷窃政府公文……”

“哎……这里是京城……大理黑水都离这里多远了……给我一边去……”看穿这身材有些发福的捕快明显是在撒谎,叶灵龙也没心情接着跟他纠缠,就这样挥了挥手,转身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小乞丐旁,拿出一瓶金疮药来。

而那两捕快见这面容清秀的六扇门特使没有想接着找他两的麻烦,也就这样快步散开了。

“喂,小乞丐,”突然脸色一红,叶灵龙从他身上闻出一丝丝精液残留的味道从裆部散发出来,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身体变化具体是如何一回事,不过心思玲珑的他倒也可以猜得出这是和凤姐姐在他身上动的手脚有关。

压抑住身体的异样冲动,叶灵龙把些许金疮药抹在手上,也不在意自己身下那乞丐满脸的泥污,就这样要把药物涂抹在他的脸上。

不过在之前被打也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承受的乞丐却在此刻往后躲了躲,似乎想要逃开叶灵龙的那只手,“毒药?”

冰冷的声音仍然不带一丝情感,但是他那双有神的眸子中却透露出了猜疑。

“是金疮药啦,李家产的,大牌子,”把那瓶子底部的李字给乞丐看了看,叶灵龙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乞丐的脖子。

而被这一变故又吓得想要挣脱的乞丐却发现,叶灵龙的那只手虽然并没用多大的劲,却依然令他无法挣脱,紧接着冰凉的药膏就被涂上了他的脸上,给那被打处此刻火辣辣传来的痛感带来些许舒缓。

“你……”和预期的疼痛加剧,甚至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毒死不同,此刻伤口渐渐开始舒缓疼痛,而小乞丐眼中的不解也变得更浓郁了。

“我说让你去买一件新衣服,怎么还是穿得这么破破烂烂的?”

一只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伸进小乞丐那被破床单裹住的腹部,那只洁白如玉的手就这样贴在了乞丐坚实而充满肌肉感的腹部被踢处,“我说,你锻炼得还挺不错的嘛,”把些许金疮药摸在他肚子上,随后又伸了出来,丝毫没有在意乞丐因为成年累月不洗澡而散发的恶臭,接着补上一些药膏,又贴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这是,工装。”

不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表情的小乞丐只是继续板着脸,而心底却洋溢其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一生之中除了自己那深藏心底,年幼就死去的母亲,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对他这样的亲切过。

“噗嗤……”似乎被那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这身破床单是工装而笑道的叶灵龙此刻也停止了施药,转而拍了拍他的肚子,道“好了,药也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淤青嘛,很快就会好的,我这边也还有事……”

“等等!”

仍然没弄清楚自己心底那种异样的情绪到底为何的小乞丐却突然用右手抓住叶灵龙的白色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泥印,“你,的文件,让我被打,赔!”

“欸,小乞丐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刚刚想要开口反驳的叶灵龙却意识到,那些文件之中确实有一些消息是邢大仁透露给自己的,于是又软了下来,“明明是你偷我东西在先吧?”

“我,没偷。”一只手仍然没有松开,小乞丐此刻站了起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俊美如少女一般的侠客,“请我,吃饭,我就,不说”

“噗嗤……我昨天那包裹里钱可不少呢,你不会全都拿去买衣服了吧?”

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袖子上的黑印,叶灵龙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双美目扫过小乞丐那和自己相比可能更加瘦弱的身体,再次心生怜悯的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就这一餐哦……”

“那些钱,我分给他们了,自己,一件衣服的钱,”原本叶灵龙也并没有继续追究了,然而小乞丐却依然诡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而紧跟着叶灵龙开始朝平民窟外走去,他也扯着叶灵龙的衣袖,跟在了后面。

就这样,这样一对浑身邋遢,散发恶臭的小乞丐和一名俊美非凡,身着侠客劲装的六扇门特使组成的奇怪组合,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贫民窟。

“呃,客官……对不起……这”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紫金膳房前,一名店小二正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拦着叶灵龙和小乞丐二人,“大侠想要进去我们紫金膳自然是欢迎的……可是……”另一只手指了指他背后此刻依然板着脸的小乞丐,又指了指周遭以他二人为圆心,空出来的一大片区域,摇了摇头。

“我乃六扇门特使,还是金家贵客……”又掏出自己六扇门的牌子晃了晃,心知这和办案并无关系的叶灵龙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却没说出来。

“问题是我放二位进去……那周围的客人就不要吃饭了吗,”稍稍松开捏住的鼻子,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就这样扑鼻而来,店小二一阵干呕之后又把鼻子给掐紧了。

面对如此侮辱,乞丐却也并没有感到反感,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原本如同冰山一般的面容此刻似乎也有了些许松动。

“金家不是有包厢的吗,上次我们来这里的那个?”

“呃……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

“那就让我们进去吧,要不然我告你们妨碍六扇门办案……”又晃了晃手中令牌,叶灵龙另一只手抓住小乞丐的手,就要这样冲进去。

突然被他的手抓住的小乞丐先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躲开叶灵龙的拉扯,然而又很快放松了下来。

“哎……罢了罢了……”见到面前这两位客官执意要进去,店小二也不由得只能让步。

“来四个无黄蛋,百花鱼肚也来一份,还有你们招牌的东坡肉和白炸春鹅……酒的话,”抬头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小乞丐,得到的回应是摇头,于是叶灵龙继续扫视起了菜单,“酒就不要了,来一盏碧螺春,还有一份火靠羊腰,宋嫂鱼羹,和红烧鱼,就这样吧……”把菜单还给一旁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记录的店小二,叶灵龙此刻再次把注意力投在了小乞丐身上。

“我说,小乞丐,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迟疑了一阵子,小乞丐缓缓开口道,“我叫钟世甲……”

“钟世甲,噗嗤……”脸上再次浮现起活泼的笑容,却又没有任何奚落的意味在其中,叶灵龙只是对着这明显的假名摇了摇头,“我叫叶灵龙,身份嘛,六扇门特使,目前在追查那闹得满京城都是的连环杀人案……”

听到叶灵龙说出自己在追杀连环杀人案,钟世甲此刻低垂的眼眸中爆出一丝,但是却很快被他掩盖了下去,紧接着抬起头,此刻语气中又多了几丝防备,“你,在找凶手?”

“是的啊……我去贫民窟想找那啥鼠王来着,不过昨天钱都被你那两个小弟偷走了呀,哎……”无奈地端起面前那被小二沏好一杯碧螺春,叶灵龙抿了一口香味浓郁的茶水。

“要吃饭,无可厚非。”

“我也没责怪你们啦,不过要是碰到我师兄的话,你们大概就已经被关在牢里了吧……”用筷子挑起一粒炸得刚刚好的花生豆,叶灵龙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仿佛自己面前这散发恶臭的乞丐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

“查到了多少?”

“欸,你说那个杀人魔吗?也不算多啦……我也不知道这些应不应该和你说欸……毕竟你知道的……”一口茶就着一粒花生米,叶灵龙此刻抬起头来,发现面前的小乞丐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稍有的失望,略加思索之后,继续道,

“没想到你也这么八卦……怕不是又要拿着这些信息卖钱去吧?哎……”

“我和我师兄怀疑李家和金家勾结,雇佣了一名武功高强的杀手来铲除那些对他们不利的竞争对手,至于更多的证据嘛,现在我不是要去找鼠王嘛,就是去确认一名死者和李家的关系啦……”又开始低着头吃花生米,但是却开始把目前判案进展缓缓道来的叶灵龙并没有注意到那小乞丐冰冷的脸上从之前那些许失落变成了讥笑,不过这些表情变化也很快被掩埋在了他那邋遢的容貌之下。

“菜上来了欸,来试试他们家的招牌白炸春鹅,”把一盘裹着面粉和面糠,外表炸得金黄的鹅肉递到钟世甲面前,叶灵龙一双美目也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乞丐,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记得沾一点那个粉哦,是他们家的秘制调料,要不然就是白白的肉可不好吃~ ”

狐疑地看着叶灵龙,钟世甲下意识地想要伸出右手去拿筷子,然而电光火石之间,意识到这可能仍然是面前这六扇门侠客对自己的考验,于是那手也就这样转而直接伸进了菜碗之中,一阵扒拉之下,不少被炸得金黄的鹅肉都沾上了或黑或棕的污泥。

“欸,不是这样的呀……”目瞪口呆的叶灵龙筷子停在空中,正想要去教导他如何使用筷子,紧接着又听到钟世甲那冰冷冷的声音道,“我,开吃了!”

“你也太狡猾了吧!”

眼看着面前鹅肉在他一晃神之中就已经消失了半盆,叶灵龙赌气之下,竟然也就把筷子丢在了餐桌上,转用手去抓起盆中的炸鹅,丝毫不顾那些金色肥美的肉是否已经被乞丐那脏兮兮的手给触碰过没有。

“……”再次变得惊讶的钟世甲迷惑地看着叶灵龙把一块沾有他手上泥污的鹅肉毫无障碍的送进嘴边,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原本他那万年冰封的脸此刻也下意识地浮现起一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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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咕咚,”面色潮红的醉春融强压着身体的异样,又把两坛酒灌进肚中,醉眼朦胧之下,她拉住身旁正要离去的酒店小二道,“老婆婆啊,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你?”

“欸,没有的没有的,老婆子一辈子都在这里干,没见过少侠你啊……”连忙否认的王老妪别过脸去,只是又把一坛酒放在醉春融的桌子上,“来,老婆子再送你一坛……”

“唔……管他呢……咕咚咕咚……”在酒力和情欲的双重冲击下,醉春融这一次没有再认出王老妪来,只是一味地灌着酒,试图把身体里那股越烧越旺的烈火给浇灭,而随着把那小二送的那坛酒一口气喝下肚,她却只觉得那原本就有些朦胧的世界开始彻底模糊了起来。

“啪!”

酒坛子落在地上,彻底砸碎,而醉春融整个人也彻底失去了知觉,就这样朝后仰了过去。

“哎,你这客人……怎么这样……”一边把在一旁的另一个年轻店小二招呼过来,王老妪拖住后仰的醉春融,就这样把她扶了起来,“婆婆我帮她去醒一下酒啊,你们继续看店……”

“是,老板!”

“这次老婆子买了一家店,还不信骗不过你……”一路尾随醉春融到这里的王老妪这次用蛊虫(的胁迫)一口气买下了整栋酒楼,而这一次,她还给醉春融准备了更大的惊喜。

“你帮婆婆把东西都从万花楼拿来了吧?”

走进酒窖,王老妪那阴沉的目光扫在宋吟身上,惹得他一阵寒颤。

“是,是,婆婆医术超神……嘿嘿嘿”下意识摸了摸此刻自己胯下那根庞然巨物,宋吟另一只手把包裹递给了王老妪。

“出去,等我叫你进来,”并没有被奉承到的王老妪只是摆了摆手,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宋吟身上。

“我……我在这里看着……不行吗?”不情愿地挪向出口,宋吟一双贼目仍然固定在醉春融那肥满的巨乳之上。

“滚!”这一声夹杂着紫霞真气,吓得宋吟就这样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酒窖。

把仍然昏迷的醉春融放在酒窖之中的铺有被褥的石床上,王老妪熟练的把她那一身侠客装给解开,把那一对玉兔顶着着红色的抹胸从压迫之中解放出来,此刻在酒精的催动之下,两颗有些发黑的葡萄隔着内衣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起来。

“嘿嘿,想来你对嗜酒蛊也习惯得差不多了吧,”一只手在醉春融一边的美乳上蹂虐了一番,另一只手把那包裹解开,里面瓶瓶罐罐在一路颠簸之下已经变得有些乱了阵型,惹得王老妪一阵皱眉。

两只手把瓶罐和工具恢复到井井有条的情况,王老妪熟练地挑起一粉一棕两个瓶子,又把一副手套套在手上。

打开那棕色的小瓶,在醉春融鼻下晃了晃,那强烈的臭味就这样把她从昏迷状态给惊醒,而一句耳边低语的“谷神不死”又把她带入了催眠状态。

“流娼?”

“客官叫我吗?”

再次睁开眼的醉春融此刻一脸媚态,两条腿也开始挑逗性地磨擦起来,一只手半掩在自己双峰的一边,另一只手放在口中,对着王老妪抛了一个媚眼。

“在一会你会回复清醒,不过你会认为,婆婆所作的一切都是帮你醒酒,所以会乖乖的一动不动,毫不怀疑,直到婆婆允许为止……醒来!”

再次回复清明的醉春融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酒窖之中,一如上次醉酒醒来之后,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她躺在一张床上,而胸前传来的凉意也让她那被酒精侵袭的大脑恢复了些许警惕,然而很快耳边传来了一个令她下意识相信的声音。

“哎,女侠你这喝得可真多啊……不赶快醒酒怕不是就会这样醉死过去了呢,”拇指和食指隔着手套掐在醉春融那挺立的乳头之上,惹得醉春融下意识一阵呻吟,然而身体却并没有反抗。

“是啊,这只是在醒酒而已……”醉春融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老婆子这里的特色醒酒方法,保证让女侠即可就变得正常啊~ ”两只手还没等醉春融反应过来,就已经把她全身的衣服除却内衣全都扒了下来,方方正正的叠在一旁,“大家都是女子,婆婆又这么大年纪了,相信老婆婆就好了”知道醉春融此刻在想什么似的,王婆婆又转过身来,把那比棕瓶要大上许多的粉瓶子打开,看着面前这一副此刻变为趴在石床上的肉体。

而原本心生戒备的醉春融在王老妪再次提起醒酒和相信之后,再次放松了下来,本来就仍然感觉昏昏沉沉的她此刻这样趴在床上,瞬间就又想要睡过去了。

然而从屁股处传来一阵冰凉却打断了她那种睡意。

王老妪把粉瓶中粘稠透明的油体缓缓倒在醉春融的屁股上,紧接着将那条垂在空中的银线向后移动,透明的油渐渐覆盖了她整条腿。

醉春融从一开始被冰凉所刺激渐渐习惯,转而变为一阵骚痒,就在那如同一根羽毛轻柔拂过小腿,停留在脚边的时候,戛然而止,然而却依旧引得醉春融一阵抖索。

冰凉的羽毛转到另一只脚上,渐渐从小腿上升,再一次沉浸于这种精妙触感的醉春融此刻终于放松了下来,然而出乎于她意料的是,那液体并没有在大腿根部停止,转而是浸透她那简单的女士内裤,落在了她被包裹住的粉色小穴和略为棕黑的菊花之上,惹得醉春融再次从放松之中惊醒出来。

“只是醒酒哦,”王老妪恰到好处的提醒却又很快把醉春融的戒心给打消,而那一双带着手套的双手此刻也灵活地陷入了醉春融那丰盈的臀部的软肉之中,开始揉捏起来。

说来也奇怪,原本那油所留下的冰凉触感很快就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种温热的感觉,仿佛和她体内的那一阵原本就烧了好一阵的无名火交相呼应。

在臀部揉捏了两下,就很快转移到醉春融腰部的手,此刻开始仔细地按摩了起来,两根食指沿着脊部附近的肉不断推拿,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阵昏昏欲睡的冲动,随后食指中指化成两个小人在自己背上走动,恰到好处的压力又惹得她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就这样按摩了一阵,王老妪的手又转到醉春融那一双肥满丰满的玉腿之上,两根手指熟练地按过脚底的每一处经脉,随之开始活络起脚趾的每一个关节。

这细致的按摩让醉春融不由得小声呻吟了出来。

看着时机差不多的王老妪却在此刻把那按住脚踝正在微抖按摩的双手就这样沿着小腿推弄而上,借助着那润滑油的功效并没有丝毫阻拦的双手就这样紧压着她那一腿白美的软肉,直直抵在了醉春融那小穴附近。

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再次惊起的醉春融下意识地爆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原来是那双手划过大腿处的感觉实在让她瘙痒难耐。

那双灵活地手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冒进,而是开始用两根拇指按摩起了大腿根部的软肉。

酸麻的感觉从腿部传来,不过更让醉春融在意的却是那双手时不时地拉扯起内裤而摩擦地她小穴一阵发痒的感觉,那种潜藏在身体中的欲火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仿佛仅仅是那老妪的一双手无意地按摩都能让她欲火焚身。

再次从臀部附近退走,转而按摩起醉春融背部的王老妪却也没有着急,只是这样按部就班地帮她舒缓着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按开每一处紧绷的肌肉。

眼看着在按摩之下,双手从腿部带来的些许那种透明的油状药,正是由忘忧花,欲情草和冰石乳调配而成的催情药已经有些发干,老妪又从瓶中倒出些许,直接滴落在醉春融的身上。

此刻身体已经快要陷入火海的醉春融忽然感觉浑身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宛如冰羽一般拂过整个背部,又是舒服得呻吟了几声,渐渐再次陷入朦胧之中。

此时被油给完全浸透背部的醉春融,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微微发红,然而又在光线的照射反光下透露出异样的美感,好似每一尺肌肤都光滑透亮一般。

两只手按在肩膀附近之后,先是用大拇指按在了两肩之上的酸软部位,缓缓绕圈,又惹得醉春融一阵娇喘,不过那双手随之滑下,开始挤压起两肋部位,连带着让醉春融那对此刻被压在床上的巨乳也受到了些许按摩。

随着这些若有若无的试探,她只觉得身体的火焰变得越来越烈了,然而每一次都仿佛只是这老婆子的无心之失,所以也不好阻止什么。

“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醒酒嘛。”

挤压,玩弄了一阵醉春融那对美乳之后,王老妪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臀部,添上些许催情油,又开始揉捏了起来。

在不断地形变之下,醉春融那粉嫩而此刻已经有些湿润的小穴和略为棕黑的菊花也在内裤的掩盖之下若隐若现着。

“啊……”哀求一般的叫了出来,醉春融只觉得自己那已经水汪汪的小穴忽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般。

王老妪一只手提着醉春融的内裤,让其覆盖在小穴处的布料紧紧了上去,又微微收手,提拉,于是她手下那美人就宛如提线木偶一般再次叫了出来。

“翻身~ ”受不了那种突如其来的小穴处刺激,不想再来一次的醉春融连忙转了过身,而那一对豪乳也就这样在胸罩之下挺立于空中。

现在早在情欲之中快要失去自我的醉春融再一次回想起来那天火烧之中自己那下贱摸样,然而现在她身边只有一名老妪,所以也并没太过警惕。

王老妪依然是先把那透明的催情油缓缓从空中滴落,打湿醉春融那一副红色的抹胸,紧接着划过小腹,最后如同醉春融期待的那般,隔着内裤滴落在小穴之上,惹得她又是一阵重重的喘息。

这次从肩部开始按摩,王老妪两只手指在胸部和肩部的连接处揉压打转,仿佛要把这几日的疲劳全部从醉春融体中排走。

打转的手指仿佛是在油的润滑之下开始偏移,而醉春融胸前积累的骚热也在催情油的帮助下愈演愈烈。

刻意避开醉春融那一双巨乳的手,却在此刻只是沿着她那双峰的底部在揉捏着,丝毫去玩弄她那一对挺立在空中的奶子。

然而情欲变得更加高涨,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胸前的火焰仿佛要喷发出来了一般,而嘴也微微张开,开始大声得喘起了气来。

“女侠可是想要什么?”

恰到好处的问了出来的王老妪,此刻手已经揉到了胸的底部,小腹之上,仿佛片刻之后就要彻底离开奶子附近的区域,而醉春融此时已经基本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地回应道,“客官……请玩弄婊子的奶子!”

“咱怎么又称自己是婊子了……”残存的理智自然而然地在心底发问着,然而这一丝疑问却完全湮灭在了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之中。

看到醉春融终于开始央求,王老妪那一双干枯但是仍然灵巧的手飞快的弹在了醉春融那被内衣包裹却挺立依旧的乳头之上。

宛如积蓄了许久的火山终于喷发一般,强烈的电流以那两颗黑紫色的葡萄为中心,不断地扩散到她的全身,紧接着下体一阵温热,醉春融竟然就这样迎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然而这一切却丝毫没有缓解她体内的欲望,反而是随着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感觉小穴之中更加空虚了起来。

“这也是醒酒的一部分哦,”仍然不放心的王老妪又重复了一边,一双手就灵活地解开了醉春融的胸罩,然后就开始蹂躏起了那两团软肉。

仿佛是两轮圆月的巨乳此刻在王老妪那双手的揉捏之下不断地形变着,一会被挤在一起,一会从两侧被拉开,时而被拿捏着乳头上下抖动,时而拇指把两颗肥大黝黑的葡萄按进羊脂一般洁白的峰体之中。

感受着自己一对奶子在那老婆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也源源不断地从胸前传来,小穴变得愈来愈空虚,然而醉春融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动弹,一只想要摸在小穴之上开始自慰的手此刻也只能无力的放在床上。

“嘿嘿,”一只手持续把玩着醉春融的双乳,王老妪另一只手从瓶罐之中拿出数个顶部插有冰蓝色长针的透明小瓶,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摇晃着,好似牛奶一般。

把针从小瓶顶部拔了出来,显露出一条连接着刺针和瓶体的长线,此时被白色液体打湿成了白色。

随着几下破空之声,和针分离的小瓶们就被一个个射在了醉春融头顶的木制天花板里,而另一端的小针就在醉春融仍然不断呻吟之时,电光火石地刺进了她那一对完美的巨乳之中的几个穴位里。

紧接着那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沿着长线缓缓低落,顺着长针刺开的小洞滑了进去。

奇怪的是,被刺的地方并没有血液涌出,只是不断地接受着那些点滴打入胸部的乳白色液体,想来便是冰蓝色长针的奇妙材质所致。

在这时,醉春融在朦胧之中,只感到胸部几点冰凉而微弱的刺痛感,随之而来的就是微妙的肿胀感变得生根发芽起来。

然后早就已经湿漉漉地下体一凉,一股比被玩弄巨乳时更加强烈的电流就从阴蒂之上传来。

王老妪一只手不断地揉搓着醉春融那不算太大的阴蒂,另一只手又从一旁拿出一个玄冰玉坛,正是装有君黄酒曲的那个坛子。

拿起小刷沾上些许酒曲,王老妪挤住阴蒂底部,把那部分最为柔嫩的软肉暴露在空中,而那刷子就这样无情的开始在被卡住的阴蒂之上来回粉刷着,刷子上的黄色粉末也渐渐沾染了她的整个阴部。

“啊,啊哈哈哈哈哈,唔,”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应该是大笑出来还是呻吟出来的醉春融感受着体外最为敏感的那一处被几根小毛不断地挑逗,身体也开始下意识地小幅度抖动了起来,见到如此的王老妪只是把手中刷动的频率变得更高,让那一阵又一阵的酥痒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席卷醉春融的全身。

胸前那原本只是轻微的肿胀感此刻已经变成堵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开始涨得发疼,然而这些许疼痛,却只能让肾上腺素不断分泌,转而酿成令人沉醉的快感,混并入那不断从小穴阴蒂之上传来的快感里。

“啊……快停下……胸……要出来了……”弓着腰,醉春融此刻双目上翻,仿佛已经要在这完全渗入体内的催情药和王老妪灵巧的双手之下彻底失去意识了。

听到了醉春融的哀求,王老妪真的就这么好心的停下了手中的刷子,然而小穴处的调弄戛然而止,醉春融却哀求得更大声了。

原本仿佛就要这么达到天穹顶端的她开始不断下坠,令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消退下来的快感令胸前的疼痛变得难以忍受,她又开口喊道,此刻依然带有些许哭腔,“不!!啊!!!不要停下来!!!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

之前那神勇的女侠在自己手中变成了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娃,王老妪自得的笑了笑,“你可知道你是什么吗?”

连此刻王老妪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喊出了那个令王老妪心满意足地回答,“我是婊子!!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把婊子填满吧!!呜呜……”

用刷子的另一端挑起些许酒曲,王老妪就这样对着此刻水流潺潺的小穴粗暴的插了进去。

不规则的形状和粗暴的动作令醉春融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但是这种疼痛又很快转化为强大的快感,令她从不断地下坠感和空虚感之中解救出来,“啊!!!谢谢客官!!!谢谢客官满足婊子!!呜呜呜!!啊……”

又从坛中倒出些许酒曲在刷子柄上,那些黄色粉末就这样被送进了醉春融的阴道之内,寄居了下来。

而不断地进出,虽然无法完全满足醉春融那小穴,却依然给她不断地送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之前停顿片刻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强烈,仅仅是抽插了几下,醉春融就觉得胸前那肿胀的感觉伴随着浑身难以控制的抖动爆发了出来。

“胸!!啊……射出来了!!啊!!”

几束乳白色的液体从醉春融那被几根蓝针银丝给包围的一对棕黑色乳头上射了出来,而奇妙的是,这些乳液却又不同于一般的母乳,而是有着好似陈年老酿一般的酒香味。

“嘿嘿,等这次之后,你就算是下面高潮,怕不是也会醉得客人面红耳赤呢,”嗅了嗅空气中浓郁酱香的酒味,王老妪又把手中刷柄捅了进去,而另一只手也重新开始刺激那小小的阴蒂,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阵喷奶,“那些送子木树浆酿制成的催乳剂,一瓶就够寻常女子产奶一年了……不知道这几瓶打下去,只要随便摸一摸都能出奶……不对,奶酒哦,桀桀桀……”

房间中的酒味变得越来越浓,看着那几瓶催乳剂也打的差不多了,王老妪停下手中的忙活,转而是一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宋吟的名字,站起身来,把那刺在两轮美乳之上的针全部拔掉,“记住你是谁哦~ 婊子……”对着醉春融耳边低语着,王老妪又似乎记起了什么似的,“谷神不死!”

“之后每当你感到醉酒到现在这般程度,都只有被大肉棒插进肉壶才能醒酒呢,没错,毕竟因为你只不过是下贱的婊子而已……”

“接下来,你会醒过来,并且对这种醒酒方式毫不怀疑……但是每一次这样醒酒之后,又会对自己本质上是婊子这一念头变得更加深信不疑……没错……因为你是婊子,所以你才需要大肉棒来帮你醒酒,”不断重复加强着婊子这一概念,王老妪继续道。

“而且你也丝毫不会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怀疑,因为你是个婊子嘛……你在醒来之后,会不记得婆婆的存在,只会记得自己有个很好的美梦……”确定指令都吸收了之后,王老妪又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让欲火焚身的醉春融再次回到表面人格。

早就在门外听得鸡儿梆硬的宋吟迫不及待地进来,就被那浓郁的酒味给呛到了似的,咳嗽了几下,“婆婆,你要我?”

“这婊子是你的了,”指了指此刻仍然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却并没有从床上起来,而是不断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那对巨乳,另一只手挖着淫水四流的小穴的醉春融,王老妪已经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嘿嘿嘿,婆婆你果然是活神仙啊,”一只手把自己裤子脱下,一脚又把它踢飞,宋吟露出比原来大了数倍,仿佛一条黑硬的巨大蛊虫的阴茎,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走到醉春融面前,插了进去。

原本空虚无比的醉春融只是在无助地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着那仍然粉嫩的小穴,然而忽然一股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那感觉是如此的炽热,而仅仅是几下抽插,就让原本应该是能把她痛昏的撕裂感变成了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啊!!醒酒棒!好厉害!!客官插得婊子好棒!”

深层隐藏的记忆开始苏醒,醉春融也从被动接受渐渐变得主动迎合,两条原本瘫在桌上的腿就如同水蛇一般缠在了宋吟的腰上,仿佛不允许那根巨大的肉棒彻底远离她一般。

玩弄着阴蒂的手转而开始挤压,按摩自己的一双豪乳,那每抽插一次就要喷射出些许的奶酒又引得醉春融一阵口干。

“干你妈的,还和老子装纯?你不就一万花楼的臭婊子?”

感受着那紧致的小穴四面八方的挤压着自己的肉穴,宋吟挺着那比原本大了数倍的阴茎在醉春融身上征战着,每一下都把整条肉棒彻底顶了进去。

“还六扇门特使?还女侠?还武当七剑?不就他妈是个婊子?”

就这样抽插了三四十来下,而醉春融也很配合地浪叫到,“是,人家就是个婊子,啊,客官的鸡巴好棒!!”

在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之下,很快就忍受不住的宋吟浑身颤抖了几下,一股炙热的精液就这样从下体喷涌。

而奇怪的是,刚刚打算停下的他,却发现小腹之中仍然有一股邪火,而那肉棒也并没有软下来。

“婆婆果然是妙人,嘿嘿,”宋吟就这样再次开始了抽插。

感受到阴道之中爆发出一股炽热的暖流,醉春融双腿死死扣住自己面前这一个男人,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完全地射进来了之后,这才松腿。

而那双手此刻拎着自己的一对巨乳,醉春融就这样不断地舔舐着胸前喷射出来的,那令人沉醉的酒液,而原本稍稍平息的欲火,又再次燃烧了起来。

不停征战的宋吟很快发现一股芬芳的酒香此刻也渐渐从他们交合之处传来,暗中乍舌于王老妪的能力,他伸手摸了一些那淫水和精液混合成的液体,放在口中品尝了一下,出去精液的咸味,果然一股纯正的酒香就这样从舌尖炸开,仿佛酿好几年的老酒一般。

些许酒液下肚,宋吟只觉得自己仿佛变得更加神勇了,腰部也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交合的王老妪此刻丝毫没有去提醒宋吟,他看起来已经凭空老了十几岁的这个事实,只是得意地观赏着面前这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

“阴阳春水蛊,一如那失传已久的万蛊之王,百彩青髓蛊,只有在交合之时才会吸收男性精气而渐渐成蛊,寄生在女性阴蒂之上,可使其阴蒂变得肥大敏感,而只需要稍微刺激就会让阴道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水,配合老妪的酒曲是再适合不过了,桀桀桀”心底这样想着,王老妪又不由得阴恻恻的搓了搓手,“更妙的是,这种蛊虫全然无法解除,只要成蛊,就会跟随宿主一辈子,嘿嘿嘿……而且只要磨合之后,更是可以在女体之上恢复成原来大小……”

宋吟原本肥满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肌瘦,但是腰间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仅仅是在王老妪思考的片刻就又射出五六发的他已经把醉春融满肚子都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把那根变得更加鲜活,仿佛就要活过来的阴茎拔出醉春融的小穴,宋吟神色恍惚地用手抠出些许淫水,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阵浪叫。

把那些美酒送到了自己嘴中,宋吟再一次插了进去。

醉春融此刻就仿佛处在一座不断上升的山峰之顶,随着每一次阴茎抽插,她就距离那天穹更进一步,然而口中甘甜芬芳的奶酒又让她的欲望更甚,仿佛天穹也就这样上升了些许一般。

然而随着酒精渐渐发挥作用,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以至于原本一次抽插才会喷出的些许奶汁,此时已经变成插进去就会喷出两三股来,拔出来又是两三股。

那胸前不断饱胀,而又很快喷涌而出的感觉伴随着下体被填满又很快变得空虚的触感交织在一起,醉春融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只是在跟随着潜意识里自己的淫姿,不断地迎合着自己面前地的那一根肉棒,阴道不断有节奏的收缩着,力求把每一滴精液全都完完全全的榨出来。

“啊……不行了……我腰有点受不了了……”终于回过神来的宋吟先是把阴茎拔了出来,此刻上面血管跳动,龟头也不自然地在空中自主地扭动着,仿佛很快就腰彻底脱离宋吟的掌控,飞出去一般。

一只手此刻终于摸上了自己的脸,传回来的触感却并不是丰满的肥肉,而是骨瘦嶙峋的感觉。

惊慌之中,宋吟又摸了摸头发,却在一阵微不可察的脱离感之后,看到了他满手的头发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而原本应该是黑亮的颜色却已经变成了灰白。

“我还要!!啊!!为什么停下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去质问站在一旁的王老妪的宋吟,就忽然觉得面前传来一股推力,把他推到在地上,紧接着一具雪白的肉体就这样骑在了他的身上。

那仍然挺立在空中的肉棒又被一股熟悉的吸力给渐渐包裹,此刻宋吟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满腔的恐惧。

“王婆婆!!救我!!”

躺在地上,把头勉强转过去,望着那一双属于王老妪的布鞋,随着王老妪的无动于衷,他的恐惧渐渐转为绝望。

下体仍然空虚着,而又在酒精影响之下变得稍微更狂暴一些的醉春融,就这样把自己的小穴熟练地对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换成骑乘式之后,醉春融饥渴难耐地上下起伏着,每坐下去一次都要彻底把肉棒吃进去一般,熟悉地填满感和炽热感再次席卷全身,让她欲罢不能。

“婊子还想要!请客官把婊子填满!”

就这样恬不知耻地说着下流的话语,醉春融此刻一双美目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只是在肉欲的驱使下本能的行动着,“客官的肉棒好棒!又射了一次!啊!婊子也又要高潮了!”

“婆……婆婆……”察觉到自己声音已经变得苍老的宋吟此刻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然而属于王老妪的那一双布鞋却依然毫无动作。

下体再次传来射精的快感,然而这种快感却无法抑制住宋吟那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帮……咳咳咳……帮帮我……”

又是一次射精。

又一次。

又一次。

此刻仍然在宋吟身上耕耘的醉春融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胯下那肉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张薄膜覆盖在白骨之上,其中的血管,肌肉,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见,只剩下那些许此刻也变得透明的皮肤。

当然,还有那根仍然挺立的肉棒。

“客官的鸡巴太厉害了!!把婊子要插死了!!”

最后一次射精,就连那层皮肤此刻也被那根跳动的黑色阴茎给吸了进去,而随着彻底把宋吟的血肉给吞噬干净,那肉棒也活了过来一般,就这样梭的一声钻入了醉春融的阴道之中,根部分裂成几条黑亮粘滑的触手,无情的扎进了醉春融那不算大的阴蒂之上。

“啊,客官的鸡巴完全插进去了,好厉害!”

阴蒂处传来阵阵锐痛,而正在兴头上的醉春融却只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另一边,阴道被缓缓填满的感觉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血肉融合的异样酥痒。

就这样原本和常人拳头差不多大的蛊虫彻底消失在醉春融的阴道之中,随着那些扎进阴蒂的触手不停地输送着黑色的液体,她的阴蒂也开始变得如同食指手节一般大小,而也不再是粉嫩的颜色,变得仿佛早已被玩弄了千百次的黝黑。

“啊……还想要……下面……好痒……”

张开成M字腿,仍然不停抠挖着自己那流淌着酒水香味的小穴,醉春融仍然是一脸痴相,双目无神。

而此刻终于缓缓走来的王老妪满意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作品,缓缓蹲下来,就这样有手指快速地弹在了那肥大暗黑的阴蒂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抽插时都还要更加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的向醉春融袭来,竟然就这样再次昏倒了过去,同时下体仍然不断地飙射出透明的液体,混杂着房间中本就浓烈的酒味,也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

再次对着醉春融加深了自己是婊子这一概念,并且反复暗示醉春融把这一切身体的变化都归结于自己是淫贱的婊子之后,王老妪又施加了一个暗示确保她不会向他人求助。

心满意足地把那一具白骨从昏倒的醉春融剩下抽出,滴上几滴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把那些白骨就这样融化成清水之后,王老妪再次整理了一下房间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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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很不优雅的在包厢里打了饱嗝,叶灵龙一双妙目偷偷瞄在那张宛如万年冰上一般不会变动的脸上,“怎么样,钟世甲~ ”把重音加在那名字之上,叶灵龙继续道,“吃得还算满意吧?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不可能每天这样缠着我的吧?”

依旧面无表情的小乞丐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却只是偷偷别过脸去,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失望神色,不过又紧接着扭过头来,“满意……”紧接着有些局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要这样离开。

“欸,小乞丐,等等?”

背后传来叶灵龙那清脆的声音,钟世甲先是背对着他,面色少有的露出一丝期待,又回复成原来的冰冷,转过头去,问询式的嗯了一声。

“我在京城也不会呆久了……你等什么时候想把真名告诉我了,来金家找我吧?”

从包裹中掏出一支末端刻有一个叶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男式发簪丢给了面前的小乞丐,叶灵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记得换上新衣服哦,如果你没撒谎的话……”

就这样贴着身从手中拿着簪子仍然在发呆的钟世甲身旁走过,叶灵龙再次咧嘴浅笑了起来,那笑容仿佛就连冰山都可以融化。

从酒楼出来,叶灵龙看着此刻已经渡过正午,开始朝着西方倾斜的太阳,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朝着贫民窟赶去。

“什么?鼠王不在?”

贫民窟深处,叶灵龙闻着鼻尖传来的混杂的精液气味,强忍着下体的燥热。

原本佩戴了几天,早已有些适应了的贞操笼此刻也不停开始反馈给他那根想要勃起的阴茎难以忍受的疼痛。

更为糟糕的是自己后穴之中那,以为佩戴了一夜加上一天,同样也应该习惯了的更大一号肛塞,此刻也开始随着情欲的高涨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一下又一下的随着肛门下意识地蠕动挤压在自己的前列腺之上。

面色有些潮红的他此刻有些许的生气,以至于言语都变得讽刺了起来,“我还以为鼠王这种一听就是老爷爷的角色,只会终日呆在这里无所事事呢……”一双眼睛盯着面前那瘦弱的身影,叶灵龙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人的每一个动作神情,捕捉着任何的撒谎的痕迹。

“是真的不在啊……我们鼠王老大……每天都在外面跑各种活……我们的规矩就是你把委托留在我这……然后他再去帮你跑……”那瘦弱的身影擦了擦汗,语气之中充满着对那六扇门令牌的惶恐。

“哎……那到底要多久才好哦?”

皱了皱眉,叶灵龙只觉得自从昨晚之后,自己似乎对快感的忍受度变得更弱了,此刻已经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喘起了气来。

“一般……十天半个月就好……”看着面前这俊美的少年眉头皱得更紧,瘦弱身影赶忙补充道,“都是这速度,都是这速度,要不然,我到时候给鼠王催催?”

“诶,好了好了,就这样吧……”体内那股火已经从暗火转为明火燃烧,叶灵龙此刻只想要快点完事,便把自己背囊中的资料和银钱全部掏了出来,“赵进宝家的广发布庄,和李家飞燕镖局这一年来所有的订单,利益纠缠,清楚了吧?这些钱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够了够了,”见到钱就喜笑颜开开始收集的瘦弱身影抬起头还想要追问什么,却发现面前那身影早已不见。

阴差阳错之下,从鼠王那里走出以后仍然情欲高涨的叶灵龙再一次路过了昨日那间破瓦屋,而此刻已经有点按耐不住的他,一晃神又再次拐了进去。

他胯下的阴茎因为周遭那种混着尿液的骚味和熟悉的栗子花香的贫民窟味道早就在笼子之中涨得发疼了。

拐进瓦房之中,在一阵粗略地环视后,叶灵龙就快步走到墙角蹲坐了下来。

一只手灵巧地滑进自己那身白色劲装之下的女士粉色内裤中,抚摸在冰凉的鸟笼上。

食指自顾自地摩擦在凸在尿道口处的龟头最前端那一些软肉上,引得他浑身一阵颤抖,后穴也下意识地用力收缩了几下。

起先还有些克制而并没有出声的叶灵龙,在食指对自己凸在鸟笼外的那一丁点,此刻就好似是女性阴蒂一般存在的龟头软肉继续几番摩擦之后,也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了起来。

些许宛如雌性发情声音的呜咽就这样从这件破旧而漏光的瓦房之中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并不是十分可辨。

“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身体诚实地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经历,叶灵龙的另一只手此刻也伸到了背后,穿过几层衣物,抵在了自己后门的那个大号肛塞之上,“啊……好舒服……”背后那只手用力推入,让那肛塞就这样刺在了叶灵龙比常人更大和敏感的前列腺上,紧接着又恢复原位。

前面刺激阴蒂的那只手在肛门被玩弄和不断地摩擦之下,已经开始分泌出些许粘稠而透明的先走液。

而察觉到先走汁存在的叶灵龙在鼻子中不断地传来那种栗子花一般的甜美味道的诱惑下,那一根沾有些许预设精液的食指就这样不自觉地送进了他的嘴中,舔食得干干净净。

“啊……和记忆里的味道不一样……”回想起昨夜和前夜那种甜美而粘稠的味道,叶灵龙把食指从口中抽出,又伸回裤子中去。

此刻有了唾液润滑的手指,摩擦在阴蒂之上令叶灵龙感到的更加舒服,而与此同时也使其变得愈发敏感。

“啊……”终于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叶灵龙口中的呻吟转变为了一声浪叫。

倘若周围有别人的话,想必会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吧。

后面的那只手模仿着昨夜凤姐姐的做法,缓缓地拉扯起那个肛塞,同时后门的肌肉也回忆着排泄时的用力方法,就这样让那个半截食指宽的肛塞从后穴之中拉出来了一半。

“唔……感觉……好奇怪啊……整个人要……”后门被异物强行扩张开,被撕裂的痛感不可避免地从肛门附近远远不断地传来。

然而混合着前面阴蒂被摩擦的感觉,却又让这种疼痛开始变质,仿佛要让人上瘾一般。

就这样扩张了一会,叶灵龙又伸出手指推在了肛塞底部,括约肌也从排泄时的用力方式转换为吸引的施力方法,把那露出一半的肛塞又整个吸了回去。

“好舒服!”感到肛门再次被熟悉的填满,紧接着一阵异动从前列腺处传来,叶灵龙知道自己屁眼之中最舒服的那一处地方又被顶住了。

继续操控着后门的肌肉把那肛塞吸入些许,前列腺处也伴随着每一次吸入而传来奖励的快感,叶灵龙前面的手也感觉到更多的先走汁在龟头顶端流出。

如同又回到了昨晚一般,叶灵龙闻着空气中传来的甜味,口中竟然下意识地吞了几口口水。

潜意识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一般,叶灵龙回忆起了口中被炽热的肉棒给填满的时候,身体是怎样的喜悦,更别说那粘稠甘甜的精液射在喉咙里的时候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了。

“啊……好想要啊……”在一开始是一种解脱的阴蒂揉擦此刻已经变得有些发疼,而性欲也积累到了一个想要爆发却被物理意义上禁止的阶段,叶灵龙此刻在这不上不下的一波波快感之中,竟然产生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要是……现在有一根鸡巴……就好了……呜……好想被满足啊……”又一次把肛塞拔出一半,紧接着控制肛门的肌肉将其吸入,感受着腿部被丝袜包裹住而产生的安全感,叶灵龙仿佛是痴人梦呓地把这种荒淫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这也太骚了吧!”

听到隔壁传来的那声痴话,躲在墙后的猴子心中暗暗感叹今天果然没有白等。

原本在附近阴影处都要昏昏欲睡了,结果被叶灵龙之前那一声浪叫给唤醒的猴子此刻一只眼透过小洞窥视着叶灵龙的痴态。

他的一只手此刻已经开始慢慢套弄起他那根沾满泥污和精斑的阴茎了。

“要是……我现在挺着鸡巴走出去的话……”一个色胆包天的想法从猴子的脑中升起,但是又很快被他否决掉了,“不行……到时候他要是想杀我灭口的话……还是别让他看见我比较好……”手中上下撸动缓慢了下来,猴子把头远离那面墙,又把正在套弄的手伸出来和那个小洞比划了一下,心生一计。

从腰间拿出一把刃早已卷了的匕首,猴子对着那面早已腐朽差不多的薄薄土墙上的小洞缓缓插了进去,尽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转了几圈,确定其大小扩充地比自己阴茎大上些许之后,便又迫不及待地把匕首收了回去。

“嘿嘿,看他饥渴成这个样子,肯定会上钩吧?”

叶灵龙此刻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经过上一次的催眠之后,在此刻性欲高涨之际追求快感已经变成了他下意识的选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危机四伏的贫民窟。

而就在他不断玩弄自己阴蒂和后穴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两声手指敲击墙壁的声音从左边传来,就好似昨天晚上凤姐姐做的那一般。

下意识地转过头望去,叶灵龙突然看见一根挺立的肉棒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墙上。

仍然尚存的些许理智告诉叶灵龙此前这里并没有一根肉棒,所以现在必然是有什么人过来了,但是很快就被已经被憋得不上不下半响的情欲给彻底吞噬了。

“啊……肉棒……”手脚此刻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就这样把叶灵龙用爬的形式带到了肉棒的面前。

一股浓郁的臭味扑鼻而来,叶灵龙却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是在蛊虫的作用下觉得上面那残留的精液味道十分的迷人。

“闻起来……好棒啊……这种味道……”下意识地更加凑近,就这样把鼻尖凑到了那硬挺的龟头尿缝上。

在精液气味的催使下,叶灵龙觉得就是那陈年发酵的尿骚味都变得能够忍受了起来。

上嘴唇因为靠得过近,也贴在了猴子的冠状沟的附近。

“先……先舔一下……试试吧?”自己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叶灵龙又一次回想起口中含住肉棒时被凤银烛调教所联系上的各种快感。

牙齿咬住下嘴唇,他似乎还在犹豫着,“但是……这跟肉棒是怎么来的……”然而随着下一次吸气,这一点疑虑也随之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变得越来越大。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浑身发热的感觉让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发情的时候……每一次后穴被抽插……我都能感到被满足的快感……而为了追求这种快感……无论是什么事情……我也会去做的……”

“没错……只是为了被满足而已……”咬住的下嘴唇被松开,叶灵龙跟随着自己声音的指引就这样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冠状沟底部舔了起来。

舌尖本应传来一股发酵的精液的苦味,然而在叶灵龙口中却变成了比一般甜味更浓郁的浓缩蜂糖浆一般的甘美。

“只是舔一口的话……已经上瘾的啊!”

舌头从冠状沟底部往上,开始灵活地打扫起了整个龟头。

而不满足于此的叶灵龙在将整个龟头都舔湿之后,就这样把整个龟头吸进了口中。

上下嘴唇一如凤姐姐教导那般,把滚热硬挺的肉棒前端包裹住,以防自己牙齿不小心伤到这美味的鸡巴。

“干……这侠客昨天显得那么正派……怎么舔起鸡巴来也这么在行啊!”

在墙的另一端的猴子原本还怀疑那少年会不会来了,然而此刻突然被温软的舌头刺激着龟头,而又有源源不断地吸力传来,竟然有一霎那泄精的危险。

连忙集中精神忍住快感的猴子此刻心底一边惊讶于少年熟练的技巧,同时又沉浸于其中。

“好棒啊……这滚烫的感觉……”吸食了一阵龟头之后,昨夜凤姐姐所教导的技巧开始不断浮现于叶灵龙脑海中,而他那一只玩弄后穴的手此刻也变得更加频繁。

“要好好的打扫干净呢……好脏啊……”虽然脑海中被下有为了追求快感什么都可以的暗示,但是此刻叶灵龙仍然意识到了面前这跟阴茎和昨晚的那些并不完全相同,至少从干净程度上来说。

然而奇怪的是,这却并没有丝毫影响他的性致,反而是因为这种打扫肮脏肉棒而产生的卑贱感而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

舌头扫过整根肉棒的左侧,把精污泥垢全部吃到嘴里,咸咸甜甜的味道从一开始的怪异变得越来越习惯,进而也让叶灵龙觉得可口了起来。

摩擦阴蒂的那只手从内裤处拿出,转而开始按摩起那同样露出在墙上的阴囊来。

又是两番彻底的打扫,叶灵龙的些许口水都开始从嘴边滑落了,而仿佛终于是满意了一般,他终于开始再次用舌尖开始在龟头上挑逗地打转了几下,紧接着一口将半根肉棒用嘴唇裹着吞了进去。

“啊!要开吃了哦!”

下体伴随着嘴巴被肉棒贯穿,也传来一缕被抚摸的快感,仿佛自己的阴茎此刻并不在笼中,而是在凤姐姐那灵活的手中一般。

被这种超乎常理的快感所驱使着,叶灵龙强行按下喉咙中想要反胃的感觉,把肉棒从口中放出之后又一次的吃了进去,这一次却不止是一半,而是讲四分之三都没入了嘴中。

“干!这吸力!”

原本只是被舔食了两边,还以为隔壁那少年会慢慢开始的,结果没想到一开始自己的肉棒竟然就这样被吃进去了一半。

那紧紧的吸力,温软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于自己平时撸管。

饶是他自己平时和自己同伴吹嘘自己撸了这么多年,只要进妓院就能把里面的婊子干一个遍,但是此刻他却开始彻底地自我怀疑了起来。

每一次吞吐都能感受到下体也受到奖励一般,叶灵龙此刻凭借着自己身体的强大,就这样开始不断地吞吐起来。

每一次吸入之后都狠狠地冲在自己喉咙根部,但是那种反胃的感觉却变得越来越薄弱,反而是开始习惯了似的。

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啊……肉棒吃起来……太舒服了!”

不断地吞吐中,叶灵龙只感觉之前一直因为那笼锁而不得跨过的门槛此刻已经缓缓被迈过,而下体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小腹之中几道冰凉的而不同于内力的气流也下意识地开始缓慢顺着全身游走了起来。

“啊……”又是两次吞吐,叶灵龙察觉到此刻那根肉棒开始不自然地跳动了几下,便如同知晓隔壁那猴子心意一般,将整根肉棒全部吞入了口中。

感受着梆硬的阴茎穿过自己的咽喉,进入到食道伊始,那种剧烈的异物感却完全被与之带来的剧烈快感给覆盖了。

被深喉所带来的快感却又比原本只是吞吐肉棒要来得强烈,叶灵龙就这样死死地把肉棒锁在食道中过了一两秒,方才松开。

而把肉棒从口中吐出之后,又开始用嘴吸住整个龟头,同时叶灵龙的手也开始在阴茎茎身上不断地撸动起来,“肉棒汁还不出来吗……唔,试试这个?”

“还会深喉……这小子是在哪里学的武啊?万花楼吗??”

感到自己整根肉棒没入那温热的口穴之中,而喉室死死卡住自己龟头的感觉让猴子又是差点完全爆发出来。

“不过还好老子也有准备……”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那仿佛拥有魔力的口穴放开,猴子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在最为敏感的龟头部分传来连绵不绝地快感。

与此同时肉棒棒身处不断被撸动的感觉更是让本就松懈下来的他难以把持,“干!!!”

握在手中的肉棒又是两次不自然地跳动,紧接着口中传来那熟悉的粘稠感觉,叶灵龙的下体也条件反射似地回馈给他一股股如梦似幻的快感。

随之而来的是叶灵龙感到下体处一阵湿热感慢慢扩大,宛如漏尿了一般,而浑身也被强烈的电流席卷而过。

口中那浓郁的精液就这样被吞入腹中,紧接着那几股寒气就仿佛感受到食物的游鱼一般汇聚到叶灵龙的胃部,不消一会就又壮大了些许。

“啊……肉棒……”刚刚吞完肉棒,从失神中恢复过来的叶灵龙脑海中的第一想法便是要去把那根刚刚高潮的肉棒给清理干净,不过他却只发现了一个空荡荡的洞,好似片刻之前都只是他的臆想。

然而舌头如同回味一般扫过嘴唇时候的咸味,和胯下那明明被紧锁却依然射出来的些许精液却又在不断地提醒他,之前所发生的并非是春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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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凤姐姐?”

这次来到万花楼的时候,却并没有遇到上一次那羊角面具的僧人,在被依旧是一身战场肃杀之气所笼罩的毕乌检查完胯下之后,叶灵龙上楼来,从门掩后把头探了出来,看向房内的凤银烛。

“啊,妹妹来了?”

凤银烛依旧是一身旖旎的黑色旗袍,这次上面的花纹却是紫金丝绘出的彩蝶舞花之装,和平时相比显得更加艳美华丽。

从茶几处起身,一只手把垂下的几缕紫发撩回到耳后,凤银烛嘴角咧出一丝微笑,望着同样也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叶灵龙,调笑道,“还记得要怎么做吗?”

胯下那玉雕的囚笼如同在提醒着叶灵龙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于昨日,他的膝盖这次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宛如一条小狗一般匍匐在凤银烛那双被酒红色丝袜包裹的纤足之前,“凤姐姐好……”

跪在凤姐姐脚前依旧是十分羞耻,不过这一次叶灵龙心底却又多了几分喜悦,一如上一次答错问题而在这一次终于答对了的学童。

视线被酒红色丝料所勾勒出的绝美艳景所占据,叶灵龙并没有抬头的意思,只是在心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在缓缓延伸着。

“真乖~ ”知道叶灵龙心底的想法,凤银烛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喜悦,一只美脚就这样踩到了叶灵龙的头上,把他的脸贴在了地面上,开始力道不大不小地摩梭起来,“妹妹学得可真快啊,被奴家这样踩着,现在是什么感觉?”

“唔……”羞耻感在头顶传来地压力下急剧地增长着,但是叶灵龙却又不敢说出让凤姐姐把脚松开的请求,仿佛这么做就会让她失望一般,“被……凤姐姐这样踩着……”

“是不是心底觉得有点羞耻,但是却又不想开口让奴家把脚松开啊?”

原本还在思索应该如何回答的叶灵龙,在听到凤银烛的声音之后,马上对她的说法产生了一种情不自禁的信任感,“嗯……是……心底有点羞耻……但是又不想开口让姐姐把脚松开……”原本仍然不知道如何去描述的心情,在凤银烛的引导之下变成了她所期待的回答。

“那这是说明妹妹喜欢被奴家用脚踩着呢~ ”踩在叶灵龙头上的脚稍稍用力,在他头上扭了几下。

而叶灵龙耳边听着凤姐姐羞辱的话语,心跳却不知道为何开始加快了起来,“姐姐……姐姐说的没错……”下意识地信任着凤银烛的话,叶灵龙此刻丝毫没有任何去反驳她的想法。

“噗嗤,妹妹果然是天生的淫奴呢,”把那只踩在叶灵龙头上的脚松开,转而放在他的跟前,“奴家刚刚踩累了,妹妹用舌头帮奴家把脚放松一下。”

她语气中并没有任何询问叶灵龙意见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命令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却让叶灵龙的脸开始通红了起来,而舌头也先意识一步,伸了出去开始乖巧地舔舐着凤银烛那双被丝袜覆盖的美足。

舌尖传来的咸味和昨晚并无太大区别,不过这一次却是他主动侍候着这一双玉腿,而随着他热切地用舌头把每一个指缝都舔过,仿佛不愿漏过每一处细节的时候,他那一颗跳动的心也变得更加活跃。

“真是出色啊,这里也要清理一下哦,”看着叶灵龙乖巧的样子,凤银烛又夸奖了一句,接着那只脚在地板上拖动了几下,收集着灰尘。

随后抬起脚,把沾满少许灰尘的脚板露在叶灵龙面前。

被凤姐姐夸奖的时候,如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一般,一阵快感沿着他的脊椎游走而过。

紧接着叶灵龙稍稍抬起头,看着眼前那脚板,脑海中又回想起昨夜凤姐姐失望的样子,仅仅是迟疑了片刻,他的舌头就再次迎合了上去。

这次舌尖上除了那有些许熟悉了的咸味,颗粒感和发丝缠绕感也一齐传来,而脑海中想象着假如熟人看到自己的此刻那副下贱摸样,叶灵龙感觉自己脸上都能红得滴水了,而心也砰砰直跳,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更加令他难以置信的是,此刻下体也莫名的开始胀痛了起来,就似乎他对这种淫乱倒错的行为感到了性冲动。

“如果你师兄师姐看到了的话,肯定会对你那娴熟的技艺大吃一惊的啊,”再一次看穿了叶灵龙心底的想法,凤银烛饶有兴趣地开始了言语上的调教,“就是我们万花楼最熟练的流娼,在舔脚这功夫上,也只能勉强和妹妹一教高下啊,果然不愧是万花楼少主呢”

“脏脏的脚在妹妹的舌功下变得一干二净了呢,舔得这么勤奋,我看妹妹怕不是也乐在其中吧,要不然早就会开口喊停了。”

耳边传来凤姐姐的话语,奚落的口气让叶灵龙那本就高涨的羞耻心变得更加难以承受,但是叶灵龙脑海之中却无法生成任何反抗的想法,恰恰相反,出于对凤姐姐的信任,他甚至开始渐渐地相信起了她的说法,“我真的有乐在其中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确实可以停止的吧?”

舌尖上那种属于脚汗的特殊咸味开始完全融化在口腔之中,而那些灰尘也基本被他灵活而粉嫩的舌头打扫一净,看着眼前那被口水渗透而显得有些剔透的丝袜美足,叶灵龙却莫名地产生了一丝自豪的感觉。

“看来妹妹果然是出色的淫荡脚奴,真是舔得干净呢,”凤银烛把脚从叶灵龙面前稍稍抽离,转而用脚趾钩住叶灵龙的下巴。

而叶灵龙也十分听话,随着她脚上的升力渐渐从跪下转而变成直起了身子。

跟随着凤银烛脚的指引,叶灵龙又从支起身子变为仰面躺在了地板上,用胳膊支撑着身体从而不让凤姐姐从自己的视线中脱离,而她那一只被舔干净的脚此刻就压在了叶灵龙的胸腔之上。

并未给叶灵龙任何思索地机会,凤银烛整个人就这样覆在了叶灵龙之上,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灵巧地把自己旗袍在胸前的纽结打开,露出两团白花花的美肉。

些许柔滑的秀发就这样垂落下来,带起阵阵香风;一双媚眼细眯,泄出阵阵春色;软舌扫过丹唇,吐气如兰。

凤银烛从胸中取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摸进了叶灵龙的粉色内裤之中,把他那原本就有些许硬挺的阴茎彻底从笼子中解放了出来,紧接着又把那笼子和钥匙就如同垃圾一般的随手丢在了一旁。

随着胯下被紧锁的感觉消失,叶灵龙忽然觉得自己胸前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原来是凤姐姐那一只手在开锁了之后,此刻摸进了他的针织短衫下。

“好姑娘就要奖励呢,”在姑娘两字处加重了读音,凤银烛把头低垂到叶灵龙耳边,缓缓吐气道,而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也开始揉捏起叶灵龙左边的乳头,“奴家要来了哦~ ”紧接着舌头覆盖上她身下那女孩的耳朵,开始舔食了起来。

“啊……”被凤姐姐再次夸奖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喜悦的叶灵龙,在耳朵处传来闷热湿痒的覆盖感后,不由得小声呻吟了出来。

而胸前自己乳头被揉捏的点点刺痛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让他浑身发软,难以自己。

“妹妹想必是喜欢得不得了奴家这样玩弄呢,你真应该照照镜子,”耳朵和胸前同时进攻,凤银烛得脚也没有停下,裹着丝袜的膝盖往上提起,压在叶灵龙那仍然被丝绸内裤包裹的阴茎之上,不断地上下摩擦起来。

“是……我……喜欢凤姐姐……啊……”不自已地发着欢愉的呻吟,叶灵龙感受着下体硬挺的阴茎和柔软的丝绸不断摩擦,一阵阵令他遍体酥麻的快感从下面传来,伴随着一天被锁住的压抑,仅仅是这些许的挑逗就足以让他如痴如醉了。

“哦,那有多喜欢呢,”灵巧的舌头从叶灵龙耳边松开,又在他耳边吹出些许香风,接连着沿叶灵龙那修长的脖子袭向他的锁骨处,而玩弄他乳头的那一只手也改为大把地蹂虐起整个胸部,“是喜欢奴家用脚把你像小狗那样踩在脚下,还是奴家现在这样把你像小女人一样玩弄啊”

“啊……”感受着胸前的点点刺痛渐渐变得如同火烧一般酥麻,而胯下那不断的摩擦仍然在令他不能自拔,叶灵龙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辩驳的能力,只是一个劲的承认着,“都……都喜欢……下面……好舒服……”

“真乖,”膝盖上用的力气稍稍加大,更加卖力的挤压着叶灵龙那被丝柔内裤覆盖的阴茎,而凤银烛手也改向开发起叶灵龙另一边的胸部,“所以奴家才说,妹妹是个天生的淫奴啊~ 说,你是淫奴。”

“我……我是淫奴!啊!”

渐渐失控的兽欲把理智点点吞噬,而耳边听到自己的声音重复着这污言秽语,也只是加剧了叶灵龙那一颗不断跳动的心,对他那火烧的情欲贡献着名叫羞耻的助燃物。

而听到合意回答的凤银烛也并没有吝惜奖励,那一只玩弄胸部的手闪电般地用指甲掐住了叶灵龙的乳头,引得叶灵龙又是一声吟喘。

“就是这样哦,妹妹是奴家的淫奴~ ”红唇用力吸在叶灵龙晶莹无暇的锁骨之上,留下一个因为缺氧而导致的粉红色吻痕,仿佛宣告着主权。

而问完话之后,也没等叶灵龙回答,就直接吻上了他那粉嫩而水灵的嘴唇,如同蛇一般灵活的舌头恣意地侵袭着叶灵龙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就这样如同女人一般被凤姐姐玩弄着,叶灵龙却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被呵护被保护的异样情感在翻涌着。

凤姐姐每一次手霸道地揉过他平坦的胸部,每一次舌头猛烈地席卷他的口腔,每一次膝盖挤压在他那挺立的肉棒之上,都仿佛在把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变得更加的柔弱,更加的……

女孩子气……

“唔,现在淫奴想要什么啊?”

犹如在狂风暴雨之中忽然迎来一刻不自然的静止,凤银烛忽地停下了手中和脚上的动作,转而是用她那一双仿佛能吸住万物,比拟星月的美眸盯住叶灵龙的双眼,期待地望着。

“啊……”感受到浑身传来的快感迎来突然地停止,叶灵龙先是失望而渴求地喘息了一下,紧接着仿佛能领会凤姐姐的意思一般,大声地回应着,“淫奴……淫奴想要被凤姐姐……像……像小女人一样玩弄!”

和之前听在耳边不同,此刻自己大声说出来地时候,叶灵龙却只觉得此刻心底什么枷锁被打破了,而随后再次开始侵袭自己全身的快感又很快让他迷失在了情爱之中。

口中的缠绵,胸前的火热,胯下的紧压,一切都在缓缓地构建着这一座由兽欲组成的迷宫,让他无法分清南北,辨明日夜。

“好女孩~ ”凤姐姐的膝盖此刻已经又一次大力的压在叶灵龙的阴茎之上,弄得他有些发疼,但是这种疼痛却又裹着无法让他抗拒的甘甜,使叶灵龙并没有注意到每一次膝撞力度都在微微加大。

凤银烛抬起头来,夸赞完之后,便把那只手从叶灵龙衣服之下抽出,转而是用下巴拨开衣衫,用嘴开始吮吸起了叶灵龙的酥胸。

而空出来的手伴随着膝撞的停止,灵巧地握住叶灵龙那已经硬挺的阴茎,上下撸动了起来。

“淫奴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啊,”观察着叶灵龙那原本就迷蒙的双眼此刻变得好似要彻底失神,凤银烛的拇指在龟头上借着先走液的润滑打了几个圈,又惹得他那娇小的身子颤了几下,“不过呢~ ”玉手上下撸动数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叶灵龙推到了爆发的边缘。

“淫奴今天,”感受着手中那一根短短的阴茎抖动了几下,似乎要射出来的时候,凤银烛就这样松开了手,让阴茎自然地挺立在了空中,而叶灵龙也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应声发出失望的喘息,“可不能去哦……”

两道玄阴内力凝聚着空中水气,化成冷流绕在阴茎之上,使得叶灵龙那原本高涨的欲火忽然熄灭了不少,而本应该要爆发出来的阴茎此刻也恢复了冷静。

“凤姐姐??!!呜……”不解地抬头望向撑在自己身上的丽影,叶灵龙哀求道,“呜呜呜……凤姐姐……求求你让我……求求你让淫奴去吧?”

“奴家可是知道你今天偷偷射精过了呢~ ”一边用眼神望向一旁的玉锁,凤银烛一边解释道,“奴家的鼻子可是也很灵的,所以,今天,不行哦~ ”话虽如此,不过凤银烛在一阵冰镇之后,却又把手摸在了叶灵龙的阴茎之上,开始如常一般的套弄着。

“怎么样,奴家的手很舒服吧,”灵巧的动作又开始在叶灵龙的阴茎上翻飞了起来,仿佛是在以叶灵龙的射精为目的而努力着,“是不是就要射出来了呢,妹妹的阴蒂一抖一抖的,很可爱呢。”

原本就只差临门一脚的叶灵龙在稍稍恢复冷静之后,却又被凤银烛这样调弄,下体那一股尿意也再次从无到有,开始迅速地积累着,“对……对不起……淫奴不应该……偷偷射精的……”心底对凤银烛的敬畏随着对射精的渴望而成正比的增长着,叶灵龙惶恐地道歉着。

“求求凤姐姐……让淫奴射精吧……淫奴……淫奴的小阴蒂……呜呜呜”快感开始拼接起来,再一次把他推上欢愉的顶峰,仿佛只差一步就能到达天堂。

每一次灵巧地撸动,都是帮助他达到九霄的阶梯,而越接近天堂,叶灵龙的心也就越惶恐,注视着自己的凤姐姐,愈发的惴惴不安,揣测着她是否会像上次一样,再将他从快乐的终点之前踢下这天梯。

“不行哦~ ”这话语好似拥有妖力一般,让叶灵龙再次如坠冰窟,而阴茎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瞬间,再一次这样孤立无助的挺立在空中,被阵阵刚好停止他欲火的寒气侵袭着。

天梯开始瓦解,而叶灵龙也只觉得自己身体在空中无助的下降,眼角流下两滴泪水,语气中也带起了哭腔,“凤姐姐……”

“今天晚上就这样了哦~ 你做得很不错~ ”并没有在意叶灵龙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凤银烛却只是把手从叶灵龙内裤之中抽了出来,“冷静一番之后我们要好好打扮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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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姐……他们没在看着我吧?”

此时换成了一袭蚕丝白衫和青绿色长裙,同时还佩有一幅面纱的叶灵龙有些害羞的躲在穿上高跟鞋比他还要稍稍高出一头的凤银烛身后,眼神躲闪,一如出尘的灵动少女第一次来到这般繁华的夜市而感到害羞。

而凤银烛此时仍然是那一身旗袍配上诱人的酒红色丝袜,脸上妆容和叶灵龙的淡妆相比更加拥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而两人走在这京畿似锦如花的夜市之中,纵是城中美女如云,却也依然能够毫不费力地将周围一众男人的视线全部包揽下来。

“他们就是在看你哦,妹妹多可爱啊,”凤银烛对叶灵龙两只手抱住她一侧的手臂,躲在身后的行为并没有多加阻止,只是揉了揉他的头,恰如成熟的大姐姐对自己妹妹的宠溺行为一般,“说不定啊,还有人会认出你这个武当七剑来哦”突然低下头来,这一句话却是在叶灵龙的耳边低声说出的。

“啊啊啊啊……”而叶灵龙此刻却丝毫没有怀疑凤银烛这句开玩笑性质的话的真实性,猛地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凤银烛的背后,就这样试图躲避着周遭人的注视,惹得凤银烛一阵轻笑。

“好了,妹妹,你这样反而弄得所有人都在看你了~ ”一只手调戏似的摸到叶灵龙的胳肢窝下挠了挠,凤银烛继续道,“再说,你这样还怎么走路啊。”

“唔,嘻嘻嘻,停下啦,”被挠痒挠得扭动着身子,虽然叶灵龙的身形和在他一旁的“姐姐”相比显得单薄无料了一些,不过青春可人的造型和此刻和姐姐嬉闹的样子却依然惹得一众喜好这口的看客流连,“就这样,凤姐姐带我走……”

“奴家知道妹妹怕被人看出来啦,所以才给你配上了一副面纱啊,”见挠胳肢窝并无成效,凤银烛手转而开始进攻叶灵龙那被一身长裙勾勒出的纤细楚腰上的软肉,“快点哦,别让奴家生气……”

“略……”瞬间从凤银烛后背钟拔出来,在她身边站得笔直得仿佛之前都是幻觉一般,叶灵龙在面纱之下吐了吐舌头。

“他们真的都在看我欸……”感受着周围的视线,叶灵龙再一次环顾四周,而一双手也再次挽在了凤银烛的左臂之上。

“妹妹长得这般清艳脱俗,不可方物,还是要早点习惯众人的视线才对啊,”如同示范,凤银烛挺了挺她那被一身旗袍衬托出来的饱满酥胸,如同女王一般享受着周遭人传来的爱慕的,色迷迷的,羡慕的,嫉妒的各色眼神。

“……早点习惯吗?”脑海中忽然没由来的出现一个荒诞的想法,“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或许也可以试试……女装的吧……”

前一刻还在想象着自己在武当山自己卧室之中梳妆打扮,接着缓缓换上一袭淡粉长裙,而下一刻他就条件反射般地想到自己师傅拿着教尺一边敲自己头一边追遍武当的场景了。

思绪继续飞跃着,在各种防范师傅备案一二三四五中徘徊,同时又开始思索起了如何应对五个师兄师姐。

然而就在刚刚构想出当那严肃正派的玄天师兄发现自己女装以后应该怎么一番说辞的时候,他却被凤姐姐从胡思乱想之中扯了出来。

“你看,那边就是京城最大的赌场了呢,千金消,”凤姐姐一边戳了戳叶灵龙腰间的软肉,一边指向一旁那五层高的金碧辉煌的建筑。

“欸,好厉害啊……不过那边怎么回事啊?”

叶灵龙把视线投向那座就算是在夜晚也依然闪耀夺目的高楼,而紧接着就注意到了千金消门口似乎有一些骚动。

“估计就是哪个赌客没钱被赶出来了,都是常事,”正在试图给叶灵龙解释的凤银烛却发现他拉扯着自己的手,就要往那边去凑热闹,“没什么新奇的啦……哎,”说罢又摇了摇头,仿佛是对妹妹任性要求毫无办法的姐姐一般,叹了一口气。

“那人我认识欸,”走近了些许,叶灵龙踮起脚,对凤银烛悄悄耳语道,“昨天就是他和另外一个人把我包袱给偷了……怎么他现在跑来赌场了啊……”眼神之中充满同情地望向此刻正在被两名保镖殴打的壮硕身材,脸上一失昨日那副凶相,“凤姐姐,你身上有银子吗?”

“妹妹果然想要多管闲事吗……你自己去啊……”又摇了摇头,凤银烛却也依然没有反对,只是从腰间掏出两块金子,在叶灵龙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过不能不劳而获呢,亲一下奴家就给你。”

“……唔,”环顾四周确定大部分行人的注意力都在此刻赌场门口的打闹上,叶灵龙红了一下脸,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在凤银烛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紧接着就要去拿那两块金子,却掏了个空。

“这可不是对待客户正确的亲吻方式哦,”忽然低下头,主动把那艳丽的红唇印在叶灵龙粉嫩的小嘴上,也不顾叶灵龙的反对,凤银烛就这样一只手搂住他的柳腰防止他逃开,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索取了起来。

叶灵龙原本只是微红的脸在忽如其来地进攻之下忽然就变成了涨红得如苹果一般,而然就算他想要发出反对的声音,此刻口腔之中被凤银烛肆无忌惮地进攻着,到喉头来也变成了娇媚的呜咽,惹得旁人瞩目。

情迷之中,叶灵龙敏锐地听觉并没有放过周围人的低声细语,

“欸,你看那边,两个美女在磨镜欸,好骚啊。”一面容猥琐的瘦子对旁边同样面容猥琐的胖子道。

“她们两人怎么这么不知耻啊,二娃子,别看!”一国字脸的老汉用手捂住了他身边那小童的眼睛。

“欸,情郎,他们在干什么啊?”

“嘿嘿,还能是干什么啊,要是能和她们双飞的话?”

依偎在一皮肤黝黑,明显是昆仑奴样貌的男子身旁,看上去已有四五个月身孕的妇女听闻自己情郎回应之后娇嗔地用粉拳打了他几下。

这些风言风语无不加剧着叶灵龙的羞耻感,不同于在凤银烛那间宽大的卧室之中,一切发生的事情都会被隐藏在不见阳光的地方,这可是大庭广众啊!

然而随着凤银烛不断地进攻,叶灵龙原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欲此刻就如同干柴烈火一般又开始燃烧了起来,舌头也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变得主动迎合起来。

不过就在此刻,凤银烛却又一次的停了下来。

“凤姐姐!”

过了一两秒才从失神之中恢复过来的叶灵龙低声娇嗔道,而凤银烛却只是变魔术一般的把两块金子放在了叶灵龙手中,又指了指此刻仍然在地上被打的高大少年,“快去吧~ ”

“喂,这人就是欠了钱吧?这些应该够了吧?”

努力细着嗓子的叶灵龙此刻在嘈杂的夜市之中仍然并非如同少女那般清脆的嗓音,而是显得不属于他轻灵外表的偏于低沉的声线。

而周遭第一次听见这白衫青裙,如同仙子一般的少女开嗓的人群之中,有些许甚至露出了失望地神色,仿佛是对他那不符外表的声音感到失望。

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人对自己眼神的变化,心底不知为何有些失落的叶灵龙却也只能摇摇头,把胡思乱想丢出脑海中,“够了吧?”

看到两名护卫已经停止殴打,转而看向自己,叶灵龙又晃了晃手中的金子。

“够?大概够让他今天活着走回去了,”左边矮胖的护卫虽然停下了殴打,此刻望向躺在地上的那高大小偷的眼神却依然是充满了鄙夷,“不过小姐你谁啊?看衣着也不是和他一路人吧?”

叶灵龙却也没多做解释,只是把手中那两块金子丢给了在一旁的高寿护卫,“哟,今天还真遇到奇事了,”把金子在手中观察了一下,确定是真的以后,高瘦护卫却忽然开口道,语气中充满了奚落,“要不然小姐你送佛送到西,帮他把剩下的利息也还了?”

转过头去以眼神问询着凤银烛看是否还能再要一点钱的叶灵龙在此刻却突然被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给打断了思绪。

再次扭头望向巨响处的叶灵龙眼神恰巧扫过了此刻仍然躺在地上的少年扒手脸上,而那原本凶相的少年此刻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一双眼木木地盯着眼前的泥土,整个人丢了魂一般。

“凤姐姐?”

跑回一旁身穿黑色旗袍的高挑艳美女子身旁,但是叶灵龙却依然担忧地望向传来巨响的那边,“那边是什么情况啊?”

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声音正在朝着这边接近,随着周遭人群熟练地作鸟兽散开,叶灵龙也下意识戒备地想要去拿起腰间的武器,然而这才意识到他这一身女装并没有佩剑。

“……”起先也是一脸困惑的凤银烛沉吟了一阵,而紧接着看见远处巨响传来方向还若有若无地闪现着绿色的光芒之后,却是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呃……奴家大概能猜个七八了,京城中这种水平的归元真气……不过这并不是我们的事情,还是先避……”

“彭!”

随着一声不小的声响,一名身穿黑衣夜行衣的修长身影仓促地落在了赌场门口,身上肉眼可见地已经有了数十道伤痕,而随之而来又是一声巨响,伴随着街道石砖被炸开地烟尘,将周遭原本还驻足观望的游人们全都吓走了,之前那两名护卫和小偷也不知所踪。

而叶灵龙却敏锐地在爆炸之前捕捉到引发这巨响的竟然是一把估摸着半人长的青铜大砍刀,刀末尾被一条锁链缠绕着,连接在主人的手中,刀背上镶有九只颜色血红的玉环,平添几分凶煞。

却说这砍刀先到,紧接着那刀的主人便也飞随而至,一只手拉扯着砍刀的锁链将刀收回身边,另一只脚就携夹着磅礴的归元真气劈向了滚在一旁躲开了砍刀的黑衣人。

而黑衣人也显然并非等闲之辈,就在刀客收刀出脚的那一霎调整好了身形,从手中飞出三根长针,夹杂阴冷内力直取刀客周身要穴。

然而令黑衣人始料未及的是,刀客却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攻势去防守他的三根破元长针,而是选择了最为凶险的以伤换伤。

就这样三根长针末入了刀客的要穴之中,令他身上溢出几丝异样的血光。

同时刀客的那一招劈腿也实打实地轰在了黑衣人的左肩上,引得他一声闷哼。

“凤姐姐?”

知道自己和凤姐姐最不济也可以催使轻功逃离,叶灵龙此刻也并无退意,而是询问式地看向一旁的凤银烛,“我们走吗?他们两人打起来,会两败俱伤的吧?”

虽然口中问着是否要离开,凤银烛却仿佛洞察了叶灵龙心思一般,转过身去拉起叶灵龙的手,“不……妹妹今晚就别想着出手了,走这边。”

“可是他们两人都可能会死啊……”

“那黑衣人输定了,至于另一边那个……我还真不知道京城有谁能杀死他……”察觉到叶灵龙仍然不太想走,凤银烛再次转过身来,眼神中带有一丝冷酷,“妹妹你这种见到什么事都想上去帮一把的心态,在江湖之中是很危险的……”

“可是……”叶灵龙还想辩解什么,不过却注意到了凤姐姐进入了生气模式,也只得乖乖闭嘴打算随着她离去了,而临走之前,叶灵龙仍然是回头望了最后一眼。

却见黑衣人在一边拉开距离,一边操控着九根飞针,在空中宛如通灵一般随着他手指的律动而飞舞进攻着,时而好似群蜂般迅疾,时而好似落花般缓慢。

而另一边的刀客却依旧是不闪不避,就宛如在蜂群里的顽石,落花中的树木,就这样把黑衣人的每一招全都吃了个满,每一次飞针穿过刀客的身体,都会使他伤口附近溢出凶杀的血色光芒。

说来也奇怪,刀客在连中数招之后又好似无事人托动着他手中那沉重的砍刀,将刀锋抛向天空。

在散发着绿茵茵而犹如异域鬼火的归元真气包裹下,刀锋转出了几个圈,随之被刀客凌空一脚踢射了出去。

而黑衣人虽然尝试拉开着距离,在此刻却依旧没有脱离攻击范围,于是也被被迫又在左肩处吃了一技刀击。

并不难看出,他之前那十几道刀痕想必也是这样被打出来的。

然而奇怪的是,明明肩上吃了一刀,黑衣人伤口处却并没有任何血喷涌出来。

叶灵龙也是这才注意到,不止是这一处,那黑衣人身上每一处刀伤都没有任何鲜血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不自然地血色淤青,仿佛血液都被寒冰凝结住了一般。

“快点走,”身后又传来凤姐姐的声音,叶灵龙也只得转过身去,不过还是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凤姐姐你说京城没人能杀掉那刀客……我看这刀客也是一时半会难以杀掉那黑衣人啊……”

“我认识黑衣人身上运转的绝技,那是百花谷的血海凝冰术……虽然这人用起来很半吊子就是了……化境都没到……”转过头来才发现凤姐姐已经走开一段距离了,仿佛对这一场战事完全不感兴趣一般,叶灵龙也只得快步跟上。

“凤姐姐你是认识那刀客吗,为什么觉得他稳赢啊?”稍加小跑追上凤银烛,叶灵龙问道。

“和奴家说说你今天怎么隔着笼子射精的?是拿剑柄偷偷在玩了还是在哪里找到野男人了?”

凤银烛此刻却并不打算回应叶灵龙,只是突兀的岔开了话题。

“唔……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凤姐姐!别岔开话题啦?”

两只手自然地又绕在凤银烛的左臂上,叶灵龙不满地扯了扯她的手,“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刀客啊?”

“妹妹你会认识的……如果妹妹表现好的话,现在,和奴家说说白天的事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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