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篇:母狗一般h

陈翩儿跟不上他脚步,几乎是被半提着走,手臂生疼,看到他森然面色,是一句不敢言。

沿路遇上丫鬟,见状立马停在原地低下头。

她被带到屋里扔在床上,大门未关。

不过此刻,已无暇顾及这些,还没等她适应,男人期身而下。

骑在她身上,伸手就想扯她衣服。

陈翩儿下意识去挡,结果被安阳侯一把扣在她头顶,一手攥着他下颚,男人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淫妇,装甚,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说着,又开始撕扯她衣服。

这一次,陈翩儿纵然感觉不适,也没阻拦,虽然与她想的不一样,可,这不正是她需要的吗?

安阳侯上过战场,身强力壮,孔武有力,身下又是自己厌弃又需要的女子,自然没有任何怜惜。

他动作粗暴,扯着肩膀那块纱衣,嘶拉一声碎了。

露出紧紧包裹着白皙奶儿诃子,安阳侯只觉得烦躁,都发骚了还穿这幺多。

他一把抓起奶儿那块布,猛地往上扯,却不小心抓到陈翩儿娇嫩奶头,疼得她惨叫一声,就连在院子外候着的香平都能听得到。

她微微弓起身子,试图缓解疼痛。

男人三五除下,剥落她的衣裳,没一会儿便袒胸露乳倒映在男人眼中。

她的胸极大,圆圆的,中间一点红,像是盛开在白雪间的梅花,暴露在空气中,傲骨又艳丽。

往下看,她的腰极细,安阳侯一只大掌都快握得过来。

只是男人没空欣赏这些,擡起少女双腿,让她花蕊彻底暴露,他握着自己孽根,没有任何调情就往少女穴里入。

少女耻毛稀疏,花蕊粉地不像话,此刻干干地,龟头抵着神秘穴口,安阳侯用力往里捅,仿佛有一道不可见的门,阻得他进不去。

他全身血液喷张,青筋盘错的肉棍更是狰狞,仿佛是战场蓄势待发的利剑,一刻都等不了。

“放松。”他一巴掌甩在少女圆润奶儿上,瞬间起了个清晰的五个印子,足以见得力道之大。

少女唔了一声,因为之前的大叫让她想起外面有人,羞耻心出现,此刻死死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因太冷,生理性流出泪水来,安阳侯瞧了,没起一丝怜悯,反而更不想看到她的脸。

于是给她翻了个身,让少女的脸埋在床上,双手托起她的屁股,呈现出羞辱性趴跪姿势。

少女屁股跟水蜜桃一样,又大又圆,安阳侯想,哪怕生了孩子的妇人都没这般大。

大掌覆在上面,还有一圈没被握住,男人捏了捏,手感极好,柔软细腻,再用力,白嫩的肉上开始变红。

安阳侯心起暴虐,“啪”地一下,用了八成力道打上去,陈翩儿闷哼一声,屁股那块麻麻地。

羞辱感涌上心头,想要转过来,腰身被男人一只手摁着,她一个养在深宫娇娇公主启是对手。

安阳侯擡手,还想给一巴掌,忽然目光一凝,敏锐目光察看到那深勾中,流出淫润粘稠。

他掰开少女屁股,果然见小穴湿泞一片,此番景色,更刺激了他。

再擡头,少女上身趴在床上,紧紧相贴底下的锦被,奶儿被压变形,大屁股快要翘上天,真跟那母狗一般无二。

男人目光沉了沉,扶着自己肉棍对着那穴捅,但这嫩穴实在过于紧致,即便湿一大片,只进了一个头。

安阳侯额头冒着汗,心中烦躁地闪过一个念头:肏处女真麻烦。

随即,又对着陈翩儿屁股左右甩了两巴掌,“放松。”他命令道。

继续往湿润肉穴里插,感受到里面褶皱,像有无数个小嘴,不断吸附,引诱他快点插进去。

此时,四周的阻碍激起他的征服欲,眼睛冒着火光,像是在战场上杀疯了一般,两手掰开陈翩儿大腿根部,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腰,野蛮地往里一捅。

安阳侯感觉全身都通快了,暂停一口茶的功夫,体内欲望空前,像是找到了宣泄点。

他的肉棍每一块都被极致包裹,穴内又湿又暖,抽插动作又快又深,如同猛兽出闸。

陈翩儿从第一下开始惨叫,肉棍不管不顾进入时,只觉硬生生被人割了肉,脸色瞬间惨败。

不等她缓过劲,男人又开始在她体内不断抽插,她下体就跟被刑具折磨一般,生不如死地疼。

可男人丝毫没有任何怜悯,动作没有变缓不说,甚至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

他力气大,体力又了得,毫无反抗之力的陈翩儿只觉身处地狱,连叫声都逐渐微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暂歇。

陈翩儿翻着白眼,歪着脑袋躺在床上,粗粗一看,身体还好,只有几处有巴掌红痕。

可是,仔细一瞧,只觉让人触目惊心。

她屁股那块品蓝色床单,染了一片鲜血,分开她的双腿,立面还在流着血,花穴更是肿胀不堪。

陈翩儿休息一会儿,便强撑着爬起来,打算离开。

可她才起身坐起,一旁的安阳侯又把她按住。

“爷”她害怕地呼喊了声。

安阳侯没有理她,翻过身,把她摆成刚才的姿势。

这一次,陈翩儿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炼狱般折磨她不想受第二次。

可她根本不是安阳侯对手。

她的头被摁住,动弹不得,屁股翘着供男人泄火,刚刚的痛处又来了一遭。

太疼她晕了过去,醒来时,男人还在继续。

来来回回,整个晚上,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晕了醒,醒了晕的场景。

最后结束,已到了深夜,安阳侯浓热一泡子孙液射在她肚子上,不出片刻,开口让她滚。

陈翩儿嘴巴,脸上,奶子上都沾了精液,身子大片大片青紫淤痕,半晕半醒着。

听到安阳侯的话,混沌的脑袋无法思考,再加上麻木到无法支配的身体,她动都没动一下。

安阳侯向来没有耐心,而且想到引以为傲的克制在她那副淫荡身体上全数崩塌,更是烦躁。

擡起脚,往少女肚子上一踹,少女滚到了地上,两只奶儿贴在地砖上,头磕了点,有几处破了皮。

大概是真没了力气,被踢到地上也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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