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与初中是在一所学校度过,在我们社区旁边,确切说在社区里面。
由于过于减负的校风,导致这里是全市最烂的学校,基本收编我们这种市郊散户,高中会收缴一些周边县区的学生。可以说歪瓜裂枣的聚集地,我们都是从其他地方来到这里,我觉得我们算是开垦一族,因为早期我的亲戚包括我的父亲都在这条街私自建房,这里再往外走,就是成片的果园。
我在那时就住在这些违章建筑当中,而我们家身后就是一个清真寺,由于寺庙规定,我们家不准做猪肉。我爸笑着说那帮老回回每次闻到猪肉香味,就把持不住,所以才会禁止。
我小学最好的朋友家就是基督教窝点,周六是儿童做礼拜的时候,有时忘记这档事,去找他玩,然后逼着听上帝的故事。
那让我学会一件事,就是做没有意义的事,是最消耗人的。我和那个小学同学以前顺路,就总是争论人是哪里来的问题。
我们争论自然没有结果,但确实给我心中种下了神学的种子,也让我更清楚科学不是真理,是逼近真理的手段。
现实并非如此,我甚至能在电视里,对一些未解之谜做解释时,明明是合理推测,楞说成更科学的说法。
这帮逼连个科学定义都不懂,整天挂在嘴上装逼,我是真的醉了。
我时常恩惠于神学知识,比如在一次痛苦的分手后,我在哲学群里和人谈起佛学,忘了具体讨论什么了。只是神奇的是那一刻,我就从分手的痛苦中突然解脱。
上一秒还想着她要让别人日了,而痛心疾首,下一秒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个女孩。
这种割裂的感觉总是发生,我觉得我一定有什么问题,就是恋爱之中,像是被人下了药一般,要死要活的。当回头看去,自己简直是疯了,怎么那么眼瞎看上那么个逼玩意。
这个世上所有的意难平,都是球都没得到,然后在那里空遗憾,其实真的拥有过,即便分开有再多意外,最后都拉球鸡巴倒了。
付饶问起我和叶青怎么了,我却不知如何说起。她让我保守秘密,说叶青向她表白了,但是被她拒绝了。
我不知道叶青在想些什么,她明明就不是同性恋,还要找女生表白做什么。
我只能告诉付饶,我和她没关系,如果她愿意的话,不用顾虑我。
很长时间我都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学校里似乎有个小群一般,把我孤立在外面,我总是最晚得到消息的那一个。
比如陈也有一天神秘兮兮和我说,别相信付饶。我不知道她们闺蜜间有什么误会,但我问她为什么,她又不肯细说。
我对这档子事并不关心,尤其是我问陈也具体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只是卑鄙的考验她,看她是不是个会说朋友坏话的人。
现在想想那时自己太过幼稚,总是设定这个设定那个的,其实现在也没改善多少。
很多人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这事我认真考虑过,都是受小说影视剧影响。实际上真正和我谈的女生几乎和我的择偶标准相去甚远,后来就没那么多细节了,我想我喜欢自由的女生。
我见过,就是走步说话仪态所有一切都透露着自在,这简直是我的反面,我拘束呆板甚至总是一副表情,拍照时都极其不自然。
可是我总是僵直在原地,一天一年甚至可能一生。
由于我的极端病态,我总能识别出健康的孩子,有一个简单方法,就是观察婴儿,他们表情总是丰富极具感染力的,可是越是长大越是丢掉一些表情,六十分的父母总能保留住孩子大多表情。
我觉得余姚就比余灿表情多了很多,明明只是小了对方三个月,看着余姚得意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打击她,可是余灿可以,甚至用最恶毒的语言打击她。
开始几天余灿要被余姚逼疯了,余灿在听完余姚这几天在我这里的所作所为,软硬兼施,可是她只觉得余灿是在嫉妒她,嫌她管的太多。
最后余灿实在忍不住用妓女比喻她,问她为何那么多妓女要收嫖客的费用,用身体让男人就范算不上什么本事,我今天可以被她的身体征服,明天也可以被其他女生的身体征服,而且这事要是性别转换一下,那就是强奸。
余姚后来委屈且怯懦的问我,有没有被强奸的感觉,为了配合余灿的说法,我婉转的表达让她别多想,只是有被一点点被强迫的感觉而已。
余姚自然听出我的意思,这次谈话之后一连几天不见她联系我。
我就惨了,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可是余灿的请求我又不能拒绝,否则我之前的纯情人设不全毁了。
我在数个深夜中想给余灿打电话,让她补偿我,可还是没有脸说这样的话。
就在今天早上,我又一次遗精了,其实遗精事小,我没有内裤换了。由于常年有叶青陪伴,我以为自己不会遗精了,所以洗的没有之前勤快。
一想到最近六中那个妖女,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发情期到了,让我有些害怕。为此我决定穿上牛仔裤,到时候要是勃起了,就把裤子松开,把鸡鸡压到裤腰带处,我在家里试了试效果还算不错,就上路了。
我能猜到班主任见我没穿校服会有多小题大作,可是男人的尊严比起挨顿骂不算什么。
我带着备战的态度上了公车,在看到那个妖女之后,我知道我要完蛋了。我严重怀疑她就是故意的,今天她根本没穿校服,而是一件白衬衫和一件红色短裙,短裙有些蓬松,而且只到膝盖之上。
我看见她如临大敌,心中暗骂竹节虫精,想要回头,今天我的身后一个大妈正对着我,我知道我完蛋了。
果然今天她一上来就错开身子,夹住了我的右腿,然后很自然双手拽住我的校服。我甚至感觉到她嫌我给她的右脚位置小了,还用脚故意分开我的腿。
有一点我误会了,他们学校今天有运动会,她做为班级代表所以才穿的便服。
我松了松裤腰带,那一刻我觉得全车人都听到我裤腰带拉开的声音,事实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我用很小的动作将勃起的鸡鸡绑在裤腰处,然后紧了紧裤腰带,虽然有些痛苦,至少不会鼓大包了。
就在车辆进入下一个站点时,出事了,如果我的人生有最尴尬地时刻,这天就是前三甲。
随着车辆晃动,我裤腰带可能收得过紧了,竟然提了起来,而且不知何时牛仔裤的拉链开了,我只能揣测是拉链太过丝滑,被我的小兄弟顶开了,总之它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还好那一站没有人上车,要不我的人生就毁了。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跳了出来,立刻将它塞到女生裙子下方。
我不敢看四周人的眼光,只是像个贼一般盯着不可思议的女生,我觉得下一刻她就要喊了出来。
我脑袋靠近她耳边,怯声道,帮帮忙,我不是故意的。
我甚至怀疑是这一年多以来,我做为扶手的功绩,她竟然接受了这一猥亵。甚至像是做贼一般向车头处移动,我们就这么斜着身子在车头与车门拐角处站立着。
这个位置并不好,因为门打开会撞到她。
她今天的鞋子跟非常高,所以才会有跟我差不多持平的高度,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小兄弟就抵在她小穴处。
我没想到在公车上会这么刺激,明明用力用手撑着身体,身体几乎没有什么晃动,可还是感觉要射了出来。
我只能低着头忍耐,要是真射了,我和她就都完蛋了。
我没想到我身后的大妈见我让出位置,竟然侧过身子,她不管不顾左右摇晃着身子,一次次撞击我的身后。我虽然双手撑得住上半身,下半身却被挤得一次次顶向女生。
这次是真的完蛋了,我的小兄弟每次挤压下都沿着她小穴向小腹滑动,我觉得我现在就像第一次和叶青发生关系一样,不知道用手扶住,试着顶好几次都向上滑去。
女生已经面红耳赤,整个人靠在我肩膀上,喘着粗气,我觉得她也要出事了。
就在这时车辆再次进站了,司机一个极限过弯,我感觉我的兄弟像是解放一般,竟然塞到了她两腿之间。我想向后退退,让司机开门,可是她像是忘记一般,死死夹住我的下面。
随着司机开门,我们被车门一顶,推到后面,随着她与身后大妈同时的大喊,司机没好气嚷嚷起来,跟你们说了门口不能站人,非要站那。
女生是撞到了脑袋,虽然关键时刻我用手护住了她的脑袋,身后大妈被我踩了脚,刚要破口大骂,因为司机的话,她理解过来,也没和我计较。
现在我几乎是将她抱住,一手扶着她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问她没事吧。
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她害羞的摇摇头。
我之所以抱她,是担心我们分开太远,我小兄弟可就暴露出来,如今车上都以为我们是小情侣。就是黏糊,并未多心,他们要是知道我的小兄弟现在就在她的胯下,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站其实有人想上车,但是看到门口女生穿的如此之少,有点担心被误会,就放弃等下一辆了。
车关上车门后,我们再一次恢复之前位置,只是这次因为在她下面,所以就紧紧贴着她,这样至少身体不会乱动。
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她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不再动身体,她却像是下面瘙痒一般,不停扭动腰部。
见到如此,我想起和余姚第一次,我想这丫头不会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吧。
或许是我的错觉,她扭动幅度并不大,只是脚下不停移动,最后我感觉她在故意下蹲,压我的兄弟。
乃至最后,她开始隔着衣服,咬我的肩膀,我宁愿她咬我的肩膀,也不要再让她扭动屁股了,因为我快忍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事故发生了,公交司机在红绿灯面前突然停住了车。
车上顿时传来一片惨叫,也包括我和女生的。
我的小兄弟又一次被晃出来,就这么狠狠刺向女生小穴处,然后忍不住射了出来。
我看着女孩惊恐地哭了起来,唯一庆幸的是她是趴在我肩头哭的。
下一站终于到了,我抱着她提前下了车,就这么拥抱她,等公车离开。
我看着她腿上的液体,有些尴尬,就取出卫生纸想替她擦掉,她却哭着躲开了。
我觉得我和她至少一个人出现了幻觉,她叫袁雅颂,那天她明确告诉我,是她好心收留了我的小兄弟,谁知道我得寸进尺,一直在故意晃动身体。
她说的如此坚定,让我都觉得是我的身体又一次不听大脑指令了。
我们在车站停留了片刻,就去宾馆开了间房,由于我们身上只凑够一间钟点房的钱,就只开了一间。开始的时候她还不想让我进,我在明确给她指了指已经湿了一块的牛仔裤后,又和她说我这处理起来容易,稍微洗洗拿吹风机吹干就能离开了。
她似乎有些洁癖,甚至不愿坐下,只是站在房间里不断催我快点。
我在洗完身子后,想想不如不洗牛仔裤了,用毛巾擦擦就好了,这样吹风机吹还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