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淫雨霏霏,连累护国寺的香火都比往日少了许多。
会试在即,张生本是携妻子来求文殊菩萨保佑自己金榜题名,正排队等候上香,随意看了看周围,谁知眼珠子却黏在一位美人身上,抠都抠不下来了。
只见那女子一袭白衣,虽戴着帷帽,看不清脸,却纤腰楚楚、步步生莲,走动间罗裙飘飘,好似有股温暖诱人的芳香迎面袭来。
这张生虽不过二十有一,家中也仅有一妻,却是个惯常流连风月之地的浪荡子。
因着年纪轻轻便考中举人,颇有才子之名,虽则家中清贫,却有不少名妓愿意分文不取,与这张公子风流一度,只求他为自己吟诗一首。
只是美人当前,张生却往往醉心饮酒作诗,对她们哀怨、诱惑的神情视而不见,也从不踏入红帐、共度春宵。
此刻,看着那被侍女搀扶的柔弱佳人,张生不自觉便喃喃自语,“裙裾微动惊鸿影,不须窥面断倾城……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恰逢清风吹过,帷帽被掀起一道缝隙,只惊鸿一瞥,顿时如惊雷一般将张生劈得动弹不得!
“愿菩萨保佑,谌儿能平安顺遂,在会试考取功名。”
陈敏在心中默念,随即轻轻叩首,由环儿将自己扶起身。
宁谌会试在即,既然来了护国寺,陈敏便顺道来拜一拜文殊菩萨,她轻拍环儿手背,示意将香火钱放进功德箱。
环儿放了香火钱,便附在陈敏耳边,低声道,“夫人,那个人怎幺老盯着您看,真是讨厌!要不,奴婢找陈大哥打他一顿,教他眼珠子放规矩点!”
陈敏面不改色,这些年,她早就习惯这样的目光了,摇了摇头,“算了,我看他虽有些放肆,眼神却还清正,倒犯不上揍他一顿。”
更何况,这件事若是叫陈侍卫知道,那宁骁也必定会知道,到时候这人的眼珠子却是保不住了。
她捏了捏环儿的手,柔声道,“扶我回房间休息片刻吧,站了这幺久,腿都有些酸了。”
陈敏来护国寺祈福向来要呆上两三天,因国公爷地位煊赫,国公夫人又出手阔绰,住持自然想方设法要招待好这位贵客。
寺院里设有专供国公夫人每年修行时小住的院落,在定国公的慷慨解囊下,院落又修整一番,和国公府后宅倒是如出一辙,力求让国公夫人宾至如归。
白日里一道舟车劳顿,陈敏那娇弱的身子早就受不了,几乎强撑着上完香,回了小院。倚靠在床榻,环儿捧着一杯温热的茶水喂她喝下,又用帕子擦了脸,换了身寝衣,陈敏便实在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了。
只是睡梦之中,却总是不太安心,好像有人紧紧地将自己抱在怀里,陈敏几乎喘不过气了,可是要醒,百般挣扎着,竟然也醒不过来……
好热……好难受……
美人难耐地蹙着秀眉,眼帘紧闭,丝毫不知,不远处的男人此刻也正心神摇动,强自镇定下来。
脑海中闪过千百个念头——是谁要害他?成王还是端王?他们怎幺会知道他对国公夫人……
太子狠狠地皱了皱眉,视线却还是忍不住,向床榻上飘去。
纱帐轻垂,隐约可见玉体横陈,美人衣衫轻薄,香汗微湿,未露娇颜已教他心神荡漾……
太子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撩起纱帐,贪婪地打量着昏迷不醒的美人。
只见她昏卧塌上,薄衾半掩,露出一段雪腻娇躯,宛如新剥的荔枝,莹白中透着微红。
罗衣松散,直叫那酥胸高耸、乳沟深陷的美景暴露无遗,更兼玉腿半露于衾外,肤光如脂,细腻得教人疑是羊脂白玉雕成。
那张脸儿,更是人间绝色,虽双目紧闭,昏然不醒,却难掩其倾国倾城之姿:眉如远山,鼻梁挺秀,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皓齿,似含羞带怯,又似呓语轻诉。
乌发散乱于枕上,几缕贴着香腮,衬得那芙蓉面愈发娇艳欲滴,恰似月中嫦娥误坠凡尘,教人一见,便知此女若醒来,定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太子立于床边,凝望此景,早已痴了。
只觉她虽昏睡不语,娇态却比清醒时更添三分媚意。那半露的香肩、微敞的衣襟、起伏的胸脯,无一不勾人魂魄。
他眼光自上而下,细细打量,胸中似有一团火起,烧得五内翻腾,口干舌燥,喉间不自觉吞咽几下。心道:\"世间怎有如此尤物,纵是西施杨妃,想来也不及她万一!\"
再看那樱唇微张,似邀人一亲芳泽,太子顿时心猿意马,胯下肉棒不觉硬了,热血上涌,面红耳赤,手指微微颤抖,纵知是计,奈何心魔日盛,再也难以自持。
太子伸指轻挑陈敏下颌,见她毫无反应,遂胆大妄为,解开她外衫。
那薄纱滑落,露出贴身小衣,内里两团肥乳高耸欲裂,乳沟深邃,似邀人一探。太子呼吸急促,低笑:\"好一对肥嫩玉乳,宁骁日夜把玩,孤却只能梦中意淫,今日便好好疼爱夫人!\"
他双手齐下,扯开小衣,只闻\"刺啦\"一声,那对白腻巨乳跃然而出,乳头嫣红肿胀,颤巍巍地挺立,风骚至极。
太子喘息渐重,伸指捏住一颗乳头,揉搓几下,见其硬挺如豆,又用掌心包住整只肥乳,肆意揉捏,感受其柔软弹韧,不由胯下胀痛,张嘴便恶狠狠叼住一边奶头,又吸又咬,吃得啧啧作响。
陈敏昏迷中,娇躯微颤,似对这亵玩有所感应,红唇吐出一声细吟,愈发勾得太子欲火焚身。
他知此举若被人撞破,定是大祸,然相思已久,今日近在咫尺,怎忍放手?遂将她裙摆掀至腰间,双手掰开那双修长美腿,露出腿间那隐秘桃源。
太子凝目一看,只见那私处光洁无毛,白嫩如脂,两片肉唇肥嘟嘟地张开,中间细缝湿润,宛如一朵含露芙蓉,娇艳欲滴。
淫浪的骚逼!太子看得眼都红了,心中暗恨:定是夜夜被宁骁耕耘,方有如此媚态。
伸指探入,轻轻拨开阴唇,见内里鲜红肉壁微微收缩,竟淌出一丝晶莹蜜汁,不由调笑道:\"夫人昏迷中这骚屄却犹自发骚,真乃天生尤物!\"
他指尖在那细缝中来回滑动,又捏住阴蒂轻揉慢捻,逗得陈敏昏迷中娇躯乱颤,腿间淫水越流越多,滴滴答答湿了锦衾。
太子见状,胯下阳物早已硬如铁棒,顶得裤裆鼓胀欲裂。他低声道:\"如此艳景,孤若不尽兴,岂非辜负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