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光明的森林里,时光仿佛失去了意义,唯有无尽的夜色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赫卡忒娅牢牢困住。
系统消失后,她的世界彻底坍塌,取而代之的是牧迦无休无止的索取。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件珍贵的禁脔,走遍森林的每一处角落,将她的身体与灵魂烙上他的印记。
她的呻吟在林间回荡,破碎而绝望,却无人回应。
她曾经的兽人朋友,早就已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被那堕落后炽热的神力贯穿心脏,化作一堆无声的枯骨。
牧迦的模样依旧华丽而惊艳,金发如熔化的黄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的暗色眸子深邃如夜,带着一种堕神般的威严。
他的黑金长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与紧绷的腹肌,背上的暗红神印在每次做爱时隐隐发光,像是火焰与阴影交织的图腾。
他的肉棒粗长而滚烫,像是光明神遗留的恩赐,却被黑暗浸染得更加危险,每一次挤入她的身体都带着一种神圣与亵渎并存的炽热。
他抱着她在森林的溪边做爱,清澈的溪水映着她白皙的身体,藤蔓将她缠住,双腿被拉成羞耻的大字形。
他的性器狠狠顶入她紧致的小穴,湿热的内壁被迫紧紧包裹着他,淫水被挤出,与溪水混在一起,泛起细小的涟漪。
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牙齿轻磨,舌尖挑弄,激得她尖叫着痉挛,小腹被他的撞击顶得一跳一跳。
他的精液灌满她,滚烫而浓稠,顺着腿间淌下,滴入溪中,像是某种亵渎的仪式。
他会抱着她在古树的枝干上,一片透明的光布隔起粗糙的树皮,她被他压在树干上,双腿被迫缠在他的腰间。
他的肉棒挤入她红肿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低吟出声,汁液四溅,滴落在树根间。
她的乌黑长发被风吹散,发丝间闪烁的光泽映着他的暗色眸子,他俯身吻她,舌头缠着她的,堵住她所有的呻吟。
他的手扣住她的臀,力道强硬地拉近她,将她灌满一次又一次,小腹微微鼓起,像是一幅淫靡的画卷。
有时他抱着她在草地上做爱,柔软的草叶被他们的汗水与淫水浸湿,她被他翻成俯卧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
他的性器从身后插入,速度快得让她无法喘息,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的小穴被干得湿淋淋,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淌下,染湿了草地。
他的暗色眸子锁住她,冷漠中透着一丝疯狂,低声喘息:“姐姐,你是我的……”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温柔而残忍,将她彻底占有。
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森林里回荡着她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少天,十天,百天,还是更久,时间在牧迦的索取中模糊成一片。
她被他抱在怀里,日夜不停,他的肉棒几乎从未离开过她的小穴,将她灌满一次又一次。
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他的滚烫与粗大,小腹被精液灌得隆起,起初只是微微鼓胀,后来却越来越明显,像是一个柔软而沉重的弧度。
直到某一天清晨,赫卡忒娅从昏睡中醒来,躺在牧迦的怀中,腿间酸痛不堪,小穴仍隐隐抽搐,溢出白浊的液体。
她低头一看,隆起的小腹在晨光中清晰可见,像是孕育出了新的生命。
她愣住了,手指颤抖着触碰那鼓起的弧度,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悸动。
她的深邃眼眸溢出泪水,低声呢喃:“这是……什幺……”
她对怀孕一无所知,只觉得身体被他彻底改变了。
牧迦俯身贴近,暗色眸子凝视着她,冷漠中透着一丝温柔。
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乌黑长发,低声呢喃:“姐姐,这是一个生命。”
他的语气冷酷却带着强制性的深情,像是宣誓她已完全属于他。
他的手掌复上她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引得她低吟一声,小穴再次溢出淫水。
他吻上她的唇,舌尖舔去她的泪水,低声喘息:“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森林的黑暗掩盖了一切,她的呻吟与泪水在风中消散。
光明神堕落了。
她终于想起他了,牧迦,牧迦,光明神。
而她,成了他永恒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