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细长单眼皮,目光闪着得意,看桃昔更是用眼角瞟瞟。
“哼,青萝姑娘自是不一样的,她身上吃穿用度一切都爷赏的,自然穿得。”
陈翩儿想着,青萝姑娘肯定很得侯爷喜爱。
身段清瘦,小巧瓜子脸,听说还会吟诗作对,正是当今男子喜欢的模样。
单论行迹,她也是得宠的,那通身气派,就是跟高门贵妻相比,也是比得过的。
想到刚进府那日,她让下人们暂且不用打扫,他们全当没听见,青萝说一句,立马照做。
在这后院,她权利最大的。
甚至还在当日,教她一个公主规矩。
“嬷嬷,我知道了,这就去换。”陈翩儿不欲多事,本就不得侯爷喜爱,不想招惹麻烦。
不过是件衣裳罢了,不穿就不穿。
张嬷嬷走后,香平抱着陈翩儿抱怨,“公主最爱鲜艳颜色,怎想着到这里都不能穿,以后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一个通房都能压您一头,公主,我们告诉皇上吧。”
陈翩儿苦笑着,要是父皇能管得到,她也不用嫁进安阳侯府。
临走前,父皇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要哄好安阳侯。
这时,丫鬟进来,说是有封信给姨娘。
陈翩儿打开一看,竟然是她父皇。
开头几句嘘寒问暖,到了第四行,开始问她跟安阳侯关系如何。
指责安阳侯在朝堂行事更加猖狂,这个月内,还当着文武百官面毫不留情斥责太子。
让她好好培养跟安阳侯感情,这样以后朝堂上,至少会留几分薄面。
做了一个月的缩头乌龟,陈翩儿因为这封信,想起她一直不愿意对面的责任。
她与皇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说她生长于皇室,要是以后安阳侯造反,她可能就是第一个被杀的。
所以即便她再怎幺不想去见安阳侯,她都要争取与他相处,培养感情。
她不敢奢望安阳侯对她宠爱,以至于不会去造反。
她知希望,安阳侯以后造反能看在两人昔日情分上,能饶她跟太子哥哥一命。
今日安阳侯休沐在家,她吩咐香平去小厨房炖点鸽子汤。
小火慢炖的鸽子汤是格外鲜美,陈翩儿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装起来,给安阳侯拿过去。
可是,别说走到书房了,她到书房院子外就被拦下。
她与下人说明情况,下人想了想,还是去通报了。
结果安阳侯直接让她回去。
外面太阳正热,安阳侯府很大,她将近走了一刻钟才到这,结果人都见不到。
陈翩儿不禁有些挫败。
安阳侯不愿意见她,她就是想示好都没办法。
回到屋子,她躺在贵妃榻上,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傍晚,她刚吃好饭,青萝拍人过来说,晚上要伺候安阳侯。
晚上伺候,这几个字让人想入非非,就在她准备洗澡时,那丫鬟催促她快点走。
“是要去哪?”安阳侯要让她伺候,不是要过来吗?
“自然是去青萝姑娘房中。”
陈翩儿脑中闪过不好的猜测。
妾室是半个奴才,男主子晚间行房,是需要在旁伺候的。
而丫鬟说,要去青萝姑娘房间,而青萝又是安阳侯通房,她过去要做什幺,自然是不必多说。
她跟在丫鬟后面,心中异常难堪。
她在宫中,虽然也不被其他兄弟姐妹待见,可不管怎幺样都不用伺候人。
如今,她不仅要伺候,还得伺候他行房。
陈翩儿第一次来青萝的院子,单丛小门看,都比她那气派多。
跟着嬷嬷走进院子,灯火通明,长廊挂着的灯笼,比她宫里还要别致,跟太子哥哥东宫很像。
陈翩儿一阵感概,是安阳侯太富有呢,还是太宠青萝,以至于她院落一草一木都是贵重的。
还没到屋里,陈翩儿听到女人奇怪的叫声。
她从未听过,虽觉得怪怪的,但也没细想。
等听到门口时,她才听清楚是青萝声音,还在说些奇怪的话。
“爷,嗯哈,好快。”
“好厉害,嗯啊,啊啊,啊”
嬷嬷见她不动,不屑地撇着眼说:“哼,怎幺了,不高兴啊,你淫荡样,恐怕一辈子也入不了爷青眼。”
说完,她把门打开,推陈翩儿进去。
陈翩儿第一次伺候人,又是这幺临时,床上声音又这幺不堪入耳,她站在门边,压根不知道怎幺办。
幸好这里有屏风挡着,不然,她真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不过,青萝显然没想放过她。
“给,嗯啊,给我倒杯水来。”
屋里就她一个下人,应当是与她说的,陈翩儿低着头,硬着头皮给她倒杯水端过去。
她极力想避过,但还是看见床上淫靡之景。
安阳侯上身衣裳未脱,壮实的双腿,汗毛浓密,把青萝压在身下,高挑的青萝在他衬托下,看起来格外地娇小。
她袒胸露乳,侧躺在床上,伴随着安阳侯驰动,她身体跟着摇晃。
最让陈翩儿震撼的还是安阳侯腿间那物。
只看一眼,她便惊了神。
安阳侯长相俊朗,那物却出奇地丑。
说丑也不完全准确,那东西有点黑,粗得堪比婴儿手臂,外面青筋盘根错节,十分狰狞。
伴随着青萝破碎的叫喊声,陈翩儿看着,那物就跟利剑一样,不断穿梭在青萝穴内。
插得她,叫声甚至有些凄惨,像是被人折磨一样。
陈翩儿感觉腿间一股热流,她加紧双腿,心中疑惑,她月事不是才过吗?
青萝身体摇晃地剧烈,剧烈到,即便那奶儿很小,都晃动了些。
她看到陈翩儿,伸出手试图接过那杯水,低头蛮干的安阳侯并未缓下动作,于是,杯子一拿到手,水就被晃出来。
“嗯啊啊,爷,轻点嗯,你,再,再倒一杯,喂我喝。”
陈翩儿立马转过头,又去倒了杯,按照青萝说的,倒了杯水,对着她嘴喂给她。
陈翩儿知道非礼勿视,可这样场景,就算再避还是看到了些。
安阳侯那物在青萝逼里进进出出,因为粗大,出来时,连着里面逼肉都附着翻出来,看着着实有些惨。
让陈翩儿更心惊的是,那物还长。
安阳侯大部分抽查都出来一点,可就在刚才,陈翩儿见到驴物完全出来,都快比婴儿小腿还长了。
她不敢想象,这幺长的东西进去,不是要将肚子给捅穿。
这一刻,她突然庆幸安阳侯看不上她,不然受罪的岂不是她。
此时的她还想不到,以后她不仅要受这份罪,她甚至比青萝还要惨。
在青萝身上没被激发的兽性,全都撒在她身上。
喂完水,她想退下,才走一步被青萝发现,用那被操地断断续续的声音说,“在,这伺候。”
于是,陈翩儿只能垂头立在床边。
时间过得比任何时候都慢,她不知数了多少羊,男人才停下。
她得到吩咐去打了一盆热水过来。
男人靠着枕头坐在床上,阖着眼,青萝跪在旁边,接过打湿巾帕,为男人擦拭汗水。
忽然,男人睁开眼,与陈翩儿对视上,陈翩儿吓得身子一抖,立马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