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天生携带几分恐惧,陆涟也不例外。

她并不清楚在梦余窟的那段诡异经历究竟真实与否。更可怕的是,她甚至还在疑心自己是否自其中逃出来,还是说她仍在门内?

事态迫使她必须沉下心面对目前局势,西南灾情频仍,她放心不下,既然她执掌了北地,自然要对民众负责。

而后的脚程间,她去商城里买了健身强体的胶囊以支撑疲惫不堪的身子。

越郃自然担起来了陪侍的作用,陆涟在压力大时总喜欢以床事泄欲,行事未免有些粗暴,但这正中越郃下怀。

他的殿下还是这样,哪怕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是爱用的姿势、手段和敏感点都没有变化。

越郃只要乖乖躺在那里,驱动腰腹不断地顶胯,然后撑着射精前坚硬肿胀的间隙不断冲撞那块软肉,就可以把陆涟送上高潮,甚至爽得翻起白眼。

不过即便是体肤的亲密接触,越郃总觉得他仍然无法接近陆涟的内心,但他对此并不着急,他有无数且足够的耐心。

“殿下,明日就能到西南了,我还不知您的打算。”越郃躺在床的内侧,手扶住身旁人裸露的腰肢。

一场性事过后,陆涟本来照惯性已陷入了贤者模式,只能做点短暂思考。她转了个身,把目光移到越郃的脸上,然后轻轻说:“月牙儿想我怎幺做呢?”

“听闻那商天师貌美无双,不知殿下......”越郃眉眼下的乌青尤甚,但这解不了他的风情,他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陆涟。

陆涟哑笑三声,不自觉捏了捏他紧窄的腰肢,调笑道:“你是在担心什幺,是你西南的民众被这天师蛊惑,还是…我被天师蛊惑?”

越郃大概见惯了她话说一半又弯弯绕绕的样子,罕见的坦诚让他的目光顿住,又心虚地游离出去。

“嗯。”越郃玩起了你的头发,他兀地想起了虞染之,这是他心中过不去的坎。

陆涟在十年前就不曾透露过虞染之的真实身份,那场大火之后陆涟消失了,甚至连他也不见踪影。

越郃不是没有想过是虞染之带着她双宿双飞了,所以他很长一段时间里陷入了自责又两难的境地。

他叹息一声,把身子移向陆涟,又向以前一样以囚禁的姿势抱住她。

陆涟没再拒绝,只腾出手轻拍他的小臂,就像哄逗娃娃般给予安抚。

越郃看起来是个高深莫测难知心绪的人,但是其实他很好懂,这种人在脆弱的时候就会将缺点合盘托出认人拿捏——对于问题双方来说,既是弊病又是优势。

他的心思就像碗中的茶叶,水凉了,茶叶四散在碗底,片片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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