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人类婚姻制度是反人性的,男性对异性伴侣,身体出轨容忍度远远低于心理出轨。女性正好相反,比起接受身体出轨,她们更无法容忍心理出轨。
而女性却反倒容易心理出轨,男性容易身体出轨。所以与其限制双方,不如男性随便乱交,但是情感上永远忠于一人。女性随便爱谁,但是身体上只和一人发生关系。大家皆大欢喜不好吗?
男女的这一差异,源自直立行走,因为直立行走致使我们每个人都是早产儿。由于早产,婴儿极度依赖母亲照顾才能存活,所以女性会更在意男性在心理上是否忠诚,因为在远古时代这关于她与孩子的生死。而男性为了确保孩子是自己的,没有白打工,就需要女性身体上保持忠诚,以免给别人养了孩子。
即便那些印记是远古产物,在如今安全的社会环境中,人们依旧保留着这份差异,包括如今文明的一切都可以从远古时期找到源头。
我希望这个想法能影响到叶青,因为在我和余姚发生关系后,她不再搭理我了。
这并不确切,应该是她在要求我做选择的时候,我没有做。
我觉得这事也不能怪我,主要是盛情难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余姚,而且我也没想到会真的和她发生关系。
那是我被余姚踢后的那个周末,余姚给我发来资讯要见一面,我猜到她担心我是不是还没有恢复,她想再试试。
可我觉得她又不让睡,简直是浪费时间,只是口而已,技术还不到家,不如等叶青约我。
我问她确切什么事,她又不肯告诉我,她那点小心思我怎么可能猜不到,就告诉她口又没用,还是算了。
更重要的是我没钱开房了,全身上下一百不到。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她找到了我家。
我与她家乃至发小们都在这个社区,这个社区旁有个小学和中学。我们很多人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甚至有几个高中还在那所破学校。
余姚他们家是初中的时候搬过来的,当时被余灿迷得神魂颠倒的,自然知道她们家住哪一栋,但具体哪一单元就不知道了。
楼上从高中开始,经常我一个人住,我妈偶尔回来住,她要么去朋友家要么去我爸那里。
对于我的家庭,只有我和我哥的卧室属于我,即便家里没有任何人,我也不愿待在客厅里,似乎那里的气氛都是压抑的。
所以余姚毫不客气坐在客厅的时候,我回了自己房间。她却嘲笑起我来,以为我嘴上说着不用她,还不是急不可耐的回到卧室了。
我懒得和她解释,问她咋知道我家的她也不肯说,或者她说了我不信,所以给忘记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长裙,好像是见过她穿过,其实我很少在社区里见到她,或者是我只注意到了余灿,没关注过她。
她比起第一次主动了许多,甚至把我主动把我推倒,一面亲吻我一面将手伸进我的裤子。
可能是姿势有些别扭,她最后趴在了我的身上,我懒得洗内裤,就早早脱掉了裤子。
在她坐在我腿上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内裤都湿透了。她似乎看出我的惊讶,问我怎么了。
为此,我很不开心,我质问她,明明她很有感觉,为什么就不让摸下面了?
她却还是那套狗屁说辞,我不知道她现在坐在我腿上,和我用手去摸能有什么区别。
然后我也不再搭理她,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时候,故意用腿不断蹭她下面。
甚至后来不再亲吻她,也不抚摸她,只是用腿在她私密处用力摩擦。我看着她从想反抗质问,到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渐渐将我的腿越夹越紧,甚至缠在我的腿上,她那红唇也从咬牙紧闭,到最后忍不住痛苦的娇喘起来。
我见时机似乎成熟了,伸手去摸她,才刚碰到,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见她如此固执,我不开心起来,抽出已经被她弄湿的腿,躺在另一边。
她似是根本不在意我的情绪,翻起身子就想亲我,我像个闹情绪的小孩撇过脑袋不让她亲。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只是愣了一会儿,就去含住我的小兄弟,本来我想把她推开,可她莫名其妙很是强硬,抓着我的小兄弟不放,没几下,我的小兄弟还是不争气的来了感觉。
我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还想惩治下对方,可是身体却不再受自己控制,最后不管不顾躺在床上,粗重的喘着气。
到最后快射出来的时候,我似乎想要报复她,或者说是我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我用双腿夹住她脑袋,将她脑袋推倒在床上,我侧卧着,用双手按住她的脑袋,然后扭动腰部不断刺向她的喉咙,我不顾她痛苦的呜呜声,由于双腿架在她肩膀上,她不断用手捶我的大腿。最后我顶起身子和双手一起用力,似是想将她脑袋射穿一般,随着我的一声怒吼,释放了出来。
我不敢看她,她挣脱开我缠住她的双腿,趴在床边不断呕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吐出了什么。因为我为了逃避,裹上被子故意装睡,最后竟真的睡着了。
我觉得我为余灿办了件大事,我委屈巴巴和余灿诉说我是如何力挽狂澜最后不幸负伤的,余灿很开心,不断抚摸着我的小兄弟,说要回报我。
和心心念念的女人做,感觉就是不一样,她含住我下体的时候,几次我都险些要射了出来,可是第一次和暗恋对象,我不想表现的太丢人。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就这样坐了上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娇喘,我一下惊醒过来,我看着小兄弟已经全部塞进余姚身体之中。而她满头大汗,表情看起来痛苦至极。
就在我睡下后,余姚从卫生间回来就开始扒拉我,我故意装睡不想搭理她,后来真的睡着后。
她才成功掀开我的被子,她先是坐在我的腿上不断蹭着,还不停用手揉搓着我的小兄弟,却发现我的小兄弟毫无反应。
然后她脱下内裤,拿起我的手在她那里蹭了起来,可是因为睡着了,根本没有用力。她试了几下感觉并不舒服,蹭着蹭着划到胳膊上,最后她用手按住我的手,在我胳膊上蹭了起来,才有了感觉。可是我的胳膊虽然够硬,可是放在床上太过低了,她蹭起来很费力。最后她见我睡得这么死,就尝试用她下面在我小兄弟上蹭了几下,我的小兄弟不知为何渐渐硬了起来。
由于梦中梦到了余灿,我的小兄弟坚挺无比。余姚抓住我的小兄弟不断往她那里蹭,不知是她太过用力,还是太滑,总之她无师自通的将我的小兄弟塞进了她的下体。
由于我的小兄弟和她小穴都太过湿滑,即便余姚是第一次,还是一下全部贯穿进去。
我醒来后,就想抽身出来,她却痛苦的趴在我的身上,艰难地呢喃着,别动,疼。
看到她如此痛苦,甚至还安慰我说,这下够硬了,全都治好了之类的。
我看到她趴在我身上,头发黏在她的脸上,努力克制疼痛挤出微笑的样子。我是又愤怒又惭愧,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畜生,想起之前对她那么暴力,还故作生气去骗她,尤其是她抛来橄榄枝时,我那虚伪的嫌弃。
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对方付出,在达不到自己那卑劣想法时,还去生她的气。
我忍不住用手轻抚她的脑袋,和她亲吻,这一次我不再像是饥渴的索取者,只是亲亲吻着。
可是随着我的亲吻,余姚开始轻微晃动腰部,快感传来,我又一次将刚才的自我谴责抛之脑后,想要让她快一点,甚至手已经从她的背后转移到了她屁股之上。
随着我腰部和手的配合,我用力抽插了几下。余姚痛苦的喊了声,我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她不断向她道歉。
我看她已经痛得哭了出来,可是还是不断摇头,跟我说没关系。在我还沉浸在愧疚自责中,余姚又一次自己晃动起来。我和她说如果疼就不要别动了,可是她却将脑袋埋在我胸脯,低着头不愿看我。
随着一分一秒过去,她从开始小幅度晃动,到后来幅度越来越大,她趴在我身上,我想看到她的表情,她却故意歪着脑袋不让我看到。
最后我感觉自己要忍受不住了,提醒她,还没有戴安全套,可是她似乎是没有听到,晃动的反倒越来越快。
我想推开她,可是她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张着嘴喘着粗气。我觉得要出事了就用力去推她,她却像是护食的小狗突然咬了手臂一口。她都不在乎,我个大男人还管她,我把手再次放到她臀部,配合腰部狠狠向她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