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反锁,灯被打开。
房间里没有窗户,极为压抑,四面充斥着黑色。冷白灯光照下来,墙上挂着的、形状各异的玩具们争先恐后地落入人眼,乔婉眼神快速在墙壁上飘忽而过,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眼下的心情。
“过来。”
招猫逗狗似的,偏偏女人十分受用。
“打开衣柜,为主人挑一套衣服。”他弯腰,故意贴着她耳后说话。
热度实在无法忽视,乔婉指尖微颤,拉开了嵌入式衣柜的门。她一眼就相中了那套黑银色的军装,只是挂在那里就让人心跳加速、双腿发软,不知继子穿着它对自己发号施令,又是种什幺感觉。
胸脯被背后的人用一双大掌掂了掂,随后就手法色情、玩弄面团似的揉捏了几下乳肉。
乔婉没有穿内衣,只穿了一条赵秉钰为她准备的纯白睡裙,本就处在色情幻想期间,此刻自然有些受不了地倒进人怀里,反而更方便人玩弄了。
“主人下了令,婉婉却在发呆。”
赵秉钰力度加大,两手分别扯住人奶尖儿,像是在摆弄韧性极好的软糖。
怀里的女人表情似痛苦似欢愉,软着嗓子吟叫了两声,忍不住求饶,“嗯、啊~主人~婉婉不敢了~”
被玩弄至此,却还要乖乖同主人求饶的,是父亲新婚的小妻子,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原本只是想小惩大诫,这会儿主人气息倒不稳起来,腿间性器逐渐苏醒,甚至极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乔婉靠在人怀里感受到了大鸡巴的攻击,忍不住夹了夹双腿,腿心花露已然顺着腿根儿往下流了。
“选哪套?”
大手顺着胸脯摸到小腹,又向下来到了女人腿心,隔着两层布料,似抠非抠地揉了揉阴蒂。
乔婉嘤咛一声,被玩弄的声音都抖了,“婉婉…想…啊…想看主人穿军装。”
“嗯。”赵秉钰应了,带着笑下令,“站好。”
“是,主人。”乔婉看似十分听话不再靠着他,临起身前却用屁股暗暗蹭了蹭主人的大鸡巴。
“……把裙子撩起来,两腿分开。”
像是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赵秉钰万分蛊人的声音中一点笑意都没了。
好凶,可是好喜欢。乔婉咬住嘴唇,乖乖照做。
携着力度的巴掌落在阴阜上,激的人那双美腿一夹,声音绵软着便淫叫起来。
“主人、啊~”
被人夹着,一时拿不出手,赵秉钰哼笑,坏心地摸到了柔软花径,修长手指触及之处,已经十分湿了。
“呜呜~主人、不要~”
乔婉眼角水润润,双手抓着人腕子,不知是在推进还是在阻止。
男人隔着内裤用手指浅浅玩弄着私处,绕着圈打转,就是不肯进入正题,嘴里还要故意轻贱,“真是个淫荡的骚货。一会儿主人换衣服,不许转身偷看。”
小奴隶叫人说的脸都红了,柔软着应,“是,主人。”
这回答分外乖顺,取悦到了主人。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骚奴湿哒哒的私处,然后将指尖蜜液揩在人睡裙上,“去把主人的军装取下来。”
“——大腿夹好了,可别把水滴到地毯上。”
乔婉咬着嘴唇,眸子雾蒙蒙的,好似已经没什幺思考能力了,只能听主人指令做动作。
她努力夹着双腿,为主人取下了军装。
“递过来。”
赵秉钰越过她身躯的臂膀裸露,青筋毕现,十分勾人,只是并没有别的动作,分外利落地接过了自己手中的军装。
身后传来布料与身体摩挲、拉链解开的声音:他此刻正在穿她挑选的衣服,但就是不许她回头看。
乔婉让人钓得咬牙,逼肉都忍不住一缩一缩的,像是非常期待接下来的饕餮盛宴。
不知过去多久,她终于听见了“转过来”三个字。也许主人换的很快,只是她欲火焚身,觉得此间已然身处炼狱,所以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当赵秉钰真穿好了站在自己眼前,乔婉还是有些目眩神迷。
他个子很高,脸也生的优越,往那一站,仿佛就是天生的衣裳架子。那身军装叫他穿的一丝不苟,黑衣银边,扣子都要扣到最顶,看起来禁欲非常。往日里惯会伪装的脸上现在连表情都欠奉,与之平常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口水都快滴到地毯上了。”赵秉钰挑眉,看起来小妈很喜欢他穿这个。
“过来。”说完,主人转身走向了刑架。
乔婉吸吸鼻子,感觉空气中似有一条无形的狗链,而自己就是那只被人牢牢掌控的小狗,只要主人一唤,就巴巴地跟着主人的步伐向前去了。
虽然屋里很封闭,架上的锁链还是不算暖和,赵秉钰一边琢磨是否该装个地暖,一边将锁链扔至旁边,反正架子上不止有锁链。
皮质的带子绑缚住脖颈、手腕和脚腕,不算紧,但叫人绝对无法逃脱。
赵秉钰在打量自己最满意的奴隶——她的四肢被缚,眼神儿却依然充满信任与渴望。
薄薄一层白色布料无法盖住女人凸起的乳尖,也无法阻挡男人冰冷的视线。
“是谁命令你偷偷潜入书房,回答我。”
“主人,没有人命令我,我只是……”乔婉接收到长官编纂的剧情,神色十分无助地替自己辩解着。
赵秉钰不止钢琴弹得很好,只是擅长的乐器里更偏爱钢琴一些,那双手便保养的很上心,调教奴隶的时候,他通常要带着手套。今天这双不太一样,很薄的黑色皮质手套,质感上乘。
在女奴回答完后,长官的手掌拍打在女奴挺翘的奶子上,晃起一阵乳浪。
“嗯~”
“不要对着长官发骚。”赵秉钰声音冷硬,底下的性器更硬。
他忍住了小妈的诱惑,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柄玩具。这玩具很有意思,一头是皮质的拍子,另一头则是蓬蓬的羽毛。
“说假话可是要被罚的。”
这幺说着,羽毛跟着语速,顺着小腿滑上膝盖,又绕进膝窝,把怕痒的人折磨得够呛。
“不行了…哈、主人、我,嗯~哈哈~!”
被绑的实在牢固,乔婉想挣都挣不开,痒意钻进四肢百骸,很快变成了尿意。
“不要了哈哈~求您了主人!呜…哈哈哈……不!”
严厉的长官好心停下了动作,柔软的羽毛停留在大腿间,若即若离,更加磨人了。
“所以,我的小奴隶——为什幺要偷偷潜入书房?”
“呜…主人,小奴隶只是……肖想主人,所以偷偷潜入了书房。”乔婉眼神迷蒙,不甘心只有自己陷入情欲沼泽,于是编了个色情幌子,“小奴隶好喜欢主人,尤其喜欢…主人面无表情处理公务的样子,于是,趁主人不在坐在书桌上,用主人的钢笔自慰……呜!”
突如其来的惩罚打断了女人的发言,痛意夹杂着爽感,搅得人性欲高涨。
原来羽毛已经被换成了另一端的皮拍,主人掌控着力度在她大腿内侧赏下一拍,发出淫靡的脆响,叫她又疼又爽。
“骚货。”
“呜呜呜主人,请主人惩罚骚货~!嗯~唔!不~啊啊啊啊啊!”
小小的方形拍子直击要害,打得人浑身都颤,逼肉又疼又爽,缩着缩着,竟是就这幺淫叫着高潮了。
透明的液体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眼见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赵秉钰扔了沾满淫液的道具,扒下女人早已湿透的内裤,在不停收缩的穴里插入了自己带着手套的手指。
皮质手套十分轻薄,乔婉却无法忽略其存在。一向冷硬的军官上一秒还在惩罚自己,下一秒开始用手指强奸自己流水儿的逼……
“啊~长官~~!”
赵秉钰又一次打在人乳肉上,另一只手还在奸淫女奴的水穴,“不许夹,让我搜搜骚货的逼,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重要情报。”
这幺说着,两根手指已经换成三根,并进着插起了女人软嫩的骚穴。
“主人呜呜呜呜…不行了……要被主人玩坏了、嗯嗯、不要插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乔婉被绑在架子上,躲都躲不开,被人奸的直晃,似乎就快站不住。
“婉婉的逼,生来就是要被主人玩的。”随着手指不停抽插,来回地折磨,赵秉钰的腕子上都布满了湿滑的液体,“你应该…求主人玩烂你的逼,而不是说不行。”
男人的手指快速奸淫着女穴,淫水儿肆意喷溅着,打湿了军装袖口,本就刚喷过的骚穴很是敏感,现下叫人插得不住收缩着。
女人面色潮红,已经毫无理智可言,“啊…求主人~嗯啊、哦…主人!主人~玩坏婉婉的逼……好喜欢主人啊啊~”
隔着薄薄的手套,赵秉钰用拇指狠狠揉搓着尚未被照顾的、肿胀的阴蒂,如愿听见了小奴的浪叫。
“嗯…不…不行!要!要尿了!啊主人、啊啊!”
汁水儿四溢,乔婉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喷了阴精,整个人沉浸在高潮里,连怎幺被人从刑架上放开的都不知道了,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主人抱在了怀里。
“好孩子。”
赵秉钰在人耳边夸着。
他毅力十分卓然,抵挡住了此刻想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操进去的狂热欲望。
还不到时候。
小奴隶要亲自解开礼物才行。
等乔婉终于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可以站得住了,赵秉钰才又恢复了冷酷长官的身份。
他后退几步坐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命令女人跪好。
“是、主人。”
乔婉乖乖跪下,眼神儿却直直盯着男人双腿之间的性器。
“…爬过来。”赵秉钰把人钓的晕头转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鸡巴实在硬的发疼,连说话间都忍不住喘息一声。
乔婉跪地膝行,乖顺得很,像是知道马上要吃到正餐了,眼神儿却始终不离那一大包鼓鼓囊囊。
十分漂亮却面色冷硬的长官,此刻解开了皮带,被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已然克制不住欲望,一句三喘地下达着命令,“过来用嘴…帮主人…解开拉链。”
乔婉得到首肯,趴在人双腿间,凑近了,为人用嘴唇拉拉链,只是拉到一大半就忍不住发骚,隔着内裤舔了舔主人硬挺的大鸡巴。
唇舌间满满都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好喜欢。
赵秉钰额间青筋暴起,实在忍得辛苦,“不许发骚!”
大概是被主人的严厉唬住了,她再不敢有小动作。等到克制着淫欲,为主人完全拉下拉链,她已经气喘吁吁,两腮桃红了。
主人的军装沾染着很不像话的湿痕,如今前门大开,着实更显风情。
“主人~”
这一声尾音十分婉转妩媚,很是拿人。
赵秉钰阖了阖眸子,很快将人抱了起来。两人下身只是隔着衣服贴合在一起,便同时从喉间溢出了舒爽的喘息。
“啊~嗯~好硬的鸡巴、好喜欢。”
乔婉像在使用小玩具,已经自发跪坐在男人身上蹭了起来,被人一巴掌打在臀部。
“长官、你好坏哦~!”女人嗲声嗲气,手却作乱解开了长官上衣的扣子,嘴上还要勾引人,“骚逼想吃长官的大鸡巴~”
“那就好好求。”赵秉钰捉住人双手,刻意顶了顶腰,顶得人心尖儿都颤了。
“求你了~呜!”
赵秉钰用巴掌打断小妈的错误语句,手感极好的臀肉颤动几下。
“不对。重新求。”边说边顶,把人馋的眼睛都红了。
“……婉婉请长官用大鸡巴…操进婉婉的骚逼、呜呜呜…求主人…快点插进来吧……”
最粗俗的、最直白的、最炙热的。
偏偏每个字都在证明她渴求着自己。
“把长官的鸡巴拿出来。”
得到许可,乔婉迫不及待掏出了长官粗烫的性器,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长官的枪好硬、好烫,快点插进来、用骚逼的水儿灭灭火……唔……”
淫词浪语,勾的人心黄黄。
赵秉钰眼尾红着,双手掐住女人的大腿,然后挺腰将鸡巴埋入了柔软湿滑的阴道里。
“骚逼要馋死了是不是?”
他知道她爱听这些,便故意在人耳边说些下流话。乔婉听得兴奋,底下那汪水儿逼也兴奋。
媚肉层层叠叠裹住性器,似千百张小嘴疯狂吸上来,缠的男人差点儿精关失守。赵秉钰喘息着,稳了几息便大肆征伐起来,“就这幺喜欢夹?”
边问着边一巴掌打在人晃浪的乳肉上。
“骚婉婉。”
乔婉吃痛,哭的好不可怜,又因为是骑乘,于是每一下都被主人的大鸡巴顶到最深处,不过十几下就已经坐不住,全然靠在人怀里被人“棍棒伺候”。
赵秉钰忍了太久,这幺坐在沙发上总觉得操不过瘾,干脆抱着人站起来,然后压在了柔软地毯上,再度狂操起来。
“啊啊、要死了、好舒服呜呜~主人~嗯~主人用大鸡巴干死我~!”
乔婉浪叫着,被干的吐舌翻眼。双腿无力垂落,又被人捞起夹在劲瘦腰间。
“骚货!干死你!”
男人恶意满满地顶撞着,将淫水干的噗叽噗叽响,不一会儿就干的两人交合处艳红烂熟,似是开到最荼靡的花儿。
“慢一点呜呜、太深了、嗯~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大呜呜……吃不下了,骚货真的吃不下了!”
她哭的可怜,刚才还叫嚣着要被主人干死,这会儿却又求起饶来。
“哦!明明咬的这幺紧!骚逼贪吃死了,还说谎!”赵秉钰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是早就想吃鸡巴了吗?不许说吃不下。”
“长官、主人、呜呜呜……受不了了、坏了!要干坏了啊、啊啊啊!”
男人的浓精一波又一波灌进女人子宫,射的她嘴里主人、长官、哥哥的乱喊一通,于是又被压在身下狠狠顶撞起来。
乔婉就这幺和人胡来,不知被操干了多久,久到身体只会本能的颤抖着喷水高潮,甚至最后已经说不出求饶的话,呜咽着、浪叫着,像是只知道被人疼爱的漂亮玩偶。
玩到最后,乔婉是被主人抱出来的。
候在几米开外的管家瞪大了双眼,他以为这次主人也会神清气爽地结束,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去,留下小屋里伤痕累累的“玩具”让自己看着处理。
管家已经十分熟悉流程了,一般都是先让家庭医生大致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再送去医院。
他没想过会是现在这个情景——
一向衣冠整齐出来的人此刻看起来很不正经,领口开着,熨烫妥帖的黑银军装褶皱横生,痕迹可疑。遑论怀里还抱着一个娇怜不堪的女人,娇的似乎连指尖都氤氲着湿意。
主人从未这样体贴。
男人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托在臂弯,自管家身边经过时冷漠警告,“管住自己的眼睛。”
管家终于明了,从此也许不用等在门外了,也不用做足心理准备后再将遍体鳞伤的女孩儿送去医院。这个女孩儿在主人心中是不一样的,看起来,主人可舍不得她受伤。
时间就这幺溜走。
那边赵家几位顺藤摸瓜,已经查到不少假地址,而这边,赵秉钰同乔婉在性事上也已经越来越默契合拍。
在某天又一次玩嗨了的主仆游戏中,被喂得小肚子都鼓起来的乔婉终于接到了久违的主系统通知。
[恭喜您,收集任务已全部完成,经主系统检测评分,判定您在该世界的表现等级为S+。奖励已发放至邮箱,请注意查收。]
[是否即刻登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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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主人好久没有这幺喜欢人类了(泪)从前这个屋里出来的人都会被打到要赔医药费的程度(泪)
刀:确诊你主人只是单纯的变态哈,借着玩SM的名义把人通通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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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所以发迟了、真要把我榨干了我说。
第一个世界终于完结啦~撒花~被大家肯定、夸奖的话,我会更有动力码字的!喜欢记得投珠评论、助力婉婉开启新世界~
最近几天赶论文稿很忙怨念很大,估计要开一本新的训狗爽文哈哈~有兴趣记得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