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着身子,宽松的睡衣显出身形,肩膀后耸,手臂直直向后伸。
祂抽气,两手不由自主掐上了面前的细腰,拇指抵在她露出的肚皮不住摩挲。
少女的肚皮紧实又柔软,比上好的天鹅绒还要令人流连忘返。祂分了一半注意力在柳无名身上,还有一半在身下。
静谧的房间里,呼吸声愈发粗重,五指下的皮肉渐渐显出红痕,祂沉醉在淫欲里,冷不丁垂眸瞥见她肚皮上的红痕,急忙撤了手去。
祂像个冒失的孩子,下意识擡眼看她的表情,祈求她原谅。
柳无名掌心压着龟头,屁股轻晃,还沉浸在玩弄祂的快感里,并没有把那点疼痛放在心上,反而被捏得还有些说不出的酥麻。
她身子还弯着,下巴微扬,不知在看墙上的什幺,接收到祂的信号,微微垂眸,睨祂一眼。
染了胭脂似的红唇,在她纯情的小脸蛋上,很是妩媚。
唇瓣一张一合,好似狐狸精要吸人的精气。
“舒服吗?”
鬼狠狠哆嗦了两下,终究是不敌妖力,泄了。
柳无名不客气地将手里的污物擦在了祂袍子上,擦完了看祂还失了魂地躺在那,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屁股一扭,反坐了身去。
两膝压在床面,臀瓣挨得祂极近,只需撑起身子,便能触到她。
“怎幺这幺快就软了……”
祂回过神来,听到的第一句便是这句令人,不,令鬼,只要是雄性都会受挫的话。
在柳无名望不见的地方,祂的脸瞬间涨红,很是无措。
祂紧皱着眉,双臂、胸膛、腹部就连双手都忍不住用力,急切想让自己迅速回到状态中来。
可他的经验太少,殊不知这种情况下,越是紧张,便越是与他的设想偏离。
不久前滔天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残留的细微快感仅足以支撑龟头露在外面。
尽管祂望不见那里的情形,但依旧觉得糟糕透了。
祂得做些什幺,羞愧也好,弥补也罢。
身为雄性的直觉告诉他,此时不能坐以待毙。
伸手一把捧住了柳无名浑圆的屁股,祂仰着头,隔着睡裤小口小口舔吻着。
祂宽大的双手是冰冷的,唇是凉的,甚至感受不到温热的呼吸,可柳无名还是被亲吻弄得浑身难耐,体内像是有把火在烧。
越贴近祂一分,身体里的燥热便缓解一分。
毒因祂而起,自然也得由祂来解。
柳无名背过手去,细嫩的手指颤巍巍搭在睡裤边缘。
不等她动作,祂就将睡裤扯了去,想必是十分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白花花的臀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暴露在他人的眼前,柳无名嗓子里发出一声含糊地呜咽。
湿乎乎地阴户坠下一根粗长银丝,柳无名握着半勃的性器,脸凑得近,额前珠帘打在上,激得手中阴茎又壮大些许。
柳无名拿脸蹭了蹭,屁股摇晃着,红唇仿若一碰即逝。
一丝叹息留在空中。
还有一声软趴趴地呻吟。
“好痒……”
湿哒哒的白玉馒头被粗粝的舌尖喇出一道肉缝,露出里面鲜嫩的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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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即兴,希望有人会看(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