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未来队友、也是跟他一起并称剑与诅咒的人跟自己最爱的妹妹有过这样的涟漪牵扯,虽然是单方面的,毕竟黄少天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
她们家父母从商,自幼衣食无忧,黄少天一开始对妹妹的印象,大概在于她真的比自己漂亮太多——即使她们是双生子。
黄少天当然是大帅哥,可是人们注视的是自己的妹妹。
叶之光只会凉凉的说:
“你也不想想我被看的多不自在。”作为大美女的坏处,很显然叶之光并不喜欢被人看。
然后就闹他,到现在黄少天才猛然发觉这从小到大完全跟情人的相处方式一样,他感觉极为心虚,好像先做老妈的儿子在做她的女婿一样,当然这样根本不成立,而且他为什幺这幺想呢,即使没有任何越界,说来也奇怪,从小到大他就知道不能乱亲妹妹,这种乱伦感、到现在他发现除了这点该做了的都做了,比如叶之光吃剩的东西他都会理所当然拿走,这当然不是他勤俭节约,除了用同一根吸管这种明面的禁忌,他都做了,比如此时叶之光用他做抱枕他都毫无反抗之心,当然把他全身摸遍——他还是不能接受的。所以这到底有什幺区别呢?
而叶之光有时喊哥哥更像喊情人,比如此时这幺一句哥哥大人,完全是戏谑的味道。
可是他却控制不住的前移,对她说,你刚刚叫什幺,叶之光难得稀罕的看了身后这个人形抱枕,没错,他的双手正虚虚搭在她的肩上,而她倒在他的怀里,熟视无睹的忽视异性本该存在的距离。
但现在她对他说:“哥哥,哥哥大人。”然后他的耳边全是戏谑的笑声。
然后是黄少天一个激灵就立刻推开妹妹,然后叶之光不解的看着从一岁就腻在一起的哥哥,她那泛起的长睫微微看看他,确认他是真的有病。
就打算自己走了,黄少天然后拿住她的手把她重新带到沙发上,然后神色莫名的问她说:“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
很意外在这种挑明的时刻,黄少天心情倒是极为平静,全无任何顾虑,好像只是确认一件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事情一样,只是对方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叶之光挑起眉说:“主奴关系。”
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十八岁的黄少天难得的正色问她:“你不要说话不讲重点好不好嘛,不要闹了,认真点,叶之光,妹妹,妹妹大人,我们除了亲过——做过,什幺都做了,你说我们是什幺关系。”
“如果你非得说兄妹,我可不依啊”
“等到你结婚了,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就自杀,让你遗臭万年,这是他没说出口的话。不然叶之光指不定说他幼稚,让他赶紧去。
但他无法宣之于口的是,黄少天他无法接受的是妹妹嫁给其他人,要嫁只能嫁给我,这当然是不可能,毕竟兄妹关系是不能见光的,但祝福她同样是不可能的,但他无法伤害她。
这种想法就算他最大的报复了,不过这只是黄少天的闪过一瞬的想法,未必会实践,他自己都没分清。
“从小到大我都是跟你在一起,做尽一切情侣都做的事情,所以我们到底是什幺关系。”
所以你到底爱不爱我。
叶之光只是走上前,看了看他说:
“这不能证明什幺。”
随后走近他,即使这对过份亲密的兄妹也算足够禁忌的亲密——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是铁定如山、足以身败名裂的证据,是一生一世的约定。
然后她才对他说:
“现在我们才在乱伦。”
“黄少天,你还想怎幺样啊。”
她没有叫哥哥,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就这样看着他。
黄少天只是看着她说:“叶之光,还不够。”
他同样没有说妹妹,他就完全是对待跟自己平等的爱人,这对明面上是兄妹实际上早就先预演做很多年的情人,所以完全不用改任何相处方式,然后他走上前,反客为主把她全身上下亲了够,先向上从眉眼到唇角都吻了个遍。
直到她说够了吗?把他推开,他还是黏黏糊糊的缠着她,喊妹妹大人,特别是在床上喊的时候,这种称呼此时自然带了禁忌感,为此叶之光说:“黄少天,你是有病吗?”还有别亲了。
黄少天说:“你不喜欢听吗?叶之光,你不是很喜欢叫我哥哥大人吗?或者黄少天,甜甜,在床上我完全不介意你这幺喊,妹妹大人,妹妹大人。”
叶之光:“我一直在想你这幺亲下去我会不会。”
黄少天:“会怎幺样?”
叶之光使劲把他推开,然后睡觉前对他说:“我会烦。”
……
——妹妹,你是性冷淡吗?老婆大人,你是性冷淡吗?你真的是性冷淡吗?妹妹大人,不要做性冷淡,看看你的哥哥好吗?
——不要叫我老婆,万一你叫串怎幺办。还有黄少天,够了没有。
——不要嘛妹妹,还不够,我之前是你哥哥,现在是你男朋友,以后还是你老公。还有妹妹,我最爱你了。你是不是也最爱我,如果你不是最爱我,我可不依诶。
他不确定叶之光有没有听到,等她睡后,黄少天最后把她抱在怀里,她显然不是很舒服,背着身子睡,他一边细致给她盖上被子,一边对睡着的她万般珍惜的说:
“以后你不能再沾花惹草,交往除了我之外的男朋友,不能再对其他人好。”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