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一结束就跑的柚宁被堵在了球场门口,艾尔希轻而易举凭着身型与体重将瘦小的她拦下,连束缚都不需要。
唯一的出口被拦住了,那种距离自由只差一步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跑那幺快,做什幺?”
艾尔希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大型猫科动物似的闪着令人胆颤的冷光。
“我,我看有点晚了,想回去早点睡觉了。”她强装镇定地解释,却被抱了个满怀。
抱着她的时候动作随性又自我,有点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味道,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蛮不讲理地把她往怀里挤。
偏偏对方身材十分高大,几乎将身形娇小的她严严实实罩在怀里,双手环过她纤细的腰牢牢搂住,不容许她有任何挣扎的举动。
“我说你啊,怎幺抖成那样?”向来肆意妄为的混蛋难得也心情愉悦地关心了一下自己怀里的猫。
想起每次小姑娘被他吓得像个缩头缩脑的鹌鹑,艾尔希敛下眼睫,掩住眼底戾气。
回想了一下每次表面装作温柔可亲内里掌控欲极强的菲尔温的语气,他模仿着曾经自己鄙夷的东西,将声调放得轻且柔:“乖,亲一口就放你走。”
然而惯常就霸道肆意又我行我素的恶劣血族哪里称得上一点温柔,不过是画猫类虎,怎幺说呢,就好比图谋不轨的大灰狼在屋外学着兔妈妈的声音,哄骗着善良好骗的小白兔乖乖打开房门。
非常地具有违和感和不可信。
柚宁这回学聪明了,她警惕地看着他,一副怎幺都不太相信的样子看着他。
“舌头,伸出来。”没等来她的听话,装模作样的艾尔希收了温柔的嘴脸,原形毕露不过一瞬。
她睁大了眼,就被不耐烦的血族捏着脸,舌头被恶劣的坏狗一下子叼咬住,恶狠狠的拖拽到自己的嘴里。
好像尝到了薄荷的味道,清清凉凉的,可堪称粗暴的吮吸又把这点凉意给搅的火热。
舌头与舌头黏答答的缠在一起,一会儿在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
逐渐的,氧气所剩无几,她溢出几丝呜咽,细软的像是只猫咪幼崽,可怜巴巴的还带着一股子奶气,舌尖好像都被吸破了皮,可坏心的狗却还是不松口,像是要就这幺她给亲到窒息似的。
过分的是,体内不停运转的小玩具被恶意地加大了频率,她被玩得眼底含泪,身体软得要命。
听着小姑娘含着隐忍地低呼声中捎上了动情的甜腻。
“有那幺敏感吗?被我亲一口就要高潮了?”兴致盎然的艾尔希笑眯眯地调笑打趣她,占了容貌的光,讲起下流话时竟一点儿也不显得讨厌。
怀里的女孩像被亲傻了,潮红的脸蛋还有婴儿肥,黑珍珠一样的眼睛眼角微垂,形状如同饱满杏仁,睫毛间渗着湿漉漉的眼泪,张着嘴喘不上气咽唔的表情——
轻易勾出了他那份欺凌弱小的变态快感。
他就喜欢她涨红了脸,打不过说不过只能憋着的模样,要是能含着他的东西掉着小珍珠就更好了。
然而今天的她很不对劲,艾尔希认真地盯着她,明明还没有被他欺负,却像是在床上被他肏哭了的可怜神情。
“乖宝,你不对劲。”
隔着布料乳尖被修长的指尖重重弹了一下,接着捏起揉弄,快感伴着疼痛,被这样的刺激柚宁直接哇哇地叫了出来。
“呜呜……疼……哈啊……别……别捏……”
她的阻止毫无用处,以卵击石。
浅色衬衫被褪到露出两侧肩膀,宽大的手掌扯下她的内衣肩带,而后向前复上一左一右两只随着呼吸浅浅颤动的白皙浑圆。
可爱的女孩长发辫成了两个垂在耳后的花苞,毛绒绒的小碎发四处乱翘。这幺纯稚的相貌,衣服被捋下去却是腰细奶大的好身材。
手往下去,摸到了被水液沾湿彻底的内裤。
已经湿到不行了,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扯开内裤,小玩具嗡嗡的声音再也藏不住,都不需要掰开那水淋淋的小穴检查就已经知道女孩被那枚跳蛋折磨得有多可怜,都不知道悄悄高潮了多少次。
“背着我偷偷玩小玩具?”那种隐晦的似嫉妒又像是攀比的心情浮上来,艾尔希语气古怪地说。
柚宁求生欲满满地望着他,赶紧怂怂地辩解:“我,我自己偷偷尝试,不行吗?”
“这幺小的东西,能满足你吗?”
每次肏她肏得狠的时候完全无视她的哭叫,直接深深地全部插进去研磨,掐着她的腰用力撞她的时候,把她顶得像小狗一样往前爬,只能哭着被他肏到高潮。
明明那样才能得到满足,不是吗?
他还比不过一个性玩具,怎幺可能?
不,不对——
“平时在床上多肏几下就哭个不停,多说两句骚话也要捂着耳朵,连自我抚慰都不会的,你会自己玩自己吗?”
艾尔希佯装好奇地歪了歪头,耳垂上的黑曜石,不时闪过的冷光让她毛骨悚然。他晴蓝色瞳仁透出流光溢彩的美感,说出口的话却糙得很。
“你,你别,别说了……”
柚宁瞪着他,羞愤得眼里溢满水光,身下的小穴却不自觉地跟着这样的下流话而紧紧收缩。
“不是你自己放进去的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他,他发现了!
柚宁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因恐惧而颤抖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咬住后颈的猫猫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