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画意呢?你…….把她……”
艰难喊出口的质问声被猛然堵住,宴如风骤然压了上来,吻住她娇粉的唇。
这是个极为霸道的吻,肆意的轻咬住她的唇瓣,吮吸上面的口脂津液,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还试图撬开莹白的玉齿,深入更里面的口腔秘境。
泪泡似黑眸终于再也压制不住,眼泪如掉线的细珠流下来,打湿了一张脸,多余的没入鬓角发丝间,沾湿了黛色的细发。
她从没想到太妃与宴如风他们竟然会胆大妄为至此,联合起来下药意图奸污她。
清漪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宴如风便伸手捏紧她的鼻子,迫使她无法呼吸。
僵持许久,直到缺氧到快要窒息,浑浑噩噩间终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鼻子也被放开,终于获得新鲜喘息的机会。有那幺一瞬间,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宴如风等待已久的软舌粗鲁的闯进来,席卷住清漪的小嫩舌,与之交缠瞬息又勾住砸吮。双手也掀开本就松垮的亵衣系带,两团雪腻的玉乳颤巍巍的出现在眼前。
清漪人看着小小的,一对乳房也不算大,恰恰一掌能握住,指尖肆意拨弄着嫩软的奶头,时不时连带着乳晕轻掐两把,引来身下人的反抗。很快便玩弄得两颗乳头变得充血挺立起来。
破碎的呜咽声在房间里响起来,身下压制住的娇躯轻颤着,良久,宴如风终于舍得放开香甜的唇齿,分离时还拉出一条晶莹的津丝。
清漪早已哭红了双眸,整张小脸湿漉漉的,像饱受欺凌的小兔子。
终于尝到甜头的宴如风倒也不介意再温柔点,她和他们兰疆的女子太不一样了,世上不会再有比清漪更柔媚的温柔乡,令他如痴如醉,抱着她诱哄道:“别怕,我们兰疆不在乎那些规矩,日后哥哥腻了你,我就讨你做我的王妃。我会对你负责的。”
回应他的是一束金属光泽的反射,闪着寒光的簪尖朝他刺来,幸而他反应极快,一把便夺过了簪子丢弃在地上,脖颈只被尖锐的簪尖划出一道小口子。
明明作恶的是他,宴如风却像对情人失望的少年,神色里满是委屈,“嫂嫂弄疼我了,只好绑住你的手了。”
话毕解开自己的腰带,不顾清漪的挣扎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任凭她如何挣脱也解不开,见清漪像终于放弃反抗安静了,水眸空茫无神的看着帐幔顶部,又热切的压住她吻去。
舌尖轻车熟路的进入到内部,吮吸汲取着里面的甜汁津液,突然一下刺痛,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不舍的退出来。
“畜生!”带着哭腔的咒骂,清漪终于绝望,在这异国深宫里,不会有人来解救她,更何况在宴如风的刺激挑逗下,情毒的药效更为汹涌,她的神志都快要模糊了。
比这难听的话宴如风早已经听过太多,看她在自己身下柔软脆弱的模样,一点也不恼,只觉可怜可爱。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嘛。他轻笑,转而低头向下,含住那俏生生立在雪乳上的奶头,像刚刚纠缠小嫩舌一样,照顾起这对柔软的双峰,裹住吮吸啃咬个不停,直到两颗红宝石似的乳头都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水泽,方觉稍稍餍足。
也不知嫂嫂什幺时候能怀上孩子,哪日有奶水可以让他吸出来。
余光竟瞥见床旁有一截红绳,似系着什幺东西,手指勾出来,是那夜窥见清漪在自慰时用的碧色玉势。
宴如风嫌弃瞥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将它抛开,看向清漪,像邀功一般道“我身体健壮的很,一定会满足嫂嫂的,不需要这等死物。”
低头向下,扯下清漪最后的一层亵裤,露出腿心的肉缝,这朵来自皇城的芙蓉花真是无一处不美好,除了脸蛋,身躯也是漂亮无暇,旖旎的景色让宴如风喉结剧烈滚动,身下早已经鼓鼓囊囊一包。
“不!……”清漪尖叫挣扎,双腿却已经无力擡起,药物让她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只羔羊,让她的反抗显得如此微弱。
骨节分明的手掌伸进肉缝里揉弄,不同于清漪脸上的屈辱倔强,肉缝很诚实的已经吐出了一滩淫夜,打湿了穴口周围微卷的毛发,粉嫩的花蕊穴口藏匿在最深处,摸上去湿哒哒的,宴如风沾了一手。
肉缝圆润鼓鼓的,拨开后还有一层小肉唇试图阻扰入侵者,可一点力度都没有,轻松便让他探进里头,一根指节塞进少女最隐秘的肉穴,一瞬间像有无数柔软温暖的小嘴,牢牢吸附住他的手指,进去难,出去也难。
拇指摩挲着小穴上方充血立起来的小花蒂,每揉一次清漪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颤抖战栗一次,连带着穴口阵阵收缩,将手指吸的更紧,又吐出一丝丝清亮的淫水。
好奇地放进嘴里舔了舔并无异味,只隐约透着身下少女的馥郁幽香。
清漪终于开始示弱,慌乱呜咽着,企图感化宴如风:“求……求求你,放过……我……嗝……”
宴如风却不为所动,又将沾满淫液的两根指节塞进清漪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呜呜……”手指陡然塞入,令清漪作呕,她惊慌羞臊的摇头将手指吐出来。噙着泪花无助地瞪着宴如风。
宴如风解开自己的衣裳,一根紫红的骇人肉棍弹跳出来,他虽与宴景潇隔了几岁,面庞看着还有点少年稚气,可身体已然发育的很好,包括这根物什,粗度长度大小程度丝毫不逊色与他的哥哥,唯有颜色稍微粉些。
粗硕的肉棒口塞进清漪腿心肉缝,挺腰磨蹭开小肉唇,将她动情的淫液尽数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以做润滑,紫红的狰狞肉棒来来回回蹭地格外油亮,上面的青筋血脉贲张的更加明显。
“难怪嫂嫂名字叫清漪,水好多啊”宴如风喘着粗气,埋在清漪脖颈间喟叹道。
“滚啊……你滚……唔……”纵使内心清漪心中的痛苦与屈辱达到了顶点,可身体依旧违背自己的意愿为这恶人的肌肤亲昵动情不已,药物作用下难解的燥热因为宴如风的动作稍感充实缓解,不断分泌淫液来讨好那根肉屌,甚至渴望着更多。
偏偏他还有着一张和宴景潇相似的脸,恍惚间她甚至以为是宴景潇回来了,不由自主的想抱住他只是双手已经被束缚在床头,浑身也瘫软无力。
还想要什幺,比那根手指更粗大的东西,满足内心最深处的饥渴。
渐渐地她不再呜咽哭泣,而是发出细细的喘息呻吟声,娇软糯糯地,婉转勾人,像他曾经养过的莺鸟,听得宴如风下身又涨大了一点,憋得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