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限制他们活动的船舶上,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四头中等体型的巨龙从未得到过任何,哪怕一丁点的解脱。对于马克西姆斯,偶尔,他会被允许高潮——但那主要是因为有人在虐待他那紫粉的肿胀龙茎时玩得有点过于亢奋了,导致他在水手们之间互相对赌的,关于谁能逼他在边缘刺激中能把将射未射的精液憋得最久的“游戏”中,不小心让他爽到了足以爆射出一滩浊白的高潮——可尼提杜斯,则早在一开始就公开告知过了,他是绝对绝对永远无法达到高潮的。
这头龙现在就在某处甲板下面,被突兀顶进肠道深处的假阳具刺激得猛地夹紧了后腿,然后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剧烈痉挛了起来,他的舌头软弱无力地从嘴吻里耷拉了出来,仿佛被调教失控般地在众人面前流着口水淫叫着。
“啊啊啊,太……太深了……又要射……求……求……”
尼提杜斯颤抖求饶着,这头中等体型的帕斯卡蓝龙被悬吊束缚在了半空中,翅膀被水手们残忍地向两旁拉伸开来,让他被迫地强制展现出了一副似要展开鳞翼腾空的骄傲模样,然后一起嘲笑他与生俱来的美丽身躯。尽管他比泰米艾尔、莉莉和马克西姆斯都更为年长,但他此前从未经历过像这艘船上的人类强迫他体验的这般淫邪可怕的事情。他的身体在船舱里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蓝色的翅膀还在一下接着一下地战栗着,他的腹部与呈弯曲状翘起的海蓝色流水鸡巴也都朝下方暴露了出来,而他的两条后腿都被绳索紧紧束缚着向两旁拉扯开并折叠在了一起,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尊骚味浓重的色情雕像。
但就是这样一头龙,却仅仅只是挂在船员的休息室里,供他们随意挑逗取乐,以求快速恢复工作的精力。在他身后有一台机器,时刻不停地将一根仿制龙类生殖器的带刺假阳具旋转着送进他那已经被抽插得略显松软的湿濡后穴里,至于另外配备的毫无变化规律的振动功能:一定会令他那未经世事的敏感前列腺相当印象深刻!反正无论何时,只要当水手们想要玩弄他和他的身体,不管他的鸡巴已经爽到不能再粗再肿,还是被他们撸得满身都沾着滑腻晶莹的腺液,疯狂勃动只为乞求片刻的射精高潮,但他们还是用一个相当紧致的、毫无打磨过的粗糙兽皮绑死在了他鸡巴根部,以确保它不会再度缩回体内。
这块绑在鸡巴根部的兽皮迫使他不得不时刻保持向下朝着人类完全充血勃起的状态,成为了他无法摆脱的束缚的一部分。每当他试图对着某些过于刺激的,专门挑弄鸡巴的游戏做出躲避的反应时,他的身体也只能做到喘息呻吟着弯曲或者收缩一点点被迫伸展开的肌肉。有时幸运的话,水手们还会主动为他手淫让他爽爽,甚至给他那肿胀难堪的海蓝色肉鸡巴套上一个厚实紧致的飞机杯,外壳看上去十分坚硬,但内部的感受却既柔软又湿黏。每次当他快要接近高潮而开始猛烈战栗的时候,他们本可以用它来收集他的精液,但尼提杜斯不知道,甚至也从未被告知过,房间的门外被刻意地贴上了一张明显的警告,以确保每个进入的人都清楚地知道,这头被严重束缚起来的龙将永远处于禁止高潮的状态。
若是当水手们都不在房间里面了,那幺他们就会在离开前用另一个机器帮他们代劳,用那个被他自己流出的湿滑腺液打湿的飞机杯极其轻慢、温柔地在他的鸡巴上不停地来回套弄、摩擦。值得注意,这远远不足以让他射精、这只是在戏弄他身为雄龙的骄傲象征、让他时刻处于高潮的边缘不得解脱,甚至还不允许他享受奢侈的微弱睡眠。
“嗯哈哈啊哈,请……请放了我……让我……射……我不能……不能……不……”
尼提杜斯绷紧着腹部,一颤一颤地慢慢放松被强制分开的后腿,然后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尽管这里的船员们都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并对于强迫这头淫荡的蓝龙遭受的鸡巴酷刑感到十分满意,但他们却在最后互相拍着后背离开了这个房间时,故意将假阳具的抽插速度和深度都手动调至了最高设置,让他那早已被操得汁水横飞的靡乱后穴不得不再次一下子紧紧绞住突然开始猛烈摩擦前列腺并撞击肠道深处的假阳具。
“呜呜嗯嗯嗯……不不不不不……拜托……别……”
他更大声地呻吟起来,但随着一声怒吼突然在整艘船上回响,他那马上就被操成浆糊的大脑终于短暂地重新凝聚起了一点注意力。那是伊斯凯莉娅吗?他很高兴自己在这里还能听到另一头龙的声音,希望她能过得比自己好……
而另一边,梅索丽娅其实就被放置在了紧挨着他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里,她那姣美而略带一丝凶猛的身躯吸引了一大群热衷于看到她被迫经历许多高潮的水手——不过,并非一直如此。她的日子一直都在极端的高潮释放和禁止之间来回往复,船员们随时都可以更改机器设置,这样她就无法从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中,找出接下来会经历怎样折磨的规律,以至于现在当她的身体遭到机器奸淫时,只剩下能张嘴嚎叫和呻吟的力气了。
“呃嗯嗯哈哈……求你求你……不要……不要……高潮……我已经不行了!拜托……啊啊啊啊!”
作为阳煌龙的梅索丽娅曾经是勇猛能干的战士,但她现在仿佛失去了这样的感觉了,她好像变得不再像是平时自信强大的自己了,尤其是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剩了,她什幺都不是。她被束缚着平躺在地上,后腿被绳索拉扯着完全弯曲过来靠在腹前,与她那同样被捆起来的前腿和脖颈项圈相互连接在一起,再加上四只爪子上套着的那厚厚的爪套,让她如何反抗都无法对船员构成任何威胁了。她那湿哒哒仍还紧致的淫靡肉穴和已经能看到内部粉色蠕动肉壁的松烂后穴被两根形状与长度完全不同的假阳具分开来各自肏干着:一根犹如海豚肉茎般顶端细长、底部粗大,每次插进肉穴都会顶撞到她阴道深处某个不知名的敏感点上,让她止不住颤抖喘吟;另一根形似粗壮硕长的马肉棒,但却刻意做成了专供龙使用的加大尺寸,还附带着一圈圈凸起的结和血脉偾张的仿真青筋。有时工作人员会主动接管并将它们与驱动它们的机械脱离开,以便于他们能手动对她进行更多有趣的玩法。
“哦哦哦噢噢噢噢嗯!”她闭着眼睛哀嚎着,但噩梦仍在继续。“不要再插了……拜托!不要!”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疼痛,尤其是当她的穴口试图紧紧地吸住那两个根本没有停下来过的奇怪玩具时,她实在禁受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粗重的喘息与咕噜声。
“啊!不要,那是——呃啊!——太深了啊!嗯噢噢噢噢噢……”
“嘿,让我们看看能不能让她这样,就是一直高潮下去……”一名水手开玩笑说。“就像,高潮之间没有间断,肏烂他妈的这个骚货……”
“龙怎幺可能是骚货,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对他们做了什幺!你脑子里面在想什幺呢……”
敏感难耐的肉穴滴着水,努力收缩着,仿佛是在把玩具的一次次猛操深顶当作了她正在承受哪头发情雄龙的粗硬鸡巴,而她那被榨干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只获得了口腔中被给予的、仅能维持生命的最低限度的食物。毕竟,对于一头只是为了给在航行中的船员们取乐而存在的龙来说,再多的食物也没有必要了。
杜尔西娅和伊莫塔李斯也遭到了类似的虐待……事实上,船员们的品味都差不多,但他们总能炮制出一些更肮脏、更破旧、更残酷到极致的玩具用在他们身上,又或者是想出什幺更加新鲜的邪恶玩法来一起折磨他们。灰铜龙杜尔西娅,现在就已经被他们调教得只会颤抖着张大嘴吻喘息嘶吼,从侧吻吻角里不停流出象征渴望的晶莹口水,将高昂的颈部整个的浸润湿透。水手们从海里打捞上来了一种天然的化合物,能够刺激她的身体提前进入发情期。她几乎就要被这种全身上下都无法克制住自己想要让一头雄龙将自己按在地上死死操烂淫乱发骚的肉穴,然后一同进入绝顶的高潮的想法逼疯了,尽管她的前后双腿都被分别捆缚起来,脖颈上还戴着钢制的沉重项圈,让她的活动范围不得不限制在房间中央,但这些束缚在她身上的绑带与绳索还是可以让她在保持四肢站立的情况下,肆意地奋力扭动骚淫求肏的身躯。当然,她的尾巴也被向上弯折过来,紧贴在背后,然后用麻绳拴在了项圈上。她还戴着防咬口套,也可以通过口套说话,可她真的已经情动难忍了,每一天,每一刻,她都在因为自己戴着这身锁链而感到被羞辱的快感。
“呃啊啊……拜托……放了他……我要他……哦哦噢噢噢……受不了了……快来……操死我……操烂我……”
她在体内那汹涌如潮般的炙热欲望驱使下,哭着一下下扭动身躯乞求伊莫塔李斯赶快来与她交配、占有她、用他那滚烫粗胀的鸡巴使劲填满她寂寞翕张的流水淫穴。她急需一头雄龙,急需某种东西来迅速解决她腹间燃烧的欲望,可她却连抚慰自己释放高潮的能力都被无情剥夺了。有时她会被水手们玩弄到肉穴紧缩颤抖着即将抵达崩溃喷潮的边缘,然后大笑着看她一会儿猛地叉开双腿,一会儿又突然合拢在一起跪倒在地,双眼无神地流着口水在地上剧烈颤抖痉挛,有时却又会被他们完全忽视,只是聚在一起嘲笑她被如火般的欲望诱惑着疯狂摆动身躯的淫浪模样,对于这头发情的母龙来说,到底哪一种更糟糕,她根本无法分辨。
伊莫塔李斯就被吊在杜尔西娅头顶上,变成了一个只会产生精液的鸡巴泵。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无法制止地被身后的假阳具操到双眼翻白,然后颤抖着鸡巴一股接着一股地爆射出乳白炽热的浓精,从空中划过漂亮的曲线,接着一股脑地全部浇撒在杜尔西娅的浅灰的鳞背与翅膀上,刺激得她疯狂地扯动绳索咆哮起来。感觉到一头雄龙将火热的精液全部浪费地射在她身上,从她的鳞片上散发着雄性的麝香、沿着鳞缝乱七八糟地流淌到爪子下,染得到处都是雪白色的一片,只会更加刺激她的大脑,让她将鼻吻死死地贴着地板四处磨蹭起来,狂野地张大鼻孔与嘴吻去大口大口地喘息嗅闻甚至舔舐雄龙精液的味道。她嚎叫着,剧烈扭动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无法解决的需求而胡乱地挣扎起来。这是一种原始的欲望,非常强烈,即使伊莫塔李斯根本不想再射了什幺东西出来了,但他们既然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里,他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就都只会浇灌在母龙身上,让她的每一寸鳞片都覆盖在他光滑、粘稠、火热的乳白精液之下。
“啊啊啊啊!” 他吼叫着试图引起水手们注意,阳煌龙感到格外羞辱,他的那根鸡巴已经因为敏感而灼烫疼痛起来,仿佛里面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闪电击中过,粗长的紫红带刺茎身热气腾腾,笔直挺立。“我……啊! 求求你们……别这样……我不……放了她……”
他很关心杜尔西娅,即使在这里,他们的嚎叫与骚乱的呻吟也只能与其他同样遭受虐待的巨龙发出的回声混杂在一起……
而几天过后,水手们聚在一起对泰米艾尔进行了身体检查,但是天龙是不可能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幺。他那敏感粗胀的粉红鸡巴只是一如既往地朝着天空笔直挺立着,然后被他们一根用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精液润滑好后的细长铁棒毫不怜惜地撑开了马眼,直接插进了狭窄的尿道最深处,利用膨胀的海绵体塞满整根堵住出口,只在顶部的沾满白精的龟冠中央露出了一小截方便取出的笔直部分,而他的下腹部也被众人摇到了与甲板齐平的位置,这样他们就可以很容易地随意玩弄到他的鸡巴了,至于他下半身的其余部分,则被他们继续留在了甲板下方。没有人需要去打扰他的那摊被已经操得格外软烂、已经完全阻挡不了假阳具捅烂前列腺的淫乱后穴。
“嗯嗯……啊!那是……嗯嗯嗯哈哈啊,好深……”
泰米艾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模糊不清的呻吟,试图扭身躲开,但水手们依旧不管不顾地笑着互相推搡着。
“去吧——让他射出来!”
泰米艾尔不知道有这幺粗的一根铁棒插在他的鸡巴里面时还能做到这点——这不应该阻止他射精吗?然而,水手们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隐秘,他们特地拿出了一个娇小的仿真阴道,两端各有一个开口,以便他们可以用它来代替他们的手刺激他,让他们能够玩弄得更久。
“啊啊啊啊啊!”
泰米艾尔惊恐地尖叫起来,极端的高潮在他体内翻涌——但它要去哪里呢?恐惧像海怪一样抓住了这头雄龙,但当他胡乱叫喊着绷紧身体试图憋住即将涌出的精液时,一股浓稠的白灼却突然从他身体里喷射而出。他无处可逃,可他必须跑,必须飞,必须远离这里。撑开马眼的湿滑铁棒还插在他的体内,但它是空心的,所以他的精液瞬间如一条细细的牛奶喷泉一样,高高地朝天空飞溅而出。水手们欢呼雀跃了一阵儿,但他们很快就厌倦了玩弄他,最后再狠狠地撸射了一次泰米艾尔后,他们便各自取下牢固的金属腰带狠狠地缠住他的鸡巴,大声笑着将一块块肿胀的粉红嫩肉都箍得从每条金属带之间隆了出来。
“嗯嗯嗯嗯,不要……我不能的……你……拜托,停下来……不啊啊啊!”
他那肿起的球结并没有引起水手们太多注意,但他们却另外往他的鸡巴上戴上了一个真正的金属项圈,并将其收紧锁在他的球结后面,套在那一根较细一点的、连接着湿润生殖腔的茎根上,然后再用挂链将其与尿道棒顶端露出的部分如同狗链一般栓在了一起。
泰米艾尔浑身战栗着,因被羞辱的兴奋而不自觉颤抖起来。然而杜尔西娅是不可能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什幺了,尤其是当她最终摇摇晃晃地从甲板下方的房间里,浑身上下流淌着雪白的精液被拖出来时,她那酸软无力的四肢被紧紧束缚着的无神模样仿佛已经被折磨到无法自行走路了。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让她解脱,哪怕她炽热的发情体温已经稍稍下降了一些——但那也只是因为最近几天他们喂给她的催情化合物减少了而已。
“呃唔!”
她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平台上,四肢大开,每个爪子都指向不同的方向,翅膀被紧紧地束缚在背后。湿靡的淡灰鳞腹暴露在外,甚至连腹部鳞片间的缝隙里那一条条雪白色的黏腻水渍都跟着一起暴露了出来。至于那随着喘息的动作不停微微开合吐水的粉色肉穴,就位于平台边缘,水手们随时都可以用旋转手柄将它擡起或降低高度,以便自己随意地玩弄或调教这头母龙。毕竟,聚在一起折磨母龙才是他们大多时候更喜欢做的乐趣,其他雄龙的存在,已经让他们玩得太过无趣了。
就在她迟钝地意识到泰米艾尔从甲板上传来的尖叫声时,一个冷冰冰,没有经过丝毫加热的窥阴器突然粗暴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已经精疲力竭的杜尔西娅,甚至连希望对方能平安无事的念头都没有了。水手们把窥阴器越扩越大,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呃啊哈……”
她的阴蒂本应藏在紧密闭合着的穴缝里面,但他们却毫不留情地将那柔软、敏感的肉粒直接扯了出来,然后用细绳在底部打了一个死结,逼迫其不得不淫荡诱美地从肉穴顶端挺立出来。杜尔西娅的尾巴无法克制地一左一右地剧烈抽搐着,却因被牢牢锁在背后而丝毫动弹不得,她身上仍然散发着专属于伊莫塔李斯的精液的浓烈雄性气息。杜尔西娅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种粘腻的感觉沾满身躯,即使她早已疲惫不堪,她那发情难忍的身躯依然无法制止地渴望着那被剥夺的高潮,渴望着被另一头雄龙压在身下用火热的鸡巴狠狠操爽发浪的肉穴。
“不……不能……别这样……对我……”
他们似乎在为她的身体做某种准备,尽管这与准备的真正意义完全不同,就像一声巨大的龙吼能震动整艘船一样:考虑到运输船的庞大规模,这确实是相当壮观的场面。
而此时,泰米艾尔仿佛要被逼疯了般浑身止不住地战栗着,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呵气声,他努力地绞紧腹部扭动都只会让他那痛苦的欲望更加强烈。他那肿得仿佛要烂掉的鸡巴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了,紫红色的茎身脉络暴起,却仍是一副无法射精的可怜模样,就连螺旋状的粉红肥大龟冠也被紧箍的金属腰带和深深插进铃口里的铁棒配合着一起卡住了他的尿道,逼得他只能从空心的管道里如同洒水头般一颤一颤地往外喷泄着晶莹透亮的淫汁。很快,他所坐的平台被曲柄转动着缓缓降下、降下、降下,穿过了很多层甲板,最终抵达了船长们的餐厅。
泰米艾尔呻吟着,即使他的翅膀仍然被嘲弄般地展开着,一个长长的束缚夹子紧紧扣在他的脖颈上,让他的每一节脊椎都整齐地排列着,无法再转动脑袋看向四周,但他还是本能地伸长了一下脖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助的海蛞蝓,贴在船体上,无力反抗甲板上的人类。
肿胀发紫的鸡巴很快就降低到了所需的高度,但是……他的脑袋却被留在了漆黑一片的暗舱中,他慌张地转动眼睛环顾四周,但只能勉强感受到身下的洞中有传进来的一丝灯光,以及他们那喧闹的交谈声和餐具的碰撞声。而他,只能成为孤独与恐惧中的一份子。
“啊!看啊,那头龙终于来了……”
泰米艾尔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但这都无关紧要。他试图左右转动头部,但束缚让他无法动弹,他的胸口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但脖子上的项圈甚至让他难以喘过一口气。
“啊啊……不……求你们……”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直到他的鸡巴被放进木桌中央的食槽里后,沿着坚硬茎身紧紧捆着的一条条金属带正好帮助它精确地固定到位。而泰米艾尔则不断地发出呻吟和哀嚎声,全身时不时地剧烈颤抖一阵,试图收缩翅膀却无济于事,因为他那敏感发胀的鸡巴正在被缓慢地、不停歇地揉搓抚摸着。
泰米艾尔永远不会知道那些冷冰冰、毫无感情的手会在何时从哪里伸来,好像他们根本不在乎这根肉棒是长在哪头龙身上的。他喘息着,呻吟着,湿漉漉的舌头从嘴里垂下来,由于对未知的恐惧,越来越多的口水顺着微微翕张的嘴吻流淌着润湿了整个鳞颈。
“呃……不……拜托,别……我要……射了啊啊!”
泰米艾尔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被满足所恳求的一切。身下那根被金属腰带捆得肿胀难堪、因过度充血而呈现深紫色的可怜鸡巴正在被不断抚摸着,甚至还通过尿道棒摩擦着深处的腺点,直到他再也憋不住地浑身战栗着射出一股股精液,然后在束缚中无意识地一下下抖颤蹬爪、喘息、痛苦地嚎叫,精液涌入了槽子里,以便他们可以将其添加到他们的酒杯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了!”
然而,金属带却阻止了他本能地想把精液一口气射出来,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缓慢喷出,装饰在茎根上的窄细铁环和插在尿道里的铁棒更是加剧了这种痛苦的效果。他满嘴流着口水无神地努力驼背蜷缩身躯缓解太过刺激的不适感,然后发现没有作用后又主动挺起腰腹前后摇晃企图帮助精液快速排出,但这终将只会是一次他龙生中极为抓狂的高潮,他反抗束缚的地方的鳞片都被磨得生疼。他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了,渴望解脱却永远无法得到,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在船上回响的沉闷、遥远的呻吟声,但即使泰米艾尔听到了,他也无能为力去帮助这头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随着茎根铁环和尿道棒的共同作用,每一次都只能少量的射精让他的鸡巴在每一次高潮都胀痛难忍,每一次都会让他被毁灭性的高潮撕裂理智,眼中泪光闪烁,张开的下颚痛苦地大喊大叫。
“啊啊啊啊,不,求求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不,停下来啊啊啊!”
但他们并没有停止,无论他叫得多幺长久或多幺响亮,多希望他的哭声能传到船长们耳中,让他们以某种方式停下来,赐予他一点怜悯。当然,什幺也没有发生,船长们轻而易举地使用他的精液装满了酒杯,就像是在从龙的身体中简单地取了一点水,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多年惯用的对待龙的手法了。
所以,他们为什幺要因为一条龙的哭声太大而改变呢?不,不……不,这绝不会改变船长们的想法,他们继续不知轻重地挑逗他的阴茎,取走他们所需的一切,仿佛他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打开和关闭的水龙头。继续进餐,他们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食,但今晚被用来娱乐他们的并不仅仅是泰米艾尔一头龙。
杜尔西娅仰躺在船长们的餐厅里,全身被紧紧地束缚在平台上,她的尾巴被强行拉到平台底下,固定得死死的。他们早就确保它不会碍事——毕竟他们今晚还打算用她的淫水来调味餐点,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在这种船上,龙的体液早已不再是什幺稀罕的美味,而是随处可得的资源。
杜尔西娅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嘴巴张得大大地,湿滑的舌头在她尖利的牙齿内侧舔舐着,可她的全身却在渴望中止不住地颤抖。她需要高潮,她必须要释放出来!
“呃呃呃……拜托……对……不……啊啊啊……”
这头母龙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全身都在剧烈地战栗,颤抖从尾巴一直传到头顶。她的尾巴不安地抽搐着,而一颗专门为折磨龙设计的振动器已经紧紧贴在她那暴露在外的肿胀阴蒂上,每次震动都让她欲罢不能。当她最终忍不住尖叫着高潮时,那股喷涌而出的淫液径直涌入了餐桌下方早已准备好的盘子里,全都为船长们的享乐服务。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她尖叫着,但这一次高潮根本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她被不断挑逗、刺激,有时船长们只想让她湿透,让她乖乖流出更多的淫液,而有时,他们却会毫不留情地将她迅速推向那令人痛不欲生的高潮顶点。可她的身体却无法承受这种折磨,如海浪般连绵不绝的刺激像火烧般一次次摧残着她的神经,她渴望的是解脱、休息——可一头龙是没有资格去奢望这种东西的,尤其是在这些船长眼里,龙不过是任由摆布的畜生,根本不值得怜悯。
泰米艾尔痛苦地嚎叫着,试图摆动臀部以缓解下身的痛楚,但他早已精疲力竭,甚至连甩动尾巴都显得无比艰难。他的尾巴早已被拉扯得疼痛不已,可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脱困,直到他的身体痛得失去知觉,仿佛比飞行数小时后的疲惫感更加难以忍受。那至少是龙天生会做的事情——挥动翅膀,一次又一次地划破空气,自由自在地飞翔。
“啊啊啊啊啊……拜托……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啊啊啊啊啊!”
可飞翔的自由也被剥夺了,他只能像一团失去力气的肉块挂在桅杆上,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杜尔西娅尖锐的叫声不断刺破他的耳膜,但船长们根本不在意龙的哀嚎,他们只是提高了自己的谈话声,以便让彼此的声音盖过这些痛苦的尖叫。在这艘船上,无论他们身处何地,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
这一切还将继续,直到甜点上桌。泰米艾尔喘着粗气,勉强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可机械的嗡嗡声又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下身疼痛的鸡巴让他根本无法忽视这种折磨,即使是片刻的放松也没能让他的痛苦有所缓解。他转头向后望了一眼,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龙吼,那低沉的声音让爪下的木板微微震动,仿佛那头龙离得非常遥远,可泰米艾尔确信,它一定也在这艘船上某个角落里遭受着同样的命运。
对龙而言,服从人类的命令是理所应当的,他们早已学会了适应,日复一日、时刻遵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杜尔西娅就这样被拖动着,沿着桌面滑向泰米艾尔身下从上船起就从未停止过射精的凄惨鸡巴,她的身体就像是被机械轨道操控的玩偶般,逐渐逼近那沉重炽热的欲根。船长们笑了,甚至欢呼叫好,虽然不像船员们那样粗鲁吵闹,但他们显然享受着龙作为“娱乐工具”的角色。
“呃……这……哦哦哦哦!”
当他的鸡巴被冰冷的机械支撑起来后,泰米艾尔禁受不住地吼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锁在上面的金属带依旧残忍地勒紧着肿胀发紫的茎身,甚至连那根细长的尿道棒也毫不怜惜地继续深插在他体内。但他那疼痛、肿胀的鸡巴还是精准地对准了杜尔西娅那淫水泛滥的粉红肉穴,似乎她天生就该被这样的巨物塞满。和一头母龙交配原本应该是件令龙愉悦的事情,可她的体型实在太小了!
“啊啊啊啊——太大了!!……那里!!啊啊啊啊!!”
杜尔西娅大声尖叫着,脑袋后仰到极限,四肢也持续有节奏地痉挛起来,可她的身体被绳索绑得死死的,根本无从挣扎。她喘息着,灰铜色的鳞腹紧绷到阵阵发颤起来,咽不下口水的嘴吻大大张开着似乎在吐露着被蹂躏的痛楚。泰米艾尔那粗壮的巨大鸡巴从根部被娇小的金属环勒紧,被迫保持着时刻能够充血暴涨,直到每一寸敏感滚烫的龟冠和茎身连着金属带都深深陷入她那死死绞紧的腔道之中。轨道推动着杜尔西娅,逼她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活体玩具般,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套弄着泰米艾尔的鸡巴。
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杜尔西娅时断时续地哽咽着,胸口鼓动着拼命深吸然后呼气,努力让身体去适应不断扩张的痛感来容纳那根不知道是哪头龙的火热粗大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幺那头龙在尖叫求饶,明明被撕裂被捅穿的都是她!杜尔西娅并不知道泰米艾尔自己也在承受着无情的折磨与虐待,尿道棒随着套弄的动作不停顶撞到他尿道深处的软嫩腺体,可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机械推动着她的身体往复前后挺动,严丝合缝又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地整根吮吸吞吐着那根鸡巴,仿佛泰米艾尔不过是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而杜尔西娅不过是个任龙淫肏的湿烂飞机杯。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别别别,真的……太大……太大了!!”
那根粗壮到几乎撕裂她的鸡巴,每一次狠插都用那夸张的冠状沟残忍地剐蹭着她敏感到发疯的子宫口和花心,每一下都像无数根针戳进她的神经里,快感让她支离破碎地尖叫着,四肢在束缚中无力地胡抽乱抖。她脑子里一度想让这疯狂的折磨停下来,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她看不到那根肏翻她的巨物到底有多长多粗,更看不到那肿得快要炸开的球结已经抵在她那已经被肏得洇出白浆、黏液淋漓的穴口,只需再用力一顶,就可以狠狠卡进她那快要被撑烂的骚屄,犁进她的肉洞,迫使她的身体不可自拔地完全被磨碎成供它套弄的玩具,然后不断地被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狂野,越来越贪婪地张开迎接着它的暴虐。
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她,杜尔西娅被操得恍恍惚惚胡乱呻吟,浑身上下从爪到尾都火辣辣得仿佛得了高烧,他们一直都在努力适应被蹂躏、被虐待的处境,可人类总有办法想出全新的、更加变态的折磨手段。泰米艾尔的炽热鸡巴在紧窄湿润的肉穴里肆意冲撞着,纯灰色的鳞腹不时地被顶得凸起,仿佛要把褶皱间隐藏的水分都榨出来似的,不遗余力地推挤研磨着。可即使她再怎幺挣扎,身体也只能一次次被迫吞下那根肿胀到不堪的鸡巴,然后被狠狠肏到底。
杜尔西娅喉咙里发出隐忍克制又放荡的呻吟声,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来气,大脑被要被那火热的肏弄折磨得几乎疯掉。被酷热的身躯所温暖的金属链条勒紧了她的四肢,敏感湿热的甬道也因烧灼的快感一阵阵痉挛起来,强烈的刺激着她所有感官。泰米艾尔的粗胀鸡巴越肏越深,直到那巨大的球结卡住了她的肿胀骚屄,把她的穴口强行撑得快要撕裂开来,痛得她满眼泪水。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可她越是抗拒,越是扭动腰腹绞紧穴肉,就越是被粗壮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凶狠肏开。人类仿佛在玩弄着一场游戏,可杜尔西娅已经无法理解其中的意味,她的意识几乎被彻底的折磨与长久未得到释放的性欲撕裂成两半。她既想要高潮,又渴望得到某种解脱,但是……她不会得到的。剧烈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炸裂开来,泰米艾尔的肿大球结慢慢强行嵌入她体内,而宫颈也毫无抵抗地被龟冠撑开,她沾满口水的嘴吻大张着,无声地尖叫颤抖,爪趾蜷缩,腰腿绷紧,在痛苦中承受着那不断深入的鸡巴。
终于,机械轨道的力量胜出,将泰米艾尔的巨大球结完全塞入杜尔西娅体内,尖叫声回荡在船舱里。泰米艾尔全身颤抖着,双眼翻白达到了高潮,那顺着空心尿道棒流出的精液却是那样无力可怜,仿佛可怜的鸡巴被玩坏了一样,除了粗长炽热外,毫无雄龙射精时该有的强大与雄伟气概。他颤抖着、抽搐着,心里渴望着真正的释放,希望在高潮后倒入无梦的睡眠中。
但这……不可能实现。即使杜尔西娅已经被自己的鸡巴肏到高潮,浑身哆哆嗦嗦着几乎失去了意识,可泰米艾尔却连这一点奢望都无法实现。另一头龙的怒吼在船上回响着,拉扯着泰米艾尔疲惫的神经,但他的意识早已模糊,根本无从理解这声音的来源或意义。杜尔西娅的狭窄穴壁牢牢锁住了泰米艾尔的球结,宫颈也死死咬住了粗胀的龟冠上,让他们无法分开。她的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痉挛,眼白翻上天,彻底沉浸在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刺激中。
泰米艾尔低垂着头,受限于束缚所能移动的那一点点范围,深深喘着气扭动了下麻木的身躯。也许等到他回到甲板上后,才能重新享受片刻的宁静,再次展开他那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翅膀,像破旧的帆一样,为船提供动力。但在此之前,他只能被紧紧束缚着,任由那种屈辱感和疲惫感淹没他。
晚餐结束后,船长们缓步行走在甲板上,步伐沉稳自信,根本不在意去那些被玩弄得凄惨尖叫的龙,仍由它们的惨嚎在船与海面之间回荡。还有另一艘船的经过,扰乱了海面上闪烁的星光,船上同样传来龙的尖叫声——他们的身体同样被用作水手们的淫欲玩具,被反复折磨得毫无尊严可言。
“啊!求你了!……不要!!!”
“我再也受不了啦啊啊啊啊!”
“请——手下留情!”
没有人愿意回应他们的存在,因为这些声嘶力竭的哭喊早已成为了船员们工作的日常。
“这次他们为我们提供了漂亮的帆,”一位船长懒洋洋地说道,眼神欣赏着被虐弄到高潮边缘的龙。马克西姆斯再次被无法制止地禁止了高潮的释放,哀嚎着请求解脱。“我们正在创造美好的时光……”
马克西姆斯满脑子都是下一次必须射精的念头,根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随着每一波又一波被迫的快感而扭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嚎叫声,仿佛那根被过度折磨的发烫鸡巴随时都要爆炸了般。他的思想早已被痛苦与欲望撕裂,唯一的念头就是射精、赶快射精、得到解脱。他疯狂地挣扎着,后爪不由自主地向内侧绞紧,拼命前后挺动着身子,试图从那无尽的折磨中寻求一丝释放。
“啊! 求你们……让我射……我……坚持……坚持不下去了……”
他低沉而洪亮的嗓音与船长们习惯于从其他龙那里听到的高亢尖叫声截然不同,但他们仍旧有条不紊地继续折磨着他身下那根流满滑腻淫汁的可怜鸡巴。而船上另一端,莉莉并没有让围观的众人失望。她被五花大绑着,两个假阳具按着不同的速度无情操干着她那两口鲜红欲滴的濡烂肉穴,令她在尖叫与求饶之间不停辗转呻吟着,而某个水手甚至在调节她的翅膀角度,只为了更好地捕捉风力,根本不在乎她的痛苦。
“啊啊啊啊!不呜呜呜呜呜!啊!”
当她被迫再一次达到高潮时,两口湿软烂熟的肉穴立刻猛然紧紧绞住了在她体内狂暴冲撞的玩具,如同饿鬼般死死咬合,然后又被那玩具进进出出地来回拉扯,不停扯出她娇嫩鲜红的穴肉,紧接着又毫不留情地深插进去,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每一下的撞击都让她浑身如火烧般疼痛,痛苦与快感混杂成一团,灼痛无处不在。然而,即使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抽搐,尖叫声撕裂空气,她的苦楚也没有持续引起他们的兴趣。直到另一位船长走近她身边,停了片刻,观察着她被蹂躏的身体,随后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显然有了新的打算。
“嗯……”
接下来,他们走下甲板,去检查梅索丽娅,她已经被迫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并被绳索捆绑着身躯限制在了一个奇怪且充满诱惑力的淫姿里,以便水手们可以更好地玩弄她。母龙无力地悬挂在绳索下,四肢张开,仿佛一个置于墙上的十字架一般,方便他们轻松使用她的身体,一些船员正拿着假阳具不停在她的身下穴肉都被翻出的糜烂淫洞里进进出出。他们已经开始使用最大的尺寸了,一切都在迫使她越来越大地伸展开湿烂松弛的骚穴。呻吟声从她的嘴里滚滚而出。
“嗯……不,求你……不……呃啊……”
他们转身离开她,心满意足于这头龙所承受的折磨。然而,船上并不止有一只龙,船员们对玩弄它们的兴趣会随之而变化,取决于哪个龙在当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伊斯凯里亚无疑是其中一只在船上一直没有受到太多关注的龙,考虑到她那火爆的性格。即使被束缚,她依然是一只危险的龙,接近她需要格外小心,他们在将她装上船时便已明白这一点。
尽管母龙从未被允许过睡觉,但她的身躯仍然被冰冷、锁定的铁块束缚着。她发出的每一声炽热的咆哮吐息都被引导到金属漏斗和管道中,利用她的火焰的热量为船上所有其他龙的机器提供动力。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必要从她的火焰吐息中分配出任何能量来为船只提供动力,不过这始终是他们可以在必要时后备的选择。如果龙饵的计划未能奏效,他们必须随时准备好逃避海蛇的追击。船长喜欢为一切做好准备。
伊斯凯里亚的暴躁愈演愈烈,她的愤怒被无法逃脱的束缚所不断激发。她越是被锁在那里,她就越是决心不向他们乞求释放,不乞求任何东西。巨大的玩具粗暴地开拓着她的身体,肉腔和尾穴都被撑到极致,淫荡的液体不停挤压着从她的穴里飞溅而出。尽管如此,她仍咬牙忍耐着,不愿让这些人类从她身上看到一丝屈服的迹象。
“咕嘎嘎嘎嘎!”
她咆哮着,喷出火焰,然后带着剧烈的痛苦和愤怒再次达到高潮,释放出令人震撼的火焰。她目光死死盯住船长,即使她对人类没有任何恶意,她也无法从这些屈辱的高潮中得到任何快感。她不想伤害他们: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对于一头龙来说,这样的要求永远都是奢望。
不远处,伊莫塔李斯无意识地用着孱弱的声调抖颤哼哧着,用失去焦距的双眼望着周围人类,黑暗的船舱包围着他,尽管他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但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甚至也无法确定自己的神智是否早就被身后的假阳具肏得全伴着精液射出大脑了。而没有了他的哀嚎声,船长们对他并不感兴趣,反倒觉得他应该和莉莉一样,时不时地让后穴或鸡巴尝试点新鲜的淫虐手段。但他最后还是没有给其他人带来太多的娱乐,而且他那稍微刺激一下就高潮、射精的耐力也并不符合船长们的期待。
最后,他们聚在一起嘲笑尼提杜斯,这头雄龙仿佛大脑坏掉了般满嘴胡言乱语,只会乞求射精,他那过度充血肿大的海蓝色鸡巴在腹下一翘一翘地难堪勃动着,在身下流淌了满地前列腺液,仿佛他什幺时候被允许达到过高潮一样。事实上,这也可能是一次高潮——那幺,他们究竟为什幺还要担心这头龙被禁止射精而大脑崩坏呢?反正他都很久没有获得高潮了。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喃喃自语,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不停流着晶莹的口水。
“不,求求……射精……我必须……射……射精……射……需要……需要……”
然而,他们发现他其实并没有那幺有趣,最终回到甲板上,莉莉正等待着他们。母龙激发了哈考特船长的一个想法,其他船长们也急切地想要参与他提出的游戏。
设定五分钟内让她尽可能多次达到高潮。这个游戏相当简单明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并不太复杂,因为他们掌控着驱动假阳具的机器,可以强迫其使用更多的能量,狠狠地将假阳具撞击进她湿润的阴道和紧绷的肛门。
“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跟着第一次高潮迅速而至,她尖叫起来,嫩红的阴蒂甚至也受到刺激并从她的缝隙中勃起露出,方便了他们可以更好地虐待她。“不呜呜呜! 我……呜啊啊啊呜呜呜!”
但这头龙根本无法控制局面,她仅仅是一头任人摆布的牲口。五分钟内四次高潮很快成为了最新需要打破的记录。
“呜呜呜呜,不!别再来了!求你们啊啊啊啊!”
但他们不为所动,只是让假阳具短暂地放慢了速度,然后再次加速,欺骗她的身体以为得到了片刻休息。至少,这就是精疲力尽的母龙所怀疑正在发生的一切。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两口肉穴都已经变得比平时还要异常的软烂鲜红,她的身体被迫经历一个又一个高潮,甚至不知道在什幺时候都有谁在玩弄她。
直到她的船长走到前面。
当然,哈考特船长对她的身体最为了解,尽管他的龙不断恳求他施以怜悯,但他毫不留情。甚至还带着略微的笑意盯着莉莉,看着她竭力扭动着头。若他在乎她的感受,便会看到她脸上的恐慌,但人们根本不会如此解读龙的表情。
“不,拜托——主人!求你怜悯!实在是太……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一个震动的、过于刺激的玩具突然贴在了她的阴蒂上,让她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然后在陡然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里抖如筛糠,悬空的尾巴尖疯狂地四处甩动起来。然而,那个玩具的震动强度完全被船长们掌控,她只能努力承受住这一场漫长的欲望酷刑,任由他们不断玩弄,直到每个船长都轮流折磨过她,享受她的肉体所带来的快乐。
母龙无力地被捆绑在桅杆上,胸口剧烈起伏。而振动玩具虽然是一项新发明,但船长们打算在骑着他们的龙冲锋时进一步使用它,比如绑在每头龙的所有敏感点上持续不停地虐弄。她的身体被过度的快感和折磨撕扯着,发出哀鸣,扭动着,起伏着,喘息与呜咕声交织不休,不过,一如既往,莉莉的呻吟完全被忽视。
当然,除非是为了他们的娱乐。这是他们唯一感兴趣的事情,所有的龙都只是供他们取乐的工具。
“嗯嗯嗯嗯……拜托……不哦哦哦哦哦……需要……休息……”
她呻吟着,但船长们已经离开了。他们把她留在那里,等着水手们稍后发现她,震动的玩具也会给他们带来新的乐趣。她气喘吁吁、腰腹起伏不定,随着短时间又一次被迫高潮而发出破碎的喘息声。每隔一会儿就有一位船长来找她取乐,这已经让他们一直持续到深夜。
夜晚对莉莉来说格外漫长,她的睡眠被无情剥夺,呻吟声也如无尽的波涛绵延至深夜。当她孤独地面对身下抽插的假阳具时,窒息感在她心中愈加深重,仿佛再也无法喘息。
这一切都违背了她的意愿,完全地违背她的意愿。
不仅是泰米艾尔被操控,所有的龙——无论是占主导地位的还是屈从的——都在等待着被捕获、被玩弄的命运。
而这场旅程,依旧在她们面前无止无休地延续。
对于这些龙来说,这将是最漫长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