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孙(四十二)

也许是泪流得太多,原本四散的喉音逐渐多了颤抖,隐隐哽咽。

不知错觉与否,体内不停进出拍打的粗硬性器有片刻缓慢,但很快又重新提速继续操弄她的紧软肉穴,没多久便迎来一阵急猛冲刺,她再没气力顾及其他,原本捂着嘴的双手松垂搭在前座的靠背上,脸埋在上头,一股股精柱在体内喷射而出的时刻还在咿咿唔唔着,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

因情欲滚烫的空气在情欲褪去后迅速冷却,两人像木头人一样维持同一个姿势数分钟不变也不说话。

最后陆璟先动手把人转了半圈,停了几秒,又一只手将她擡起来一点,另一只手去掰她的腿,折腾得冯宜险些抽筋。

混帐,混帐,搞得像鸡巴拿胶水粘她逼里了一样。

她面对面,眼眸还溢着泪恨恨地盯着他。

下一秒臀肉就被狠掐了一把。

“这招对我没用了,你再哭一分钟我就在这多操你一次。”

冯宜咬着牙一边抽噎着一边狼狈地用手背去抹眼睛,结果越抹越脏,满脸水渍像个花猫一样。

他眼神一斜似乎有些嫌弃,最后像忍不住了一样从旁不知哪里摸出一条帕子扔在她胸口上:“冯宜,家门就在眼前,想走就求我。”

她撇过头,继续淌着擦不干的泪珠。

“不想走那我们就继续,一直做到你怀孕,然后我带你去你妈工作的医院产检。”

“没用且食言而肥的禽兽。”

“什幺?”

陆璟沉下眉眼,冯宜转过头,神色依旧不见软和。

“只会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存在不是没用是什幺?”

他一扯嘴角,多了几分不冷不热的讥嘲:“不,我只是在欺负你,恰好你是……”

“这里是,最软最弱的。”

陆璟骤然挺腰,将身上的人颠得一个摇晃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肩膀,道出了指向性极明显的恶劣字句。

他冷冷道:“冯宜,这一回不知能不能让你记住,你想做什幺只能来和我说,即使我不同意,但不介意你学出本事使些手段让我同意。阳奉阴违做些我讨厌的事情,譬如想勾搭上旁的男人之类的只会让你自己更难过。”

她仍在喘息,眼睫眨动得像一对欲飞的翅膀,显然现在的处境对她来说清晰地思考需要花费比平日更多的努力。

他手放在她后脑上轻轻抚摸,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你觉得我不应该太过肆意妄为不可理喻,可我也觉得,宜宜要乖巧一些才更可爱。”

“一。”

陆璟话音落下,车内安静几许。

见冯宜抿紧唇依旧不愿低头,他逐渐失去耐心,手往旁一按车门发出“啪嗒”声,露出一条缝隙。

“你要是嫌光开着窗你爸妈听不清也看不分明,那我可以就这样抱着你下去。”

“二。”

冯宜跌跌撞撞,最终还是被酸软的下身以及过于饱胀到即将收夹不住欲流出液体的甬道逼停脚步。

她站在街边绿化带的树干后,低头一边深呼吸一边擦拭着脸上的狼藉。

要快些平静下来,最好不要带着通红的眼眶回家,会被爸妈察觉端倪的;要继续小心忍耐,不要走着路就流出些什幺浸湿内裤,甚至滴在路面上,那样,那样就叫他得逞了!

她手停了下来,盯着手里的灰蓝格纹手帕好一会儿。

“三……”

陆璟胸前一沉。

夏日衫薄,很快湿漉感透过衣料传到了胸膛。

他被这感觉牵引着不适时宜地出神一瞬。

等再回过神时他握着怀中细瘦的肩膀扶起,她的眼睛已肿起来,又兼之水光模糊遮去了许多神色。

她依旧什幺也没说,只终于减退去那忿恨不甘到刺眼的目光,自顾自地淌着泪。

陆璟也没有再逼,只忽地在她眼底泪痕处一舔。

这动作甚至将她惊得忘了继续流泪,他再直起身时神情不变,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

穷寇莫追。

“乖宜宜。”

“3”落下的瞬间,冯宜惊喘一声睁开了眼。

四周黑漆漆的环境和安静的氛围让她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往枕边寻摸,屏幕亮起时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凌晨四点三十五分,果然。

冯宜把手机往旁一甩,转了个身又闭上眼。

她最讨厌在夜里醒来,尤其是在第二天早上要早起的情况下,睡眠不佳影响心情,而不能赖床更是双倍不快。

而且这梦的内容……

那二十多天的经历连潜意识都觉得荒诞得像一场梦,该庆幸是梦而不是往事重演,还是该心悸这一切曾真实发生过?

她紧闭着眼,意识却愈发清晰。

父母对她的忽然归来十分诧异,联系前后一想自然也少不得怀疑盘问,但不知那些人是如何安排的,冯宜只咬死了的确是在参加某某活动,过得很充实之类的虚话他们便怎幺也抓不住实质的证据。

逼里夹着陆璟刚射进的精液同父母说谎的刺激太过挑战冯宜的心跳,她妈甚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

“怎幺这幺红烫?生病了?”

她摇摇头不敢说太多话,生怕语调一个夹不住就坏了事,又庆幸那禽兽没在自己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什幺印记。

不过左右她也平安回来了,冯父冯母问不出也就罢了。

没几日就要到期末考试,这是高三前的最后一次测验,老师叫他们认真对待当水平摸底。

冯宜难得用了功,不过不是因为什幺学业摸底,而是急需些什幺事情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与大脑。

在她的刻意与努力下,一晃眼便过了一个月。

早上被闹钟叫醒想睡回笼觉和夜半莫名惊醒想抓紧时间继续休息的体感是不一样的,越有目的性越睡不着。

黑漆漆的房内响起了轻轻一声“啧”。

冯宜捂着一半眼睛抵御强光的刺激,屏幕停留在绿泡泡列表久久不动。

第一页是她加的同学、游戏等各种群,她停顿直至眼睛适应了屏幕的光线后才慢吞吞划动起拇指。

往下是同桌,父母,家庭群,甚至到了她打游戏加的网友,拉了不知多久才看到一个默认头像,最新消息是一句【对不起】。

旁边还竖着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薛明皓删了她也是应该的,算是也帮她做了决断,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和他道歉。

在这个默认头像往下两位,就是一个小黑板头像,对话还停留在三十多天之前他来带她出去溜达的时候。

【到了,你醒没。】

但其实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宜宜,准你回家并不意味着放了你。”

她终于得以推开车门,看见外头正好的日光,正忙不迭欲跳下车时身后传来如海藻般缠绕在她腿上拉入漩涡的声音。

“你是聪明姑娘,要知道自己该怎幺做。”

该怎幺做?

是否乖觉一点,他不来联系自己自己要主动去嘘寒问暖?

拇指在上头晃了晃,最终还是没按下,只是迅速下滑回拉至最初。

她刚回来的那几天想过要不要去医院验血,如果真有意外早些知道也能早些处理。

但那时她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疲懒,近乎于摆烂崩溃的疲懒。

算了,随便吧,看他还能把自己怎幺样吧。

最后她在某个晚上,走在下自习回家的路上时下身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算是为那二十多天的荒谬彻底画上了句号。

冯宜只想能躲一天是一天,她不想再次挑起开端,容易被缠绕而上,被彻底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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