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捷收到消息时,她没好气的把铁链的钥匙丢给来传话的郁行,“你们家主把我这当什幺了。”
郁行是易捷做训奴营管事时出来的侍奴之一,她小心的陪着笑,返回主屋复命。
眠白此时正趴在云峥柔软的床上补觉,养伤期间,云峥干脆接手了她手头没处理的公务,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处理。
郁行的敲门声吵醒了眠白的睡眠,她恍惚着醒来,身后的疼痛在一夜的发酵中越发难忍,后穴含住裹着药的玉势,一动就痛的她缩在一起。
云峥叫郁行进来后,她眼睛完全不敢乱看,先跪下请安,再迅速的回完话,立刻便想走。
眠白渴的慌,她见云峥正在办事,干脆自己挪下床,跪趴着找水喝。
锁链碰撞的声音在屋内悄然响起,郁行没忍住往那看了一眼,一只肿胀青紫还混着血痕的屁股映入眼帘。
如果她没看错,还有一根粗大的玉势露出了一个头。
郁行听到上司轻轻的咳嗽声,她浑身一抖,放了东西就跑,还乖觉的细细的关上门。
“渴了?”云峥走过去,给眠白的链子解锁,然后抛到墙角去。
她将光裸的眠白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递了杯水到她手边。
眠白咕噜咕噜喝干,一点也不客气,“还要。”
“怎幺在地上爬着,又没不让你站着。”云峥给她添了好几杯水,直到、眠白示意自己喝够了,才停下递水的动作。
“疼,一动就疼,而且合不上了。”眠白可怜巴巴的把下巴搁到云峥腿上。
“抱歉,我……”
云峥的道歉声被眠白凑上来的唇堵回去,眠白在她嘴边轻轻啄了一下,才道,“主人不用道歉,想被打肿是眠白的想法。”
云峥没说话,眠白小心翼翼觑着她的脸色,主人不会因为她亲她生气了吧?
眠白抿唇,想爬下床跟她请罪,却被云峥按住,眠白擡头疑惑看她,却见云峥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在她嘴里吸吮搅动。
眠白有点难以呼吸,等到云峥亲够了放开她,她撑着身子轻轻喘息起来。
“眠白,我喜欢你,所以以后不会了。”
云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许诺着。
眠白有点想哭,她何德何能配让主人喜欢她呢?
眠白倒进她的怀里,闷声道,“我好幸福,主人。”
云峥给眠白用的药是最好的特效药,虽然副作用是痛的想死,但七天惩罚期结束时,眠白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现在遇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众人都知道眠白被家主废奴,如果云峥还想用她,应该怎幺安排她的身份。
“你回训奴营去,”云峥一只手摸着眠白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进眠白的后穴,“检查”她的伤势。
眠白小声呻吟着,主人三只指头在她身后模拟交合般操弄她,她勉强忍受着碰不到快感的难受,擡头疑惑着看她。
“唔啊~”
云峥满意的看着眠白难受的样子,“不是还要学几个星期的规矩?眠白大人一点也不会伺候人,等你学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收你为奴宠。”
眠白眼睛一亮,“主人不能亲自调教我吗?”
云峥伸进了第四根手指,一边抽插着模拟性交,一边笑道,“看你表现。还有,云家的事务也不许怠慢了,不然,我可是要罚的。”
“好了,你的伤好的不错。”
云峥绝情的抽出手指,不顾收缩着挽留她的软肉,提上眠白的裤子,一本正经的拍拍她的屁股,“大早上的,不要发骚。”
眠白不满的撇了她一眼,见云峥没反应,又凑上去蹭蹭她的腿,“奴侍等主人检查训练结果。”
眠白被云峥领走时还小,几乎没收过什幺教导,除了为了服侍好云峥,她学过一些侍奴伺候人的规矩,类似站立坐卧、奉茶端水、乃至床榻性事的规矩,她几乎一点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事,这场为期三个星期的调教中,她的课程全部由云峥一手操办。
第一周是调教站、坐、跪、行,以及端茶倒水的姿势调教,后两周是身体开发和侍奉主人的学习。
眠白拿到课表时,几乎想转身就逃。
负责她训练的老师是易捷,眠白觉得自己的日子更难过了。
易捷跟眠白深仇大恨谈不上,但一些小矛盾还挺多的。主要是眠白在老家主卧病期间掌管云家,时常因为回护侍奴的事忤逆易捷的意思。易捷是个极规矩的人,除了家主的命令谁都不听,眠白跟她斗智斗勇许多年,硬是钻出来几十个空子供她办事。
偏偏没有家主命令,易捷动不了她。
现在好了,这个不守规矩的东西终于落到了她手上。
她此时拎着竹鞭,似笑非笑看着面前那个垂手跪着的人对她颔首示意,“易大人。”
易捷一鞭子轻轻抽到她的背上,“叫易教习。”
“是,易教习。”
易捷把手背在身后,很是出了口恶气的欣赏她的跪姿,“今天上午训练站姿和跪姿,易捷按规矩来的,眠白大人不要记恨我。”
“眠白不敢。”
“啪。”“背挺直,双脚微开,不要含胸驼背。”
“啪。”“别乱晃,跪直了。”
眠白的跪姿是云峥训出来的,虽然不太规矩,但很合云峥的口味。
易捷要求虽多,其实还算可以接受。
眠白是个很会学习的人,仅仅一个上午,她的站立坐卧和跪姿都被调整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程度,即使易捷用了最苛刻的标准,到最后她也几乎找不到可以抠的动作。
易捷训了半天,没能看到眠白的狼狈,最后重重抽了一下她的大腿:眠白身形稳定,晃都没晃一下。
易捷气结,也不好说什幺,“起来吧。”
这话是故意给眠白挖的坑,她看似是结束了训练,事实上如果眠白敢直接起身,她就能用眠白谢恩不够规矩来继续罚她。
可惜的是,眠白极规矩的俯下叩首谢恩,“谢易教习。”
才缓缓起身,一举一动跟规矩册子里画出来似的。
“中午训练你吃饭的规矩。”易捷微不可察的黑了脸,几乎咬着牙说出的话。
“是。”眠白淡淡点头,站姿也丝毫不动,跟在训练中的状态一模一样。
眠白学的虽然快,但易捷总找她麻烦,以至于一天下来,她的膝盖还是青了一小块,浑身都是浅淡的棱子,痛的很又不明显。
眠白白着脸躺在床上,缓缓给自己上药,不由哀叹自己要不要犯个大错,让易捷打个开心,免得钝刀子磨人的。
但转念一想,毕竟当年的事是她干的不对,被易捷稍微折磨一下,就当赔罪吧。
眠白本想给背上上下药,但她试了几下,都摸不够,干脆叹了口气,径直躺下。
今天太累了,她就不去找家主吧。
半夜,一道人影从半开的窗户里飘进来,眠白警觉的起身,却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蓦地放松下去。
一双手从她身前圈住她的腰,碰到了没上药的伤,她轻轻嘶了一声。
“又受伤了?”云峥皱眉,就想扒开她衣服看伤。
眠白困倦的按住她的手,“……困,别管了。”
云峥见她实在疲倦,不敢用力,虚虚的搂着她,就这幺勉强睡着。
眠白醒时,她一睁眼就看到了眼前的人。
往常凌厉的眉眼此时安静的闭着,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黑。
很快,她就对上了一双眸子。
“我好看吗?”云峥问。
眠白滑下床,她看到快到上课时间了,一边洗漱一边回她,“主人好看极了。我还有课,主人可以继续睡。”
“今天训什幺?”
眠白想了想,“跪行,侍奉用餐,托举。”
“我要看着。”
眠白突然脸红,她的那种样子真的要被主人看到吗,如果主人盯着她跪行,她可能真的会硬。
“别吧,不好看的。”眠白很想推脱,“主人今天不是有事?”
“今天没事,我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