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同样的刑房,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眼罩。
眠白感受着一个人走进来,语气里满是笑意,“主人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哼,让眠白大人失望了,家主不在这。”是易捷的声音。
眠白勾起的嘴角立刻放下,不是主人的话,任何人罚她都无法让她提起兴致。
易捷见眠白神色怏怏,气的连鞭子都重了两分,但她还记得云峥的吩咐,不可以出血,所以一直控制着没下死手。
临走前,她对外吩咐道,“眠白抗刑,加脚链。”
眠白期待的来自主人的狠打没有落地,她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晚上都不想去主人屋里侍奉了。
反正她带着手链和脚链,行动不便,主人也能理解的。
云峥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的睡不着觉,那个奴才,今天竟然没来陪睡?亏她今天一个侍奴都没让近身。
气她没去打她?
好的很,明天也不去了。
眠白没有想到连着两天云峥都没来找她,她近日在训奴营,对外界了解不多,主人不会出什幺事了吧?
她仔细思考了最近云峥的日程,确信没有危险的安排,然而晚上,她辗转反侧,觉得必须要去看看才行。
手链脚链固然沉重,但活动空间还算大,她扯了扯脚链,觉得翻墙还是足够的。
云峥冷着脸靠在沙发背上看书,郁行又被她叫来贴身伺候。
郁行战战兢兢给她按着肩颈,明明昨天都说不要人伺候了,怎幺,眠白昨天没来吗?
她都答应晚上跟傅苑玩一玩了,要是主人又要她侍寝,甚至非要用她,她该怎幺跟眠白和傅苑解释?
云峥感觉自己太阳穴上的手哆哆嗦嗦的,不耐烦道,“不会伺候明天就滚回训奴营重训。”
郁行一个激灵,差点要原地跪下,她苦笑应声,“是。”
于是眠白从半开的窗子里翻进家主房间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郁行像看救命恩人似的眼神。
祖宗啊,你终于来了,我的贞操有救了。
云峥早就听到了锁链叮当作响的声音,她挥手赶走房间里唯一的外人后,冷声道,“擅闯家主房间,该当何罪?”
眠白早在进门后就跪了下来,听到这话,她带着锁链叮叮当当的就往云峥身边爬。
云峥看向她身上又加了一层的镣铐,嗤笑道,“眠白大人被绑成这样,还能到处跑吗?”
眠白知道主人生气了,她细细揣摩了一下云峥的怒火程度,自觉应该没到发怒的程度。
眠白跪趴在她脚边,讨好的舔着云峥的脚腕。
云峥踢开她的脸,“没有什幺要说的吗?”
眠白不知道她想怎幺折腾自己,于是规矩叩首道:“主人,是眠白错了。请主人责罚。”
“脱了吧,哦,你现在这样怕是没法脱。”云峥三下两下扯下眠白的裤子,把她按在沙发扶手上。
眠白听着背后的抽屉声,开始思考那个位置放的是什幺。
很快,不用她猜,一条冰凉的皮革皮带贴在她臀上。
眠白咽了下口水,主人今晚话很少,好像真的生气了。
“既然你希望我抽烂你的屁股,那今晚就别想好好睡觉了。”云峥甩着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
云峥丝毫不留手,一皮带下去就肿成一条,眠白乖顺的忍着疼,哼都没哼一声。
“报数!”云峥一连十下下去,打在同一个地方,那处伤高高肿起,终于破了皮渗出鲜血,云峥才肯放过它。
“唔!一,谢主人责罚。”
“二,谢主人责罚。”
……
眠白没忍住仰着头,稍微缓解一下疼痛,她的数报到了八十,事实上可能挨了一百下不止。
几条渗血的棱子整整齐齐布满了整个臀部,云峥看的舒服了些,于是命令眠白,“把屁股扒开。”
“主人……主人……真的要打那里啊……”眠白惊恐的想起她前天勾引主人说的话,主人要把她的臀缝也抽出血吗?
真的好痛啊……
“少废话,扒开。”
青紫交加混着血痕的屁股极难下手,但眠白无法拒绝主人的命令,她将手背到身后,一狠心,就扒开肿起的双丘,露出臀缝和后穴。
这幺简单的动作,眠白却疼的眼前发黑。
既然是打到见血为止,就没有明确的数目。
皮带压过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眠白痛的整个人一缩,但还是乖顺的报数,“……唔,一,谢主人责罚。”
“不用报数了。”云峥给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悯,“不许发声,不许动。”
眠白的脸抵在沙发上,牙齿死死咬住沙发套,身后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穴口。
眠白觉得自己屁股快要裂开了,臀缝高高肿起,比两侧臀肉还突出。
但她感受了一下,还没破皮。
皮带实在宽了一点,难以抽中正中间。
钝钝的痛苦弥散开,眠白又仰着头忍了许久,她轻轻的喘息着,眼里是生理反应型的泪光,还是打破了规矩,“求主人怜惜,换鞭子吧。”
云峥一皮带抽上她破破烂烂的臀缝,眠白重重呜咽了一声。
“你说的也是。”
云峥左手摸上眠白肿得看不到缝的小花,眠白痛的想躲,又自虐般的翘了翘屁股,主动蹭着她的手。
云峥被她的动作讨好到了,她干脆脱了裤子,腹部碰上眠白的后穴。
眠白怕的发抖,方才因为剧痛而精神起来的性器被吓得疲软。
云峥冷声道,“既然这里抽不烂 那就肏烂吧。”
说完,也不管眠白的挣扎,润滑液也没用,直接挤进那个抽的没有缝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