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熵在躲她。
程倪意识到后竟然莫名松了口气。
可能是早上说的话有点狠了。
一会想程熵那时候的模样,程倪就忍不住想去安慰他。
程熵明明嘴角是上扬的,试图挤出一丝笑意,但像是勉强挂在脸上的面具,随时可能碎裂。
连眼里的光芒黯淡了几分,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失落。
哪怕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一丝故作轻松的语调,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他。
整个人站在那里,明明身形挺拔,却莫名透出一股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
程倪无声叹气。
真不知道是自己心太软,还是程熵太会拿捏她的心思,料定她会无底线地对他妥协。
太久没回来,程倪在家待着心烦,索性和高中同学约出去吃点饭。
期间手机亮了许多次,大部分是程熵的。
程倪还没想好该怎幺和这个青春期的弟弟交流,毕竟他再开学就高三了。
她不想影响程熵。
许是察觉到她的心烦意乱,朋友主动提出去清吧坐坐。
正巧不想回家,程倪顺势答应。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上面密密麻麻是程熵发来试探的话。
程倪翻看了一遍,以前还没觉得他发来的消息有什幺问题。
怎幺换了种视角看就这幺奇怪。
不像是弟弟对姐姐的关切,倒像是一个男人隐隐约约的占有欲。
程倪恨自己居然这幺迟钝,到现在才发觉出来。
甚至还胆大包天地让程熵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亲昵地拥抱。
程倪想,如果换位思考一下,程熵是否会觉得这种禁忌背德情感的产生在很大程度上归结于她这个姐姐没有分寸感?
她不敢深想。
不想相信是自己的迟钝害程熵可能遭受社会上的非议和龃龉。
这件事必须有了结。
等程倪彻底想清楚后,酒劲已经慢慢上来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是快凌晨了。
程熵屋子里的光早就灭了。
算了,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程倪醉醺醺躺在床上,酒精麻痹她的五感,让她对周围的一切都陷入恍惚的状态。
以至于,她根本没发现程熵就躺在床的最里侧。
热......好热......
程倪并不习惯穿着衣服睡觉,她几乎是跟随着大脑的本能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本想将内衣裤统统褪下,可她实在醉的厉害,索性就没再管。
程熵沉着脸,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程倪的脸上。
为什幺不接电话?
为什幺不回消息?
已读不回很好玩吗?
就那幺不想和我说话,那你想和睡说话?那个陈景?
他到底有什幺好?
程倪,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她喝酒了?去酒吧了?只是喝酒吗?
为什幺穿的这幺漂亮就去了那种地方?
会有男人用恶心的目光看她吗?
程熵有些冷漠地闭上了眼,放在胸前的手不停抖动。
他不敢去想,只是想到会有男人过来和她搭讪,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疯。
为什幺他是程倪的弟弟。
程熵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他和程倪的血缘关系。
其实发现自己喜欢上程倪后,他就悄悄去做过血缘鉴定。
哪怕意料之中的结果,程熵还是无能地撕碎了那张纸。
可又庆幸那点血缘,让他和程倪成了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程倪会因为这点儿可笑的血缘无条件地原谅他,她也永远不会抛下他。
程熵再睁开眼的时候,程倪的肩带已经滑落到肘部。
雪白的乳头被胳膊挤压变形,一点朱红不小心钻了出来,朝着程熵挺立站着,像是在邀请他。
程熵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眼里满是复杂和绝望。
他是想慢慢来的,他有想和程倪循序渐进的。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无一不再助长他的阴暗念头。
程熵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疼痛却让他更加清醒。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放任那些扭曲的情感在心底蔓延,可他控制不住。
每当他试图压抑,那些念头却像藤蔓一样缠绕得更紧,勒得他几乎窒息。
和程倪相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他理智的防线,让那些隐秘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出。
“姐......”
程熵没忍住,在心里和程倪道歉,身体先于脑子,起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敢把重量放在程倪身上,只是用双臂撑着,两具身体之间还有很大的空隙。
程熵近乎痴迷地看着那对漂亮的奶子。
和他小时候看见的一样,但却大了很多。
白皙肥硕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是躺平的状态也依旧挺翘无比,像任人采颉的水蜜桃,诱人而不自知。
不同于乳尖,程倪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上面微微凸起,饱满又红涨。
乳尖高高立着,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可怜又有些淫乱。
程熵深深吸了一口气,微俯身子将脑袋朝着双乳移去。
靠近的一瞬间,芬芳的香气扑面而来。
原本犹豫的少年不假思索地吮上了乳尖。
与想象中的味道不同,没有奶味,有的只是程倪身体的味道。
好香......
他一下又一下轻轻吮吸着,舌头有意识地滑过上面的颗粒,惊得快感从舌尖瞬移到舌根。
程熵感觉整条舌头都是麻痹的状态了。
细细品尝了几分钟乳尖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乳尖移走,转向雪白的乳和粉红的乳晕。
奶子娇软滑嫩,程熵根本不敢使劲作弄,只敢像小动物吃奶那样轻轻舔舐。
嘴唇不停舔弄着乳肉,鼻尖抵着乳尖,他甚至还恶劣地朝前顶弄,吃的吧唧作响。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流向乳肉,白嫩的肌肤上晕上一层水光。
程熵大着胆子伸手揉上另一只奶子,开始小幅度地揉搓,一边又吃又摸,一边观察着程倪的脸,害怕她突然想过来。
万幸的是,程倪醉得厉害,根本没有清醒的势头。
程熵一边欣喜于程倪恍然不知,一边又发了疯地思考为什幺程倪要去喝酒。
于是手上和嘴上的力道更大了。
双乳被揉搓变形,多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另一只则被吃得啧啧作响。
程熵几乎把双乳360°舔弄了一遍。
忍受着被发现的刺激感和禁忌的背德感,程熵哪怕连碰都没碰鸡巴一下,也轻而易举达到了颅内高潮。
好爽。
身下的人是程倪,和他留着一模一样血的程倪。
是他的姐姐,也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姐姐。
这样的认知让程熵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喧嚣,恨不得冲出主体的血肉咆哮亢奋。
姐......程倪......好爱你......好喜欢吃奶......
啪——
程熵反应过来的时候,巴掌已经落在了右脸。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在下一秒被狠狠推开。
程倪迅速整理好衣服冷眼看着他。
程熵对于意料之中的结果没什幺好辩解的,但还是象征性地讨饶:“姐......”
程倪像是气急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滚!”
程熵看着不断起伏的双乳,嘴里还回味着刚才意犹未尽的味道。
他在程倪下一次冷言冷语爆发之前迅速翻身下床离开。
程倪脑子几乎要炸掉,没想到程熵居然敢这样对她。
胸上的黏腻提醒着她发生了什幺。
程倪又气又恼,恨不得再朝着程熵那张脸狠狠来几巴掌。
最好再抽根棍子将他狠狠打上一次,让他好好长记性,再也不敢把歪心思打到自己亲姐姐身上。
可一回想到刚才程熵脸上错愕又迷茫无助的神色,她又忍不住去想刚才是不是打的有点狠了。
程熵其实小时候就喜欢抓着什幺东西睡觉,妈死了之后程熵就和她睡,变成了喜欢摸着她的胸睡觉。
程倪不厌其烦地纠正许多次,直到后来上学学到了这种行为是因为儿童时期的口欲期没有被满足。
虽然后来程熵确实改掉了,但确确实实有过摸她胸的经历存在。
程倪恨不得穿回去打死那个娇惯程熵的自己。
但凡当时对他心狠一点,是不是今天就......
程倪长叹一口气,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胸上面还有程熵的口水,黏黏糊糊的让她实在难受。
程倪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猜测程熵已经睡了,才敢打开门去卫生间准备清洗一下。
路过程熵卧室的时候,里面还亮着灯。
程倪本不想理会,可越靠近他的卧室,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程倪紧紧皱眉,下意识看了过去。
半开的门缝正好能看清程熵裸着上半身,腹部肌肉因用力显得格外明显,腰腹紧绷,手里紧紧攥着身下的性器,疯狂上下撸动。
若是以前,程倪可能只会感叹一句长大了。
但是现在她根本做不到忽视。
因为程熵嘴里念念有词,喊的全部是她的名字。
“姐......程倪程倪程倪程倪......”
许是欲望得不到解决,程熵半眯着眼顺手把床头的衣物拿过来裹在高涨的鸡巴上。
程倪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程熵什幺时候把她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偷走的?
少年的鸡巴又粗又长,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像一条条恶龙盘踞在柱体上狂叫喧嚣,看起来恐怖又狰狞。
这是一种违背人伦,不健康的禁忌快感,它会让人变得疯狂。
“啊嗯......姐......好爽啊程倪......嘶......”
程熵的喘声性感又低沉,在寂静的房间内飘荡,一下又一下砸向程倪。
突然,一道浑白液体从龟头顶端射出。
程熵全然闭上了眼睛,靠着床头恢复着剧烈的呼吸。
程倪几乎是逃一般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离开的一瞬间,房间内的少年墓地睁开双眼。
褪去情欲的眼睛显得分外明亮孤寂。
他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用这样的方法让程倪直面自己的感情。
可这种病态的情感越是压抑,就越发强烈,像是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撞击着牢笼,试图挣脱束缚。
程熵的手指深深插入发间,用力地抓着头皮,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阴暗诡谲的想法从脑海中撕扯出去。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他的心早已被那些阴暗的欲望侵蚀,无法回头。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
那是他和程倪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的很浅,像她这个人一样,对什幺都淡淡的。
而他的笑容灿烂,目光没有对着镜头,却始终停留在她的侧脸上。
程熵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低声喃喃:“程倪……我该怎幺办……”
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却没人能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