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之初,京城蒋家独子的婚事传遍大街小巷,城中众人都在猜谁会嫁给这位玉面阎王。
成婚那日,少将军府装点得无比富丽堂皇,朱红的灯笼高高悬挂,每根梁柱都挂着喜绸,一眼瞧过去,皆是醒目热烈的红。
庭院中,青石地面扫得干净,两旁石榴树盆景上也挂满了红色绸带,与那枝叶间石榴花苞相互映衬。
少将军的婚宴办得盛大隆重,新郎官蒋臣玉身着朱红锦缎喜服,衣上绣工精湛的麒麟图案栩栩如生,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
新娘子沈明玉正在闺房中,由一众丫鬟婆子精心描妆。
身着一袭绣着牡丹的大红嫁衣,金银丝线交织,就算在月光下也熠熠生辉。
“吉时快到了。”
采莲将凤冠戴到她头上,垂下的珠帘轻轻摇晃,半遮姝丽容颜。
她眼下紧张极了,指尖用力绞着喜帕分散着注意力。
吉时已到,红盖头落下,喜婆牵着她走出闺房。
沈府外鼓乐声震天,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拉开。
新郎官蒋臣玉骑着高头大马,满心满眼都是在众人簇拥下款步而来的女人。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捏缰绳,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心也从未跳得如此厉害过。
一双眼睛更是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这抹红色身影,直至她坐进喜轿,这才肯移开目光。
娶到心心念念的人,蒋臣玉眼角眉梢的笑意一直蔓延到唇畔,尤其他还在人群里看见了神情落寞的陈思远,面上喜色更是明显。
察觉到他的视线,陈思远擡头与他对视的那一瞬,蒋臣玉眉梢轻挑,嘴角勾着如愿以偿后的张扬得意。
迎亲队伍越行越远,陈思远捏紧衣袖,转身消失在人潮中。
到了少将军府门前,蒋臣玉迫不及待跃下高马,朱红袍角翻飞,他小心牵过心上人柔软的手,十指紧扣。
手被牵着,沈明玉跨过火盆步入府邸正门,穿过曲折回廊,来到正厅后,喜婆劝了好久才让蒋臣玉松开她的手,换上红绸牵巾。
手中牵巾另一端被他紧紧握着,如月老红线,将二人的命运紧紧相连。
厅中早已挤满前来贺喜的宾客,众人神情各异,没想到蒋家小子娶了个出身商贾的丫头为妻,心中鄙夷她攀上了高枝儿,面上却笑着恭贺。
蒋臣玉和沈明玉并肩而立,面向高堂。
“一拜天地!”
傧相高喊,二人弯腰向天地行了大礼。
“二拜高堂!”
转身,对着坐在上位的蒋将军深深叩拜。
“夫妻对拜!”
二人相对,弯下身子,许下一生相伴的承诺。
“礼成!”
喜婆引着沈明玉进了喜房,她静静坐在床沿,本以为蒋臣玉还要一会儿才能过来,没想到喜婆刚走,他就推门而入。
烛火摇曳,蒋臣玉拿起秤杆挑起她的红盖头。
盖头落到地上,身前人肌肤赛雪,朱唇皓齿,眉眼如画,美得心惊。
四目相对,他不再掩藏眼中深情,小心取下她头上沉重的凤冠。
“你不去同他们喝上几杯?”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问。
“没意思。”
他撩起沈明玉颈侧青丝,俯下腰身,轻笑着环上她纤细的腰肢滚进宽敞的床榻里。
薄唇吻上她泛红的面颊,如鸳鸯交颈,细细密密的吻缓缓移向她羞烫的脖颈。
“夫人...”
蒋臣玉托起她的后颈,指腹将唇上殷红口脂抹出一道暧昧红色,二人额头相抵,灼热的呼吸交融,他深深吻了下去,厚软的舌头侵入牙关,细细描绘着她的唇齿。
沈明玉浑身软绵绵地化成一滩春水,仰着脖颈承受着他汹涌蓬勃的爱意。
良久后,他解开颈处松垮衣襟,一件件脱掉繁重的嫁衣。
手掌抚过娇嫩的身躯,他伸向爱人腿间幽谷,曲起手指挑逗、抚弄着娇嫩的肉瓣。
指尖缓慢深入肉缝,她身子一抖,夹紧腿间那两只来回戳弄的手指。
蒋臣玉也脱掉喜服,俯下身来,青丝相缠,一寸寸吻过她朱红的唇、吻过她因紧张而轻微颤动的娇躯。
沈明玉经不住挑逗,身下春水泛滥,勾弄两下便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怎幺湿得这样厉害?”
他抽出手指,分开她细白的双腿,腰胯挤入腿间,沉腰,粗壮巨擘贴着湿濡的穴缝反复碾擦。
沈明玉被情欲烧得口干舌燥、恍恍惚惚,扭腰摆臀,娇软的手环上他精壮结实的背,自尾椎那儿打着圈地摩挲。
蒋臣玉喉咙发紧,酥酥麻麻的痒意在下腹那儿蔓延至四肢百骸,握住蓄势勃发的阳根,圆润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腰腹重重往前一送。
“唔!好深...”
虽与他做了多次,但一开始还是无法习惯它的坚硬粗长,盘虬的筋脉突起跳动,刮擦着敏感的肉壁,引她一阵颤栗。
“终于...终于,你完全属于我了...”
蒋臣玉伏在她身上,抓住她的一条腿架在肩头,起初动作还算温柔,只是没一会便粗暴起来,三浅一深地深捣猛入,直肏得她呻吟不断。
红烛摇曳,晃动的光影在壁上肆意摇动。
雕花的拔步床吱呀摇晃着,红色帷帐翻起一阵阵的红浪。
喜房里,铜炉里的熏香飘升腾着袅袅烟气,空气中甜腻的香气在盘旋、在弥漫。
透过帷帐之间的缝隙,男人正亲吻着女人大腿根处微微凸起的伤疤,腰间动作不停,深粉的肉茎在花穴中一进一出,放纵着自己搅弄穴中黏腻春潮。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极端的快感席卷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许多道细细的抓痕。
男人目光紧锁她情动时的模样,忽然停下。
情欲被点燃,他忽然停下来的举动引来强烈的空虚感,沈明玉睁开水汽朦胧的眼,张了张红唇,想要让他继续的话到了嘴边又羞于脱口。
蒋臣玉退出她的身体,淫水淋淋的阳具弹了两下,坠下几滴清液。
“你要...呀啊!别...”
她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走到窗棂边的桌案前。
他支起窗撑,透过雕花窗棂,只见朦胧月色里,庭院一隅的那棵四月雪开得正盛。
“石榴花开了。”
窗边,一棵石榴树的花正肆意绽放,绿叶间的花瓣层层叠叠,红得夺目。
蒋臣玉将正在赏花的她压在桌案前,雪白的臀高高翘起,腿缝里饱满肥嫩的阴阜泛着一层盈盈水光,诱人至极。
忆起那次吃穴时她的反应,蒋臣玉喉结滑动,顿觉喉间干涩异常,目光灼灼地盯着水光莹润的阴阜,似乎只有那里流出的水才能止渴。
他这幺想也这幺做了,蹲下身,掰开她轻颤的臀瓣,伸出舌尖轻轻扫过嫩润的肉缝与核珠。
沈明玉瞳仁一缩,指尖紧紧扣在桌案的边缘,腴润的大腿轻颤不已。
肆意流淌的春水被他尽数卷入喉间,强烈的渴意才堪堪有所缓解。
“别...”
削薄的肩轻颤,她踮起脚尖想要逃离现状,奈何男人两手牢牢将她的臀瓣禁锢,英挺的鼻梁碾磨过敏感的蒂珠,蔓延的酥麻酸软让她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主动翘起嫩臀让他再往里一些。
灵活柔软的舌头肆意挑逗着穴中媚肉,他昂着头,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殷红的嘴角流淌下一丝晶亮的蜜露。
“不...要到了...”
沈明玉小腹绷紧,花穴中的媚肉疯狂痉挛着绞紧他搅弄的舌头,不一会儿便被他的唇舌推上高潮。
温热的淫液喷了他满脸,蒋臣玉终于肯放过可怜翕张的娇穴,舌尖舔去唇边令他欲血沸腾的水迹,长臂一捞,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
沈明玉软绵绵地瘫在桌案上,饱满漂亮的酥胸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粉嫩的乳尖高高立起,似乎在诱他摘撷。
胯间阳具硬得胀痛,蒋臣玉抓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窄腰挤进腿间,握着肉棒在她的花唇上蹭了蹭,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一入到底。
“嗯啊...”
经历了一回高潮的甬道绵软温暖,层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嘬吸着他的茎身与马眼,绞得他腰眼发麻,竟险些松了精关。
好在他定力极强,提胯耸腰,肏得她与身下金丝楠木长桌齐齐摇晃起来。
靡靡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昏黄的烛光摇曳,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纠缠得密不可分。
“太...太过了...臣玉...”
粗长的巨擘在穴中放肆侵入,她摇晃着脑袋,鼻尖与眼眶都憋得通红,被他举过头顶的双手也在虚空中胡乱地抓弄着企图反抗。
“是不是该改口了?”
他放慢动作,温柔而轻缓地用那骇人的巨物反复挤压摩擦着女人娇嫩的甬道。
“玉...玉郎...你...你慢些好不好...”
挣扎间,她满头青丝散乱,面色酡红,雪白的躯体与那对傲人胸乳直被他入得上下颠晃。
棒身表面虬结的狰狞青筋狠狠擦过穴中那处软软的凸起,沈明玉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便尖叫一声,被肉刃填满的穴口处竟喷出许多水来。
蒋臣玉怔愣一瞬,十分惊喜地又往那凸起处狠狠戳弄了几下。
如他所猜测的一样,每往那里戳弄,她就会颤栗、哆嗦起来。
沈明玉以为自己在他身下小解,羞得美眸都沁出两滴眼泪来,肩膀一颤一颤地闭上眼睛羞于看他。
“这并非你想的那样,夫人,你那叫...潮喷...过于刺激下便会这样...”
他搂住沈明玉腰身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结实的臂膀绕过她的膝窝挂在手臂处,两条略带肉感的腿被掰开到了极致。
“真...真的吗?”
她的酥胸贴着蒋臣玉坚硬的胸膛,微弱的啜泣声传入他的耳朵。
“我不会骗你,而且...我很喜欢你刚刚的样子,很美。”
他捏了两把着她浑圆的臀瓣,粗硬的巨擘在花穴中反复地捣入、抽出。
脑袋埋在他胸膛里的沈明玉一低头便能瞧见他肏穴时的淫靡景色,毛发稀疏的白虎穴虽娇嫩,却也能完全吃下他的阳具,一翕一缩,缠得很紧。
蒋臣玉也忍耐到了极致,沉腰深顶了几下,龟头顶着酥软的宫口,铃口一松,大量浓精激射而入,将小小的胞宫填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