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个普通的周五,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天蓝得像洗过一样,云絮飘着街上车来车往,喇叭声时不时响几下,路边小贩喊着卖水果,空气里还飘着点烧烤味。
我背著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轻快脑子里想着晚上吃啥,昨天吃了红烧肉,今天是不是能换个口味,比如辣子鸡啥的。
家住在一栋老旧居民楼,三楼,楼道里墙皮脱落,露出斑驳的水泥,铁栏杆生了锈,走上去踩得咚咚响。
我掏出钥匙开门,一进屋就闻到我妈炒菜的香味,油锅滋滋响,混着葱蒜的味道,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李秀芬在厨房忙活,穿着一条蓝色碎花围裙,腰细得像能掐断,头发随意绑成马尾,散几缕在肩上,像画里走出来的。
她背对着我,围裙系在腰上,勒出她臀部的曲线,圆得像满月,薄薄的夏装贴着身子,奶子颠颠抖抖,乳头硬得顶出两个小点。
我扔下书包,靠在门框上,闻着香味,心里暖得像被太阳晒过,嘴上却忍不住贱兮兮地说:「妈,你这围裙下奶子抖得我都饿了。」
她转过头,瓜子脸白得像瓷,眼睛水汪汪带着笑,眼角几道细纹透着温柔,瞪我一眼,脸红了红,「臭小子,嘴贫什么,快去洗手,饭菜马上好!」
她拿着锅铲指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哈哈一笑,跑去洗手间,心想这日子真他妈舒坦,每天回家有热饭吃,有个漂亮妈妈唠叨,还有啥不满意的?
洗手间镜子里,我看着自己,瘦得像根竹竿,脸还算清秀,眉毛细细眼睛大大的,皮肤白得像没晒过太阳,班上女生老说我长得像小白脸,我每次都回一句:「操,老子这叫斯文!」
洗完手出来妈已经把菜端上桌,红烧茄子、炒青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香得我口水直流。
她解下围裙,坐在对面,夏装薄得贴身,奶子颠颠抖抖,乳头硬得顶出两个小点,腰细得像葫芦,屁股压在椅子上,圆得像个桃。
我夹了块茄子塞嘴里,烫得直吸气,她笑着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撇撇嘴,「妈,你这手艺要是开店,早发财了。」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就你嘴甜,吃你的吧。」
我低头扒饭,心里暖得像泡了热水澡,觉得这日子简直完美。
可舒坦没两分钟,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刺耳得像刀刮玻璃,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哗啦一声,像有人砸了什么。
我心里一跳,筷子停在半空,李秀芬也愣了,手里拿着汤勺,神色有点慌。
我冲到阳台一看,操,街上已经乱成一团。
人们尖叫着跑,车子撞在一起,喇叭声乱响,几个满身血的怪人扑向路人,咬得血肉模糊,血喷得满地都是。
那怪人脸烂得像被酸烧过,眼睛空洞,嘴里滴着血水,动作慢吞吞却凶得像野兽,分明是丧尸,跟电影里一模一样,操,这不是演戏,是真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转头喊:「妈,快跑!」
冲回屋,拽着李秀芬就往外跑。
她愣了几秒,汤勺掉桌上,围裙还没解,奶子在衣服下颠得晃眼,慌乱中喊:「浩浩,怎么回事?」
我没空解释,拉着她就往楼下冲,楼梯踩得咚咚响,心跳快得像擂鼓。跑到一楼,门口已经堵满人,有人喊着:「丧尸!丧尸来了!」
一个大妈被丧尸扑倒,脖子咬断,血喷得满墙,她还抽了几下就没气了,尸体被拖着,肠子流出来,像一条红白相间的绳子。
我心里一阵冷,操,这场面太他妈血腥了。
街上更乱,丧尸到处晃,血流成河,远处一辆公车翻了,车窗碎了一地,里面的人爬出来没几步就被咬死,肠子拖在地上,血水混着汽油流了一地。
路边一个小贩还在收拾摊子,满脸惊慌,结果被丧尸扑倒,脑袋咬掉一半,血喷得满地,摊子上的水果滚了一地,混着血水像果昔。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拿着菜刀砍丧尸,刀砍进丧尸头里,脑浆喷出来,腥臭味扑鼻,他喊着:「操你妈,老子跟你拼了!」结果被另一个丧尸咬住胳膊,血喷得像喷泉,倒下时还骂了一句:「操…」
我拉着妈跑进一条巷子,心跳快得像要炸,胯下却莫名硬了,脑子里闪过她被丧尸撕衣的画面,羞耻烧得我脸红,操,我是什么毛病?
巷子里阴风阵阵,残垣断壁间传来啜泣,像有幸存者藏着,却不敢出声。
巷子两边是破旧楼房,墙皮脱落,窗户碎了一地,地上散着破衣服和血迹,远处一只断手还握着根棍子,像刚被咬掉。
我俩跑进一家废弃超市,门锁早坏了,里面货架倒了一地,罐头滚得到处都是,空气里混着霉味和腐臭,像有东西烂了。
角落里一具尸体靠着墙,肚子被掏空,肠子挂在外面,血干了变成黑红色,苍蝇嗡嗡飞着,腥臭味扑鼻。
妈靠在我身边,喘得胸脯起伏,奶子颠动,乳头硬得顶着衣服,像两颗小石子,汗水浸透围裙,贴出她腰臀曲线,湿意中透着一股骚香。
她握着我的手,低声说:「浩浩,别怕,妈在。」那手软得像棉,热得像火,我心里稍安,却硬得更厉害,心想这他妈什么情况,外面丧尸咬人,我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