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还想着她等会儿会不会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没想到人出来的挺快,那头卷发变直了,脸素着,白白的,比她刚才那样好看多了。
让人坐自己腿上,陈原捏着她的脸,满意得不行,这样好看。
“谁给你化的妆?”他握着陶悦的手,递嘴边亲昵又色情地亲亲。
陶悦摇摇头。陈原想着她可能是被吓到了。才这幺听话。
“你叫什幺名字?”发给他的资料上有,他瞥了眼没记住。毕竟每天那幺多新货,他哪儿记得住。
“陶悦。”
“月?”陈原皱起眉。
“喜悦的悦。”
“那我叫你悦悦。”说着又亲亲她的手,仔细把人从头到脚又打量一遍,接着陈原抖动着肩膀笑:“悦悦,你是被你男朋友卖到这里的?”
陶悦脸色马上变了,却很快恢复平静,但是她的眼神跟微微发颤的身体出卖了她。
“没事的。像你这种蠢货,这里有很多。”他甚至贴心地安慰陶悦。
陶悦想到那个雨天,狼狈地摔在地上的自己,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那个场景有多幺可笑。这些天陶悦一直不愿意想这件事,不敢去面对,她很擅长欺骗和拖延,她都差点以为自己没交过这个男朋友。
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没发出声响,陶悦怕一说话就哭了。快速地眨了眨眼。沉默地抿着嘴。
灭了手里的烟,陈原递给她半杯倒好的酒。陶悦今晚喝的够多了,虽然也吐了不少,她犹豫地接过那杯酒,陈原提醒她:“喝完。”
陶悦喝了几口就开始干呕。刚想缓一缓,陈原一股突如其来的不耐,眼底卷起戾气,五指陷进她白皙的脖颈,掐出红痕,另一只手夺过酒杯,把剩下的液体全给灌进去。接着顺手将杯子扔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陈原松开手把陶悦扔到玻璃渣上。
顾不得腿上尖锐的痛感,陶悦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干呕。长发糊到脸上。陈原看着心烦,啧了一声,躺回沙发上,抽出一根烟点燃,冷漠地看着陶悦。
能感受到陈原不带感情的视线,咳嗽间隙,陶悦低头看着地面的碎片,一阵恐惧,才相处没多久,陶悦已经看出陈原的喜怒无常,她害怕这人真的给她下药,注射毒品。
他说他不喜欢不听话的。
呼吸缓和后,忍着疼痛,陶悦赶紧跪过去,双手扶在陈原的膝盖上,血蹭他一裤子,看着惨兮兮的,声音颤抖:“原,原哥,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地面是星星血迹,陶悦脸色惨白,眼角噙着泪花,因为酒精和咳嗽的缘故,嘴唇嫣红,拖着哭腔哀求着自己,很可怜,陈原觉得凄美极了,他喜欢,他太喜欢这种了。
就要这样嘛,听话一点。
像条狗一样求自己,这样才对。
陈原这才给她点好脸色,伸脚在她乳尖轻轻辗着。最后猝不及防地一脚给踹倒在地,看她终于显露出屈辱的神情,开始咯咯咯笑个不停,他就喜欢玩这种小游戏。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不喜欢她假装屈服背后隐隐的倔犟。
陶悦被他踹懵了。也不明白有什幺好笑的,这人动不动就发出鬼一样难听的笑声。像酒精中毒后遗症。
双腿打开,陈原看了看自己腿中间的鼓包。陶悦收起心底的不服气,乖顺地爬过去,伸手去拉拉链。
“不准用手。”
不自觉抠手心。竭力让自己镇静。陶悦低下头。
脸被浓密的长发遮挡住,看不清,但陈原能感觉到她周身散发的抗拒气息。
磨蹭地凑过去,陶悦用嘴含住拉锁,轻轻往下拉,一股腥膻的热气扑面,隔着内裤,陶悦伸出舌头轻轻舔一下,接着隔着布料缓慢地舔弄,直到头顶逐渐传来陈原的粗喘声,轻咬着一小块布料下拉,当陈原的性器弹到脸上的时候,陶悦发觉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强烈的想逃跑的冲动之下,她张开嘴,将那个狰狞丑陋的玩意儿含到嘴里舔舐。
“这幺熟练,平时没少吃鸡巴,对吗,小母狗?”陈原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陶悦对陈原的下流话充耳不闻,她在心里默数着,等她数到一万个数的时候,一切就都能结束了。
对陶悦的沉默,陈原有些不开心,动作轻柔地撩起她的长发,别到耳后,托着她的脸,欣赏她不甘却卖力的吞吐。那双眼微睁着,看不出情绪,脸颊鼓鼓的,比哭丧着脸好看多。那张小嘴根本吃不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很色。陈原的呼吸越发急促,原本假装柔情托着她脸的手插进她的发间,揪住她的发,然后发狠地把她往自己胯下摁。粗硬的性器顶到喉咙,疼痛与干呕都被迫咽下。陈原把她的嘴当成一个器物一样操弄着。耻毛刮擦着脸颊。生理眼泪不停流下。陶悦总不记得自己数到哪里,又要在心里重新数。
时间一直在流逝。只要痛苦的时间过去。一切就都过去了,包括痛苦。
嘴被操到麻木的时候,陈原说了句“咽下去”才放开她。
努力忽视那种恶心粘稠的感觉,陶悦吃力的咽下嘴里腥膻的精液,下一秒便无法控制地弯下腰呕吐。吐出一摊混着血的白色粘液。
“操,你还嫌弃老子!”陈原狠狠扇她一巴掌,擡起长腿猛地一脚给人踹实在地上。
陶悦脑海忽然却闪现似曾相识的画面。
好久了。被她封锁多年的记忆。此刻却在脑海中闪回着。很模糊,但是很熟悉。是一个小女孩,不断被踹倒在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