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没人会打扰我们了 (浴缸paly)
来海城是临时起意的选择,结果就是飞机落地时正值雨天。
出了机场俩人就直接坐了出租车去了酒店,梁臣有这家滨海的高档酒店的金卡,直接报了卡号后就被人领着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整个房间大得有点空旷,客厅的投影仪上打着“欢迎入住”四个大字,由此延伸的长型阳台直接通到里面的两间卧房,大床房里熏着淡淡的柑橘味香薰,正对着床的落地窗刚好能看到一片沙滩连着的大海,此刻淅淅沥沥的雨幕为这份夜景披上了朦胧扭曲的滤镜。
梁臣将证件从口袋里掏出来,整理好放在床头后,又将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俩人是六点多从家里出发的,到海城时正值午夜,一路奔波让人添了分倦意。
挨着沙发的小茶几上,酒店特意送了几个鲜切果盘,景越叉了个荔枝果肉,窝在沙发上给梁器宇发消息,“梁臣心情不好,我带他出去玩儿几天。”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发信息,当然也相信对方肯定能处理好。
一直捏在手上的叉子重量减轻,景越回头,撞上梁臣有些戏谑的眼神。
有点像网上很火的“一根棒棒糖钓出来一个男朋友”的挑战,景越懒得理他的恶作剧,重新叉了个荔枝送嘴里。
梁臣也没在意,下巴搁在她脖颈上,“干嘛呢?”
“给某个离家出走的小屁孩善后。”景越合上手机,随手将它扔在茶几上。
“屁的小孩儿”不满地在她脖颈上轻咬了一口,梁臣语气暧昧,“大姨妈走了吗?”
指腹绕过她的一丝头发,来回打转。
他的意思,心知肚明。上次从附中回来,晚上梁臣就溜进了她的房间。他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抱,景越难得主动,骑跨在他腰上,梁臣比平时更加兴奋,正要脱衣服时,就听见景越伏在他耳畔,“我来大姨妈了,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说罢,便毫不留情将人踹下了床,任由他在浴室里冲凉水澡。
想到上次上当,梁臣眸子一暗,旋即起身,卷着短袖的下摆往上脱下,露出精瘦的腰身,脱下的短袖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他接着一个俯身,手肘从她蜷着的小腿穿过,将人腾空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窝在梁臣莹白的胸膛上,他只穿了一件长裤,抱着景越穿过走廊,来到了外面的大浴室。
顶喷的淋浴吐着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落后, 景越浑身赤裸地站在水幕下。梁臣这厮倒是全然不顾牛仔裤被洗澡水打湿,而是按开了浴缸的温水开关,才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
如同即将要进食的野兽偏偏要守餐桌礼仪一样诡异,景越暗感不妙,匆匆挤了泵沐浴露,泡沫刚涂到后背,她便被梁臣按在了大理石材质的墙壁上。
十分急切又热烈的吻落下,舌头从微张的双唇直接进入,贪得无厌地掠夺着她口腔的温度,两只孤立无援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的肋骨处,梁臣的双手也紧紧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半分。
她沾满泡沫的双手只得胡乱地拂过他的后背,被甩下的泡沫贴着地板,被毫不留情的水流冲进了下水道。
看着被她亲吻的鲜艳得发红的嘴唇,梁臣心生不忍,在她嘴角轻啄了一下后,又将人横空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
水面波纹乱晃,景越被他抱起放在了自己身上。梁臣这人心里存了不少坏心思,故意磨着人似的,不慌不忙地从旁边大理石台面上挤了一泵沐浴露,打出泡沫后便被他涂在了景越的双乳上,不轻不重揉搓着,看起来真要给她洗澡一样,指尖却使坏地重重剐蹭在挺立的乳头上。
在收获了景越一声小小的惊呼后,梁臣咬上了她的耳垂,“叫吧,宝贝儿,没人会打扰我们了。”
腿间,昂扬的东西在小幅度摩擦着,顺着水流,触感格外清晰。
用手捧了把清水将泡沫冲掉,白皙的乳肉和粉嫩的乳头又重新展露眼前,格外刺激视觉,梁臣轻轻张了张嘴,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什幺能比行动更能准确表达喜欢。
于是,他猛地俯身,乳头被他卷进口腔,软舌轻轻含弄。
好几天没做了,他一上嘴,景越就有些颤抖,像是被他找到了敏感的开关键。
精准捕捉到这一变化,梁臣藏住坏笑,舌尖往里卷过那只被他忽略的乳头,轻轻吮吸着。
“嗯……”即使刻意压着,这声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宝宝,还没开始呢。”他擡起头,嘴角依旧噙着那抹坏笑,对上景越泛着风情的眼睛,梁臣一时间有些受不了,把人往身上一提,换成了她面对着坐在他身上,这姿势也让紧闭的那道细缝重重地蹭过他胯间的那抹不可忽视的存在。
像是祈求同意,梁臣轻轻碰了碰景越微张的唇,“要做吗?我没买套。”
话虽这样说着,他还是拨开那道紧闭的细缝,借着水的张力,龟头挤了进去,又被他撤着身子挪了出去。
“没套你还做。”像是鄙夷他的所作所为,景越的指尖掐住他的后背,而后松开,嘴上虽动情却是不饶人。
“没办法,谁让宝宝太诱人了。”
才说完,方才还在轻轻蹭着的肉棒找到了入口,借着按在景越腰间的那双手传出的力道,往下压,进了大半。
“你…….”话还没说完,梁臣又按着她往下了几分,直至吞下去所有,只留着精囊袋在水中与她的肌肤相贴。
女上的姿势太深了,感觉小腹都被他的东西顶起来一个小幅度,尤其随着他的进出,感觉浴缸里的水也一晃一晃,溅出了浴缸。
突然,梁臣双手从她腰间撤离,随手往后捋了已经打湿的头发,露着锋利的眉眼。他停下动作,插在里面的东西上青筋动了动,像是蛊惑人心,“姐姐,这次换你来干我。”
自己动和他来动的感觉还不太一样。
景越的双手支在他胸膛上,轻轻擡起臀部,将肉棒抽离几分,只留下个龟头,而后又轻轻吞下。动作慢吞吞的又十分生涩,看得梁臣喉结轻滚,眼中的情欲简直要把人吞入腹中,但是又被他硬生生地压下去。
伸出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一声清脆,“勾死我了,姐姐,快点儿。”
“我是你姐姐,不准打我。”即使在做爱,景越还是要维持这自己可怜的、作为姐姐的尊严。
“错了,宝宝,这是情趣。”
压着景越往下的动作,梁臣用了劲儿,简单又粗暴地,鸡巴蹭过软肉直接顶在了一小处柔软之上。
再也按耐不住,梁臣抱起她出了浴缸,将她转个身,压在了浴室里拉着窗帘的落地窗上,一对娇嫩的胸乳蹭开窗帘粗糙的布料,直接贴在了冰凉的窗子上。
鸡巴就顶在子宫口,顺着他的动作转了圈,而后狠狠碾过。
穴道湿滑嫩紧,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她绷直了脊背,反伸着脖颈长长地呻吟,细腰上弓着迎合,皮肤蒸得欲粉,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含糊不清地呓语,“要高潮了,快点,快点。”
他沉默不语,猛地钉进去又出来,暴涨上昂的茎身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像是把她捅开了,顶穿了,整根埋进去,两颗囊袋重重地压贴在她颤抖着的腿根,鼓鼓囊囊的,只恨这两颗东西不能一并塞进她的阴道里。
浪花拍动着海岸退潮的声音合着雨声袭来,身下相撞得啪啪作响,景越被他快速得操弄送上了高潮,下面死死地绞着他,粗热硬勃的性器嵌进肉道里,吸得又深又紧,宣告自己进入高潮的时候还在榨他的精,手指只能抓着窗帘寻求安慰,随后就被他的双手缠上了手腕。
梁臣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只一味遵从着原始的欲望驱使,又快又狠地顶弄。景越被顶得眼泪直流,高亢的浪叫混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
刻意扭着腰躲避他地操弄,却被他捞着腰,换来更没命、狠戾的操弄。
简直怕了他了,景越噙着泪,喘着粗气扭头亲他,沙哑的嗓音祈求,“射给我,好不好。”
“不怕怀孕?”狰狞的粗棍顶开薄嫩的宫腔,梁臣俯身捏起左胸吸吮着,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说,“射进去,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
宫口被操弄地发酸,景越腿也没什幺力气,整个人如同被水浸湿般,下一秒就要散架,大脑一阵空白,嘴上顺着他的哄骗,“好。”
“射给我。”
才说完,梁臣就将她掰正,唇紧紧贴住她的唇,上面掠夺缠弄,身下是未停歇的辗弄,气温逐渐升高,在景越有些失去意识的时候,缠弄着鸡巴的软肉一阵战栗,一股热流便喷在了鸡巴上,紧接着,同样一股热流从顶端挤进了子宫,还没找到着陆点,堵在上面的东西撤离后,它便跟着流出。
梁臣又是一巴掌拍在景越的屁股上,“夹好。”
颤颤巍巍的花穴还没从高潮的颤栗中恢复,只得无力地缩紧,还没抽离半分钟的鸡巴又重新插回去,堵住了还剩一点儿的白色精液。
“骗你的,我结扎了。”恶作剧得逞,梁臣这才道出真相,景越从高潮的余味中缓过神,一巴掌扇在梁臣的脸上,其实绵软的,没什幺力气,如同小猫挠人。
“耍我好玩吗?”问责声混着粗重的喘息。
梁臣被打爽了,舌尖顶过脸侧,而后扯住将要垂落的手,又在另一侧脸颊落下,“这边也要。”
真是诡异的性癖。
但是还没等她骂人,景越就被他抱起来走进了卧房,而后被丢在床上之后,被他压了上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呻吟。
不知何时,雨停了,海的东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