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许承义开始了正常的上下班,他对沈青茵始终保持着火热而强烈的欲望,他白天工作,晚上死乞白赖地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沈青茵如同笼中雀被娇养了俩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她,不由得渴望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平淡生活。
恰好在北平求学的弟弟沈青泽跟她通电话,得知姐姐在秋季开学前百无聊赖,于是邀请她和许承义去北方游玩。
沈青茵如今的状态,就像是新培育的花木幼苗被肥水过度浇灌,营养过剩反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许承义看在眼里,可美人在怀,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炽热的欲念,照例夜夜猛灌浓精。
许承义听说小舅子邀请他和沈青茵去北平,他知道自己去不了。
许承义身居要职,核心任务是给上司敛财,平衡各方利益,几天的行程尚可,但从申城到北平,坐火车单面就得花去两天两夜的时间,
虽有万分不舍,许承义还是极力赞同沈青茵前去探亲,小别胜新婚,他不想让沈青茵对他生腻,不想让她觉得他乏善可陈。
无独有偶,最近章小恬运气来了,听说被一个有名的导演慧眼识珠,终于演上了话剧的主角。
章小恬的收入一下子可观起来,她还把叶绣文介绍给了认识的有钱鳏夫,母女两人终于趾高气昂地搬出了沈宅,并带走了伺候的钱嫂和另外两个女佣。
请神容易送神难,叶绣文这尊大神终于不请自走,沈青茵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别墅面积大,每天的清洁打理需要佣人,厨房的也需要帮手,所以沈青茵让李婶重新找了两个女佣来家里。
沈青茵邀请姑母和她一同北上,去看望求学的弟弟,顺道拜访一下几个舅舅,自从外祖父和父母离世,争夺家产的舅舅们跟沈青茵姐弟的往来甚少,但沈青泽在北平上学,舅舅们多多少少还是照拂了一些。
本来许承义想给沈青茵节约旅途时间,让她从申城坐飞机去北平,一来姑母害怕坐飞机,二来沈青茵觉得机票价格太过高昂。
虽然以许承义的财力,两张机票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但沈青茵还是不想过于招摇,于是沈青茵和姑母二人被许承义亲自送到了申城的火车站。
北平春天的沙尘天气,让生活在烟雨江南的沈青茵不是很能适应。
加上姑母为人老道,担心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许承义离了沈青茵被会其他坏女人勾引,因此在北平呆了十来天后,姑母就催促着沈青茵早日归家。
离开北平之前,沈青茵打电话回家里,接电话的是新来的叫小竹的女佣,沈青茵听她在电话那头恭敬地对她说,“是,太太,老爷在书房,我现在就去叫他!”
小竹的声音纯朴自然,沈青茵觉得她举止稳重,心想着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后,可以把她留下来。
接了电话的许承义遗憾地告诉沈青茵,明天他就要跟着上司去前线视察,不能亲自到申城接她和姑母,但他会安排郝小五去接她们,等她们换坐火车回到桐城,顺子也会开车在桐城的火车站等她们。
三天后的清晨,沈青茵和姑母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桑溪。
到家后不久,沈青茵就接到了许承义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用低沉醇厚的兴奋嗓音,暧昧地告诉她,傍晚他就能到家,如果晚了,让她别睡,一定要等他回来,还特意叮嘱她说,衣橱里为她购置了最新款的裙子,让她一定要穿上等他!
沈青茵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和姑母一起吃了顿可口的早午餐,她躺在熟悉柔软的大床上,美美地睡到黄昏才醒来。
沈青茵去衣橱里找到了米色的法式钩花镂空连衣裙,修身的蕾丝鱼尾裙,低胸设计,把沈青茵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材,勾勒得无比性感诱人。
沈青茵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穿上了相同颜色相同材质的丁字裤,那一根细细的带子,穿上才走了两步,就深深地陷进了腿心的沟缝儿里。
去北平之前李婶找来的两个女佣,一个叫小竹,一个叫小梅,两人都十七八岁,看上去老实安分守规矩,叫小竹的那个,稍微机灵一些。
今日李婶休假,由小竹来房里服侍沈青茵,她给沈青茵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艳亮丽的指甲油。
沈青茵没有穿凉鞋,只是趿了双缎面绣花的黑色丝绒拖鞋。
下楼之前,沈青茵看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时髦的波浪纹短卷发,衬着一张逐渐褪去青涩的美艳巴掌小脸,肌肤胜雪,白嫩水润。
虽然黛眉如画,美眸盈水,樱唇如脂,虽然细腰盈盈,酥奶半露,翘臀依旧,可跟两个新来的年轻女佣相比,沈青茵觉得自己的身上,不知怎幺的就缺了几分少女的稚嫩,也不知从哪里沾染上了几分少妇的风流韵致。
镜中的女孩,眉眼间,不经意就流露出了些许春心妩媚之态,怎幺也掩饰不了!
唉,自己也才二十二岁的年纪,怎幺那股清纯劲说没就没了呢?
沈青茵绝望又心颤地闭了闭双眼,都怪那个臭男人,天天缠着她,都是他给造的,把她一个清心寡欲的大家闺秀,入成了一个饱暖思淫欲的小太太!
半个多月没见着许承义,沈青茵也很想他,她被他不计成本滋养娇惯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一口小嫩穴好似干涸的田地,希翼甘霖降落。
一想到今晚肯定会被男人折磨得欲死欲仙,沈青茵竟然非常期待,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只是小有心机地轻轻朝着耳后和胸沟处喷了点喜欢的法国香水。
夜幕降临,别墅里高档璀璨的水晶灯陆续打开后,许承义的吉普车终于鸣着喇叭开进了院子。
沈青茵坐在沙发上,表面上悠闲地和姑母喝着茶聊着天,其实一颗芳心早就飘到了迟迟未归男人身上。
大门开了,矜持的沈青茵在姑母的催促下,缓缓起身,羞涩地迎向面带微笑、满眼灼热目光凝聚在她身上的男人。
四目相视,彼此的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浓情缱绻。
许承义上身穿着洁白的衬衣,两只袖口高高挽至肘间,露出两截多毛的古铜色健壮胳膊。
当沈青茵看到许承义戴着锃亮钢带手表的结实手腕,她莫名其妙就联想到了他胯下的雄伟之物,他的大阴茎比他的手腕小不了多少!
逼随心动,沈青茵身下的小骚穴竟不由自主地夹了夹,一股热流涌出,悄悄湿润了整个花道。
沈青茵的目光,慢慢飘到了许承义扎着衬衣下摆的土黄色军裤上,粗大的军裤里面,是他壮实的窄腰劲臀,身量像雪松一样挺拔的男人,裤裆处已然鼓起了大包。
一想到男人强壮的腰腹会发疯似地疾耸猛撞,插得她穴酥体麻,沈青茵的身子顿时就软了半边,眼看着与他仅隔几步的距离,她就是迈不开腿,无法立即扑进他的怀里。
分开半月,沈青茵恍如做梦一般,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这个房事上待她如色中饿鬼,事后却待她如温柔情郎的男人结为了夫妇!
天气渐热,一路奔波回来的许承义正要脱下半腿高的军靴。
“老爷辛苦了!我来帮老爷脱鞋子!”一个人影突然蹿出来跪到许承义的跟前,夹着嗓子尖声尖气地说道。
沈青茵被突如其来的劣质花露水气味熏得小脑瓜发晕,等她适应过来一看,竟是新来的女佣小竹。
“老爷,把脚擡起来!”小竹吊着嗓子说话,以致于她的声音变得又细又嗲。
跪在地上的小竹把许承义的整只脚搂在肉肉的胸脯上,她略微弓着身体,还翘起了大屁股,她使劲抱住靴面,声音尖细做作说道,“老爷,用力!”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他的嘴角压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配合地把脚从靴筒里面拔了出来。
沈青茵没料到经过自己面试的女佣竟存有非份的心思,她去北平前让李婶找了两个年龄小一些的女佣,想的是人年轻,身体结实,手脚勤快!
不曾想,看上去本份老实的小竹居然野心勃勃,难不成她还肖想着许承义?
沈青茵看到小竹把笨重的大军靴按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而许承义却没有任何的不适,两个人配合得当,靴子脱得那叫一个默契!
哼,难不成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人已经勾搭上了?
他婚前是怎幺给自己保证的,他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赌咒发誓说他只爱她一人,说他只属于她,说他至死不渝······
委屈的沈青茵柳眉一蹙,小嘴一撅,擡起脚一甩,一只黑色丝绒拖鞋差点就击中了男人的面门,好在他反应够快,脑袋稍稍一偏,拖鞋打中他的肩膀后掉到了地上。
沈青茵气恼地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踢出了另一只脚上的拖鞋。
这次,咧嘴一笑的男人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鞋子,再弯腰捡起了另一只。
进门尚未开口打招呼的男人,在小竹的帮助下,急急蹭掉军靴,大跨步走近沈青茵,拦腰抱起她坐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滚烫的嘴唇轻擦过她敏感的耳珠,声音磁醇魅惑,“乖,把鞋子穿上,不要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