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英正要咬住自己下唇的齿,猝不及防触及另一片柔软的唇。
轻轻磕碰了一下,她没咬住自己的唇,而是咬住了瞿显扬的。
湿濡的舌尖趁机贴着她的下唇挤进她的口中,昙英瞬间红了脸。
她既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没有马上将自己的唇舌撤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脸红。
可能是因为他们太久太久没有认真亲吻了。
甚至忘记上次亲吻是在哪里。
瞿显扬吻过来时的力度是不容拒绝的,所以既然木已成舟……昙英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津液,她的下巴被迫扬起,迎合瞿显扬入得越来越深的舌,她的指尖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越来越紧。
直到瞿显扬的手按了上来,攥紧。
昙英被他扣住十指,上身无力地往床上倒。
和瞿显扬亲吻是什幺感觉呢?
昙英觉得自己像一条鱼,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浅尝辄止,但是狡猾的钓手故意不动,让她以为自己可以随时逃脱。就当她吃完了那一小点饵时危险却悄然而至,钩子咬住了她,再也不肯放她走。
甚至把她赤条条从水里捞出来,吊在半空中,不予死也不放生。
“唔……”
昙英被瞿显扬亲得不自觉想要屈起双腿,但她的脑中突然划过瞿显扬那句“我看你除了夹腿,什幺都不会”,她把不自觉溢出的喉音堵了回去,两腿也小心缓慢地分开。
瞿显扬察觉到她的紧绷,也察觉到她将双腿屈起来想要夹紧又分开的动作。
“昙英,”瞿显扬轻轻松开昙英,开口前还不忘记啄一口昙英湿漉漉的唇瓣,断开粘连的牵丝,“左边还是右边?”
“嗯?”昙英睫毛颤动,眨了下仍然缀着泪光的眼,“什幺?”
瞿显扬定定地看着她略带迷朦的眼神和微微上扬的眼尾,每次只要昙英在床上露出这种神态,瞿显扬就知道她湿了。
他松开扣住昙英五指的左手,灵巧地从她毛衣下摆钻进去,贴身的打底衫薄薄一层,他掐了一把昙英细窄的腰肢,昙英再次嘤咛出声,瞬间回过神,听懂了他问的是什幺——
他在问她,可以先摸那一边的奶子。
“左边离你的心脏更近,右边离我的心脏更近。”瞿显扬呢喃,“你想要我重新靠近你的心,还是你想离我的心脏更近?”
“不要、”昙英不听他的情话,只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哪边都不行。”
“只给亲不给摸,也太残忍了。”瞿显扬小声的控诉,手停顿在昙英的腰侧,不上不下,“我就摸一把,隔着衣服也不行吗?”
“不行,你会得寸进尺的。”
“早知道就不问了。”
瞿显扬低下头继续吻住昙英,又把她吻到像一条濒死的鱼儿吊在半空中,手早就滑到了腋下,托着那团乳肉,不敢捏,怕一捏就把她叫醒了。
昙英有点难受地别开脸,瞿显扬像看猎物一样死死盯着她,他知道她膝盖疼,今天连接吻的时候都不敢压着她,生怕她疼。
她不说话,就代表她默许他得寸进尺。
瞿显扬不会不知好歹地再次开口询问。
但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先用五指轻轻收拢,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昙英丰腴的乳球,她的乳首微微上翘,乳房整体偏水滴型但是形状更圆润一些,两团乳肉不用用力挤,只要穿上薄薄一层内衣就会自然挤出一条沟壑。
现在是冬天,她穿着自带胸垫的保暖内衣,他一挤,乳肉就从领口挺了出来。
他低头,眼看着昙英毛衣下鼓囊囊隆起的那一团,随着他手指的变化起伏,手的力道越来越大,终究是没忍住,把昙英的左乳整个挤出了领口。
掌心蹭到了变硬的乳珠,像一枚小小的石榴,点缀在了松软的布丁上。
她的乳晕那一块的肌肤格外柔软,瞿显扬用两指夹住她的乳尖,指腹贴着那片细腻的肌肤感受她的颤栗。
以前每次瞿显扬要“细嚼慢咽”,就会不停在她的乳晕上画圈,然后吸吮她的乳孔,掌根用力地挤来挤去,好像在期待有什幺东西能从她饱满的乳房里挤出来。
现在却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直达乳尖。
炽热的双唇从唇舌吻到下颔,再沿着脖颈停留在锁骨。
不知为何,昙英觉得瞿显扬吻她的锁骨特别久。
好似她在那里寄存了什幺,一颗痣或者一道伤疤。
他用舌尖在那里来回往复,舔舐吸吮了很久,才继续往下。
毛衣的领口已经被扯到最大,瞿显扬嫌毛衣碍事,直接往上撩,把昙英从毛衣里剥了出来,白腻的乳肉被他揉捏得白里透红,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吐露着熟女的韵致。
连乳房的气味都不一样了。
——直到近距离亲吻昙英的奶子,瞿显扬才确定自己在重逢那天闻到的味道没有错。
曾泛着清雅花果香气的娇乳,如今淋漓着一股浓烈的奶香气。
像是哺育了丰沛的汁液,即将破孔而出。
瞿显扬舔了下昙英的乳珠,见昙英只是蹙着眉头闭紧了双眼,便张嘴将她整个乳尖都含入口中。
好软,好香。
瞿显扬用力吸了口,还是没有乳汁。
他不信邪,用手揉捏乳肉,按摩打转,揉了好几下,昙英开始挣扎,他都没有吸出奶水来。
是错觉吗?
瞿显扬从昙英的乳峰间擡起头来,“为什幺我总觉得,你要产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