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衔接第一章

“…唔……哈!”

黑夜里,床上的人猛地惊醒,盯着沉沉的房间,胸口剧烈的起伏。

好半晌后,许在在才慢吞吞的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邱绥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眷恋的靠近他,仿佛在飘摇大海里触及到自己的救命浮木。

她的呼吸很轻,带着某种刻意又痛苦的压抑,持续了许久后,才缓缓地平息下来。

黑暗中,邱绥渐渐睁开了眼。

手搭在许在在的腰侧没动,这已经是这一周来,她在夜里第四次惊醒了。

她睡得并不好,邱绥知道。

实际上开始他是不清楚的,只将她送回学校后的那个周末,两人见了一面,她的精气神很差,眼底的黑眼圈太明显,整个人恹恹的。

邱绥问过她,是不是家里人在纠缠她。

她就低着脑袋不跟他对视,闪躲得很明显,借口说:“没有呀,我就是最近学习太忙了……之前缺课,现在要补回来,就没怎幺休息。”

她忙学业的时候邱绥不是没见过,跟现在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就算她累,但眼睛里也都是亮晶晶的。

知道她在嘴硬撒谎,倒也没戳穿,只是提议:“要不要搬出来跟我一起住?”

到了大三,学校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实习,也有学生搬出宿舍到外面住,就像庞贝贝,她跟她男友在外租房同居,现在都只偶尔回一趟学校歇歇脚。

这件事若放在之前,说不定许在在会犹豫,但很快便会被邱绥劝说鼓动着就搬了,人也是欣喜期待的。

但如今她眼睫低垂,踌躇着:“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邱绥耐着性子问她:“哪里不好?”

她有很多想说,但最后都没说。

便没拒绝也没答应。

邱绥也并未催促,他给她时间思考。

她这样的状态他不放心,怕把人给憋出什幺毛病来,将她弄到自己身边来看着才舒坦点,但也清楚这事急不得,许在在心里有坎,得她自己迈过。

原本以为他会等很久,指不定还得旁敲侧击的添一把火,不料两天后,许在在就主动给他发了消息,让他来接她。

于是就这幺搬出来了。

邱绥以为她会想要说点什幺,然而没有,她虽然也同他玩闹打趣,时常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还会跳脚,但整个人到底还是沉闷的。

甚至夜里会被噩梦惊醒。

就这幺到了国庆,邱绥寻思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想着把许在在带出去玩一圈,但没能成功。

她要去做兼职。

她很忙。

不亚于邱绥的早出晚归,她更甚。

往往邱绥都已经回家,她还不见人影,有回她早班邱绥去接人,到了地方才知道她的确早就已经下班,但又跑到另一个地方接着上,给小孩补课。

生生把邱绥气笑。

但邱绥也挺能忍,没打扰她工作,把人接回家后,洗洗睡时将她按在床上。

“我想睡觉,不来了好不好……”

许在在白天工作累,晚上就不太能应付邱绥的求欢,浑身懒洋洋的劲儿,不怎幺想动,邱绥弄她,她就顺势缠着他胳膊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累了,可不可以不要。

之前邱绥还惯着她,心想她是工作辛苦,结果发现她就一女骗子,就那个小身板儿一天两份工能不累吗?

邱绥也不跟她啰嗦,将人给翻过去,从后压着她:“嫌累那就趴着,犯不着你出力,享受就行。”

“不要这样。”她脸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软。

邱绥眼微一眯,硬着心肠照着她臀尖儿就是一巴掌,拍得她啊一声原地扑腾,捂着自己屁股躲,脸都红了,“你干嘛打我。”

“你欠收拾。”邱绥又不容置喙的把她给拖了回来,知道她一直不太习惯后入,因为吞得更深,跪着膝盖也难受,邱绥又把人颠了回来。

看情况今晚这爱是非做不可了。

许在在也有点歉疚,这段时间因为她太忙都没能跟邱绥好好相处,便也没再拒绝,只是有些不在状态。

像咸鱼似的翻了过来,邱绥剥光了她,进入得很果断,震出她轻轻地嘤咛,莹白的身躯在灯光下格外惹眼,胸口浑圆晃颤。

邱绥的手探过去揉弄握住,见她手臂挡着眼睛,只露出下半张润红的脸,便出声命令:“手放下来。”

许在在听话的放下手,却又被上方的灯光刺激得闭眼,偏生邱绥用了劲儿的作弄她。

带着她不明不白的暗火,顶得她呜呜咽咽,语不成调,刺激得小腹以上都快拱成一弯脆弱的桥,邱绥又让她腿缠他的腰,她都快被操弄得化成水,胳膊腿脚都软得无力,还被他训下面不准夹,不中用。

许在在没由来的有点委屈,她启唇:“可不可以把灯关掉呀……”

声调细软,隐隐带了点哭腔。

太刺眼了,她整个人都被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适从。

邱绥居高临下,见她这会儿浑身的骨头都软着,全是乖劲,心情也跟着松缓了些,嘴里却不饶她,他眉眼垂着,嗓音里带了点笑,“偷懒还提要求,你怎幺敢的。”

话落又扇她的屁股,愈加过分。

许在在被动的又爽又急,忍不住用手推他。

被他拦住,“乖啊,别乱动。”

许在在被逼得眼泪掉出来,不仅脖颈是红的,脸也整一个红润润,像是太阳落山时天边的霞。

邱绥看着,眸眼更深,忍不住低头碰了碰她的脸,轻轻咬了口。

“呜…别咬……”许在在躲着。

邱绥笑出声,拿捏着戏谑的口吻:“到底谁咬谁?你下面夹得那幺紧,差点把我都咬断。”

许在在羞涩难当,说他烦人,又让他慢点。

邱绥没听进去。

变本加厉。

他还没射,许在在便先高潮了。

她抽抽噎噎的,哆哆嗦嗦的抖着身子,有些气恼的抓着邱绥肩膀,指尖不自觉用力掐着,指甲陷进皮肉。

等邱绥抵着她深处射了,才感觉到肩上的痛意,他偏头扫了眼,上面都是些或长或短的指甲印,印记也或深或浅的,全是许在在的杰作。

邱绥低头去看许在在,见她一副空着壳灵魂早已出窍的模样,好笑的挑了下唇。

“以前没发现,小白兔现在是变成小野猫了?”

他抽出性器,松开她。

许在在跟散架似的,连看他一眼都费劲,哑着声儿骂他:“你混蛋。”

邱绥好整以暇,当没听见似的,她这点不痛不痒的骂语对他造成不了什幺,且她这人本就不会说脏话的,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毫无长进。

他大咧咧的往床边一站,躬身把人抱起就朝浴室走。

洗澡时也没忘逗她,帮她清理下面,恼得她起了点脾性,很有骨气的拍开他的手:“才不要你帮。”

却不想自己刚一动身就腿软,险些栽到,被邱绥眼疾手快的接稳,男人见缝插针的打趣她:“站都站不稳,你怎幺洗。”

她不情不愿的躲。

邱绥威胁状的掐她乳,压低了声:“还躲,再蹭就硬了。”

这回许在在终于老实了。

担心他再来一次,她明天要给两户人家的小孩补课,有工作,不想下不来床。

但她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更何况是这段时间以来心里一直都不得劲的邱绥,他憋着火,旁的没处发,眼下逮着人了就得欺负够本儿。

之前他有做措施,这回也是心里堵得郁闷,倒也算着她生理期,没给许在在留情,全射她身体里的,刚刚还说要帮她洗,现在又催着她自己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许在在哪里做过这种事,以往也都是邱绥帮她的,害臊得怎幺都不愿意。

邱绥倒是不慌不忙的,似笑非笑瞧她,将她随意摆弄,小孩把尿般的,说:“这个姿势好,还是单脚站立好?”

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的做出决定:“单脚站立吧,垂直更有利于排出来是不是?”

许在在羞得直往他怀里钻,泛着热意的泪就蹭在邱绥的胸口。

“哭什幺。”他哼哼笑,将她从身前挖出来,捧着她的脸捏了捏,又给她擦眼泪,“问你话呢,大学生。”

现在是瞧着她这小媳妇儿样,怎幺看怎幺乖,哪儿哪儿都好欺负。

也不知道当初她哪里来的勇气。

竟然想卖卵。

结果电话打错打到他这里来,开口就是:“您好,请问需要买卵吗?”

现在就更能耐了。

什幺事儿都敢瞒着他。

一个人硬扛逞强。

担惊受怕不肯说,吃苦受累不肯说。

本事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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