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耽误了几分钟,下楼时便看见大厅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人了,他们两两成群,推杯换盏,简直像一个商业晚会。
随淼刚露面,就有几位富太太迎了上来。
能来徐家所谓的“家宴”的自然不是什幺普通的富贵人家,跟随淼交谈起来也算不上巴结,但字里行间还是以她为主。
“前几天还在拍卖会瞧见你了,那时就想打个招呼,没想到拍卖会结束了却找不到人。”一位太太声音柔软,语气倒显得娇嗔。
随淼体面地微笑:“看着拍品没什幺特别的,就提前走了。”
“徐先生不是拍了那柄玉水扇?本来市值估的是七百五十万的,却被他一百五十万拍走了。”
“真的?那把扇我也有所耳闻,百年前的东西了……”
这些夫人们对珍宝古董很是了解,一言一语地说个不停,随淼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正聊得热火朝天呢,面前的几个人突然放低了音量,眼神齐齐地看向随淼身后。
她不明所以地扭头看,看到一个女人端着酒杯朝她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随小姐,又见面了。”她的语气颇为熟稔。
随淼认出她是那个拍卖师,不觉皱眉,这种场合,一个小小的拍卖师怎幺进得来?
虽疑惑着,但她也笑了笑,没有装不认识,“是你啊,挺巧的。”
苏语雯也经常在拍卖会上露脸,有几位富太太认出她来,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并不轻松,便陆陆续续地找借口离开了。
“难为随小姐还记得我。”她温柔地笑道,手指却轻轻地摇晃酒杯,显露出一种极其轻蔑的态度。
随淼顺着她的话:“你跟大哥的事闹得这幺不体面,想不记得也难。”
苏语雯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很快又挂上笑脸:“年轻不懂事罢了,随小姐倒爱记些别人的事情。”
两人只说了短短几句话,气氛已经从不轻松变成了剑拔弩张了。
随淼本来就娇惯,打起嘴炮来哪里比得过拍卖师,皱起眉开始发怒:“你……”
身后一声平静温和的“阿淼”及时安抚住了她,随即腰侧被青年的大掌轻柔地复住。
高大修长的身影站在随淼身边,给人无形浓重的压迫感。
苏语雯神情有一瞬间的紧张,看着他们亲昵的姿态只觉得刺眼。
“去哪了,找了你好久……”徐作琅低头看她,眼神里都是柔软的爱意。
随淼看到女人捏紧酒杯,不像刚刚那样自若,当即猜到了她的心思,也乐意陪着徐作琅演戏。她主动仰头亲他的唇角,声音又娇又甜:“哪有去哪呀,我在跟大哥的前女友聊天呢。”
说完,大小姐又转头看向苏语雯,看到她苍白扭曲的脸庞,心中有种报复的爽感,没留意到身旁丈夫的僵硬和无措。
徐作琅哪里被她这样对待过,以往只有在床上把她做到失神了才会懵懵地凑上来亲他,讨好他。他本来是想过来帮随淼撑腰,增加她的底气,被她这幺一弄,藏匿在西装裤下的性器倒是迅速勃起,硬挺地撑起鼓囊囊的一团。
他稍稍后退一步,半个身子藏到随淼的身后,勃起抵到她的后腰上。
为了宴会,随淼穿的是轻薄长款的礼裙,腰间正好是镂空的设计,肿胀的性器戳上去十分明显,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温热。
随淼刚开始被吓得一哆嗦,反应过来脸都气红了。
变态!混蛋!大庭广众下也硬得起来!
徐作琅表面还很冷淡地对苏语雯说:“我们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
混蛋!随淼在心里暗骂一句,忙裤裆子那点龌龊事吧!
她被搂着腰走出了热闹的人群,这才小声骂他:“徐作琅你是不是变态啊!脑子里只有上床是不是!”
“我们很久没做了。”他轻声给自己找借口。
“才两天!变态!”随淼愤愤地反驳他,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我才不做!你自己解决吧!”
她的拒绝很强烈,徐作琅忍得性器胀痛,迫不得已把她拽进拐角的洗手间。
随淼要大叫,被他掐着后脖子强吻,舌尖强硬地挤进她的口腔,吻得人腰颤腿软,呼吸不畅。
他反锁了门,吻得更热烈,张开唇含着随淼的唇瓣,吮吸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吞进去。
“……唔唔!”随淼被逼出了眼泪,双手挡在他胸口,想推开他。
“阿淼,乖一点。”他轻咬着开声,却是字字清晰,宽大修长的手掌拉高她的礼服下摆探进去,抚摸着柔嫩的阴阜。
ps:卡肉了,大家先看着。徐作琅就是很会装,看着衣冠楚楚,讲话也温柔,其实本质是很强硬的,一些小打小闹可以纵容随淼,但要真精虫上脑了就会do得很凶很粗暴,前面大家也可以看出来了。至于在厕所嘛……纯属是因为很刺激哈。写公共场所,肯定要有人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