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风卷着枯叶扫过脚边，傅荣荣抱紧胳膊往酒吧霓虹灯下缩了缩身体。
边英远那件沾着水泥点的工装外套还搭在臂弯，傅荣荣故意让衣角拖在地上，蹭出一道灰扑扑的痕迹，不喜欢他的衣服，她这幺做也是故意给他看的。
“我去挪车。”边英远淡声说。
边英远搓了搓傅荣荣冻红的耳朵，白气很快消散在夜色里，傅荣荣盯着他发皱的衬衫领口，推开他的手退后瞪着他：“不许你摸我，你身上脏的要死。”
边英远望着她现在像个小刺猬。
想起刚才在酒吧摸她阴蒂时她哭着求饶的样子，被捆绑着什幺也做不了只能求饶，被两根肉棒插的淫水胡乱喷溅。
边英远转身进入车库。
商场玻璃映出她泛黄的帆布鞋，鞋尖开胶的地方用胶水粘过三次，转头看着商场玻璃窗，傅荣荣身上穿着很寒酸。
傅荣荣转身跑了。
桥洞下的泥土混着碎石子，指甲缝里钻进冰凉的湿气，之前埋下的奢侈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些碎裂的啤酒瓶。
傅荣荣疯了似扒开旁边那堆落叶。
没有找到。
阴影里传来打火机擦响的声音，边英远倚着桥墩吐出烟圈，傅荣荣的指甲劈裂在碎石上，血珠渗进泥土，身后传来窸窣响动，男人说那些东西他拿走扔掉了，又说：“你父母不喜欢你痴迷奢侈品，这些东西会祸害你的一生。”
边英远不是喜欢干涉别人喜好的人。
他也只是在帮恩人管教孩子。
“你凭什幺！”她情绪忽然崩溃。
她站在桥下大哭。
“我的东西哇呜呜呜呜。”
傅荣荣抓起沾血的土块砸过去，碎屑落在他磨破的工装裤膝盖，男人掐灭烟头的手抖了一下，手指掐进他的胳膊。
边英远忽然抓住她流血的手指，体温透过创可贴传来，桥洞顶端的裂缝漏下月光，傅荣荣看见他后颈有道新结痂的伤口，像条蜈蚣趴在麦色的皮肤上。
傅荣荣在桥下哭了很长时间。
最后哭到快昏厥是边英远抱着她离开的。
傅荣荣指责边英远多管闲事，她趴在他的宽厚的肩膀上开始胡言乱语，说那些东西就是她的生命，没了那些东西她活着也没有意义，她说现在她想死。
边英远没当回事。
回去后傅荣荣高烧不退。
边英远大掌抚摸她滚烫的额头，给她喂了几颗药进去，没见好的迹象，男人穿上外套打算带她去医院，陆承文这个时候来了，还带了不少奢侈品过来。
陆承文随手拿出一个爱马仕的包包放在床边，像在诱惑小狗：“要不要包包。”
傅荣荣睁开眼，赶紧伸手去拿。
“要……要……”
她嗓音沙哑，体温很高，看得出来病的挺严重的，陆承文摸摸她的脸蛋说她要是乖乖听话养好病这袋东西都是她的，傅荣荣把爱马仕包包抱在了怀里。
陆承文恶劣道：“叫声主人。”
傅荣荣轻声：“主……人。”
陆承文转头瞥了眼边英远挑眉。
“不用去医院，等会打支退烧针就好了。”
打完退烧针，傅荣荣睡着了。
脸色好了些，边英远扯了扯她的包。
扯不动，她抱的很紧。
陆承文轻嗤：“宝贝着呢，你老惹她做什幺，你努力赚钱给她买多点包行了。”
“她父母不喜欢。”边英远给她掖被子。
陆承文：“恩人比较重要。”
陆承文知道边英远与傅荣荣没什幺感情。
不然今天晚上也不会让他操。
傅荣荣现在想着的都是奢侈品，严重爱慕虚荣，就算以后走上歧途也不奇怪。
难怪她父母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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