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仅仅是最简单的拥抱,就足以在心底引发恒星核聚变般颠覆一切理智的热烈爱恋。
可渐渐的,温和亲近悄然变味,耳鬓厮磨中隐透强势占有。
庄蓁清楚尹叙是自己苦苦追逐半载才到手的男友的兄长,却无法抗拒他俯首赐下的吻。
双唇贴合的瞬间,像命运无法逆转的宣告。
而她义无反顾地沉溺。
男友的存在早被抛诸脑后,衣衫半褪,雪肤大片外露,她也无暇顾及,只想离尹叙更近些、更紧些。
“呜……”
如她所愿,绵软的身子被揉进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润甜舌尖被柔柔搅绕,携带信息素的唾液不急不缓渡入。
后颈腺体的肿胀感在这般温存中逐渐减弱,要灼得灵魂消融的火却不可忽视地燎原。
无法压制,也不愿压制。
庄蓁眼睫都湿濡了,手不安分地游移,试图寻得空隙触摸尹叙的肌肤,汲取更多抚慰。
“叙哥哥…”
西装马甲被她不安分的小手扯得皱巴巴,纽扣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却解不开。
她泪汪汪地发脾气,却因唇舌被尹叙严密占据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尹叙停下了侵略的吻,退开一寸,嗓音低哑地哄着娇人儿。
“乖乖,别哭…我给你就是了…”
大掌复上白皙手背,指缝也被占据,是五指锻造的牢笼。
拇指轻轻拂过她颤抖得不成样的指尖,从容牵带着按在纽扣上。
“想要从哪一颗开始?”
不知的,还以为是在被兄长耐心辅导课业。
庄蓁被背德想象激得急促地喘息了一口,想说些什幺,却被重新堵上了唇。
甜蜜津液被凶狠地攫取一空,空气也稀薄得无法提供充足养分。
缺氧让大脑中闪过片片白光,在她未反应过来时,纽扣已松开第一颗、第二颗…
“剩下的,蓁蓁自己来,嗯?”
尹叙此刻如妖般蛊惑人心,黑色暗纹衬衫敞开至胸口,精悍的线条隐现,因汗意蒸腾的墨竹气息缭绕。
被大方邀请参观,她的手当然迫不及待地滑进去摸索着,这里刮刮,那里挠挠的,可心底那烧灼般的痒意却越发难以平息。
庄蓁眼尾都红了,湿漉漉的目光透着几分迷茫。
即使有AO结合的常识,在这般境地,她又怎能想起?
但本能的,蕾丝薄胸衣被回馈般挑开时,她便羞怯顺从将嫩乳儿递入尹叙掌心。
他的指尖带了薄薄的茧子,轻重交替地捏玩着那弹软乳尖,不粗暴,甚至是弹琴般精准撩拨每处敏感。
骤然酥麻从胸尖窜至四肢百骸,惹得她呜咽不已,腰身难耐弓起,想躲避陌生的情潮,又舍不得脱离掌控。
庄蓁像一尾溺水的鱼,还未能获得选择权,就被完全压入座椅中。
尹叙近一米九的修长身躯在狭小的后座略显局促,却无损掌控。
娇小的庄蓁被牢牢覆盖,他成了她此刻的天。
本能不安驱使下,她胡乱扯开了尹叙的衬衫,却似是发出某种指示,彻底撕开了他温润的面具。
车厢内安静一瞬,随即被不规律的晃动取代。
昏暗中,只见他那宽阔后背上攀了细白的手,失控地挠出道道血痕。
在空气中晃动的光洁小腿,无助蜷紧的脚尖,昭示着底下发生了什幺。
硬挺只是隔着衣物撞揉花瓣,便惹出声声娇怯莺啼。
“唔嗯…不要顶那里……”
“哥哥会让你舒服的,听话,好吗?”
尹叙吻着她的耳垂,像是猎人在对自己捉到的小鹿轻声安抚。
大掌缓缓抚上她柔嫩的腿根,指腹揉过细腻肌肤,在游移至腿心时停顿了一瞬,随即毫不犹豫地剥开小裤。
那牵连的银丝断裂,细微酥痒把情潮惹得更盛。
压抑下去的情热再次爆发,她无法自控地喘着,偏头错开尹叙温热的唇舌,把他按往自己的腺体。
“咬我…”
带了渴求的声音软得快破碎,是求救,也是无能的臣服。
尹叙弯了弯眸,并未立刻满足她的请求,只轻吻了下那块软肉。
这个吻清浅得不比晚风拂过的声息重,庄蓁却如遭电击般,脑中一片空白,神魂在极致快感中彻底摧毁。
她好像并非真实的存在,旁观世界溃碎又重组。
等回过神来时,她的泪水早已浸湿了鬓发,涎液也狼狈地溢出唇角,被爱怜地吻去了。
当然,腺体也没被落下。
尹叙重新俯首,以唇厮磨着,吮吸着,轻轻把那块殷红皮肉提起一点,她下身的水液就失禁般喷涌而出,打湿了他不知何时就裸裎相贴的炽热肉棒。
庄蓁的力气被完全抽空,小臂软绵绵滑落。
如今她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尹叙摆布。
但从颠乱意识到干涩喉间,都污染般充斥着他的名字。
尹叙尹叙尹叙尹叙尹叙……
如此强烈的冲击,刻凿的精神烙印,居然还不是真正的标记。
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