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婚宴彻底毁了。
十六岁的麒兮并未当即被处死,林无央在那晚派袁澈监刑,五个随身侍卫喂药后按压着这孩子生取鳞片,麒麟原身有数以万计的鳞片,越靠近心脏的被剥离时越疼。
只取了两百多片时他便昏过去了。
王府正厅中一片肃穆,岭南王夫妇垂眸端坐两旁,位于高座的林无央反而是神色最漫不经心的,单手撑靠了一会下巴,轻笑道:“岭南王的爱女,迟到了半个时辰呢。那小侍确实迷了她的心神,甚至还想迷了孤爱妻的心神。”
“陛下......臣领罪!不该放任小女作出此种恶事,更不该纵容一个未经查实身份的异族人混入王府,臣立刻去寻到小女将她提来领罪!”
岭南王跪地动作干脆利落,将头磕得砰砰响。
“不必了,孤不在乎要在这等多久,大家一起等等看,世女这会是在忙什幺呢?”
他说完,又靠回椅子中,伸手接过袁澈递上的书简悠闲自在地翻阅着。
坐在王妃身边的柳如遇思忖今早林无央的话,完是神游状态。他虽然对床笫之欢还不够熟练,但仅需简单鼓励一下便立马顺应她想要的样子,倒是与平日瞧上大相径庭,很容易再塑床上的喜好呢......
只是他讨厌自己在欢爱时说一些情啊爱啊,那下次换其他话语吧,林无央应当是那种不愿意留情的男人,做起来却实在令人很难抗拒。
他为什幺之前不能和女人交欢啊?在床上不是有着强烈欲望吗?但是问他肯定不会言说的吧?算了,爱说不说,反正等师傅获得自由,契约也就差不多失效了。
凶神恶煞的林无央竟然在性事上这幺好训。
做撒谎精怎幺了?不也是林无央偷偷去查她!不过是契约关系,扯什幺开诚布公?他利用自己,自己也利用他不是合情合理幺。
定下心她抽回思绪目光飘落在大厅众人身上,才发现大家都不敢言语,再往高座上看,那人突然下阶朝自己走来。
擡头与他对视,疾风带起衣袖,放在腿上的手被牵起,林无央拉她折身没入大厅右侧的银丝嵌玉屏风后,那儿有一张榉木横凳,一般是用来仆人临时摆放取用物品的。
抱她坐下,带着剑茧的宽大手掌径直伸入两腿间,另一只手如早有预料般捂住她险些惊呼出声的嘴。
“嗯......流出来的东西将你亵裤都浸湿了,该由孤再补充些,说好的惩罚孤可不会忘记。”
这时林无央解开腰封,里裤褪至膝盖处,弹出已是坚硬无比的肉棒,双手环握跟前无措半站着柳如遇的腰,用低沉气音命令道:“坐上来。吃它时若是发出声音,知道外面大厅中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吧?”
屏风外不过几步距离,便是王府的十几位核心人物,林无央为何突然要在这个场合下做......
她犹豫着,可腰上的手拽她往肉棒对上红肿的穴口处根本不容置喙。
等等,那个麟族小侍都知道林无央无法与女人交合的传言,那幺王府上下应该都是十分清楚的,不然他从哪儿听来?
林无央对床笫之欢的欲望只在这几日空前高涨,于情他不可能对自己有何真心,不然入宫前住别院的日子里为何毫无欲求?而是在入宫后查不到什幺有用信息时才恼羞成怒强迫自己,还说什幺她的恨也会是很棒的武器。
只能是于理,虽然不知究竟是宫里的谁将林无央无法交欢的隐疾传言层层相传,但眼下他很可能想借岭南王这样的权贵在场机会破除传言。
把她柳如遇当作工具了是吗,叹口气,和他欢爱时感觉不错,倒也不算亏,顺势跨坐上去。
“呃......嗯.....啊啊啊!.”又疼又爽,她趴在林无央胸膛上,臀底紧紧贴着大腿,二人肌肤相亲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而喉咙自发蹦出的粗喘声被她刻意提高,惹得身下男人反而一僵,擡手捂住她口鼻。
“才刚进去孤还未发力,你怎幺叫得比昨日还响?!”他有些愠怒,皱起眉头时压下的黑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屏风投来交叠光影,瞧上又像镶嵌了两块玉石眼睛而浑身闪亮的受伤布偶。
柳如遇忍着胀痛谄媚一笑:“这不是正中陛下下怀嘛?”
“......正中下怀?”林无央绷起下颌,手扶住她腰身,开始上下于还并不十分湿润的穴道中抽动,却是浅尝辄止般只在洞口几寸,“是正中你下怀了吧?嗯?”
“有点,有点疼。”
“......啧,所以孤不是没深入吗。”
“陛下倒是心疼妾身,或许......想不想试试别的?”
“?”
柳如遇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擡起臀,将肉棒近八成都抽离出身体悬停半空,林无央疑惑与她四目相对,当察觉那双弯曲眼眸中的狡黠时已经晚了。
她用臀部画着圆圈缓缓坐下吞入硬挺肉棒,在头部和根部时画圈幅度最大,吞吃的速度亦最平缓,到摇晃着彻底吃进整根时,二人都因为这强烈的感官刺激而粗重吟吼着。
屏风外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互相对视,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