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舞台的灯光闪耀,环绕音响的音乐播放简直震耳欲聋,少女现在正被前后人潮推挤着,顺着人流的方向往前方大舞台的方向移动。
体内那个抽插式的跳蛋规律而有节奏地敲着她的敏感点,她每跨出一步。体内的跳蛋就会往下掉。
她的内裤早在车上就被脱掉了,没有那层薄薄布料的阻挡,不停抽插的跳蛋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掉出来,她只能夹紧双腿,碎步往前。
后面的男人却不放过她。
干燥炙热的手掌从后腰探入,带着薄茧的手指每触碰的地方都能带起一阵颤栗,跟着音乐的节奏在她的肌肤上打着节拍,轻缓揉捏,痒意从脊椎蔓延。
他从后方禁锢了女孩,长款风衣遮住了女孩整个臀部与纤细的双腿。
跨年会的气氛高昂,人群随着刺激的音乐与主唱高亢的声调一起呐喊,唱到气氛正好,几乎所有人都上上下下蹦了起来。
躁动的音乐与周遭超过分贝的吵杂似乎与他们无关,一对男女被人群推挤着,没有人注意到女孩脸上的潮红与男人的心不在焉。
轰隆作响的音乐没有盖住乔隶书如恶魔般的低语。
他低着头伏在妹妹的耳边,嘴唇的开合带出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脖梗,每呢喃出一个字都能让在她柔嫩光滑的雪肌带出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哥哥说了,会给妳一个永生难忘的跨年夜。」
「毕竟这是我们织织第一次跨年,总要留下深刻的回忆不是吗?」
他每说一句,手上力道又加深了一分,直到少女的圆润丰满的翘臀都留下他的手印。
「妳那些同学可没办法像哥哥这样,全身心的照顾妳。」
乔隶书一股气还憋着,为了陪伴妹妹跨年,他硬生生把一周的日程提早两天完成,公事已定,起程二十五小时的飞行时间,剩下时间他满脑子都在筹划制造跨年夜的浪漫行程。
当他满心期待回到他们在都城的温馨小家时却听见了妹妹与朋友的通话。
她要去跨年晚会还要去朋友家过夜,行李都准备好了,上午课上完就直接出发,以上都不算事。
跨年会人潮汹涌,她不带保镳、不叫司机,最重要的是没有通知他。
瞬间气血冲脑,心硬了,下体也硬了。
胸口随着音乐节奏起伏,厚重的短版毛呢外套包裹她丰满的上身,周遭人们的喧嚣沉浸着,没有人发现在鼎沸的人群中有一个少女正被压着亵玩。
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方圈住前方楚楚细腰,带着薄茧的手继续向上探入握着她丰满的雪峰,像是在揉面团,丰润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手上变成任何形状。
高亢动感的节拍之中,没人注意女孩外套遮挡下的起伏晃动。
她试图挣扎,只被禁锢得更紧,乔隶书埋首在她的颈边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取她的甜香,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点点地舔舐,乔织书被撩拨的连膝盖都失去力气,几乎站不稳。
她瑟缩着,而他的逞罚还在继续。
乔织书委屈得快哭了,她原本还很雀跃的心现在被哥哥弄得几乎在心里骂完他十八代,以为哥哥只是延续上午羞耻逞罚,没想到会面临更羞耻的窘况。
跳蛋的频率又改变了,从微震的力道瞬间提升到几乎能山崩地裂,再从可怕的地狱渐变成平缓的温柔。
「啊……」
高潮了。
她忍不住叫了出声,神经完全紧绷,剧烈的羞耻感攻击着心神,她认命似的擡起脸,,才发现周遭的人群注意力都在精采的表演上,就算她尖叫也只是「从善如流」。
柔嫩的小穴禁不起强力的震动,随着跳蛋的一伸一缩的蹦哒,她的身体从内而外的抽蓄颤抖。
在吵杂的人流里,她的理智就快要被情欲吞噬淹没。
大手扣上了她柔软的花户,带着凉意与薄茧的手指分开她光滑的两办嫩肉,画圈、打磨,指腹揉开了包裹的花瓣,揪出了中间的花蕊。
感受到瞬间如触电的反应与受到惊吓似的呜咽,乔隶书心情都愉悦起来,弄坏妹妹的快感让他兴奋的全身也在颤抖,他终于探入震央,那里已经被跳蛋捣的泥泞不堪。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弄了穴缝溢出的黏液,跳蛋被拉出的瞬间泄出的淫水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宝宝真的是小淫娃,哥哥的肉棒都还没肏进去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低沉浑厚的嗓音蛰伏在耳边,乔织书几乎酥麻了。
乔隶书变本加厉的来回勾弄,手指沾着蜜液在花唇上大肆揉捻,可怜的花蕊只能颤巍巍的接收来自哥哥恶意的攻击。
手指灵巧的拨弄着可怜的花蕊,每一次的戏弄都带细致紧密的电流通向她的四肢百骸。
织书几乎崩溃,她的前方是一个身型较胖的年轻女人,她们离得很近,她稍微动一下就直接贴上陌生女人的后背。
似乎是感觉到后面的小年轻太激动的样子,陌生女人忍不住回头看了乔织书一眼。
一转头看见一个长相昳丽的女孩被一个魁武的男人抱着,女孩头上戴着果冻小熊的萤光发箍,手上拿着乐团支援的萤光版还在闪呀闪,那个男人的头几乎埋进女孩颈窝,眼睛闭着快打盹的样子。
「被女朋友硬拖出来陪跨年但是眼皮撑不住的大叔,他看起来很累。」
回头不过几秒,年轻胖女人瞬间浮现的唯一感想。
「抱歉……」
眼神恢复清明,一瞬间她的脑海已经闪过千万种被「鄙视」的眼神,没想到前方的女人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就着大声的音乐背景喊着:「没关系,人多难免。」
年轻女人不认识乔织书,但是乔织书确认出了她。
那个女人是媒体传播系四年级的学姐,更是校园里出名的情报网。
几乎是一瞬间,乔织书绯红的小脸瞬间煞白。
周围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人们注意力全被舞台上精彩的表演吸引,跟着声浪摇曳,乔织书只能佯装阵定,拿着手上的萤光板一起挥舞。
四射的舞台灯效扫射着台下的观众,声音大的快炸裂的音响更将气氛带至高潮,人潮跟着动感节奏起伏跳动着。
宽大的长款风衣很好的遮住了女孩整个后臀部,从正面与侧面看只以为她是被垄罩在男人的怀里。
她推开环在她腰上的手,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那匹作恶的狼,没想到却激怒了对方。
坏哥哥不但没有抽出手,反而直接插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探进湿润的蜜道里寻着宝。
两只手指在温热湿滑的甬道里一张一合来回试探,明明比跳蛋温和了许多,却令人更加难受。
太温柔了,明知羞耻,渴望情欲的心被吊的不上不下的,警惕的神经紧绷住,几乎快要使不上气。
手指在拥挤的花穴里找寻了能栖身的凹处,他发现他触碰到这块软肉时妹妹就会突然抽蓄一下,施虐的快感就要得到满足,他整枝肉棒硬的生疼。
男人俊美的脸上浮上得逞的笑意,他的声音很轻,却能直接盖过环境吵杂的音效:
「妳说,我在这边干妳,会不会被周围的人发现?」
不等乔织书的反应,乔隶书随即大力的抠弄了起来,他的手指扣住了花穴里那块平滑的基地,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的像是要摧毁整块地基。
乔织书几乎快不能呼吸,她纽过头去想跟哥哥求饶,却一下被他吻住。
灵活的舌头钻进芳口勾弄住她的丁香小蛇,渡出的津液被哥哥全数收进口中,她的口腔被吸吮搅弄着,下身不停传来的快感让她快要晕厥。
是哥哥,用情欲做网,将她全身心套住,逃也逃不走,离也离不开。
几乎被抽光了力气,身体也变的绵软,周遭吵杂的声响却提醒她置身洪流,她的前方好几个都是校友阿,只要一个不对劲就会被识破。
有什么比新晋系花在跨年晚会被亲哥哥干到高潮还要耸动的新闻呢?
她的委屈与呻吟全被押在喉间,明明在乔隶书的怀中快瘫软,却还强撑着面子佯装跟着舞台上的律动。
但是她越装,那只手的主人就越作恶,感受花穴内的每寸肉包裹手指的收缩,他知道妹妹又快泄身了,血液里的兴奋感无止尽的沸腾,乔隶书的眼睛也被淫欲缠的腥红。
她镇定看向舞台上载歌载舞的艺人,手中的萤光版随着节奏上下晃动,那副伪装完美的模样让人想要直接撕碎。
她多镇定阿,下体还不是被哥哥的手指奸淫到喷水。
尽管如此,她仍伪装的完美。
完美的想让人撕碎,将她淫浪的本性暴露在自己面前。
膝上长度百褶裙有很大的空间,能够遮掩臀部的衣料早就被掀起卡在哥哥的皮带扣上,光滑挺翘的臀部就藏在哥哥宽厚的风衣之下。
炙热的手掌扣住妹妹的花户用力抽插着,溢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乔隶书的手掌,再随着大腿内侧顺流下,落入的黑丝材质的吊带膝上袜然后吸收不见。
她的皮肤烧成了精致的粉红色,手指的戳弄之下细密的的电流包裹了心脏,不自觉又夹紧了腿。
快到了……
在高潮的瞬间,乔隶书的手直接抽了出来,快要满足却突然被抽离的空虚从下体蔓延到全身,明明再一下就高潮了。
呜呜,好委屈。
生理性的泪水跟着滑落下来。
看着妹妹哀怨的侧颜,乔隶书笑容邪肆,他轻咬着珠润的耳垂,低哑磁性的嗓子压成气音:
「这就疼妳。」
音乐进入大型跳动的阶段,滚烫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乔隶书紧紧拥抱着妹妹,感受到妹妹高潮被抽离的当下,他一个挺身直接插了进去。
一瞬间,乔织书几乎是尖叫出来。
巨大的棒身上青筋环绕,鹅蛋大的龟头猝不及防直接插进温暖又潮湿的小屄内,甬道里的媚肉感受到异物的大肆入侵几乎在瞬间直接缩紧的空间。
乔隶书差点被夹的秒射。
软肉紧紧吸附他的肉棒,像是绞刑似的缠绕并且开始吞食,细密的电流将爽麻快感沿着脊椎传递到大脑,他爽的几乎头皮发麻。
他长得高大,为了在人群中融合已经将身体蹲低不少,长宽的风衣将两人相连的性器完全遮掩,就算他从后方将女孩抱起,也只让人觉得是为了要看到前方舞台而垫脚而已。
身体被进入的瞬间,乔织书更是直接哭了出来,她不敢大肆挣扎,只敢抵抗似的扭动着屁股,却被哥哥当成勾引,手臂发力将她提起,开始大力撞击。
起起伏伏的人潮,人群跟着重拍节奏上窜下跳用力的蹦着,整个跨年晚会的会场不只空间,连同地板也被群众的跳动震的轰隆。
场景有限,他根本不能大展手脚,腿部的肌肉紧紧绷住,核心力量集中上顶,本能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内撞击。
甚至是为了隐藏两具身体抽差的弧度,他几乎只抽出一点点,就往内再度钻进去,一半的棒身都露在外面。
他虽然大胆却也算的上小心翼翼,没人发现前方这对贴合的男女身下异样的摩擦,毕竟他再怎么过分也不能让妹妹的媚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乔织书抓紧哥哥的小臂,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撑住,生怕哥哥凶猛的撞击会再度引起前方学姊们的注意,可是这种当众做爱的快感却慢慢的高于羞耻。
拥挤的人潮、吵杂的音乐,喧嚣的环境,交合的男女隐没在人潮里。
妹妹身体都瘫软在他的怀里,娇软的身体被哥哥干的几乎神智不清,她的眼神迷蒙,小嘴微微开合,吐出了细碎的呻吟。
「乖宝宝高潮几次了?嗯?」
「再忍耐一下好不好,等计时哥哥就射给妳。」
巨大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将小屄内层层皱褶一一推平,带着前列腺液的铃口直接顶到了花心。
酸、胀、麻推挤了无限的快感从子宫口蔓延到大脑,当众苟合的羞耻正成反比的开始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毛细孔都叫嚣着的兴奋。
乔隶书注视着她潮红的侧脸,汗水泌出牵引住了黑发,细密的寒毛贴再她的鬓边,微微的喘息带着哭腔,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弱小又可怜。
乔隶书心都软了,怜爱的亲了亲她修长的天鹅颈,明明在户外露天的环境,淡粉色的雪肌上却渗出细密的汗水,他薄唇亲亲覆那片雪肌,像采花蜂窃取了花蜜,侵蚀舔舐。
甜的。
情潮熏红的眼睛流着泪水,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从前哥哥生气的时候也会要的极凶,却没有任何一次比这次还残忍,这么多人的地方他怎么能这样?
委屈又羞辱全面席卷乔织书的身心灵,可是令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她在这样的状态下居然还高潮了很多次。
她有性瘾,因为从前的压力过大,所以身体透过性来发泄与放松,但那些都是仅限于自己的房间,是私密的空间里的放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简直羞辱人的场地。
她该很生气的,却被哥哥的爱抚渐渐带入这样爱欲的修罗场,乔织书委屈极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小淫娃吗?
鹅蛋大的龟头在甬道内揉捻着她的敏感处,巨大的棒身几乎要把她的小屄撑爆,接合口的皮肤都被他撑成透明,每入一分都精准的撞击到花心,每入一吋都精准的摧毁她的理智。
哥哥卷硬的耻毛刮搔着她的柔嫩无毛的阴户,细致柔软的地方被摧残的泥泞不堪,溢出的淫水被肉棒搅弄成白色黏稠的爱液,糊在她肉感的腿内侧,再往下滴落。
在地板上滴出一道水痕。
阴道又再次剧烈收缩了,一股热流从花穴浇灌在硕大的孽根上,乔隶书爽的快忍不了,他强烈忍住射意,咬紧牙关续力奋战着。
音乐从未停止,气氛终于达到高潮,台上主持人激情倒数着。
十。
九。
八。
七。
六。
哥哥的大手扣住了她整个骨盆,丰满的臀肉被撞的一颤一颤,他的裤子几乎被打湿,连驼色的长风衣上都被溅上星星点点。
女孩的快要得到解救,浑身失去了力气,骨盆底肌剧烈收缩,连同在颤动的臀肉也直接夹紧。
三。
二。
一。
硕大的肉棒被蜜道的肌肉禁锢,连睾丸都爽的一直抖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穿过子宫颈,射入了妹妹的子宫腔。
烟火从舞台后方炸开,五颜六色的火光抢走了今晚的舞台,红蓝色的光影在那对男女的脸上明明灭灭,周围兴奋的欢呼,盖过他俩动情的粗喘。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