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H)

体内躁动平息,柯黎胸口起伏,缓慢呼吸。

眼罩忽然被除下,黑暗如潮水退去。光线明亮,但没想象中刺眼。

她试探性眨了三次眼,漫漶不清的视野逐渐明晰——原来,柯遂坐在她身侧,略微倾身,挡住大半灯光。

他用手指轻柔梳理她睡乱的头发:“眼罩湿了,再戴会很不舒服。”

“嗯。”柯黎半眯着眼,懒懒应。

等瞳孔全然适应,她睁开眼,终于看清楚他——不像裙子皱巴巴挤在腰部的她,他上半身仍然整齐,扣子分毫未乱,气质依旧温文冷清。不寻常的,在于他汗湿发红的面颊、湿润的嘴唇,以及……

她视线移向他腿间,最不容忽视、最打破和谐的那处。

不是,为什幺这幺大?

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

对,那是他小时候。

柯黎大脑宕机片刻,听到他轻问:“能接受吗?妈妈。”

接受他作为男人,而不是孩子的一部分。

柯黎慢慢从震惊中恢复,把睡裙重新扯到膝盖上:“为什幺不能接受?”

他垂眼望着她,折起腿,挡去那根显眼的凶器,低低道:“会不会觉得很丑。”

他一直觉得难看,时常审视它不合比例的尺寸,奇特的形状、不相称的颜色——雕塑家为追求自然与美观,向来会将这里改小。

柯黎觉察他语气低落,想安慰,但说不出不丑,毕竟平心而论,男性生殖器无一例外都非常难看。

不过相较而言,这根颜色比别人浅淡,形状极其标准,像情趣店玻璃柜里摆放的模型。龟头饱满,茎身粗长,呈现出上翘的、蓄势待发的弧度。

如果插进来,正好能微妙地擦过、抵住敏感区域。

虽然,柯黎并不敢想象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轻咳一下,不知不觉中,重拾母亲谆谆教诲的态度:“不要用美丑来评判自己的身体,健康就好了。”

见他不语,她又劝:“你连包皮都不用割,已经给妈妈省不少事了。”

“但我希望你喜欢它。”他忽然说,手沿着她的发丝向上滑,顺着她肩头,越过那些或凹或凸的曲线,徘徊在她腰臀相接处:“就像我喜欢你每个地方一样,妈妈。”

“我也是这样的,宝宝。”她认真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哪里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沉浸在低气压的男孩终于被哄好,慢慢凑到她颈窝,寻求她的怀抱与安慰。她伸手到他后背,轻轻拍打,犹如抱着哭泣的婴孩。另一只手则穿插他发丝,顺到发尾。

圣母抱子像——床头墙画正是这幅,宗教画常见的母题,姿势神态与他们一致,连昏黄色调也都相仿。只是在她胸口低俯头颅的,并非婴儿形态的圣子。男孩已长出成人犬齿,身形变得颀长,含着母亲乳头不再因为肚饿,而是出于欲望,吮吸,渐而变为啮咬。

情欲腐蚀,叫神圣与母爱陨落变异。女人脸上慈悲被迷乱取代,咬着唇,喘息声暧昧不明。他满满握住两只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仰头吻住她唇的同时,分开她的双腿,慢慢沉下腰。

烙铁似的坚硬抵入腿间,迸发的数根筋络碾过花户。

他不急着进入,先挺腰在她腿间抽送,用爱液润滑。

但丰盈腿肉夹着棒身,绵软如两团云,快感亦强烈。柯遂喉结滚动,直起身,一手握住她双膝,合拢大腿,胀硬性器再次顶入大腿罅隙。

来回几下,他的胯骨重重撞向她的臀,肌肤拍打,响声清脆而淫靡。

柯黎垂头,看着肉棒在腿间反复抽插,水沿着青筋流下,滴到床单上。

迅速一片湿濡

那根硬物越动越快,周围耻毛很快将阴阜与腿根都磨得发红,滑溜溜淫湿一片。

爱液浸润整根阴茎,以至于碰到微张的穴口,毫无阻碍便插了进去。

只进头部,软匝匝、湿绵绵的肉裹住他。柯遂沉喘一声,仅凭本能往里钻,再入一寸,却阻碍非常——她夹紧腿,腰肢开始挣扎躲闪,眼神也从先前的迷离,变作慌乱惊惧。

“……不,不要进来!”她的声线紧绷颤抖。

柯遂没退,也未再进,低下头,沉沉注视着她。鼻息滞闷,又沉重。

柯黎伸出手,安抚他躁动不平的胸口,抚摸他汗湿的侧脸。

“宝贝,听话,拔出去。”

又哄:“拔出去好不好?”

“妈妈现在还没准备好。”

他进来,她就恐惧。恐惧七天后两人关系再无可能如初,也恐惧真正的交合——这意味着真正的乱伦,以及无法赎救的罪孽。

她越不过那道坎。

沉默良久,柯遂蹙紧眉,艰难喘息,努力将下体从微微红肿的小逼里抽出。那东西几乎再胀一圈,尺寸和形状都堪称恐怖。

她知道这确实难为他,手伸往他胯下,握住阴茎,从头一直撸到根部,再揉捏两枚沉甸甸的精囊,技巧性地抚慰。

边上下套弄,边擡首,在他下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柔声问:“宝贝,舒服吗?”

舒服。但柯遂不喜欢她用这样娴熟的手法取悦他,总让他联想,他或耳闻或目睹过的那些男人,跟她在床上做爱的场景。

他拧紧眉心,突然扣住她摆动的手腕,变换姿势将她翻过去,擡高她臀部俯身压下,再次插入合拢的腿根。

他开始在她腿间疯狂进出,脉络棱角总是轻轻擦过阴蒂,点到为止,徒留空虚。柯黎终于忍不住,抚弄已经探出头的蒂尖。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伸来,按住那个地方,他低声说,我来吧。

他不开心。柯黎隐隐觉知,但来不及深究原因,又被他拽入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

她发抖,她腿软。

她苦忍尖叫。

腿心被摩擦得发麻、发热,阴蒂被他按着、挑着,再捏着旋圈,用力揉弄。

光肏腿就高潮两次。

最后几击她看着他阴茎从两腿之间长长挺出,龟头红胀,数股精液毫无预警噗嗤噗嗤射出来,喷到她倾斜的小腹、乳房,和下巴上。他松手,她脱力瘫软下来,横陈的胴体蜿蜒起伏,犹如山脉流淌白溪。

“……射好多。”柯黎良久回神,蹙眉摸胸乳、小腹滚滚滑落的异色液体,白精在指尖黏连成丝,气味浓郁,触感浓稠。

柯遂抽出消毒纸巾,擦拭那些弄脏、亵渎她的污秽,又听她问:“上次自慰是什幺时候?”

简直超出常理的多和浓。

如果刚才不拦住他,无套内射的话,她一定会怀孕。

柯遂摇头:“我没有自慰过。”

柯黎愕然:“不是给你发过科普视频吗?”

他不答,只是从身后抱她,握住她的手腕。纸巾沿着她指隙嵌入,一根根细致摩挲,抹去残余的精液。

然后偎在她耳边,吻她侧脸,低声喃喃:“因为想把第一次射精给你。”

“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妈妈。”

第一次睁开眼、看见世界,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接吻。

以及,第一次爱人。

全都必须献给她,也只能是她。

他一直很有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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