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后旅游散心的你x假装阳光开朗接近你的藏族兄弟x没长嘴丢了老婆的高岭之花教授(上)

“站住!”

身后传来马蹄狂奔的脚步声和男人厉声又惊慌的呵斥。

你听到了,却向前奔跑得更快。

就在你想要越过那条细窄的河道时,一只利剑突然破空插入你脚前的土地上,只差寸许,便可将你的脚射个对穿。

你吓得瘫软在地,身后有着草原和阳光气息的黑衣藏族少年立刻策马奔跑到你身后。

在还离你几步远的地方,他就焦急地翻身下马,狂奔着将瘫坐在草坪上的你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什幺好不容易寻回的珍贵宝藏。

“姐姐……”

“姐姐……”

“我抓到你了……”

“我抓到你了……姐姐……”

少年的怀抱温暖而炙热,全身却抖如筛糠,听着赞普喜极而泣的声音,你只能绝望地闭上双眼。

这是你不知道第几次逃跑被抓回来。

你一个外乡人,想要在广袤无垠的草原,找到逃出的路无异于大海捞针。

尽管如此,你还是没有放弃。

而这次,是你最成功的一次,你几乎跑到了与那对兄弟初遇的河岸边,只要再往那边跑一跑,就可以走上国道。

身后又传来另一道马蹄声,确定你已经被弟弟抱在怀里,他才拉住了疾驰的骏马。

那是一个高大俊朗的成熟男人,他在黑蹄踏雪的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们二人,漆黑的瞳孔隐藏在深邃的眉弓之下,仿佛锋利的藏刀一样冰冷锋利。

看着你身上聊胜于无的一件单薄上衣,他低下头,对自己的弟弟说。

“先回家。”

他的声音很粗哑,带着阴暗的性感,那是在藏区风吹日晒后形成的。

他的左手正拿着一把乌黑圆润的长弓。

——

赞普单手抱着你上了他的白马,你再次被这对藏族兄弟带回了他们的家。

“姐姐,看看我,看看我吧。”

“我和哥哥对你不好吗?”

“不要再逃走了,好不好?”

“没有姐姐……我会死掉的。”

“我会死掉的……”

赞普像是湖畔边毛茸茸的小羊,将脸埋进你的手掌,不住地用黑色碎发和光滑的脸蹭你的掌心,肩膀控制不住地轻微抖动,仿佛在低泣。

本来如阳光般灿烂耀眼的少年,露出这样可怜又可爱的表情,会让人忍不住想要软下心来,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可你已经在这惯会骗人的藏族少年身上吃尽了苦头。

弯起一双盈盈的鹿眼,扬起灿烂的笑容,露出小虎牙,就骗得你脑袋发昏,还帮人数钱。

你最开始,就是这样被他骗进家门,然后被锁在这,成为了他和他哥哥共有的“阿佳”。

不出你所料,不过片刻赞普就被你身上的馨香勾得忍不住,试探着伸出湿热的舌,想要舔你的掌心。

滑腻的软物让你下意识想要收手,却被更用力地攥在掌中,赞普像小狗一样,舔舐着你每一条细细的掌纹。

“姐姐,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

你的掌心,是和他们兄弟粗糙的手掌完全不同的滑腻细软,有着健康的古铜色皮肤的少年沉迷,却很快便不甘心于此,薄唇顺着你的手掌向上,越吻越深,越吻越重,渐渐开始在你身上四处流连,啃咬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路过你胸口时,嘴一张,一口将你的奶头吞进了嘴里。

“啊……奶子……”

“啊啊啊——奶子被吸得好舒服!”

“轻些!奶头要被扯掉了!啊啊啊——”

赞普最爱玩的就是你的奶子,技术也是一流。

总要先埋在两团乳肉之间,把已经玩得遍体鳞伤的乳肉都舔个遍、咬个遍。

再吮吸得两个奶尖硬得红肿翘起,直到你痛得惊叫,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你。

赞普被你叫得血气上涌,喘着粗气,擡起你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盘在腰上,将粗长的性器塞进你穴口的贝肉中上下磨蹭。

你身下的两片贝肉早已经习惯了被分开,还没被赞普打开腿根之前,就已经软软地向着两边摊开,露出中间拇指粗的孔洞。

平常,即使没有性器插入,你也感觉像是在被人不断进入。

哪怕已经在外跑了数个小时,孔洞中仍然有淅淅沥沥的精液在往外流,雪白的腿根糊满了干涸的白色精斑。

你甚至觉得里面肯定有好几天前的精液。

毕竟他们兄弟二人总是不间断地轮流与你性爱,又从不准你排出精液,总是一边摸着你凸起的小腹,一边笑得满足不已。

正午的阳光透过石窗照在房间的床上,你们二人四肢交缠,仿佛一对亲昵的年下爱侣在缠绵厮磨。

但你雪白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骇人吻痕,青紫发黑的齿痕下找不到一块好肉,除了那张脸还称得上白皙无痕以外,你身上没有哪一寸,没被那对兄弟吮吻过。

这绝不是普通爱侣之间的性爱,是深不见底的欲望,是单方面的索取,是不可为外人所容的强烈占有欲。

赞普的头还埋在你的两个奶子之间游荡。

“姐姐的奶子好香。”

“如果有奶就更好了……”

“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对……对!生了孩子,姐姐就不会跑了!”

想到了这样一箭双雕的绝妙法子,赞普兴奋地两眼放光,手抚摸着你的小腹,恨不得你的小子宫里立马就生出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来。

“不……”

你下意识地摇头,反应过来又赶紧克制住。

赞普却已经看见了,他脸上着魔般的笑意顷刻消失了,一双晶亮的眼睛染上愤怒,带着那张漂亮的脸都气得扭曲起来。

“不想生?”

“姐姐,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前男友?!”

\"都被我们操成这样了,还敢有歪心思。\"

少年纤细的五指卡住你的下巴,强逼着你与他对视。

有这样一对漂亮的棕色大眼睛,为什幺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姐姐,真不听话。”

这句话一出,你就开始哆嗦起来。

赞普每每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后续有很多残忍的惩罚。

“我错了……赞普,放过我……”

你软着声音求饶,想到少年那些折辱人的手段,甚至都带上了哭腔。

“那姐姐说要给我生孩子,生好多好多。”

“生一辈子。”

“下辈子。”

“下下辈子。”

你知道这是少年给你最后的机会,可声音却像卡在喉咙,怎幺也发不出来。

你不敢说。

只怕你说了,就真的再也没有走出草原的机会。

只能真的一个接一个地为这对藏族兄弟的生孩子,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你看着少年骤变的表情,着急地开口想要求饶,却被少年一根手指堵了回来。

“嘘……”

“没关系,我会让姐姐心甘情愿地想生的。”

“所以……姐姐的求饶,还是留到一会儿再说比较好。”

“说不定,我听了高兴,还会轻些……”

赞普的长舌舔过你的耳廓,像是阴冷的蛇,用分叉的舌头,游刃有余地戏玩猎物。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