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遐想(2)(h)

女孩躺在床上,呼吸有些凌乱,辫子却整整齐齐搭在胸口,像一条黑色巨蟒,随时会咬他一口。

他取下束缚发丝的头绳,她必须和他一样沉沦,像他一样堕落,一起陷入混乱。

他吻在女孩唇畔,她气若幽兰,环住他的脖子,主动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磨蹭。

身下巨物变得更加炙热,贴在她的腿心,她被烫地瑟缩。他在她的阴道口研磨,隔着安全套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热流浇灌在龟头上。

热乎乎,滑腻腻的,他在她耳边道:“我要插进去了,可以一下插到底吗?”

堵在洞口的龟头感到又是一股热流袭来,他把花液重新推回女孩体内,女孩细眉紧蹙,无力松开抱住他脖子的手。

他把女孩双手压在头顶,十指交叉,发现他们的掌心里都出了许多汗。

里面的感觉肯定很舒服,又紧又热,仿佛有意识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唔——”她嘤咛出声,嗔怪地看向他。

他顶到尽头,这里似乎没有尽头,他也不知道尽头什幺样的,只是学着说:“是不是顶到你花心了”

“嗯,”她紧紧反握住他的双手,“退,退出去一点,太深了。”

他假装退出去,女孩放松警惕的时候再狠狠插进来,如果她生气了,他就卖惨:“宝宝,你可怜可怜我…”

在她慢腾腾反应的功夫,他会一刻也不停歇地肏干她,她终于反应过来,但是为时已晚,他再一次顶到花心。

她被刺激地发抖,闭上眼睛,薄嫩的眼皮还在微微翕动,他掉落的汗珠滚在她眼皮上,反射出他涨红的脸颊。

汗珠在她皮肤上划过,就好像她流下了愉悦的泪水。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女孩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脸颊上颤巍巍抖动。

他降下速度,她茫然睁眼瞧他,带着渴求的意思,但是碍于面子,又不肯主动提出。

他颇有心机地在穴口缓慢摩擦,因为杂志上说女人在穴口这里分布有很多敏感的神经。

她还是害羞,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吻上他的唇,他们气息交融在一起。见他还没有动作,开始焦躁地主动擡起腰,想要自己动作。

他声音沙哑,还有一件事让他烦恼,要亲耳听到女孩令他满意的回答,“我和阿文,谁干得你更舒服?”

言罢,他威胁性地挺腰一下深入到她的穴内,在他退出去的间隙,她又分泌出许多爱液,狭窄的甬道承受不住,发出“咕咚”水声。

“你。”

这还不够,“你以后还会不会找阿文肏你?”

“嗯~”她没有回答,还得让她吃点教训才行。

他加速挺动腰部,不同与他自慰冲刺时的疼痛,在女孩体内一点也不疼,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只知道服从原始基因的调唤。

她彻底软下身子,无助地摇头,眼睛里水汪汪的,话都说不完整,“你,”

“不会了,我唔,我只会找你...”

她突然挣扎起来,带着哭腔,“不行了,求求,求你,慢一点...”

甬道喷出热液浇在龟头上,抽搐起来,他被吸得很爽,舍不得停下来,选择无视女孩的请求。

他紧紧盯着她被肏到失神的表情,红唇大口喘息着,眼里含着泪光,乳肉被撞出波澜,很淫荡,和她平时判若两人。

隔壁的叫床声被他们肉体相撞的声音彻底盖过。

“啊——”她柔软的呻吟顶替空气替他续命,他只想听她嘴里念叨着“布兰温,求你,求你,疼惜我...”

疼惜我...

他眸色晦暗不明,他想求女孩也能疼惜他。

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继续顶撞她,不知是为了惩罚自己还是为了惩罚她...

不行!

他打断自己的遐想,想也不可以,如果他真趁人之危的话,他要鄙夷自己一辈子。

下面因为他脑子里香艳的画面而硬的发痛,他面色铁青,一遍遍在心里描绘女孩的样子,手上不留情面地冲刺。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想硬偏偏硬不起来,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们家一脉单传,大抵和这个怪病有关。

布兰温喘着粗气,白皙精致的脸颊因染上欲望而变得勾人,他微阖眼睛看向沉闷破旧的天花板,殊不知那片碧色竹林里起了大风。

放任自己意淫女孩产生的羞耻感,加上手中正在做的事,让他自暴自弃地加重力气。

“唔——”他低吟出声。

布兰温荒唐可悲的一夜就这样过去。

按照习惯,二十九号应该进行大扫除,三十号装点家里,以迎接圣火节。

这几天在化雪,空气格外寒冷,还要小心清晨路面结的冰。

秋言茉搓搓发冷的手看向窗外,除了部分人还在巡查,其余人都在休息或在宿舍大扫除。

还好她的阳台够争气,今年没有被雪压塌。那株茉莉被移到室内却还是看起来心事重重有些蔫吧,不知道明年能不能恢复。

还有四个月,她需要努力查找资料,最好能深入到内部调查。

不大的地方,她已经来来回回转过不下数十次了,始终没发现内部监狱在哪里。

看来她得好好问问蒂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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