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美人换上自己衣服后,忙碌了一上午的疲惫顿时消散,像是一种温热暖和的东西蕴在她的心脏处,要不说找对象找帅的呢,光看那张脸就能高兴起来。
心中涌出一种激动来,若是....若是一个月后,没有人来找他,那她时不时就能留下他了。
中午李阿曼忙忙活活的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阿瑾见她这幺忙碌次次上前帮忙都被李阿曼轰走了,无奈他只能坐在屋中数着光影一格格的跳动,端着菜进屋子的丁熹见到,才意识到他会无聊,下午的时候便哪里都没有去,只陪在他身边跟他说话。
在谈话中阿瑾知道了这孤身一人住在这里的姑娘是个孤儿,对上午对她的行为更加歉疚,李阿曼笑眯眯的,“那不如阿瑾再把尾巴变出来给我看看?”
“这有何不可?”他威严又清冷的表情在此时格外的乖巧,说不出来的一种反差萌。
银白色的龙尾乖顺的伏在地面上,刚出来的那一瞬间流光溢彩。
李阿曼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将手中的线团放下,蹲下去轻轻摸了摸他的尾巴,尾巴尖僵住,不再甩动,乖顺的服贴在地面上,隐隐看还有些颤抖。
“好凉啊。”
“嗯。”他的声线沉稳又低沉,沙哑中又带了些性感。
李阿曼忍不住擡头看他。
他对视了一瞬又把头移开了。
李阿曼抿了抿唇也有些害羞,老天,他可真性感,她真是要迷倒在他的美色和声音里了。
她费力的抱着这根粗重又温凉的尾巴,哼哧哼哧的搬到了自己的腿上,阿瑾这时转过了头,尖锐的尾巴尖离的她远了些,“阿曼对我的尾巴很好奇吗?”
李阿曼点头,“是啊,从来没见过龙呢。”尾巴是通体的银色不比他的脚是黑色鳞片,要不是摸人的脚太奇怪,李阿曼也想把他的脚拿过来好好观察一番。
尾巴根部的鳞片更加粗大也更硬,越往上越软,李阿曼顺着摸到了衣袍遮盖住的地方,好像再摸下去就不礼貌了。
她擡眼却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阿瑾已是满头汗。
“你怎幺流这幺多汗,是天太热了吗?龙是不是得进水里泡着?”
阿瑾擡手风轻云淡的擦去,“不碍事,你...摸完了吗?”
李阿曼擡起双手点了点头,就见尾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撤了回去,腿上的重量顿时消失。
她将还带着他薄凉体温的手掌合拢,不放过任何有关于他的触感,暗想下次再摸可不能让他这幺快收回去了。
晚上,李阿曼包着草席和被窝弯着腰吭哧吭哧的给自己铺被窝,身后一道凉意划过,黑色的龙爪走到了自己旁边。
李阿曼斜眼打量了几下,不知是不是阿瑾的美色给自己打击太大,就连看狰狞可怖的爪子都是可爱的。
“你晚上睡在这里?”
李阿曼拍了拍手站起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被窝,“是啊,天也不冷,睡着也不错。”
阿瑾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那怎幺行,你现在是伤患,床自然是你的了。”她转身推着阿瑾的胳膊往卧室的方向走,男人的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即便放松下来。
阿瑾身体上都是凉飕飕的,李阿曼不自觉的想起若是现在抱着睡肯定很舒服吧,随即她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自己怎幺一靠近他就想着抱抱亲亲摸摸呢!他现在失忆了,什幺情况她都不知道呢。
阿瑾顺着她的力道被推到床边,微叹了口气,龙的身体比人要强劲多了,但看李阿曼坚定的态度,倒也没再多强求。
只是在蜡烛吹灭以后,外间小人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一个不穿进他耳朵里的,翻身的声音,吸鼻子的声音清晰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
他犹豫了片刻,忍不住坐了起来,混沌又沙哑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要不阿曼来床上睡吧。”
李阿曼不可置信,瞳孔中的亮光一闪一闪,她拉住被子捂住了口鼻,发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这....好吗?”
“无事,上来吧。”
李阿曼利落的翻身起来,抱着被子就往床边走。
他看着床边女人脸上遮掩不住的幸福感沉默了片刻。
李阿曼生怕他反悔,赶忙问道:“我睡里面还是外面?”
阿瑾垂下头,修长又健壮的双腿有些无处安放,一只龙爪踩在底下,锋利的指甲甚至都扣进了地板里。
“都行。”
“那我就睡里面咯,我晚上睡觉总是翻到地上去,正好你在外面挡住我。”
李阿曼直接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扔了进去,擡脚便踩上床往里面爬。
“等...”
阿瑾想先下去给她腾地方,将腿立了起来,哪知道李阿曼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过去,整个人呈现一种低弓形浮在男人腹部上方。
他的腿将好抵在她胸前的柔软处,饱满的乳房被顶的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半扣的圆碗正好的贴合在阿瑾的膝盖处。
两人身体都僵硬起来,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阿瑾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涩的要命,“抱歉。”
他将腿放下,哪知李阿曼大半个身体的重要都压在了他的膝盖上,随着他腿的放下,女人柔软的身体也跟着落下。
“唔....”
李阿曼的下巴正好磕在他坚硬的胯骨处,砰的一声,牙齿咬在唇瓣上,血腥味在嘴唇间弥漫开来,此刻她并没意识到自己的饱满的乳房正紧贴在他的胯下的坚硬处,晃动间柔软蹭着坚硬不断的摩擦,被衣袍盖住的地方越涨越大。
男人的龙爪紧紧的抠着床架,喉结滚了滚,压抑着自己的闷哼声,漂亮的眼尾都泛起了红。
“阿曼....”
沙哑的声音在李阿曼的耳边响起,她莫名的嗯了声。
阿瑾伸手将她整个人几乎是举了起来,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床里面,随后他飞速的起身,用衣袍盖住了自己。
呼吸平稳下来,他才看向正在床里面迷糊着的女人。
“你嘴唇流血了。”
李阿曼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牙齿碰到了。”
一只大手,不,应该是爪子,轻碰在她的脸颊上,指尖抚过她的唇瓣,冰凉又带着一股枯木和熔岩的味道。
李阿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身旁一阵轻微的闷笑从男人的胸腔里溢出:“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