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安来了电话,他接起来,温琪在边上大概听出是他手下在问如何处置那些绑她的人。
“你和温小姐讲。”
她在边上一言不发,不知怎幺听筒就塞了过来,“喂…”
“温小姐!”听筒那边好有礼貌,神清气爽先和她打招呼,“温小姐,我叫阿强!是仲安哥的小弟!这帮胆大包天的人我查到是孟叔手下,孟叔也是骥新社的人,不过温小姐不要怕,那个绑温小姐的人呢只是孟叔手下一个小地头蛇,接了个匿名电话出五万让他们绑你,事成之后还有十万。”
说着他似乎重重往地头蛇头上打了一下,“这小子有点小聪明,自己查到电话那边是刘耀辉的老婆,知道那边多半要让他绑人恐吓,就到处吹牛说自己要和温小姐拍录像,还打算联系娱记卖给他们再赚一笔。”
难怪,温琪握着手机始终没有说话,听到这里明白了来龙去脉。
谢仲安问:“他们现在在你手上,温小姐想怎幺处理?”
她处理?出仓库都看到他们被处理得头破血流倒地抽搐了,还能怎幺处理?往死处理?
“…放了吧。”她怕这幺说没有力度,谢仲安不满意,于是又补充,“或者送去警局,送去警局吧,把他们关起来。”
电话那边小弟没当真,黑社会做事,怎幺可能找警察。
谢仲安把手机拿回来,“送去警局。还有,今天不是天塌下来,别打我电话。”
“今天我老妈二婚啊仲安哥。”
“问你老妈好。”他将手机丢开,朝温琪看去,“好了,混混解决了,刘太太和刘耀辉不知道你有什幺打算?”
“送到警局之后,那些人也会把刘太太供出来吧。”
“警局怎幺可能动刘家人,或许温小姐可以考虑找骥新社帮忙。”
温琪干笑,“不麻烦仲安哥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好讽刺,明明他替她出头也只是为了争雄夺地,他自己都还没过瘾,又怎会让她被那些小混混毁掉?而且要不是他,她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地找到刘耀辉寻求庇护。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谢仲安的的确确救了她。
温琪欠他了,不还就会永远欠他债。
谁愿意被黑社会追债?
温琪安静了很久,谢仲安也不逼她,靠坐沙发里吸烟和她僵持。过了大概十分钟,她想通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一改态度,笑着感谢他,甚至伸手要碰碰他脸上的血痕,问他疼不疼。
谢仲安说不疼,然后握住了她碰自己脸的手,问她想好没有。
她说想好了。
他掐了烟,由浅至深地与她舌吻。
温琪表现得很配合,让脱哪一件就脱哪一件,她有性经验知道怎幺做男人会开心,但是始终很被动,不主动讨好他,因为她不希望他对自己满意。
她像一条死鱼,触感或许湿粘,但绝不激起男人性欲。
但是她遇到一个很难缠的男人,残忍又有耐心,双手稳稳掐住她单薄的腰身,舌尖极轻缓地撩拨、游走于她耳廓和颈侧,用嘴唇,用牙齿,磋磨她的防线。
他好像在吃她的耳朵…那幺清晰可以听到他舔舐和吞咽的声音。
好痒,温琪推不开他,动作中感受到腿心逐渐滑腻。
谢仲安战术很简单,既然舌吻她不回应,那他就做些单方面令她难以招架的事。
“温小姐,我舔得舒服吗?”
他在耳边的说话声,成了压倒温琪的最后一根稻草,突如其来的低哑嗓音拨动女人不再理智的情思,“…不要……”
“有感觉了?你的声音都变了,好像野猫发情。”
越说越下流,温琪皱着脸奋力摇头,又被大掌抓住两只因重力作祟,随动作轻晃的娇乳。她临阵反悔,“不要,不要啊,求你……”
男人拇指蹭动软弹的乳头,她被搓得好敏感,看他优越身材就知道他健身多频繁,手掌指节有厚茧,用力摩擦她时好似被软刷擦过,简直要命。
“嗯…”
“再多叫几声来听。”
柔滑细腻的肌肤也令谢仲安把持不住,他掐掐手下软乳,将女人带往卧室门前,叫她转过去,寻找她后腰的拉链。
温琪举双手趴在卧室门前,光裸白皙的后背下,紧身包臀裙勾勒女人饱满臀形,迷你裙很性感,但也让谢仲安难以得手,以至于裙下的底裤都被拉扯至膝弯,裙子还是煞风景地坚守阵地。
“拉链在哪?”男人呼吸急促,手掌在她胯部摸索,找不到短裙的拉链开口。
温琪受不了他乱摸,咬唇不说,他惩罚似的顶胯撞了撞她,那根坚硬粗大的东西温琪还记忆犹新,此刻真实的坚硬触感再次提醒她,她真的跑不掉了。
“…侧边。”
谢仲安找到了侧边短小的隐形拉链,短裙滑落,浑身上下最后的温暖被剥夺。
卧室门打开,温琪几乎跌了进去,又被他捞起丢上双人大床。
她狼狈地从床上坐起来,擡头看到谢仲安交叉双臂脱下上衣,又解开裤扣朝自己走来,那气势骇人,她第一次在床上这幺害怕。
那种害怕不容她想到自己被强迫的处境,是最直观的体型差距所带来的恐惧。她想一头临终的鹿一定也是这样看待扑向自己的捕食者的。
谢仲安单手握住温琪两腕,覆身而下的同时,用双膝打开了女人大腿。
温琪目不转睛盯着他腿间硕大性器,无计可施只好拖延时间做最后努力。
“等一下,等一下!”
“又等?”谢仲安看穿她把戏,握肉棒抵住湿润蜜缝,“等不及了,会憋死人的,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