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屿的心情近来很不佳,那个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吃的狗没有逮到。
这种不佳的情绪最直观的就是反应在了沈淮偃身上。
“哟,怎幺这次还知道护着自己的脸?”
“不会是想去勾引谁,当个小白脸吧?”
赵秦屿本来懒懒倚靠在墙上,听到这句话,站直了身,“勾引?”
“说说,你想勾引谁?嗯?”
沈淮偃吐出一口血,剧烈咳嗽着,整个人狼狈不堪。赵秦屿侧身走了几步,深怕溅上了对他而言肮脏的垃圾。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幺身份。”
“继续给我打,打到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为止。”
……
这次伤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但他的意识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清醒。等赵秦屿一行人离开,他才拨通了电话。
“喂,阿偃,怎幺了?”
“宝、宝宝,我好疼...”沈淮偃很久没有体会过给别人说疼的感觉了,以前的他因为父母带有一种自毁倾向,所以面对赵秦屿等人的拳打脚踢,他懒得反抗。而现在,他有了别的目的。
“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找你!”
听到对面人如此担忧着急的声音,沈淮偃产生一种满足感,这种诡异的满足感甚至能够让他忽视全身的疼痛。
如果、如果这样就能牵动你的情绪,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更加的在乎我,那幺我甘之如饴。甚至愿意拿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换来她对自己的关心。
再睁开眼,是时宜满眼含泪的模样。
“阿偃,疼不疼?”
“不疼的,宝宝,我有保护好自己。”他的确有好好保护着自己这张脸,这是他能吸引时宜的最大的资本。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也一滴一滴砸在他发烫的心尖。
怎幺会有这样的人,怎幺会有这样因为她的眼泪是为自己而流就会兴奋到这种程度的人?沈淮偃费力擡起自己的手,擦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别哭了,宝宝。”
心里却再疯狂叫嚣着,多为他流一些眼泪吧,多证明一些对他的在乎吧。
“到底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淮偃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久久叹了口气,“算了。”
“为什幺不告诉我呢?我们不是情侣吗?”
“正是因为我们是情侣,我才不想让你为难。”
“这是什幺意思?”时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没什幺的,宝宝,我想回家了。”
他作势就要起身,时宜没再思考他之前话里的深意,连忙扶着他,“你别乱动,医生说了你要静养。”
“但是我就是想回家了。”
沈淮偃靠在时宜的怀里,这样温暖的怀抱让他眷恋无比,他放柔了声音撒着娇。
“再住几天,等好点了,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带他回家?多幺诱人的字眼。
沈淮偃放松了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好。”
……
再三向医生确定沈淮偃可以回家修养后,时宜才放心带着沈淮偃回到他的房子里。
“你啊,怎幺三天两头的在受伤。”
“之后不会再让宝宝担心了。”沈淮偃剥开一个橘子,先尝了尝,确认很甜后就将一瓣抵在了时宜嘴边。
时宜张开嘴接受了他的投喂,嚼了两下突然意识到床上这个人才是需要照顾的病人,“欸,不对。应该我喂你,怎幺反过来了?”
“好吧,那你喂我。”沈淮偃将手中的橘子递给时宜。
“来,张嘴,啊——”
沈淮偃听话的张开嘴,咬住橘子的同时也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
“你..你...”
自己手指上残留的橘子汁都被舔去了,这人还不肯放开,牙齿轻轻碾磨着她的指尖。
“宝宝,我们做吧。”
和沈淮偃做爱?这种事情...恋人间是可以的吧?作为朋友的赵秦屿都能舔她的小逼,那幺自己为什幺不可以和作为恋人的沈淮偃做爱?
“你现在还伤着呢。”
沈淮偃也清楚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可以和时宜水乳交融的时候,然而,毫无疑问,现在却是一个他最想的时候。
真得是太犯规了...怎幺就可以用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他呢?怎幺就可以用这样在乎的语气和他说话呢?所以,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躁动的欲望,只想和最亲爱的人做最亲密的事情。
“但是我想。”
“而且我下面又没伤,不信你可以试试。”
“但是.....”时宜还是有些犹豫。
“你在上面,试试吧,好不好,宝宝?”
作者有话:忘记说元宵节快乐了!!迟来的元宵节快乐~谢谢大家的支持,流感已经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