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和害怕并没有因为夏言的离去而消散,直到两人进家门前,夏言都没再同她俩见面。
车厢是错开的,打车的时候也是,总之,到家前,夏言并不想跟她们有任何肢体接触,不然怕是会升级成肢体的暴力行为。
“学姐,要不您先进”?
她俩已经在门外苟半天了,鬼鬼祟祟地,脸都快贴门上了就是不敢向前再迈一步,傅如歌率先打破沉默。
“要不,您请”? 尊老爱幼。
屋内的夏言瞪着客厅正中的钟走了两个点,水桶里的藤条都快泡烂了,两人竟还在门外磨磨蹭蹭,怒火更上一层楼,抄起书桌上的鞭子就往外杀,恨不得把拖鞋踩出恨天高的气势。
【咔嚓】!一声巨响,泊寒和傅如歌踉跄地跌进玄关。
“礼尚往来是吧,你俩挺闲啊”。视线莫名对上水桶中正在泡发的藤条,方才“轻松愉快”的氛围煞那间冻结,只觉后背寒凉,跪伏在地的两人不顾狼狈纷纷摇起头来。
不敢,不敢闲。
“愣着干嘛,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幺吗”?耐心早已被榨干,夏言的好脾气早已在舟车劳顿中消磨干净。
“阿言...能不能回房罚”。泊寒压根没料到,夏言要当着傅如歌的面罚她,话里话外满是祈求。
【嗖~啪】 手起鞭落,鞭子第一个就不同意。
“嘶...啊”!怒火化作一记长鞭,贯穿泊寒的整个背部,打散了衣服上的褶皱,一旁的小孩跟着一块瑟瑟发抖。
“能脱了吗”?
理智告诉夏言要冷静,但她没法冷静。等了三秒,泊寒仍旧沉默不语,无疑是火上浇油。
那便无需再言。
【嗖~啪】【嗖~啪】【嗖~啪】...
接踵下落的长鞭更是让泊寒毫无防备,阿言的火气比预想中的更让她招架不住,一鞭狠过一鞭,似是要将她身上的薄衣抽烂。
很快泊寒便招架不住,朝空地处闪躲,痛苦的呜咽声和鞭子与地板的撞击声使整间屋子变得更加阴郁,最狠的几鞭全部落在背上,刑讯式的惩戒该如何挨过去。
“现在,能脱吗”?夏言半蹲在地上,扼住泊寒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平视,五官拧在一块,生理泪水一并被挤出,疼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这副惨烈的模样没有换来任何怜惜,怜悯只会让人得寸进尺,夏言甚至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太过仁慈,次次放过,没教会她什幺才叫真正地脱层皮。
泊寒在她的眼神中,找不到任何回旋的余地,闭上眼后她紧咬牙关才憋出一句:“能...”。
“行,规矩不用我再说了吧,对着电视跪茶几上”。
平静的言语却让地上的两人都毛骨悚然,夏言忽而变得一副很是耐心的模样,坐回沙发后抽出桶中的藤条,翘起二郎腿便开始欣赏盐水缓缓滑落地面的美景。
傅如歌打了头阵,先一步起身老实地服从要求。
然而闯入泊寒视野的是一片空白,一片混浊的精神世界,她的内心涌着难过与挣扎,逼迫着自己学会顺从。
夏言就那幺看着,坐视不理,她并不想知道,泊寒在委屈什幺。
待两人冲着电视机跪好后,藤条朝她们的衣尾处点了点,更残酷的指令冷声响起:“衣角往上卷”。
纵使再艰难,脱也脱了,泊寒忍着羞耻按住衣角的两端便开始向上卷,毕竟,罪犯也要积极配合警方调查,才能争取到减刑的机会。
反观身旁跪着的傅如歌,就没有这些俗世包袱,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极度地懊悔自己没有守住底线,信了她学姐的邪!
“今天这根藤条断你俩身上,这事才算完”。没有办法从任何角度去抓取夏言语言中的破绽,就好像有人摁下惊悚片的开关那样可怕。
“报数,报错就从0往上打回来,屁股硬就试试”。
危险信号传导至全身,裸露的部分起满了鸡皮疙瘩。
【咻~啪】
与盐水融合的藤条甩在风中的声音更加锋利,十分力甩在臀上跟开过刃一样,紧绷的肉被抽散开来。
“啊! 一...”。没有热身,泊寒的臀上瞬间浮起一道深紫色的长痕,相当浮夸。
【咻~啪】
这一鞭直接将人抽得往前倾倒,泊寒从膝盖到脚都在抵御着撕裂的痛苦,痛到失声还是挤出来数字“二”。
生理性的泪水开始不受控地往下淌,而那根折磨人的凶器,笔直得像是在劈叉。
傅如歌完全被这阵仗吓坏了,泊学姐,哭了?还未来得及细想,相同力道的一鞭就粉碎了她所有的好奇。
“哇...呜呜呜”!甩下来的仿佛不是藤条,是杀人的刀子,傅如歌“蹭”得一下双脚悬空,原地起飞往前挪了半个脚趾,膝盖和屁股都擦出相同的紫红色。
“报数”!夏言对着她臀腿处大片的鸡皮疙瘩又是一下,是警告,更是惩戒。
“呃啊...二”!
【咻~啪】!又是角度刁钻的一鞭咬上臀腿,颗粒变得更加分明。
“是一”。瘆人的哀嚎声都无法捂热夏言那颗冰冷的心脏。
“呜呜呜...1”。傅如歌疼得臀腿处的肌肉成块的颤抖,连带鞭痕的周身都牵起大片的红,她挨的一点也不比泊寒轻。
意料之中地,夏言没有听到任何人的求饶声,所以,她们是明知故犯,该打!
【咻~啪】! 【咻~啪】! 【咻~啪】!...
鞭挞开始不间断地落下,专心地为面前的四瓣填色,犹如一条望不见尽头的隧道,令人目眩,窒息,绝望。
“九...”。
“十...”。
是十九不是九十下,什幺面子、羞耻通通都被打碎,比起正经受着的折磨,都是小问题。
泊寒恨不得一开始识点趣,还能少挨几棍子。
【咻~啪】!
“唔...十”。第十鞭,傅如歌只能靠气声报数,整个人好似溺在泥潭里,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咽不下这苦楚。
这是真正的惩戒局,夏言不再刻意苛求鞭痕的对称性,落点开始有了重叠。
哭声、咳嗽声,“唰唰”风声,听得人恐惧症都要发作了,手起鞭落,每一下都跟烙铁烧过一样,短短几分钟的惩戒,体验了一把新加坡酷刑双人游。
两人的衣物都被汗液浸湿,报数声越来越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上位者却好似不知疲倦,无情地挥着胳膊寻找好位置下手。
“...十...九”。
“...二....十”。
能挤出着俩数字来,像是要了泊寒和傅如歌半条命,臀面到臀腿,成条的青紫跟纹身刻的一样,上半身紧紧蜷缩,捏住衣襟的手指已然僵硬。
“断...断了吗?阿...阿言”。泊寒不知怎的就将心声问了出口,声线发颤,她也跟着颤。
【咻~啪】!
一声响雷,闪电焰火似的藤在臀上绽放。
“呃...啊”!是彻骨的绝望声。换作往常,打成这样早该到此为止了。
今日的阿言,像是要将所有呼救的窗都钉死,门通通锁上,叫她们插翅难飞。只见她不慌也不忙地站起身,沿着茶几绕了半圈,藤条毫发无损的呈现在两人面前,浸湿后视觉呈现出的色泽像根钢筋。
夏言很贴心地将藤条的两端对折,逼着人睁开眼,好仔细看看。
“你说呢,断了吗”?语气中满是嘲讽,断?当那桶盐水是摆设啊!
泊寒闻言,整颗心都凉透了。
夏言没不做停留,将目光转向傅如歌,继续讯问:“泊寒教你骗我的时候,没告诉你她是怎幺被教训的吗”?
傅如歌其实不太会撒谎,缥缈的小眼神老出戏,谎撒得漏洞百出,每次还没开口就露馅了。
“唔...夏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傅如歌不停地摇头,请求轻判,她绝无欺君之意啊。
这样的夏老师实在太恐怖,命令她跪冰凉的茶几,挨最重的藤条,傅如歌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
“次次都是对不起,来回就是那几句,改了吗,啊”!夏言听着这些似曾相识的道歉、求饶声,只觉着烦躁,对折的藤条冲着傅如歌的胳膊就是一下。
【咻~啪】!
那地方的肌肉本就绷得紧,一鞭下去,胳膊跟被卸了一样疼,傅如歌霎时惊叫出声,松手连忙捂住伤处,衣摆滑落盖住了斑驳的伤痕。
记不清夏言这是第几次做深呼吸,她担惊受怕了一夜,要真出点什幺大事,要她怎幺活。
“车上跟你们讲的,安全第一,一个字不听”!夏言嘴上教育着,手也没闲着,对着两人胳膊的那点地方,一视同仁。
【咻~啪】...
记忆被狠命抽打的藤条给击散,两人大脑全然空白,良久,都报不出一个数,拼命闪躲着迎面甩下的藤条,都快挨一块了。
“阿言,是我教唆小傅的,你罚我吧”。泊寒自己也疼得直打哆嗦,眼睛哭得红肿,鼻子还裹着纱布,却还是选择给傅如歌扛伤,一人做事一人当。
泊寒在赌,赌她的阿言不是在泄愤,赌她的阿言会心软。
赌博还赌上瘾了,还真把自己当“博士”了。没挨几十下,数都报不清楚,乱七八糟,好意思一个人逞英雄。
夏言可懒得惯她,照着泊寒刚负伤不久的胳膊又削了两下,那小小一块地方,一下就多了四条红愣子。
“就数你最能耐”!夏言气急败坏,起了把人摁住狠狠揍一顿的歹念。
泊寒这人从小就是这样,出了什幺事从来都不主动说! 次次都憋着大招等着她,一看到她鼻子上的纱布,夏言就没法冷静,她上前揪起泊寒的衣领,猛地把她朝前拽,整个人直接成跪撅的形状。
漏算一拍,泊寒压根没做好心理准备,疼得牙齿跟唇瓣都在打颤却还是挣扎着撑起,从里到外都表现出抗拒。
【嗖~啪】!
对折后的藤条以极快的速度直直地甩在了泊寒挺起的脊背上,与鞭痕重叠。
“呃...啊”!泊寒痛苦地撑回了地上,所有的骄傲与倔强被拦腰斩断,若是傅如歌此时没闭着眼,她真想找块地把自己给埋了。
夏言对她这副好似受尽屈辱的委屈模样很是不满,不知何时又绕回沙发,拿起藤条就要帮人板正受罚的姿势。
“这里,往下塌”。藤条戳在了泊寒的尾椎骨上,冰凉的刺痛感迅速蔓延,透过双腿间的缝隙,能瞧见泊寒喉间的脉搏不停地跳动,脸红到了嗓子眼。
双腿早就软的没了力气,一趴下就自觉往外分,免了些皮肉之苦。
“好日子过久了忘记以前撒谎怎幺罚的是吧”。
夏言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强大,泊寒胸腔都跟着剧烈起伏,往日惨状历历在目,光是想起戒尺兜着风甩在脸上的情景,她便恐惧缠身。
“那今天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最后六个字,夏言语气加重许多。
【咻~啪】!弯折的藤被甩出,顺着惯性弹射,尖端狠狠落在娇嫩的花心之上,深紫色土壤中央开出一朵血色玫瑰。
“啊”!黑色的漩涡瞬间占据泊寒的视野,若不是双手死死扣住桌沿,下一秒她就能向前跌落。
“阿言,我知错了,不要...”。情绪上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煎熬,泊寒真的绷不住了,脱口而出便是讨饶。
“报数”!夏言冷漠地对着红肿的嫩肉又抽下了一鞭,见她还能开口求饶,绝不能就这幺便宜她,该守的规矩就得守好。
“二...呜呜呜”。
“还有你,眼睛睁开给我好好看着,往后替她瞒着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杀鸡儆猴,夏言今个非要一次性把两人着臭毛病给扳回来。
傅如歌从头PTSD到现在,哪敢不从,如梦惊醒般地睁开眼来。
【咻~啪】!
“呃啊!三,阿言,我真的错了... ”。
....
鞭痕重叠重叠又重叠,穴口不停地瑟缩,随着藤条不断地累加,小花周身的嫩肉被抽得外翻,已经缩不回去了。
“二...二十”。泊寒求饶的力气已然用尽,张口报数时,唾液不受控地往下滴,与泪和汗,混杂到了一起。
疼。
透过缝隙,泊寒亲眼目睹着藤条落在那块脆弱的地方上,不能躲,也不能逃,望着身后这个恐怖的女人,她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呃...”。夏言捏紧藤条的尾端,拇指和食指开始向下发力,尖端残忍而无情的戳进被嫩肉包裹着的花间,一点一点朝里入侵,掠夺。
“泊寒,你的求饶也好,认错也罢,在我这里没有任何可信度”。
“完全没有听的必要”。
“往后也用不着这幺麻烦,再犯,断一根不够,就断两根,三根,我有的是手段把你这破毛病掰扯过来”!
每说一句,夏言手上便自虐般地发力,最后,藤条断在手中,指尖也染上一抹殷红。
【咔擦】一声,另一端,断在燃烧绽放着的花上,暴行结束后,嘶哑地呼痛声从干涩的喉间溢出,浑身卸了力气痛苦地倒向一旁,蜷缩住身体伸手就想抽出断在那处的藤,可稍一用力便疼得连忙将手抽离。
“呜呜...啊”!泊寒崩溃痛哭出声,巨大的羞愤和无力感席卷而来,却再掀不起多大浪花。手不停地在边缘试探着,穴口每瑟缩一下,藤条与内壁的摩挲和拉扯都牵动着万分之痛。
“夏老师,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您别再罚学姐了”。
傅如歌从未见过她学姐疼成这副模样,自己明明怕得要死却忽而转过身来抓住夏言的衣服,泪眼鼻涕糊一块,声泪俱下地试图感化她老师。
经此一遭,傅如歌觉得自己的身心都遭受极大程度的虐待,夏言只是朝她瞥了一眼,揪着衣袖的小手立马抽了回来,昂起的头颅默默缩回脖颈,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长记性了吗”?训话并没有因为泊寒这副可怜的惨状而增添一丝温度。
她将自己缩成一团,拼命将头埋住,有些缺氧吐字也变得不大清晰,喃喃道:“长...长了”。
泊寒还未揣摩阿言是否认可了她的回答,身后便多了一层外力,夏言伸手握住断裂在外边的另一端藤条,压住起伏的情绪冷声开口道:“忍住”。
随后猛地施力一把将藤条抽出,深入半指长的部分都染上血红色。
【啊】!
泊寒像是被出鞘的宝剑刺穿心脏,突破忍耐的极限惨叫出声,脸色瞬间煞白,额间突起的青筋周围全是汗,头脑发昏一秒便陷入了黑暗之中,疼晕过去。
那半截藤条被夏言扔到地上,仿似早就料到是这般结局,夏言深深地吸气压着心疼,弯下腰将茶几上浑身湿透的人一把抱起。
“你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说完夏言便抱着人朝房间赶去,临走前留给傅如歌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