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信王 h

(四十一)信王   h

“哈啊~”

几下深深地插,完颜什古手腕猛然抖动,手指在饱满汁液的肉穴里飞速顶撞,不留余地,一下接着一下,指腹狠狠摩擦肉壁!

“嗯,嗯啊,啊......郡主~”

尽根没入,指根用力摁着穴口干进深处,又快又急,打得小唇乱颤,没一会儿便红肿充血,完颜什古把赵宛媞的腿压到她胸前,抵着乳肉,手指一转。

啪,啪,水声淫荡,指根一插就冒出淫液,掌心全被湿透,小穴口可怜的发红,无力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抽插,几乎被她肏得熟了,又紧又热,巴不得绞住她。

软肉层层叠叠裹上来,完颜什古依然狠狠肏干,中指戳到深处一抠,摁着肉壁退出些许,又用力地干入,往穴心敏感的一团肉上狠弄!

“唔,好,别这幺.....深啊,啊,啊,好,好舒服~”

最痒的地方正好被手指抠到,立即像吸入醋似的,又胀又酸,赵宛媞如同快干涸的鱼,奋力地张嘴喘息,玉体被凶猛的肏弄掀起欲红,一点力气没有,只能被完颜什古狠狠抽插。

“唔~”

手指总是干得又深又重,渐渐地,深处的软肉好像快被她顶烂,穴儿里头全是酸胀,夹着一股瘙痒,赵宛媞双颊两团潮红,她失神地望着屋顶,潮红一丝一丝蔓延到胸部。

被凶狠的顶,乳波颤颤,两点红果发皱,也跟着颤巍巍摇曳,美得夺魂,她瘫软做春水,完颜什古越肏得猛,手指戳着软肉干穴,指根反复拍打,把两片花唇干得合不拢。

啪,啪.....身下软垫也发出摩擦的声响,赵宛媞羞耻地听着,双手软绵绵地揪住边沿,身子前后摇晃,已不由她掌控。

张开的嘴唇急促的喘息,她承着欢爱,好像要脱离出窍。

阴穴越来越胀,挤得她有种想要撒尿的感觉,赵宛媞感到莫大的羞耻,香汗淋漓,伴着这股狂潮,她感到视线开始模糊。

“阿鸢,别这幺深......好,好多,不行......”

啪啪水声,又是十几下抽插,花汁乱泄,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张开,露出被肏得泥泞一片的花口,完颜什古拔出一点,再插入,抽出,再插进,指根用力砸在阴口处!

太多了......

赵宛媞眼角滑下两颗欲泪,羞怯和快感两相浇灌,连乳肉都开始膨胀,合不拢的穴儿,穴肉被干得微微外翻,穴口处被插穴的手指捣处一圈细腻的白沫。

不行了,她忽的挺起发红发骚的乳儿,一窜酸意,她要憋不住了,完颜什古忽然往深处一抠!

“郡主,郡主.......啊,啊~”

“呜~”

浑身潮红,剧烈的一抖,赵宛媞失焦地望着屋顶,拱起胸部,双手抓着毡垫,被彻底肏透的阴穴紧紧收缩,完颜什古将指一拔,啵,从淫穴里彻底拔出去。

最后,她摁住她阴部微微一摸!

“哈啊~”

噗呲,像是触碰机关,红肿的穴心猛地一颤,赵宛媞呜咽着,喷出小股清亮的淫露。

彻底高潮,淫水多得顺着肉缝挂到小菊口。

完颜什古也忍到了极限,下身羞处鼓得想要突出来,淫水把腿根都弄湿了,可除了磨阴,暂时没有别的满足方式,她深吸一口气,擡起赵宛媞的腿,阴阜对准她的坐下去。

“嗯~”

舒服地呻吟,两处阴阜都泥泞成灾,阴唇一粘合,便打出靡靡水声,完颜什古爱极这种亲密,感觉阴蒂也在兴奋地肿,她连对娇嫩摩了十几下,阴唇狠狠擦着赵宛媞。

可有点夹不住,完颜什古蹙眉,伸手摸到自己下体,用力分开肉缝,想用阴唇去夹赵宛媞的,像接吻那样,然而水液太多,她的,她的,乱糟糟糊在一起。

阴处又红又烫,淫丝拉着,阴唇倒是卖力地张开,但怎幺也含不住赵宛媞的,太滑了,哪怕对着坐下去,她的阴唇总是从她的中间滑走。

反反复复,倒把自己弄得又是一手晶莹,口干舌燥。

赵宛媞满身潮红未褪,泄水之后陷入疲惫,昏昏沉沉,哪知完颜什古擡着她的腿和她磨阴,眼皮半合,神色迷离,身子因摩擦轻轻耸动,意义不明地发出一声嘤咛,半梦半醒。

“.....郡主?”

如胶似漆,含着浓情泄春的婉转余韵,娇娇滴滴,温温柔柔,被餍足的欢愉让声音略微低沉,更像撒娇了,完颜什古正痴醉,欣赏出尘不染的帝姬绽放之后的生动欲红。猛然听到赵宛媞这幺叫她,浑身一抖。

“呜!”

阴蒂酥麻麻地胀起,居然就泄了身。

面红耳赤,绵软酥麻,完颜什古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躺在毡垫上,把赵宛媞拉进怀里,两条腿还硬是要挤在她的腿间,膝盖顶住她火热潮泞的腿心。

情事如此冗长,入夜已深,云层遮过困倦的月,投下黯淡的阴影,四下一片荒凉,微弱的虫鸣惊起片片寂寥,徒有篝火尚在尽心尽力地燃烧。

火光舞动,噼啪作响,一如滋长的情愫。

抱着赵宛媞,完颜什古有些放空,情潮逐渐平静,她也刚从这场酒意作祟,借由昏醉交媾编织的情色春梦里苏醒,周遭的一切好像都无比陌生。

汗淋漓,春液清黏,她闻到一种很特别的气味。

像是赵宛媞身上,又像是自己身上的,无所分辨,完颜什古觉得这是淫书上写的味道,具体描述她记不清,总之是淫露的气味。

不过黏黏的不舒服,休息片刻,她起来兑一些温水,把赵宛媞和自己擦干净。

一夜好眠。

赵宛媞醒来时,篝火差不多燃尽,剩一小截火苗顽强冒着。

完颜什古并不在,小小的屋里十分安静,几束薄薄的天光从没遮严的半堵破墙外面照进来,在地上织出一片杂乱的网,昭示外面已经大亮。

艰难里,可遇不可求的宁静早晨。

赵宛媞从毡垫上坐起,狐裘很暖和,她低头一看,衣裳也穿得齐整。

外披的斗篷折好放在随手可取的地方,赵宛媞有点迷糊,人醒了,神还没凝回来,脑海里混乱得很,一时之间,她竟然想不起昨夜发生过的事。

尚存的碎片里,她只记得完颜什古递给她的酒很好喝。

呆呆地,好半天才动了动,赵宛媞想起来,忽然发现腿好酸,尤其是大腿内侧。她不是未出阁的单纯小娘子,知道这意味什幺,面色不由一白。

是完颜什古......

星星点点的乱梦搅碎了,扯开旖旎的流幕,露出的是破败可怕的现实,赵宛媞又被重新长出的罪孽包裹,无时无刻不在的愧疚和自我谴责,以及屈辱不过是换了人罢。

她懦弱地屈从,蜷缩起身子抱着狐裘,再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忽然,她听到外面传来完颜什古的声音。

“你是说,马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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